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3章 逃脫
現在，網絡的傳播速度十分驚人。
有人把自己拍攝到的視頻上傳到短視頻的平台上，短短幾分鍾的時間裏，就達到了幾萬的播放量。
“為這樣的警察點讚！”
“身邊有這樣的警察，我覺得很安全！”
“正能量！”
“警察小哥哥好帥！不知道有沒有女朋友？”
“……”
等等諸如此類的留言高達上百條，清一色的好評，在群眾的眼裏，方言似乎成為了一個好警察。
很快，這個視頻就被周林生看到了，在看完視頻和留言後，氣的他直接把手機摔到了桌子上：“明明是我確定的凶手歐，怎麽卻成了他的功勞？”
甚至，在他的心裏，他都覺得董海不是方言抓到的，他不相信一個靠著關係上位的警察，就他那小體格子能抓到董海，怎麽想都覺得不可能，一定是有幫助抓捕，最後把功勞算在了方言的頭上。
混了這麽多年，也蓋往自己的檔案上添加一些業績，鍍鍍金了。
……
在回警局的路上，嚴謹肆無忌憚的開始嘲諷方言，又慫又笨，被撞了一下，就差點散架，也就是運氣好點，才抓住董海。方言因為有外人在，不便回應嚴謹，隻能任由嚴謹的“羞辱。”
方言能夠感覺到嚴謹在另外一邊得意忘形的樣子，悄悄的說了一聲“傻子”後，便切斷與嚴謹的通感。
回到警局之後，周林生第一時間出現在方言麵前。
方言剛從車裏鑽出來，就看見了臉色不太對周林生，看到周林生不開始，方言倒是很開心，本來左手準備扶著車門，但是因為左肩膀被撞到，不管吃力，便換成了右手。
站到周林生的麵前，笑道：“周法醫大可不必這樣，我隻是做了我份內的事情，不值一提，不用親自來迎接我！”
周林生冷笑一聲，”你可真是人民的好警察，不知道你這人民群眾眼中的‘好警察’還能當多久，你可別忘了，凶手是我推斷出來，破案的並不是你！”
“放心，這個好警察我會一直當下去，董海是不是凶手還不一定。你有證據，我也有證據！不過，我需要證據確鑿，證據鏈能夠形成完整的閉環，我才會去抓人，不像你，冒冒失失的就去找局長抓人。”
方言把下午看到的幾個名詞全部都用上。
“這個，你放心，我竟然敢讓局長抓人，就一定是證據確鑿的。”
方言輕點著頭，含笑說道：“那我就要看看周法醫怎麽個證據確鑿了？”
周林生轉頭看向了劉永局長，連忙的問道：“局長，我想親自審問董海。”
劉永點了點頭，隨後有看向了老王，說道：“小王，你和小周一起。”
老王連忙的點頭，應道：“沒問題。”
在進行了一番準備之後，周林生和老王二人走進審問室之中，準備對董海進行審問。
劉局則在另外一個房間，通過單向玻璃，對審問的過程進行觀看，方言也混了進去，看看周林生究竟掌握了什麽樣的關鍵證據，確定了董海就是殺人凶手。
此時，董海坐在椅子上，雙手被銬在了麵前的桌子上，麵無表情，目光的呆滯的盯著地上的某處。
周林生和老王做到了座位上，“啪”的一聲，周林生把一遝文件重重的砸在了桌子上，打破了原有的寂靜，審問室中的氣氛頓時緊張了起來。
可董海依舊不為所動。
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凝固，方言卻在另外一個房間看的有些不耐煩了，轉頭看向劉局問道：“這是在幹什麽？”
這個問題是在問局長，也是在問嚴槿。
“這是審問的技巧，說了你也不懂。”劉永局長似乎不太想回答方言的問題，也不想告訴他這是怎麽回事？
局長不告訴他不要緊，有人告訴他。
“這是雙方在心理上的博弈，沉默的時間越長，對董海造成的心理壓力越大，在，這段時間內，董海會在內心裏麵構建一套盡可能為自己脫罪的說辭。但是當周林生拿出關鍵證據時，董海便會亂了陣腳。不過，對於一個精通心理學的人來說，董海顯然不吃這套。從他進入到審問室到現在，從行為、語言甚至是眼神上，都沒有一絲的破綻。”嚴槿在另外一邊慢悠悠對著方言說道。
方言似懂非懂的點點頭，隨後轉頭看向了劉永局長，來了一個現學現賣。
局長神色略微有些驚訝，“你知道還問我？不過，你放心，不管董海怎麽狡猾也鬥不過我們的。”
董海的淡定，讓周林生有些坐不住了，看了老王一眼，便準備進行審問。
“說吧，叫什麽名字？”老王打開了文件夾，拿起筆，準備記錄。
“我想要和方言談，並且隻和他一個人談。”在說話的時候，董海甚至沒有抬頭看周林生和老王。
