第14章 瘋了
下午3點，日月星辰酒樓停車場。
李潯、唐家河、孔騰三人目送黃周的車離開，然後唐家河說道：“走吧，去公司向戴總匯報。”
三人打了一輛出租車，直接回企鵝視頻創新大廈。
其實唐家河和孔騰都有自己的車，隻不過今天他們二人原本都做好了要喝酒的準備，所以誰也沒開車過來，沒想到黃周這樣的大明星竟然也是自己開車過來，這頓酒最終也就沒有喝成。
出租車上，和李潯同坐後排的導演孔騰突然說道：“你有沒有想過改行當導演？”
李潯道：“孔導是在說我嗎？怎麽會這麽問？”
孔騰轉身看向李潯，神色複雜道：“就在剛才，在兩個多小時將近三個小時的時間裏，你口述劇本竟然能做到完全的一氣嗬成，就是春晚的主持人還會說錯台詞呢是吧？他們才幾句詞？可那還是無數次彩排之後的效果，你總不會私下裏已經演練了無數次剛剛的情景吧？”
“可是你竟然做到了全程無卡頓，全程行雲流水揮灑自如！”
“最難得的是，你的敘述栩栩如生，故事動人心弦就不說了，裏麵的人物幾乎個個都是活靈活現。毫不誇張地說，通過你的描述，我腦海中甚至浮現出一個個的演員的形象，哪個演員適合演哪個角色，甚至於哪個角色應該如何定妝，我腦海中都已經不知不覺的就過了一遍。”
“也許你自己完全沒有意識到，就你剛剛那將近三個小時的敘述劇本的過程，已經在不知不覺中大大提高了我這個正牌導演的工作進度。我是導演，我聽你的描述甚至已經在不知不覺中安排好了攝影機的機位，所以你知道你剛剛描述內容的畫麵感到底有多強了嗎？”
“你講出來的東西畫麵感如此之強，那你的腦海中的呢？我甚至覺得你的腦海中應該已經有了完整的電視劇，你甚至隻需要將你腦海中的畫麵完整地給照抄出來，就至少是一部合格的電視劇，所以我現在非常確信，你有當導演的天賦，而且天賦還不低！也許這就是老天爺賞飯吃吧！你不做導演，可惜了！”
坐在出租車副駕駛的唐家河暗暗點頭，然後三人陷入一陣沉默。
李潯卻忍不住想，聽他說的，我似乎很適合幹單口相聲啊！
……
企鵝創新大廈。
三人坐電梯來到自製劇中心所在的5層。
走出電梯，路過編劇部，原本略顯喧鬧的辦公室瞬間變得鴉雀無聲。
辦公室裏的每個人都暫時放下自己手頭的工作，然後向三人行注目禮。
此時的畫麵，就仿佛是動與靜的完美融合。
偌大的編劇部仿佛被人下了定身術，絕大多數人都一動不動地看著李潯三人，而李潯三人穿過編劇部去往戴總的辦公室的過程，就仿佛是穿過一張靜止的照片。
來到門口，李潯上前敲門，得到回應後，三人邁步進入辦公室。
隨即三人消失在幾十號編劇們的目光裏。
原本寂靜的辦公室重新喧鬧起來。
“傳言竟然是真的？還真是這個新來的李潯拿下了這個a級原創劇本？”
“剛剛聽人說是他的劇本過了a級我還不信，當時就覺得是在聽一個笑話，還是傻子都不信那種笑話。開什麽玩笑，一個沒有任何曆史成績的新人編劇，第一個劇本就拿下a級製作？現在的a級已經這麽不值錢了嗎？！”
“誰說不是呢？而且劇本就隻寫了前六集，隻有前六集就敢定a級？就算這前六集的劇本天好，那萬一後麵的劇本不好怎麽辦？”
“一集20萬，如果有個50集，這不是分分鍾化身千萬富翁了？你們說小李現在有沒有女朋友？”
……
