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6章 我知道
“大姨娘，我知道這股氣息在哪，就在南疆，當時我修煉的時候，無意間感應到過這股氣息。”
聽到王玲瓏的話，時映雪有些驚訝，她沉睡了百餘年，雖然不問世事，但在她蘇醒的那一刻，神識就已經遍布了整個靈虛界，可她並沒有發現任何異常之處，但她可以肯定，王玲瓏並沒有和她說謊！
“不著急，等處理完現在的事情後，我們去南部看一看就知道了，或許真的有什麽邪惡的東西在那邊作祟也不一定，畢竟靈虛界本身就有不少詭異之物。”
時映雪之所以這般說，也並非是沒有道理，她身上還有曾經的黑暗之主被封印著呢，她可不相信，靈虛界真的和當初安曉彤所說那般，隻有那麽幾個隱藏的東西，畢竟這裏是被陰陽逆轉鏡選中的地方。
“好了，玲瓏，大姨娘有個問題需要問你。”
時映雪說完，便將百裏健還有方無悔的事情說了出來，不過好在，王玲瓏的確知道這兩人的行蹤。
“大姨娘，兩位前輩他們就是去了南疆，但後來卻離奇失蹤了，在十多年前，我也去過那個地方尋找過他們，可是卻發現，他們好像就這麽離奇的失蹤了，就像是從來不曾出現在靈虛界一樣。”
時映雪點頭：“這件事情我知道了，你先處理雲浪道的事情吧，如果有誰不服的話，就讓你小姨幫個忙就行了。”時映雪說完之後，便直接離開了雲浪道，但她並沒有急著前往南疆，反而是來到東海之上，盤膝而坐，就好像是在感悟著什麽一般。
對於時映雪這個“遺老”突然的出現，雲浪道的所有老一輩強者都被嚇得大氣不敢喘，畢竟他們嚴格來說，現在就是雲浪道的叛徒！
經過數天的時間，王玲瓏總算將雲浪道大部分的事情處理好了，有些不願意再待在雲浪道的，都被放逐出去了，也並非是王玲瓏不忍心下殺手，隻不過是不願意罷了。
東海之上，時映雪睜開雙眼，此時她的身邊，出現一位中年婦女，時映雪看著這位婦女，歎氣道：“沒想到，百餘年的時間，君姑姑您竟蒼老了這麽多。”
中年婦女正是雲浪道當初的那位君姑姑，隻不過如今的君姑姑，在雲浪道已經沒有了太大的權力，或者說，是她主動放棄了權力，退出了雲浪道的爭執。
“老了，老啦，不過我也見證了很多奇跡，看著那些曾經驕傲的後輩，一個一個走向巔峰，其實人生也早就無憾了。”
君姑姑說完之後，同時映雪一般，盤坐於半空，兩人就這般坐著，也不曾說話。
“映雪，玲瓏這孩子畢竟還很像，如果讓她擔任掌門，會不會太殘忍了？”
君姑姑良久之後開口說道，她輔佐了元若，再後來元若成長起來之後，她便桂英了，其實在她看來，雲浪道究竟是誰在統禦，她都沒有多少意見的，尤其是支持齊昊的那幾位長老，其中的蘭長老更是她的好友。
可是蘭長老最後卻背叛了雲浪道，她能夠從時映雪先前和王玲瓏等人的對話聽得出，蘭長老應該是墮落了，至於為什麽墮落，她不清楚，也不想去了解……
時映雪歎了一口氣：“君姑姑，現在的時代，已經不再屬於我們了，不是嗎？”
“是啊，我們這些遺老，本就不應該插手宗門的事情了，我知道，如果不是蘭長老他們施展了那種邪惡的能力，你也不會出手去幹涉玲瓏她的事情吧。”
時映雪和君姑姑對視，之後淡淡點頭：“孩子畢竟是要成長的，雖然我們已經是遺老，但是也不能夠眼睜睜看著雲浪道出現暗中邪惡，我不想雲浪道從此在靈虛界臭名遠揚。”
時映雪說完之後，將目光挪開，歎了一口氣：“君姑姑，您說的我也懂，玲瓏這孩子其實挺苦的，而且對與她來說，擔任掌門的確很委屈她了，但她既然做出了選擇，我們又何必再去幹涉呢，隻是要辛苦姑姑您繼續教導她了。”