周林生不屑的冷哼一聲，“你當這是哪裏想點誰就點誰？”
董海並未會像周林生，略微的轉頭，看向旁邊的窗戶，盯著那塊黑色玻璃的後麵，似乎在看著在單向玻璃後麵的方言。
方言則再次看向身旁劉局，攤了攤手，“這事整的，非得讓我去，要不我進去看看？”
局長眉頭緊鎖，微微的搖了搖頭，“你還是算了？”
方言默默的歎了一口氣，轉身向著門外走去，他沒必要繼續留在這裏房浪費時間，現在已經下午五點半了，破案僅剩37小時。
若是董海一直不開口，他也不能繼續在這裏等下去，還是得繼續自己的調查方向。
方言從房間出來之後，回到自己的辦公室，躺在沙發上麵，便和嚴槿說起剛剛的事情。
嚴槿卻對著方言說道：“董海不說話，反而是在為我爭取時間，我們爭取在他開口之前，找到真相，你就可以繼續留在刑警隊了。”
方言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上回我們查到小賈、董海以及林青三人都接觸過杜蕾的病例，小賈接觸的隻是基本信息，董海做過回訪，了解詳細信息，不過他現在正在被審訊，所以我們隻有從林青入手。”
“我們現在去找林青？”
“不，暗中觀察。如果他知道董海已經被捕的話，可能會放鬆警惕，很容易漏出一些馬腳，我們隻需要暗中等待就可以了。”
“好。”方言應道。
查看了一下林青的資料，找到她的家庭住址後，便打車前往林青的住所。方言並沒有上樓，隻是在小區門口等候。
等了將近一個小時，在嚴槿的提醒下，方言發現了正從小區內走出來的林青。
方言坐在出租車內，靜靜的觀察著林青。
很快，林青攔了一輛出租車，向著東向行駛。方言則連忙讓司機跟上前麵的出租車。
十分鍾後，林青在一家商場下車，這家商場隻是一般的規模，在中海市內並不算大。
林青進入商場後，直奔三樓，並未在二樓停留。
在這家商場，一樓一般以化妝品、首飾居多，二樓女裝為主，三樓一般都是男裝品牌，但是並未購買。
在兩個小時的時間，林青逛了好幾家男裝店，買了四套男裝，還買了一些男性內衣，以及一些日用品，最後還買了一個行李箱。
在商場簡單的吃了一頓飯後，在晚上七點鍾左右，拎著箱子走出了商場。
“這林青也是準備逃走？我要不要現在叫人，把他帶回警局？”方言對著嚴槿說道。
“暫時不要，從她買男裝來看，她應該有男朋友，我覺得暫時不要驚動他，他男朋友很有可能就是凶手，所以我建議先不要打草驚蛇。我似乎有些眉目，我先分析，至於到底怎麽做，你自己看著吧。”
“那我先叫人吧。”
方言一邊跟著林青，一邊拿出電話，給老王打了一通電話。
不多時，老王的聲音在電話的另外一段響起，“方隊，怎麽了？”
“現在馬上召集兄弟，對林青抓捕，我現在正在跟著他，我們現在剛上二環，她應該是準備前往中海火車站。”
“抓林青，你不會是在周林生鬥氣吧？”老王反問了一句，他覺得周林生那邊抓住了董海，為了保住自己刑警隊長的職位，隻好冒失的去抓林青。
“暫時還沒有足夠的證據，但是林青剛剛買了男裝，而且有準備離開，我感覺他是準備和男朋友一起離開。所以，他的男朋友可能就是凶手。”
“好，我相信你，我現在就帶人過去！”
方言在這邊跟蹤的也並不是十分的順利，在臨近火車站的時候，遭遇堵車，方言也顧不上那麽多，隻好下車跑去火車站。
在進入車站的時候，方言遇到了趕過來的老王。
老王一邊跑，一邊對著方言說道：“G308，這是林青購買車票車次，八點十分發車，還有兩分鍾。”
方言的速度逐漸下降，上氣不接下氣的對著老王，說道：“你去追吧，我跑不動了……”
說罷，便停了下來，扶著旁邊的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不多時，老王帶著幾名警察返回到方言身邊，方言看林青並未在其中，便問道：“沒抓到？”
老王懊惱的砸了一下牆麵，“就差一點，我正往過跑的時候，已經發車了，就差一步，不過我已經聯係火車上的乘警，很快就會有結果了。”
方言直起身來，拍了拍老王的肩膀，“沒事，他跑不掉的！先回警局吧，從長計議。”
待方言和老王一行人離開候車大廳後，在不遠處，林青拖著行李箱從洗手間走了出來，看著方言他們離去的背影。
林青拿出了手機，發送一條語音：“我已經把他們甩開了，我們……濱城見。”