世界上哪有不透風的牆？從今天上午開始，整個辦公室都在流傳是這個新來的李潯拿下了a級製作的消息。
消息雖然傳的有鼻子有眼睛的，但其實並沒有幾個人相信。
首先時間上就來不及。
兩天，六集劇本？
拜托，編故事之前先過過腦子吧！
就算不用你思考，就是光讓你抄，就是讓你光照著劇本打字，要寫完這六集劇本又需要耗費多長時間？
難道說天才就能吹口氣，劇本就能自己變出來不成？
可是現在，曠工了大半天的李潯突然又出現了，關鍵是他竟然是和唐家河製片人以及孔騰導演一同出現在的眾人眼前。
所以說，實錘了？！
這個突然冒出來的a級製作，確實是這個叫李潯的新人搞出來的？
謠言再次成了遙遙領先？！
辦公室所有的人的心情都變得複雜起來。
王海、周瑤、韓巧玲、周紅蘇，每個人腦海中都閃爍著無數的念頭。
其中同是新人的韓巧玲、周紅蘇也許是感觸最深的。
就在兩天前，他們三人還有說有笑的一起來公司報到。僅僅是兩天前，大家還是完全一模一樣的菜鳥新人，可是不知怎麽的，不過是一眨眼的功夫，其中一隻菜鳥新人就已經成了她們兩個小菜鳥需要仰視的大神。
這個戲法到底是怎麽變得？
相對於辦公室裏的其他人都在驚詫於李潯的突然一飛衝天，陳昱寧的心態就要更加複雜的多。
五天前，他向戴總發送了他的原創劇本，而戴總在看過之後，也明確向他表示，這個劇本雖然還有一些問題，但總體上還是合格的，隻是部分細節還是需要修改。
三天前，他將修改後的劇本再次發給戴總，戴總這次更是直接說劇本基本通過，讓他耐心等待消息。
昨天，當唐家河製作人急匆匆進入戴總辦公室的時候，他還著實的激動了一番。
他其實完全知道自己劇本並不能讓戴總完全滿意，他心裏明白，戴總隻是在沒有其他選項的情況下把他的劇本當成了備胎而已，但是當所有人都在猜測到底是那個ip或者是哪個人的作品被定為a級的時候，他還是不爭氣的輕輕顫抖起來。
沒錯，他的劇本確實不夠驚豔，不夠優秀，如果在平時，就是被定為c級都毫不意外，可是誰讓現在是非常時期呢？
愛奇視頻的《仵作》姊妹篇《義莊》，地瓜視頻的大ip作品《我在古代當神探》都將是毫無疑問的a級製作，另外兩家死對頭來勢洶洶，作為三大視頻網站之一的企鵝視頻，怎麽可能在這場懸疑風暴中還沒開打就搶先認輸？
所以，他的劇本可能確實水平不高，但是因緣際會，他陳昱寧就是有這麽一個機會，就是有這麽一個捷徑，能讓他瞬間跨入a級製作編劇的門檻，不行嗎？
也許會被人說成是公司最水a級製作編劇吧？
可是那又怎樣？
a級就是a級！
最水的a級也是a級！
可是就在陳昱寧有些誌得意滿的時候，也不知道是從哪裏傳出來的消息，竟然說自製劇中心確實在啟動一部a級製作不假，可這個拿下a級製作的編劇，竟然是才入職不到3天的李潯！
太離譜了，編這個消息的人肯定沒有腦子！
入職三天，第二天就拿下一個a級劇本？
就是他一天寫24個小時，兩天時間又能寫幾集劇本？
真以為寫劇本不需要思考過程嗎？
再然後，就在今天，就在剛剛，李潯出現了，還是和唐家河製作人，孔騰導演一起出現。
所以那個聽起來誇張無比的消息，或許是真的？！
陳昱寧突然感覺手心冰涼。
然後就是洶湧而來的失望。
他的劇本，懸了！
a級劇本就好比是正牌男友，既然正牌男友出現了，那備胎還有價值嗎？
……
副總裁辦公室。
