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2章 臥槽,我重生了!
  “媽,救我,媽媽救我!”

   “姨媽,放過我,放過我,姨媽,求求你放過我!”

   謝沁悠被人毫不憐惜的拖上了手術台,雙手雙腳綁在手術台上。

   手術台上刺眼的大燈,哢一聲全亮,直接將上麵得人照得白花花的。

   白珍痛哭哀嚎,朝著白素跪了又跪,又想去救女兒,可女兒被綁得結結實實,半絲可能都沒有。

   白珍已經被這眼下的情況急得魂飛魄散。

   人為刀俎我為魚肉,這一幕,何其熟悉啊!

   而諷刺的是,當時白珍是劊子手,而現在,再遭迫害的,是她的女兒!

   “姐啊!”

   白珍無能為力,又一次跪在白素麵前,嗷嚎大哭著,緊緊抱住她膝蓋。

   天道好輪回,蒼天饒過誰。

   “姐啊,悠悠也是你看著長大的孩子啊,她從可憐,就巴著您的光才長大,求您對她好點!”

   “要死要活做什麽?當初在你們的計劃裏,我孫女就該死?”白素反問。

   白珍悔不當初,不停的懺悔。

   而手術台上,謝沁悠還在撕心裂肺的喊。

   “白素我恨你,你會遭報應的,你會遭報應的!”

   “你這個老女人,有種就讓我死,我做鬼也不放過你!”

   “……”

   白素淡淡看過去,隨後踢開白珍。

   “耳熟嗎?我兒媳當初也是這樣詛咒我的,都拜你們所賜。不冤!”

   手術台上,麻藥已經注射進入謝沁悠手臂,很快,她喊不出聲音,整個人迷迷糊糊的。

   白素轉身,“都拍清楚點!既然被他跑了,他的野種是怎麽死的,還是得讓他看到!”

   來不了,那就拍下來發給他。

   一邊人舉著手機立馬開始拍攝。

   白素綁薑鐸,就是要薑鐸親眼看到他的兒子是怎麽被拿出來,怎麽死的。

   可誰知道,那群蠢貨竟然把人運到半路,逃了!

   怎麽逃的?

   還說早有人接應,她不管什麽理由,人沒帶來,就是沒帶來。

   但既然回了毛米瓊斯,她就不著急,遲早會見麵的。

   弄死他兒子,就當是見麵禮了。

   白素陰惻惻的笑了下,讓開身,讓拍攝者拍得更清楚。

   沒多久,孩子被取了出來。

   “白總,東西拿出來了,還是活的。”

   白素之前在謝沁悠肚子上紮的那一針,是死胎針。

   可這時間距離近,取出來的孩子還在動,還有哭聲。

   然而!

   白素卻戴上手套,將血糊糊的孩子套進了不大點兒的塑料袋中。

   咚!

   轉身扔進了垃圾桶裏。

   “扔去喂狗。”

   白素準備離開手術,臨走前再吩咐:“不能漏掉喂狗的鏡頭,一定給我拍清楚了!”

   白素心底,有種殺戮後的興奮。

   她的眼底,全是嗜血的殘忍和興奮。

   那小東西,就當是她送去天上,陪她孫女兒的吧。

   別的,她也給不了了。

   *

   三天後。

   素雅灰的病房裏,藥水滴答滴答的滴著藥。

   病床的人緩緩睜開眼,視線裏的一切很模糊。

   她試圖睜了兩三次,終於看清了眼前的一切。

   但她的眼,還是虛著的,大眼虛了一半,想努力睜開,可用力睜開,就疼得要命,並且眼淚狂流。

   她下意識伸手擦眼淚,卻發現兩手背都是針。

   她被紮成這樣,還是生完孩子那會兒。

   沒想到這才短短兩個月,噩夢又重演一遍!

   “恩恩!”

   門推開,一聲熟悉又陌生的喊聲,驚喜的衝進耳朵裏。

   蘇念恩微微虛著眼,看向從遠處朝她奔來的男人。

   蘇念恩一時間有點恍惚,她這是在哪兒啊?

   青都城?

   她回國了?

   還是說,她其實還在兩個月前?!

   她心底一聲:臥槽,我重生了!

   “恩恩,你醒了,太好了!”

   驚喜的聲音已經近在床邊,蘇念恩抬臉轉向床邊的男人。

   她一時間還沒反應過來,她這、她這是……

   她這是重生在哪個節點,哪個時間點啊?

   怎麽聽這聲音,是林文峰啊?!

   命運是怎麽安排的?林文峰她已經不要了的說,怎麽是他啊?

   難道說,其實她生命的第一男主,是林文峰?

   蘇念恩腦子裏胡思亂想著,閉著眼仰著臉,很努力的嚐試睜眼,不過一瞬,又快速合上,眼淚裹滿眼眶。

   “那個誰,我眼睛怎麽回事?”

   她不記得眼睛出問題了撒?

   她耳邊,傳來林文峰溫和的笑聲,那笑聲,一如多年前,校園裏的林文峰那般爽朗和煦!

   蘇念恩心底忍不住驚呼:

   臥槽!老娘重生回大學了!

   “這就玄了啊。”蘇念恩低聲而出。

   林文峰一愣,“恩恩?”

   隨後蘇念恩聽見林文峰拖椅子的聲音,感覺他坐下。

   林文峰說:“你出了嚴重的車禍,我剛好路過,把你救了回來。恩恩,你知道嗎?你昏迷了三天,可算回來了。”

   “嗯?”

   !!!?

   蘇念恩三臉震驚!

   猛地轉向林文峰,睜開的眼一瞬鈍痛,眼淚狂飆。

   她立馬伸手去擦滾了滿臉的眼淚,卻蹭到針頭疼。

   “小心,小心,你別動,我給你擦。”

   “我沒有重生!我還是二十六歲的我,我還在毛米瓊斯?”

   這特麽……玩兒我呢!

   林文峰聞言,沉默起碼有半分鍾,隨後輕輕伸出手,去摸了摸她的額頭。

   他手一靠近,她立馬閃躲開。

   林文峰當即笑言,“反應這麽快,看來腦子沒問題。這是毛米瓊斯,你也還是你,就是受了很嚴重的傷。”

   蘇念恩聞言,花了兩分鍾接受了這個事實,然後重重一聲歎氣。

   林文峰說:“你傷及肺腑,在毛米瓊斯這個地方,還能把重傷成那樣的你救回來,還真是你福大命大。但是你這眼睛,可能……”

   “瞎了?”蘇念恩問。

   “那倒還沒有,你現在已經醒了,那就說明你脫離了生命危險。等你再修養好一點,醫生說如果有健康的眼角膜,就給你做手術,你的眼睛,還是能夠恢複光明的。”林文峰說得極其輕巧。

   蘇念恩聽著好像有點簡單,但又覺得應該簡單不了,畢竟是事關眼睛呐!

   “我怎麽那麽背,就剛好傷到眼睛了呢?”蘇念恩無語。

   林文峰否認,“不,你是除了傷到眼睛之外,你傷到的地方多得很,隻不過,真是福大命大,醫生又把支離破碎的你給組合回去了。”

   “嗯,那得感謝醫生啊。”蘇念恩立馬道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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