“這是哪裏話，這本就是我的職責，別忘了，當初不僅僅是你，你的師姐也都是我教導的，如果將來你飛升到上界了，麻煩替我給你那個不靠譜的師尊說一句謝謝。”
君姑姑並沒有告知時映雪真正的原因，時映雪也沒有過多詢問，答應了君姑姑的請求……
數年過去，時映雪始終盤坐於東海之上，而在經過東海的許多修士，他們能夠見到時映雪，但每當他們想要靠近時映雪的時候，卻發現有一股無形的力量將他們強行避開時映雪。
最後，時映雪反而成為了靈虛界修士口中的仙人，在他們看來，時映雪的確就是仙女一般的存在，甚至還有人認為，時映雪本身就不存在，那隻不過是東海照應出來的一道幻象罷了……
“大姨娘，雲浪道我整頓好了。”
這一天，時映雪終於站了起來，一個瞬移，便回到了雲浪道。
如今王玲瓏已經將雲浪道徹底掌控，而唐念念更是被她折服，徹底成為了她的左膀右臂。
時映雪見著安曉彤一臉心不在焉的樣子，無奈地搖頭，之後對王玲瓏說道：“玲瓏，你隨姨娘去南疆一趟，曉彤你就留在雲浪道知道麽。”
“知道了啦。”安曉彤嘟著小嘴，這段時間她是真的不敢亂跑了，畢竟“克星”醒了，她也不敢浪了，其實就算讓安曉彤出去，她也不知道該去哪兒玩了，這些年，靈虛界早就已經被她逛遍了，而想要離開靈虛界？先不說時映雪答不答應，就是天道也絕對會阻止她的，上一次被她鑽了個空子，這一次可就沒有那麽好運了。
南疆。
時映雪跟著王玲瓏再次來到半仙國度。
時映雪看著這個村莊，頓時就明白了原因，如今王玲瓏依舊是頭戴著鳳冠，一副女王一般的存在。
她之所以不願意摘下鳳冠，主要是因為，這鳳冠是安曉彤贈與她的，同時也是她的法寶之一。
“大姨娘，您先稍等我一會兒，雖然這個村子時小姨當初無聊創建而成的，但畢竟我也統治了這裏數十年，也有了不少情感，我希望將他們都接應回雲浪道。”
“你自己看著處理就好，這種事情無需過問我的，現在你才是掌門。”
王玲瓏點頭，她知道，時映雪曾經也是雲浪道的掌門，畢竟她曾經進過祖祠之地，掌門石碑上，就有這時映雪的名字！
處理完了這一切之後，王玲瓏這才同時映雪再次出發，她帶著時映雪來到了一處沼澤之地，並且告訴時映雪：“大姨娘，那股邪惡的氣息，就在這沼澤之地深處，那一次我也是無意中進入到這裏的，這沼澤似乎很詭異，能夠徹底隔絕裏麵的氣息，邪惡氣息根本無法逾越沼澤，可是我不明白百裏前輩還有方前輩為什麽要進入到這裏。”
時映雪點頭，她並沒有多說什麽，這裏的沼澤之地，她能夠看得出裏麵的倪端，但具體是什麽，短時間她也沒有辦法知曉。
“進去看看吧。”時映雪說了一句，之後便帶著王玲瓏越過了沼澤之地。
“嗯？這個地方，似乎我有點印象。”
這道聲音是來自於偃魂空間的浮乙，突然，浮乙出現在了時映雪身邊，同他一起出現的，還有剛蘇醒的漣漪，甚至還有鳳傾國。
王玲瓏見到這三人，紛紛向其問好，之後便不再多言。
緊接著浮乙繼續開口：“阿雪，這個地方是墮龍穀。”
浮乙的話說完，鳳傾國同樣也開口：“不僅僅是墮龍穀這麽簡單，很有可能還是落鳳霞。”
墮龍穀，落鳳霞，這是兩種地勢，並非是什麽地區名字，顧名思義，墮龍穀就是能夠讓真龍隕落之地，而落鳳霞，則是鳳凰死亡之所。
能夠滅殺真龍真鳳，可見這兩種地勢有多麽恐怖，隻是時映雪有些不解，她自然也知道這兩種地勢，可是從未聽說過，兩種地勢會重疊到一起，而且她在進來這裏之後，就感應到了那股讓她厭惡的邪惡氣息！