戴盈看著進入她辦公室的三個下屬，笑道：“已經定下來了，a級製作，單集製作經費初步確定為200萬元。”
戴盈無意間瞥了眼李潯，接著說道：“陳明浩看過劇本後，對八賢王這個角色非常感興趣，已經宣布加盟，馬總聽說連陳明浩都如此看重這個劇本，當即就把製作級別調整回了a級。”
陳明浩，47歲，這個平行時空的一個國寶級的演員，國內三大獎影帝，金棕閣獎最佳男演員獎得主，一個國際國內拿獎拿到手軟的頂級演員。
這人對劇本是出了名的苛刻，這幾年愈發愛惜羽毛，已經很少接戲了，用他的話說，錢賺夠了，現在演戲，就是一種喜好，所以寧缺毋濫！
沒想到選戲如此苛刻的他竟然隻看了一個六集的劇本，就馬上就決定要加入這個項目，出演八賢王這個角色。
“對了！”戴盈看著三人，又補充道，“我剛剛得到的消息，趙國呈導演已經向黃周發出了新電影男二號的邀請，所以黃周那裏就不要浪費時間了，趕緊物色新的人選，咱們爭取一個星期內開機。”
李潯、唐家河、孔騰三人麵麵相覷。
戴盈又道：“你們覺得由肖斌來演包拯怎麽樣？他在年輕一輩裏，應該算是演技好的了，可能還是不如黃周合適，但是沒辦法，誰讓他剛好這時候接到趙導的戲呢？畢竟沒有人會為了一部邊拍邊播的網劇而放棄趙導的電影。”
孔騰看看唐家河、李潯，然後一臉嚴肅地看著戴盈說道：“戴總，黃周已經答應出演包拯這個角色了！”
戴盈抬頭看著孔騰，問道：“你是在和我開玩笑？”
問完後，她又看向李潯和唐家河，而後者則紛紛點頭。
戴盈一時間有些發懵。
趙導的戲，男二號，放棄了，來演網劇？
他瘋了嗎？
李潯、唐家河、孔騰三人目送黃周的車離開，然後唐家河說道：“走吧，去公司向戴總匯報。”
三人打了一輛出租車，直接回企鵝視頻創新大廈。
其實唐家河和孔騰都有自己的車，隻不過今天他們二人原本都做好了要喝酒的準備，所以誰也沒開車過來，沒想到黃周這樣的大明星竟然也是自己開車過來，這頓酒最終也就沒有喝成。
出租車上，和李潯同坐後排的導演孔騰突然說道：“你有沒有想過改行當導演？”
李潯道：“孔導是在說我嗎？怎麽會這麽問？”
孔騰轉身看向李潯，神色複雜道：“就在剛才，在兩個多小時將近三個小時的時間裏，你口述劇本竟然能做到完全的一氣嗬成，就是春晚的主持人還會說錯台詞呢是吧？他們才幾句詞？可那還是無數次彩排之後的效果，你總不會私下裏已經演練了無數次剛剛的情景吧？”
“可是你竟然做到了全程無卡頓，全程行雲流水揮灑自如！”
“最難得的是，你的敘述栩栩如生，故事動人心弦就不說了，裏麵的人物幾乎個個都是活靈活現。毫不誇張地說，通過你的描述，我腦海中甚至浮現出一個個的演員的形象，哪個演員適合演哪個角色，甚至於哪個角色應該如何定妝，我腦海中都已經不知不覺的就過了一遍。”
“也許你自己完全沒有意識到，就你剛剛那將近三個小時的敘述劇本的過程，已經在不知不覺中大大提高了我這個正牌導演的工作進度。我是導演，我聽你的描述甚至已經在不知不覺中安排好了攝影機的機位，所以你知道你剛剛描述內容的畫麵感到底有多強了嗎？”
“你講出來的東西畫麵感如此之強，那你的腦海中的呢？我甚至覺得你的腦海中應該已經有了完整的電視劇，你甚至隻需要將你腦海中的畫麵完整地給照抄出來，就至少是一部合格的電視劇，所以我現在非常確信，你有當導演的天賦，而且天賦還不低！也許這就是老天爺賞飯吃吧！你不做導演，可惜了！”