有人把自己拍攝到的視頻上傳到短視頻的平台上，短短幾分鍾的時間裏，就達到了幾萬的播放量。
“為這樣的警察點讚！”
“身邊有這樣的警察，我覺得很安全！”
“正能量！”
“警察小哥哥好帥！不知道有沒有女朋友？”
“……”
等等諸如此類的留言高達上百條，清一色的好評，在群眾的眼裏，方言似乎成為了一個好警察。
很快，這個視頻就被周林生看到了，在看完視頻和留言後，氣的他直接把手機摔到了桌子上：“明明是我確定的凶手歐，怎麽卻成了他的功勞？”
甚至，在他的心裏，他都覺得董海不是方言抓到的，他不相信一個靠著關係上位的警察，就他那小體格子能抓到董海，怎麽想都覺得不可能，一定是有幫助抓捕，最後把功勞算在了方言的頭上。
混了這麽多年，也蓋往自己的檔案上添加一些業績，鍍鍍金了。
……
在回警局的路上，嚴謹肆無忌憚的開始嘲諷方言，又慫又笨，被撞了一下，就差點散架，也就是運氣好點，才抓住董海。方言因為有外人在，不便回應嚴謹，隻能任由嚴謹的“羞辱。”
方言能夠感覺到嚴謹在另外一邊得意忘形的樣子，悄悄的說了一聲“傻子”後，便切斷與嚴謹的通感。
回到警局之後，周林生第一時間出現在方言麵前。
方言剛從車裏鑽出來，就看見了臉色不太對周林生，看到周林生不開始，方言倒是很開心，本來左手準備扶著車門，但是因為左肩膀被撞到，不管吃力，便換成了右手。
站到周林生的麵前，笑道：“周法醫大可不必這樣，我隻是做了我份內的事情，不值一提，不用親自來迎接我！”
周林生冷笑一聲，”你可真是人民的好警察，不知道你這人民群眾眼中的‘好警察’還能當多久，你可別忘了，凶手是我推斷出來，破案的並不是你！”
“放心，這個好警察我會一直當下去，董海是不是凶手還不一定。你有證據，我也有證據！不過，我需要證據確鑿，證據鏈能夠形成完整的閉環，我才會去抓人，不像你，冒冒失失的就去找局長抓人。”
方言把下午看到的幾個名詞全部都用上。
“這個，你放心，我竟然敢讓局長抓人，就一定是證據確鑿的。”
方言輕點著頭，含笑說道：“那我就要看看周法醫怎麽個證據確鑿了？”
周林生轉頭看向了劉永局長，連忙的問道：“局長，我想親自審問董海。”
劉永點了點頭，隨後有看向了老王，說道：“小王，你和小周一起。”
老王連忙的點頭，應道：“沒問題。”
在進行了一番準備之後，周林生和老王二人走進審問室之中，準備對董海進行審問。
劉局則在另外一個房間，通過單向玻璃，對審問的過程進行觀看，方言也混了進去，看看周林生究竟掌握了什麽樣的關鍵證據，確定了董海就是殺人凶手。
此時，董海坐在椅子上，雙手被銬在了麵前的桌子上，麵無表情，目光的呆滯的盯著地上的某處。
周林生和老王做到了座位上，“啪”的一聲，周林生把一遝文件重重的砸在了桌子上，打破了原有的寂靜，審問室中的氣氛頓時緊張了起來。
可董海依舊不為所動。
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凝固，方言卻在另外一個房間看的有些不耐煩了，轉頭看向劉局問道：“這是在幹什麽？”
這個問題是在問局長，也是在問嚴槿。
“這是審問的技巧，說了你也不懂。”劉永局長似乎不太想回答方言的問題，也不想告訴他這是怎麽回事？
局長不告訴他不要緊，有人告訴他。
“這是雙方在心理上的博弈，沉默的時間越長，對董海造成的心理壓力越大，在，這段時間內，董海會在內心裏麵構建一套盡可能為自己脫罪的說辭。但是當周林生拿出關鍵證據時，董海便會亂了陣腳。不過，對於一個精通心理學的人來說，董海顯然不吃這套。從他進入到審問室到現在，從行為、語言甚至是眼神上，都沒有一絲的破綻。”嚴槿在另外一邊慢悠悠對著方言說道。
方言似懂非懂的點點頭，隨後轉頭看向了劉永局長，來了一個現學現賣。
局長神色略微有些驚訝，“你知道還問我？不過，你放心，不管董海怎麽狡猾也鬥不過我們的。”
董海的淡定，讓周林生有些坐不住了，看了老王一眼，便準備進行審問。
“說吧，叫什麽名字？”老王打開了文件夾，拿起筆，準備記錄。
“我想要和方言談，並且隻和他一個人談。”在說話的時候，董海甚至沒有抬頭看周林生和老王。
周林生不屑的冷哼一聲，“你當這是哪裏想點誰就點誰？”