“很古怪，曾經的靈虛界不應該會出現這種東西才對，可是為什麽本不該出現的東西，卻是出現了……”浮乙很是疑惑，他在靈虛界待的時間很久，雖然很多事情他也不懂，但墮龍穀，這種關於真龍都會隕落之地，他不可能會不知道，因此浮乙說靈虛界曾經不該有這個地方，那這裏肯定不是靈虛界原本就有的。
“你們說，這地方會不會是後天形成了？”時映雪突然開口說道。
正所謂一語驚起千層浪，時映雪的話，可是把浮乙等人嚇了一大跳，後天形成，這是意味著什麽嗎？這也太過於恐怖了。
“不管怎麽說，我們深入看看吧，師傅師叔既然進去了這裏麵，那必然是有所蹊蹺，說不定還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獲。”
時映雪說完之後，浮乙等人也不再多言，一行人便這般再次啟程。
“大姨娘，那是什麽？”就在幾人深入之後，王玲瓏突然指向一個方向，但時映雪突然一個巴掌，將王玲瓏的手指打了下來，之後手中浮現出明夷陰陽火包裹住王玲瓏的手。
之後目光鎖定王玲瓏剛剛所指的位置，緊接著她眼睛閃爍出一道光芒，這光芒瞬間化作利劍，斬向王玲瓏先前所指的方向。
“大姨娘，剛剛怎麽了嗎？”王玲瓏臉色有些蒼白，她不知道剛剛究竟發生了什麽，但時映雪在拍打她的手背時，她竟然根本感覺不到任何疼痛，甚至是感覺到，一種黏稠稠的東西從她手上脫落下去。
想到這裏，王玲瓏背後頓時被冷汗打濕，那究竟是什麽詭異生物？這簡直太過於嚇人了。
時映雪搖了搖頭：“不過是一些陰溝裏的臭蟲罷了，無需擔心。”
時映雪這麽說，可王玲瓏卻不會這麽覺得，畢竟剛剛那種感覺實在太過於嚇人。
“沒想到，這裏竟然會有陰間的東西。”
這句話是漣漪說出來的，其實在場，除了王玲瓏之外，她們都清楚了解到剛才那個生物是什麽。
“傻姑娘，別害怕，那不過是一些死後的東西而已，你隻需要將自身的靈氣包裹於自身，他們就不敢靠近了。”
浮乙看著恐懼的王玲瓏，對其說道，時映雪也點頭：“放心吧，臭蟲而已，沒有什麽威脅，就是有些惡心人罷了。”時映雪說完，在王玲瓏的眉心點了點，隻見一道淡白色的光暈包裹住王玲瓏。
這道光暈可並不簡單，至少有時映雪一半的實力在裏麵！時映雪一生並無子嗣，當然，這不能包括燃兒，她對燃兒很是上心，同樣的，對這個非血緣關係的侄女也很是關心，否則的話她又怎麽會分出一半力量保護王玲瓏呢。
“玲瓏，如果實在受不了，就和大姨娘說，大姨娘送你進秘境空間中休息。”時映雪對著王玲瓏說道。
不過王玲瓏拒絕了，她雖然有些害怕，但她也知道，這是一個機會，她現在想要突破修為已經非常難了，但如果她能夠借助這裏的恐懼，轉化為力量，說不定能夠讓自己的修為更上一層樓。
或許是因為思念的原因，王玲瓏恨不得現在就原地飛升，畢竟她的母親在上界，而父親現在也隻剩下半條魂魄了。
“大膽，和人敢擅闖幽冥地府？！”就在這個時候，前方突然傳來一道如山般的吼聲。
緊接著時映雪等人便來到了一處陰森森之地，當她看到這裏的環境時，頓時有些愣住了，突然她的腦海中想到了一個地方，地府。
“這裏不會真的是地府吧？”
“咦？你居然是靈魂之體？”方才發出吼聲的那名鬼將看著時映雪，先是驚訝，緊接著又是疑惑了起來：“為何你一具魂體能夠留在陽間？汝犯下之錯，可之罪？”
時映雪看著這名鬼將，就像是看傻子一樣，她是什麽存在？居然會被區區一個鬼將問罪。