坐在出租車副駕駛的唐家河暗暗點頭，然後三人陷入一陣沉默。
李潯卻忍不住想，聽他說的，我似乎很適合幹單口相聲啊！
……
企鵝創新大廈。
三人坐電梯來到自製劇中心所在的5層。
走出電梯，路過編劇部，原本略顯喧鬧的辦公室瞬間變得鴉雀無聲。
辦公室裏的每個人都暫時放下自己手頭的工作，然後向三人行注目禮。
此時的畫麵，就仿佛是動與靜的完美融合。
偌大的編劇部仿佛被人下了定身術，絕大多數人都一動不動地看著李潯三人，而李潯三人穿過編劇部去往戴總的辦公室的過程，就仿佛是穿過一張靜止的照片。
來到門口，李潯上前敲門，得到回應後，三人邁步進入辦公室。
隨即三人消失在幾十號編劇們的目光裏。
原本寂靜的辦公室重新喧鬧起來。
“傳言竟然是真的？還真是這個新來的李潯拿下了這個a級原創劇本？”
“剛剛聽人說是他的劇本過了a級我還不信，當時就覺得是在聽一個笑話，還是傻子都不信那種笑話。開什麽玩笑，一個沒有任何曆史成績的新人編劇，第一個劇本就拿下a級製作？現在的a級已經這麽不值錢了嗎？！”
“誰說不是呢？而且劇本就隻寫了前六集，隻有前六集就敢定a級？就算這前六集的劇本天好，那萬一後麵的劇本不好怎麽辦？”
“一集20萬，如果有個50集，這不是分分鍾化身千萬富翁了？你們說小李現在有沒有女朋友？”
……
世界上哪有不透風的牆？從今天上午開始，整個辦公室都在流傳是這個新來的李潯拿下了a級製作的消息。
消息雖然傳的有鼻子有眼睛的，但其實並沒有幾個人相信。
首先時間上就來不及。
兩天，六集劇本？
拜托，編故事之前先過過腦子吧！
就算不用你思考，就是光讓你抄，就是讓你光照著劇本打字，要寫完這六集劇本又需要耗費多長時間？
難道說天才就能吹口氣，劇本就能自己變出來不成？
可是現在，曠工了大半天的李潯突然又出現了，關鍵是他竟然是和唐家河製片人以及孔騰導演一同出現在的眾人眼前。
所以說，實錘了？！
這個突然冒出來的a級製作，確實是這個叫李潯的新人搞出來的？
謠言再次成了遙遙領先？！
辦公室所有的人的心情都變得複雜起來。
王海、周瑤、韓巧玲、周紅蘇，每個人腦海中都閃爍著無數的念頭。
其中同是新人的韓巧玲、周紅蘇也許是感觸最深的。
就在兩天前，他們三人還有說有笑的一起來公司報到。僅僅是兩天前，大家還是完全一模一樣的菜鳥新人，可是不知怎麽的，不過是一眨眼的功夫，其中一隻菜鳥新人就已經成了她們兩個小菜鳥需要仰視的大神。
這個戲法到底是怎麽變得？
相對於辦公室裏的其他人都在驚詫於李潯的突然一飛衝天，陳昱寧的心態就要更加複雜的多。
五天前，他向戴總發送了他的原創劇本，而戴總在看過之後，也明確向他表示，這個劇本雖然還有一些問題，但總體上還是合格的，隻是部分細節還是需要修改。
三天前，他將修改後的劇本再次發給戴總，戴總這次更是直接說劇本基本通過，讓他耐心等待消息。
昨天，當唐家河製作人急匆匆進入戴總辦公室的時候，他還著實的激動了一番。
他其實完全知道自己劇本並不能讓戴總完全滿意，他心裏明白，戴總隻是在沒有其他選項的情況下把他的劇本當成了備胎而已，但是當所有人都在猜測到底是那個ip或者是哪個人的作品被定為a級的時候，他還是不爭氣的輕輕顫抖起來。