董海並未會像周林生，略微的轉頭，看向旁邊的窗戶，盯著那塊黑色玻璃的後麵，似乎在看著在單向玻璃後麵的方言。
方言則再次看向身旁劉局，攤了攤手，“這事整的，非得讓我去，要不我進去看看？”
局長眉頭緊鎖，微微的搖了搖頭，“你還是算了？”
方言默默的歎了一口氣，轉身向著門外走去，他沒必要繼續留在這裏房浪費時間，現在已經下午五點半了，破案僅剩37小時。
若是董海一直不開口，他也不能繼續在這裏等下去，還是得繼續自己的調查方向。
方言從房間出來之後，回到自己的辦公室，躺在沙發上麵，便和嚴槿說起剛剛的事情。
嚴槿卻對著方言說道：“董海不說話，反而是在為我爭取時間，我們爭取在他開口之前，找到真相，你就可以繼續留在刑警隊了。”
方言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上回我們查到小賈、董海以及林青三人都接觸過杜蕾的病例，小賈接觸的隻是基本信息，董海做過回訪，了解詳細信息，不過他現在正在被審訊，所以我們隻有從林青入手。”
“我們現在去找林青？”
“不，暗中觀察。如果他知道董海已經被捕的話，可能會放鬆警惕，很容易漏出一些馬腳，我們隻需要暗中等待就可以了。”
“好。”方言應道。
查看了一下林青的資料，找到她的家庭住址後，便打車前往林青的住所。方言並沒有上樓，隻是在小區門口等候。
等了將近一個小時，在嚴槿的提醒下，方言發現了正從小區內走出來的林青。
方言坐在出租車內，靜靜的觀察著林青。
很快，林青攔了一輛出租車，向著東向行駛。方言則連忙讓司機跟上前麵的出租車。
十分鍾後，林青在一家商場下車，這家商場隻是一般的規模，在中海市內並不算大。
林青進入商場後，直奔三樓，並未在二樓停留。
在這家商場，一樓一般以化妝品、首飾居多，二樓女裝為主，三樓一般都是男裝品牌，但是並未購買。
在兩個小時的時間，林青逛了好幾家男裝店，買了四套男裝，還買了一些男性內衣，以及一些日用品，最後還買了一個行李箱。
在商場簡單的吃了一頓飯後，在晚上七點鍾左右，拎著箱子走出了商場。
“這林青也是準備逃走？我要不要現在叫人，把他帶回警局？”方言對著嚴槿說道。
“暫時不要，從她買男裝來看，她應該有男朋友，我覺得暫時不要驚動他，他男朋友很有可能就是凶手，所以我建議先不要打草驚蛇。我似乎有些眉目，我先分析，至於到底怎麽做，你自己看著吧。”
“那我先叫人吧。”
方言一邊跟著林青，一邊拿出電話，給老王打了一通電話。
不多時，老王的聲音在電話的另外一段響起，“方隊，怎麽了？”
“現在馬上召集兄弟，對林青抓捕，我現在正在跟著他，我們現在剛上二環，她應該是準備前往中海火車站。”
“抓林青，你不會是在周林生鬥氣吧？”老王反問了一句，他覺得周林生那邊抓住了董海，為了保住自己刑警隊長的職位，隻好冒失的去抓林青。
“暫時還沒有足夠的證據，但是林青剛剛買了男裝，而且有準備離開，我感覺他是準備和男朋友一起離開。所以，他的男朋友可能就是凶手。”
“好，我相信你，我現在就帶人過去！”
方言在這邊跟蹤的也並不是十分的順利，在臨近火車站的時候，遭遇堵車，方言也顧不上那麽多，隻好下車跑去火車站。
在進入車站的時候，方言遇到了趕過來的老王。
老王一邊跑，一邊對著方言說道：“G308，這是林青購買車票車次，八點十分發車，還有兩分鍾。”
方言的速度逐漸下降，上氣不接下氣的對著老王，說道：“你去追吧，我跑不動了……”
說罷，便停了下來，扶著旁邊的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不多時，老王帶著幾名警察返回到方言身邊，方言看林青並未在其中，便問道：“沒抓到？”
老王懊惱的砸了一下牆麵，“就差一點，我正往過跑的時候，已經發車了，就差一步，不過我已經聯係火車上的乘警，很快就會有結果了。”
方言直起身來，拍了拍老王的肩膀，“沒事，他跑不掉的！先回警局吧，從長計議。”
待方言和老王一行人離開候車大廳後，在不遠處，林青拖著行李箱從洗手間走了出來，看著方言他們離去的背影。
林青拿出了手機，發送一條語音：“我已經把他們甩開了，我們……濱城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