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8章 她可是墨時胤的女人
  “媽,這件事情你就別管了。”閣彥不願意透露太多,隨便敷衍道。

   “兒子你可別犯傻了,那女人不是什麽好貨色,你救了她會惹禍上身的。”文佩耐心的勸道。

   房間內忽然傳來一道水杯掉落在地的聲音,在這安靜的夜顯得格外的突兀。

   “媽我先不跟你說了,先這樣。”閣彥連忙掛斷了電話,大步朝房內走去。

   房間內,南傾趴在床上,手還是把持著拿水杯的姿勢,但是水杯已經被觸碰打翻在地了。

   閣彥走到桌邊給她倒了一杯水,然後再拿過來。

   “喝吧。”他把水杯遞到她的唇邊。

   南傾卻是冷漠的轉開頭,不理會。

   閣彥將水杯擱在一旁,無奈道:“我說了你現在在我這沒有危險的,喝口水還怕我下毒嗎?”

   南傾閉了閉眼,然後沙啞出聲問道:“我勸你還是盡早把我放出去,你這樣也會惹禍上身。”

   “我不怕,我有什麽好怕的,保護自己喜歡的女人是我最引以為傲的事情。”閣彥大聲說著,以表自己的真心。

   南傾卻是冷冷一笑,覺得很是可笑。

   閣彥默默的失落了下,“如果不是你和墨時胤已經結婚了,要不然我肯定會大膽的追求你的,我說不是假話,請你相信我。”

   她歎了口氣,端起那杯水喝了一口,“好了,你可以先出去了。”

   “那你好好休息,有事情就找我。”

   閣彥不放心的看了她一眼,隨即站起身離開。

   剛剛打開房門,閣彥就對上了自己母親的目光。

   文佩不知何時過來了,正站在門外死死的盯著他。

   “媽,你怎麽來了?”閣彥驚訝隨即,然後迅速的將房門關上,不讓文佩看到。

   “那個女人是不是在裏麵?”文佩冷著臉質問,就要推開他走進去。

   閣彥擋在她麵前,阻攔說:“我們下去說,否則我生氣了。”

   文佩看了他一眼,他真是認真起來了,於是隻好先轉身走開。

   到了樓下,文佩就是對閣彥一頓教訓,“我給你介紹了那麽多大家閨秀,豪門貴族,你怎麽就一個都看不上,偏偏就要栽在這個叫南傾的女人身上,她可是墨時胤的女人,還是你父親的敵人。”

   文佩走近一步,盯著他冷聲道:“難道,你是想跟你父親作對嗎?”

   閣彥麵色無變化,隻是很無奈,“媽,這件事情你別管,反正我就是要這麽做了。”

   “兒子,你是不是傻啊,你這樣做有什麽用啊,她又不會感激你!”

   “這都是我自願的,我也不求什麽回報。”閣彥堅定地說,眼中滿是對南傾的肯定。

   文佩氣得抬頭想要打他,但是最終還是忍不住下手,歎了一口氣說:“那現在你就這樣藏著她嗎,墨連玦遲早會跑到你父親麵前說這件事情的,到時候你也保不住她。”

   “等她傷好點了,我會送她離開。”

   “你!”見他實在是太固執了,文佩也不好再說什麽了,生氣的摔門離開。

   閣彥暗暗的鬆了一口氣,母親還是尊重他的想法的。

   黑色車子行駛在路上,車子開得極快,惹得周邊的車子紛紛避讓。

   薛勁負責開車,而後座的墨時胤正閉目養神,全身籠罩著一股寒氣。

   “別緊張,不是說你知道南傾小姐在哪裏嗎?”見蘇茴有些緊張,於是薛勁出聲輕輕說道。

   蘇茴坐在副駕駛座的位置,一直緊張的後背冷汗直掉,雙手緊緊的抓在身前,心情忐忑不安。

   薛勁跟她說話,她都沒有聽到。

   “蘇茴?”薛勁疑惑的輕喚了她一聲。

   “呃,啊?”蘇茴猛然回神,眼神閃躲的轉頭看向他,整個人帶著些許慌亂不安。

   “你怎麽了,看起來好像不太舒服?”

   蘇茴抬手撫了撫自己的臉頰,強顏歡笑說:“沒,就是覺得有點熱。”

   “那我把窗戶給你打開。”說著,薛勁還貼心的給她打開了窗戶。

   蘇茴默默的點點頭,貝齒咬著自己的下唇。

   “南傾現在在的位置,除了我,你還告訴了誰?”

   後座的墨時胤忽然出聲,聲音傲慢帶著股強勢。

   蘇茴脊背一挺,感覺自己又緊張了,“沒,沒告訴其他人了。”

   “你既然知道南傾現在在閣彥手上,為什麽你還留在閣家?”墨時胤一陣見血的說。

   蘇茴目光閃躲,回答:“我知道我一個人是帶不走傾姐的,所以在那邊一直等著,等四爺過來。”

   “噢是嗎,那你還挺聰明。”

   蘇茴低下頭不說話了。

   “四爺,蘇茴應該是有些累了,讓她休息會吧,還有一會才到。”見她狀態很不對勁,於是薛勁出聲對墨時胤說。

   墨時胤目光冷冷的打量著她,然後緩緩地移開了視線。

   蘇茴緊張到了極點,說是緊張還不如說是害怕,手心都已經出汗了。

   南傾吃力地從床上爬起來,忍著一身的疼痛,她坐到了梳妝台前麵。

   鏡子裏的她,麵色蒼白頭發淩亂,狼狽的像個討債鬼。

   她拿起梳子給自己梳了頭,然後吃力的抬手給自己紮了個頭發。

   走到窗邊,她望著外麵一片深沉的黑夜,眼中充滿了落寞。

   一直待在這裏也不是辦法,閣彥保得了她一時,保不了她一世。

   黑夜中,整個別墅都是安安靜靜的,偶爾還能聽見池塘中的哇叫聲。

   幾個黑影抹黑悄悄潛入了別墅中,然後輕車熟路的上了樓,來到南傾的房門外麵。

   幾個人對視了一眼,說:“夫人的命令是把這個女人帶走,如果她不肯,直接就地解決。”

   “是。”

   幾個人把門打開,迅速的衝了進去。

   然而屋內空無一人,翻開被子,床上也是空空的,隻留下一片血跡。

   “怎麽回事,人呢?”幾個人訝異,十分不解。

   別墅通往外麵的小道上,南傾踉踉蹌蹌的走著,走一下還要停下休息一下,後背的傷似是一直在灼傷,火辣辣的很疼。

   扶在一棵大樹邊休息,她輕輕喘了下氣。

   這條小路很隱蔽,一般人很少經過這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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