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五章 世子,你變壞了
  容閑舟又道:“對了,你昨夜做夢的時候把我衣服全脫光了……”

  葉淡煙:“!!!!!!!”

  容閑舟看著她道:“我謹守契約,本著人道主義的精神精心照顧你,你卻對我這般,葉淡煙,你這樣真的好嗎?”

  葉淡煙的腦子轉得飛快:“世子,我病得這麽重,你身強體健,我應該沒有把你衣服脫光的力氣吧?”

  被拆穿的容閑舟一臉淡定,隻是耳朵尖紅得厲害:“你難道不知道,男女之間,且又是你我這般有夫妻之名的關係,我又是個正常男子,你這般來脫我的衣衫我根本就沒有拒絕的力氣嗎?”

  葉淡煙:“!!!!!!”

  她定定地看著容閑舟,想從他的臉上看出一些端倪來,他卻始終頂著那張沒有表情的臉看著她。

  好一會後,她深吸一口氣道:“世子,你變壞了!”

  容閑舟則道:“算不得變壞,隻是跟你學了些許罷了。”

  葉淡煙伸手輕輕撫了一下心口,輕笑一聲道:“原來被撩的滋味竟是如此美妙,世子,你再想法撩一撩我嘛!”

  容閑舟:“……”

  葉淡煙又道:“像我這般美貌,又是你名義上的妻子,現在又病著毫無還手之力,正是你做壞事的時候,你可千萬不要放過這個機會,想對我做什麽盡管做,我保證不會喊人。”

  容閑舟:“……”

  誰能告訴他,他到底娶了一個怎樣的妻子?

  葉淡煙伸手撫著他的臉道:“來嘛,來嘛,我們來做點什麽嘛!”

  容閑舟覺得她難輕易把他心裏的那團火給勾出來,偏她此時不過大病剛醒過來,不管做什麽都不合適。

  他本想著這一次趁她病著,和她將以前撩他的帳清算一下,再順便扳回一局,卻沒料到她遠比他預期的還要厲害。

  他眸光幽深地看著她道:“你現在身上一絲力氣也無,雖然是能讓我為所欲為,但是我還是覺得某些事情等你的身體大好了再做更好。”

  他說到這裏嘴角染上一抹邪氣的笑容:“畢竟就你那小身板,不管你是病著還是身體大好的時候,我若是想要做什麽你都沒有拒絕的能力。”

  葉淡煙看著他輕笑出聲,雙手捧有胸前道:“我好怕怕哦!”

  容閑舟再也忍不住伸手輕彈了一下她的眉心道:“好生在這裏休息,才醒過來安份些,別在那裏想七想八。”

  葉淡煙笑著拉過他的手,軟聲道:“你若想在言語上贏我,往後我讓著你便是。”

  容閑舟瞪了她一眼道:“誰需要你讓!”

  葉淡煙和他說了這麽一會話,整個人也有些累了,容閑舟見她氣力不濟便讓她好生休息。

  這幾日葉淡煙一直病著,他還有許多事情沒有處理,這會她終於清醒了過來,再無生命危險,他才有心情處理相應的事情。

  而此時飛鳳公主也已經後知後覺地發現她向陳州借的那些兵馬此時都還沒有到達晉州,她派出去的探子也在此時傳回了消息:“那些士兵包括帶隊的將領李千重在進到晉州後就全部失蹤。”

  “失蹤?”飛鳳公主怒道:“那麽多人怎麽可能說失蹤便失蹤?”

  “屬下不知。”探子回道:“隻是目前探聽到的消息確實如此,有人看到他們進了晉州,然後就不見了。”

  飛鳳公主怒意濃鬱,遊潛在旁道:“公主,這晉州說到底都是晉王的地盤,他這些年來將晉州經營的不錯,我們在他的地盤上活動,一直都會很被動。”

  飛鳳公主怒道:“這哪裏是被動,這是晉王那個老匹夫給本宮顏色看了!”

  “眼下這情況,不如將找人的事情著落在晉王府的身上?”遊潛在旁建議道。

  飛鳳公主冷冷地道:“你信不信,這事若是著落在他們的身上,他們必定會給我們一個理由和借口,到時候還是拿他們沒有辦法。”

  “要不將這件事情通知給曲大將軍?”遊潛輕聲道:“那些人馬畢竟是他的人。”

  飛鳳公主冷冷地道:“不行,朝庭有令,蕃王領地,擁有獨立的軍事權,若是沒有朝庭手諭的千上以上的隊伍進入其領地,且事先並沒有得到所屬蕃王的同意,可以直接誅殺。”

  她說到這裏心頭大恨:“本宮倒是小看了晉王的魄力,他居然敢這樣向本宮示威!”

  遊潛一時間也沒有更好的主意,眉頭不由得微微皺了起來。

  正在此時,門房來報:“公主,外麵有一自稱是晏玉道的男子求見。”

  飛鳳公主一聽到晏玉道的名字騰的一下就站了起來:“快請!”

  她之前因為晏玉道遲遲未到,心裏煩躁不堪,之前甚至還想過等他來了給他一點顏色看看。

  但是她這會一聽到晏玉道來了,她之前的那些心思也就全收了起來,甚至還起身去迎。

  晏玉道今日著了一件雪色的錦袍,脖子上圍了一個狐狸毛圍脖,他拱了拱手便算是向飛鳳公主行過禮了,然後覺得嗓子有些癢,輕咳了幾聲。

  他的身邊還跟著一個約莫十七八歲的執劍女婢,那女婢五官尋常,卻皮膚甚是白淨,眉眼幽深,似是外族人。

  飛鳳公主關切地問道:“晏公子這是怎麽呢?要不要請個大夫給你看看?”

  晏玉道答道:“前幾日不小心著了涼,眼下已無礙,勞公主費心了。”

  那日他赤著身和容玉雪一起困在陣法裏,晉州天冷,他被凍了一晚上,再好的身體也支撐不住,他強撐著偷了套衣裳就去找大夫治病了。

  他原本早就該來找飛鳳公主的,這一病就拖了好幾日,今日好不容易燒退了個七七八八,這才過來。

  他和容玉雪一起被困的那一夜絕對是他人生最大的黑曆史,他半點都不想提及。

  飛鳳公主溫雅一笑道:“晏公子從京城而來,卻走了數月,想來這一路上頗有收獲吧?”

  晏玉道聽出她的話裏隱隱有問責之意,他卻隻是一笑道:“收獲倒談不上,隻是沿途看到了一些有趣的事情,然後就會忍不住多看幾眼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