沒錯，他的劇本確實不夠驚豔，不夠優秀，如果在平時，就是被定為c級都毫不意外，可是誰讓現在是非常時期呢？
愛奇視頻的《仵作》姊妹篇《義莊》，地瓜視頻的大ip作品《我在古代當神探》都將是毫無疑問的a級製作，另外兩家死對頭來勢洶洶，作為三大視頻網站之一的企鵝視頻，怎麽可能在這場懸疑風暴中還沒開打就搶先認輸？
所以，他的劇本可能確實水平不高，但是因緣際會，他陳昱寧就是有這麽一個機會，就是有這麽一個捷徑，能讓他瞬間跨入a級製作編劇的門檻，不行嗎？
也許會被人說成是公司最水a級製作編劇吧？
可是那又怎樣？
a級就是a級！
最水的a級也是a級！
可是就在陳昱寧有些誌得意滿的時候，也不知道是從哪裏傳出來的消息，竟然說自製劇中心確實在啟動一部a級製作不假，可這個拿下a級製作的編劇，竟然是才入職不到3天的李潯！
太離譜了，編這個消息的人肯定沒有腦子！
入職三天，第二天就拿下一個a級劇本？
就是他一天寫24個小時，兩天時間又能寫幾集劇本？
真以為寫劇本不需要思考過程嗎？
再然後，就在今天，就在剛剛，李潯出現了，還是和唐家河製作人，孔騰導演一起出現。
所以那個聽起來誇張無比的消息，或許是真的？！
陳昱寧突然感覺手心冰涼。
然後就是洶湧而來的失望。
他的劇本，懸了！
a級劇本就好比是正牌男友，既然正牌男友出現了，那備胎還有價值嗎？
……
副總裁辦公室。
戴盈看著進入她辦公室的三個下屬，笑道：“已經定下來了，a級製作，單集製作經費初步確定為200萬元。”
戴盈無意間瞥了眼李潯，接著說道：“陳明浩看過劇本後，對八賢王這個角色非常感興趣，已經宣布加盟，馬總聽說連陳明浩都如此看重這個劇本，當即就把製作級別調整回了a級。”
陳明浩，47歲，這個平行時空的一個國寶級的演員，國內三大獎影帝，金棕閣獎最佳男演員獎得主，一個國際國內拿獎拿到手軟的頂級演員。
這人對劇本是出了名的苛刻，這幾年愈發愛惜羽毛，已經很少接戲了，用他的話說，錢賺夠了，現在演戲，就是一種喜好，所以寧缺毋濫！
沒想到選戲如此苛刻的他竟然隻看了一個六集的劇本，就馬上就決定要加入這個項目，出演八賢王這個角色。
“對了！”戴盈看著三人，又補充道，“我剛剛得到的消息，趙國呈導演已經向黃周發出了新電影男二號的邀請，所以黃周那裏就不要浪費時間了，趕緊物色新的人選，咱們爭取一個星期內開機。”
李潯、唐家河、孔騰三人麵麵相覷。
戴盈又道：“你們覺得由肖斌來演包拯怎麽樣？他在年輕一輩裏，應該算是演技好的了，可能還是不如黃周合適，但是沒辦法，誰讓他剛好這時候接到趙導的戲呢？畢竟沒有人會為了一部邊拍邊播的網劇而放棄趙導的電影。”
孔騰看看唐家河、李潯，然後一臉嚴肅地看著戴盈說道：“戴總，黃周已經答應出演包拯這個角色了！”
戴盈抬頭看著孔騰，問道：“你是在和我開玩笑？”
問完後，她又看向李潯和唐家河，而後者則紛紛點頭。
戴盈一時間有些發懵。
趙導的戲，男二號，放棄了，來演網劇？
他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