不過時映雪還是一臉平靜地看著這鬼將，平淡地開口說道：“我何罪之有？”
聽到王玲瓏的話，時映雪有些驚訝，她沉睡了百餘年，雖然不問世事，但在她蘇醒的那一刻，神識就已經遍布了整個靈虛界，可她並沒有發現任何異常之處，但她可以肯定，王玲瓏並沒有和她說謊！
“不著急，等處理完現在的事情後，我們去南部看一看就知道了，或許真的有什麽邪惡的東西在那邊作祟也不一定，畢竟靈虛界本身就有不少詭異之物。”
時映雪之所以這般說，也並非是沒有道理，她身上還有曾經的黑暗之主被封印著呢，她可不相信，靈虛界真的和當初安曉彤所說那般，隻有那麽幾個隱藏的東西，畢竟這裏是被陰陽逆轉鏡選中的地方。
“好了，玲瓏，大姨娘有個問題需要問你。”
時映雪說完，便將百裏健還有方無悔的事情說了出來，不過好在，王玲瓏的確知道這兩人的行蹤。
“大姨娘，兩位前輩他們就是去了南疆，但後來卻離奇失蹤了，在十多年前，我也去過那個地方尋找過他們，可是卻發現，他們好像就這麽離奇的失蹤了，就像是從來不曾出現在靈虛界一樣。”
時映雪點頭：“這件事情我知道了，你先處理雲浪道的事情吧，如果有誰不服的話，就讓你小姨幫個忙就行了。”時映雪說完之後，便直接離開了雲浪道，但她並沒有急著前往南疆，反而是來到東海之上，盤膝而坐，就好像是在感悟著什麽一般。
對於時映雪這個“遺老”突然的出現，雲浪道的所有老一輩強者都被嚇得大氣不敢喘，畢竟他們嚴格來說，現在就是雲浪道的叛徒！
經過數天的時間，王玲瓏總算將雲浪道大部分的事情處理好了，有些不願意再待在雲浪道的，都被放逐出去了，也並非是王玲瓏不忍心下殺手，隻不過是不願意罷了。
東海之上，時映雪睜開雙眼，此時她的身邊，出現一位中年婦女，時映雪看著這位婦女，歎氣道：“沒想到，百餘年的時間，君姑姑您竟蒼老了這麽多。”
中年婦女正是雲浪道當初的那位君姑姑，隻不過如今的君姑姑，在雲浪道已經沒有了太大的權力，或者說，是她主動放棄了權力，退出了雲浪道的爭執。
“老了，老啦，不過我也見證了很多奇跡，看著那些曾經驕傲的後輩，一個一個走向巔峰，其實人生也早就無憾了。”
君姑姑說完之後，同時映雪一般，盤坐於半空，兩人就這般坐著，也不曾說話。
“映雪，玲瓏這孩子畢竟還很像，如果讓她擔任掌門，會不會太殘忍了？”
君姑姑良久之後開口說道，她輔佐了元若，再後來元若成長起來之後，她便桂英了，其實在她看來，雲浪道究竟是誰在統禦，她都沒有多少意見的，尤其是支持齊昊的那幾位長老，其中的蘭長老更是她的好友。
可是蘭長老最後卻背叛了雲浪道，她能夠從時映雪先前和王玲瓏等人的對話聽得出，蘭長老應該是墮落了，至於為什麽墮落，她不清楚，也不想去了解……
時映雪歎了一口氣：“君姑姑，現在的時代，已經不再屬於我們了，不是嗎？”
“是啊，我們這些遺老，本就不應該插手宗門的事情了，我知道，如果不是蘭長老他們施展了那種邪惡的能力，你也不會出手去幹涉玲瓏她的事情吧。”
時映雪和君姑姑對視，之後淡淡點頭：“孩子畢竟是要成長的，雖然我們已經是遺老，但是也不能夠眼睜睜看著雲浪道出現暗中邪惡，我不想雲浪道從此在靈虛界臭名遠揚。”
時映雪說完之後，將目光挪開，歎了一口氣：“君姑姑，您說的我也懂，玲瓏這孩子其實挺苦的，而且對與她來說，擔任掌門的確很委屈她了，但她既然做出了選擇，我們又何必再去幹涉呢，隻是要辛苦姑姑您繼續教導她了。”
