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笑到最後,笑得最甜
  陳殺殺和陳砍砍有些同情葉淡煙,她這副沒心沒肺的樣子隻怕是以為有淩修竹罩著她,沒有人敢動她吧?卻不知淩修竹從來就不是什麽長情之人,現在稀罕她也不過是因為還沒有得到罷了,等他得到她之後她一樣得接客。

  算了,她笑起來的樣子真的很好看,就讓她再傻樂幾天吧!

  第二天上午紅姑又來找葉淡煙,拐著彎讓她把香水的方子寫出來。

  她弄明白紅姑的來意後就在椅子上坐了下來,蹺起二郎腿,打開折扇扇風,那神情明擺著是告訴紅姑她是絕對不會無條件寫出香水的方子。

  紅姑昨夜想了一夜,覺得要是能讓葉淡煙寫出那個方子絕對是大功一件。

  而淩修竹今晚可能就會來睡葉淡煙,他一旦睡了葉淡煙,以他的能力肯定能哄得葉淡香自己寫出那個方子,到時候她怎麽立功?

  所以她對那張方子勢在必得!

  紅姑笑得無比的溫柔:“葉姑娘,隻要你願意寫出那個方子,我可以答應你任何條件。”

  葉淡煙見魚咬鉤,直接開出價碼:“一萬一千兩銀子,我可以把方子賣給你。”

  她找淩修竹要一千兩銀子,他居然給她使絆子,她的人生準則是,要而不得後至少漲價十倍!

  紅姑臉色一沉:“一萬一千兩銀子?你沒開玩笑吧?”

  “當然沒有,這款香水一旦開始出售,說日進鬥金都不為過,這個價錢真的隻是友情價!”葉淡煙慢悠悠地扇子道:“你可以慢慢考慮,我先去泡一下溫泉。”

  她說完居然就這麽搖著扇子走了,紅姑咬了咬牙,終究忍著沒有發作。

  到午時時,葉淡煙泡好溫泉回到房間時,紅姑已經拿著一萬一千兩銀票在那裏等她了:“你現在可以把方子寫出來了吧?”

  葉淡煙接過她手裏的銀票,嘴角微揚:“當然可以!”

  紙筆早就準備好放在桌上了,葉淡煙拿起筆飛快地在紙上寫了一串配方明細。

  紅姑看到她的那行字心裏升起一種奇怪的感覺,她是鳳城裏出了名的蠢貨,蠢貨怎麽可能寫得出這麽一手好字?

  她寫完後紅姑拿起那張紙看了看皺眉問:“這樣就能配得出來剛才的香味?”

  葉淡煙點頭:“原料溫泉那邊有現成的,你現在可以去配,我就在這裏等著,支持驗貨。”

  她前世做為全球首屈一指的武器專家,除了研發槍支彈藥外,生化武器也在其中,要掌握生化武器就必須有極好的化學基礎。

  而她又愛好廣泛,調製香水就是她的愛好之一,而香水的原材料很多都是化學產品,整個合成過程也離不開化學的功底,所以以她的能力,調製一款香水真的是分分鍾的事情。

  紅姑進去一刻鍾後,就拿著一個瓶子一臉激動地走出來說:“太神奇了,隻是基礎的香料一混合就有如此清新脫俗的味道,這一款香水絕對能大賣!”

  紅姑的一個相好的就是開香料鋪的,能大賣那就是基本上等於坐著數錢!

  陳殺殺和陳砍砍對視一眼,倆人從紅姑的手裏拿著香水聞了一下,果然味道清新,好聞的不得了!

  葉淡煙收了扇子拿著銀票站起來道:“東西你也配出來了,我要休息了。”

  陳殺殺的刀出了鞘,冰冷的刀鋒正對著她的眉心道:“來怡紅院隻能是送錢,還從來沒有人敢在這裏賺錢,你膽子很大,但是人太蠢。”

  葉淡煙皺眉問紅姑:“你們要做什麽?我們不是說好了,我把方子給你,你把錢給我?你怎麽能說話不算數?”

  她這句話說完,屋子裏連夥計在內的所有人都笑了起來。

  葉淡煙沉聲問:“你們笑什麽?”

  “笑你太蠢!”紅姑雙手抱在胸前道:“這裏是我的地盤,所有的一切都是我說了算,你人都在我的手裏,居然還妄想從我手裏賺錢。”

  “要不是你手裏這個香水的配方很有價值,你覺得我會陪你演這麽一出戲?”

  “不愧是鳳城裏最大的蠢貨,真是名不虛傳!”

  “我們要做什麽?你不會以為城主大人看上你了我們就不敢動你了吧?你真幼稚,要折騰一個人卻看不出一點傷,我們怡紅院有一千種法子。”

  “本來覺得你除了陪男人睡再沒有其他的用途,沒想到你還有這個方子,也算是廢物利用了一回。”

  “來人,把她的衣服給我脫了,讓她嚐一嚐生不如死的滋味,也好讓她知道什麽是乖順!”

  幾人說到這裏哈哈大笑起來,要多得意就有多得意,看她的眼神等於在傻缺,就算淩修竹看上了她,在淩修竹把她丟進怡紅院裏後,她這一輩子就休想從這裏出去。

  紅姑伸手把她手裏的銀票拿走道:“這些東西你現在不配擁有,等以後你把男人侍侯好了,再讓他們給你吧!”

  葉淡煙看到他們笑的得意的臉,她也跟著笑了起來。

  她一笑,他們就停了下來,問她:“你笑什麽?”

  葉淡煙打開扇子淡聲道:“我到這裏之後,就知道你們不會放過我,因為妓館這種地方一向髒得很,在這裏呆久了的人心也會變黑,你們和淩修竹都想讓我生不如死。”

  “但是也真的是太巧了,我也很想讓你們生不如死,不過思來想去,覺得生不如死還是便宜你們了,所以還是決定要了你們的命算了,用你們的命告訴淩修竹,我隨時會去找他索命。”

  “要我們的命?”陳殺殺冷笑道:“就憑你?真是太搞笑了!”

  他說完就準備拿刀嚇唬一下葉淡煙,隻是他的手才揚起來,就覺得全身上下沒有一絲力氣,手裏的刀“當”的一聲就掉在了地上,然後再也站不穩,重重地摔在地上。

  不止是他,屋子裏所有的人都倒在了地上。

  紅姑滿臉難以置信地道:“怎麽回事?”

  葉淡煙從容地道:“我對死人沒有解釋的心情,因為純粹是浪費唇舌,你們就在這裏慢慢體會死亡的滋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