“這是哪裏話，這本就是我的職責，別忘了，當初不僅僅是你，你的師姐也都是我教導的，如果將來你飛升到上界了，麻煩替我給你那個不靠譜的師尊說一句謝謝。”
君姑姑並沒有告知時映雪真正的原因，時映雪也沒有過多詢問，答應了君姑姑的請求……
數年過去，時映雪始終盤坐於東海之上，而在經過東海的許多修士，他們能夠見到時映雪，但每當他們想要靠近時映雪的時候，卻發現有一股無形的力量將他們強行避開時映雪。
最後，時映雪反而成為了靈虛界修士口中的仙人，在他們看來，時映雪的確就是仙女一般的存在，甚至還有人認為，時映雪本身就不存在，那隻不過是東海照應出來的一道幻象罷了……
“大姨娘，雲浪道我整頓好了。”
這一天，時映雪終於站了起來，一個瞬移，便回到了雲浪道。
如今王玲瓏已經將雲浪道徹底掌控，而唐念念更是被她折服，徹底成為了她的左膀右臂。
時映雪見著安曉彤一臉心不在焉的樣子，無奈地搖頭，之後對王玲瓏說道：“玲瓏，你隨姨娘去南疆一趟，曉彤你就留在雲浪道知道麽。”
“知道了啦。”安曉彤嘟著小嘴，這段時間她是真的不敢亂跑了，畢竟“克星”醒了，她也不敢浪了，其實就算讓安曉彤出去，她也不知道該去哪兒玩了，這些年，靈虛界早就已經被她逛遍了，而想要離開靈虛界？先不說時映雪答不答應，就是天道也絕對會阻止她的，上一次被她鑽了個空子，這一次可就沒有那麽好運了。
南疆。
時映雪跟著王玲瓏再次來到半仙國度。
時映雪看著這個村莊，頓時就明白了原因，如今王玲瓏依舊是頭戴著鳳冠，一副女王一般的存在。
她之所以不願意摘下鳳冠，主要是因為，這鳳冠是安曉彤贈與她的，同時也是她的法寶之一。
“大姨娘，您先稍等我一會兒，雖然這個村子時小姨當初無聊創建而成的，但畢竟我也統治了這裏數十年，也有了不少情感，我希望將他們都接應回雲浪道。”
“你自己看著處理就好，這種事情無需過問我的，現在你才是掌門。”
王玲瓏點頭，她知道，時映雪曾經也是雲浪道的掌門，畢竟她曾經進過祖祠之地，掌門石碑上，就有這時映雪的名字！
處理完了這一切之後，王玲瓏這才同時映雪再次出發，她帶著時映雪來到了一處沼澤之地，並且告訴時映雪：“大姨娘，那股邪惡的氣息，就在這沼澤之地深處，那一次我也是無意中進入到這裏的，這沼澤似乎很詭異，能夠徹底隔絕裏麵的氣息，邪惡氣息根本無法逾越沼澤，可是我不明白百裏前輩還有方前輩為什麽要進入到這裏。”
時映雪點頭，她並沒有多說什麽，這裏的沼澤之地，她能夠看得出裏麵的倪端，但具體是什麽，短時間她也沒有辦法知曉。
“進去看看吧。”時映雪說了一句，之後便帶著王玲瓏越過了沼澤之地。
“嗯？這個地方，似乎我有點印象。”
這道聲音是來自於偃魂空間的浮乙，突然，浮乙出現在了時映雪身邊，同他一起出現的，還有剛蘇醒的漣漪，甚至還有鳳傾國。
王玲瓏見到這三人，紛紛向其問好，之後便不再多言。
緊接著浮乙繼續開口：“阿雪，這個地方是墮龍穀。”
浮乙的話說完，鳳傾國同樣也開口：“不僅僅是墮龍穀這麽簡單，很有可能還是落鳳霞。”
墮龍穀，落鳳霞，這是兩種地勢，並非是什麽地區名字，顧名思義，墮龍穀就是能夠讓真龍隕落之地，而落鳳霞，則是鳳凰死亡之所。
能夠滅殺真龍真鳳，可見這兩種地勢有多麽恐怖，隻是時映雪有些不解，她自然也知道這兩種地勢，可是從未聽說過，兩種地勢會重疊到一起，而且她在進來這裏之後，就感應到了那股讓她厭惡的邪惡氣息！
“很古怪，曾經的靈虛界不應該會出現這種東西才對，可是為什麽本不該出現的東西，卻是出現了……”浮乙很是疑惑，他在靈虛界待的時間很久，雖然很多事情他也不懂，但墮龍穀，這種關於真龍都會隕落之地，他不可能會不知道，因此浮乙說靈虛界曾經不該有這個地方，那這裏肯定不是靈虛界原本就有的。
“你們說，這地方會不會是後天形成了？”時映雪突然開口說道。
正所謂一語驚起千層浪，時映雪的話，可是把浮乙等人嚇了一大跳，後天形成，這是意味著什麽嗎？這也太過於恐怖了。
“不管怎麽說，我們深入看看吧，師傅師叔既然進去了這裏麵，那必然是有所蹊蹺，說不定還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獲。”
時映雪說完之後，浮乙等人也不再多言，一行人便這般再次啟程。
“大姨娘，那是什麽？”就在幾人深入之後，王玲瓏突然指向一個方向，但時映雪突然一個巴掌，將王玲瓏的手指打了下來，之後手中浮現出明夷陰陽火包裹住王玲瓏的手。
之後目光鎖定王玲瓏剛剛所指的位置，緊接著她眼睛閃爍出一道光芒，這光芒瞬間化作利劍，斬向王玲瓏先前所指的方向。
“大姨娘，剛剛怎麽了嗎？”王玲瓏臉色有些蒼白，她不知道剛剛究竟發生了什麽，但時映雪在拍打她的手背時，她竟然根本感覺不到任何疼痛，甚至是感覺到，一種黏稠稠的東西從她手上脫落下去。
想到這裏，王玲瓏背後頓時被冷汗打濕，那究竟是什麽詭異生物？這簡直太過於嚇人了。
時映雪搖了搖頭：“不過是一些陰溝裏的臭蟲罷了，無需擔心。”
時映雪這麽說，可王玲瓏卻不會這麽覺得，畢竟剛剛那種感覺實在太過於嚇人。
“沒想到，這裏竟然會有陰間的東西。”
這句話是漣漪說出來的，其實在場，除了王玲瓏之外，她們都清楚了解到剛才那個生物是什麽。
“傻姑娘，別害怕，那不過是一些死後的東西而已，你隻需要將自身的靈氣包裹於自身，他們就不敢靠近了。”
浮乙看著恐懼的王玲瓏，對其說道，時映雪也點頭：“放心吧，臭蟲而已，沒有什麽威脅，就是有些惡心人罷了。”時映雪說完，在王玲瓏的眉心點了點，隻見一道淡白色的光暈包裹住王玲瓏。
這道光暈可並不簡單，至少有時映雪一半的實力在裏麵！時映雪一生並無子嗣，當然，這不能包括燃兒，她對燃兒很是上心，同樣的，對這個非血緣關係的侄女也很是關心，否則的話她又怎麽會分出一半力量保護王玲瓏呢。
“玲瓏，如果實在受不了，就和大姨娘說，大姨娘送你進秘境空間中休息。”時映雪對著王玲瓏說道。
不過王玲瓏拒絕了，她雖然有些害怕，但她也知道，這是一個機會，她現在想要突破修為已經非常難了，但如果她能夠借助這裏的恐懼，轉化為力量，說不定能夠讓自己的修為更上一層樓。
或許是因為思念的原因，王玲瓏恨不得現在就原地飛升，畢竟她的母親在上界，而父親現在也隻剩下半條魂魄了。
“大膽，和人敢擅闖幽冥地府？！”就在這個時候，前方突然傳來一道如山般的吼聲。
緊接著時映雪等人便來到了一處陰森森之地，當她看到這裏的環境時，頓時有些愣住了，突然她的腦海中想到了一個地方，地府。
“這裏不會真的是地府吧？”
“咦？你居然是靈魂之體？”方才發出吼聲的那名鬼將看著時映雪，先是驚訝，緊接著又是疑惑了起來：“為何你一具魂體能夠留在陽間？汝犯下之錯，可之罪？”
時映雪看著這名鬼將，就像是看傻子一樣，她是什麽存在？居然會被區區一個鬼將問罪。
不過時映雪還是一臉平靜地看著這鬼將，平淡地開口說道：“我何罪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