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異常反應
呼呼……
粗重的呼吸聲中，蘇木猛的睜開雙眼。
濃烈的中藥味，古樸簡潔的布置，以及正在播放著某部武俠片的老舊電視，將他的思緒拉回到了現實。
終於，回來了！
蘇木長出一口氣。
看看時間，過去了不到十分鍾。
回想著恐怖場景之中的經曆，蘇木也感到一陣後怕。
他站起來活動活動身體，嘴角露出劫後餘生的喜悅。
對了，董老爺子呢？
蘇木開口：“董老？”
“來了！”
董老爺子從衛生間出來，笑道：“嗬嗬，小蘇啊，你剛才說的那些話一定要算數哦！”
嗯？
蘇木驚訝，自己說了什麽？
董老繼續笑道：“怎麽，這麽快後悔了？難道你真的不想多幫我指點幾個高手出來？”
什麽？
蘇木雙目圓睜，他的確可以幫人“量身定製”最佳的太極拳，但這個秘密隻有林磊知道啊。
難道自己進入恐怖場景之後，身體還是可以自由活動的？
係統，一定是係統。
蘇木立即詢問。
“叮！宿主意識進入恐怖場景後，身體會處於待機狀態，鑒於不能暴露太多秘密，期間由係統接管。”
隨後，又是一段飛速播放的全息影像。
影像的內容，正是係統接管身體期間，蘇木的所作所為。
看完影像，蘇木神情複雜。
係統沒有讓他暴露太多秘密，隻是展示了一下眼力，並且保證會幫董老爺子每個月“打造”出三名林磊那樣的太極拳高手。
“怎麽會，這是我應該做的！”
暗暗鄙視了係統一番，蘇木隻要咬著牙答應。
“哈哈，那就太好了！”
董老爺子大喜，因為太過激動，腰部發出咯吱一聲。
蘇木吃驚，想到恐怖場景中的經曆，不知道董老爺子是怎麽在黑荊棘小隊的追殺中活下來的。
從每周都要藥浴來看，董老一定遺留了很嚴重的暗傷。
麵對蘇木關切的目光，董老爺子忍住痛苦，擠出一抹苦笑：“嗬嗬，老病了，今天的藥浴時間還沒到，小蘇你看……”
蘇木立刻站起來：“嗯，不打擾老爺子了，改天再聊！”
他告辭離開，那段經曆一定對董老打擊很大，既然董老不肯說，他也不必急著追問。
而且，眼前還有更重要的事。
從董老家出來，蘇木手機振動。
他急忙查看。
導航地圖上麵，覆蓋住小區的紅色消失。
這？
蘇木猶豫片刻，取出第二張身份卡。
地圖坐標移動，定格在省一院，紅色區域再次出現，將整座醫院覆蓋。
他立即出發。
路上，蘇木聯係布蘭妮。
“怎麽樣了？”
“目擊證人太多，刺心他們在盡力轉移警方焦點，恐怕拖延不了一個小時，總之您盡快……”
“明白！”
蘇木想到恐怖場景中的中年男子，忽然又問：“對了，紅玫瑰中有沒有代號叫刺痕的？”
布拉尼手下有刺心刺骨和刺血，那位中年男子前輩的代號又叫刺痕，再加上黑荊棘和紅玫瑰這種風格極為相似的組織名字，蘇木不得不產生懷疑。
等了足足一分鍾，布蘭妮才回複：“除非蘇先生加入紅玫瑰組織，我才會告訴你答案。”
“算我多嘴！”
蘇木立即拒絕，“見證”過雇傭兵組織的內鬥，他不想卷入其中。
……
來到省一院，蘇木立即下車。
他衝進李奶奶的病房，在這裏認識的人，隻有李奶奶和李約翰。
“姓名：李淑萍，重合度19%。”
不是？
蘇木疑惑，打算再看看其他人。
身份卡在陌生人身上沒有任何效果，不會顯示任何信息。
他很憤怒，詢問係統。
“叮！係統不會出錯，請宿主再接再厲……”
該死！
從病房中出來，蘇木鬱悶不已。
難道隻是知道姓的人也算？
他立即去找最近照顧過李奶奶的那些醫護人員。
正在上班的隻有幾個，全都沒有反應。
蘇木陷入絕望。
一個年輕的醫生和他擦身而過，蘇木看了一眼，認出是上次幫李奶奶拍片子的趙醫生。
他立即使用身份卡。
“姓名：趙德柱，重合度20%。”
比李奶奶高了一點。
蘇木暗暗點頭，卻不敢冒然使用身份卡，趙德柱的重合度隻有20%，比起董老爺子的80%還是太低了。
連重合度高達八成的董老爺子都不是特派員，趙德柱就更不可能了。
但省一院還有其他可選擇的目標嗎？
看著趙德柱的背影，蘇木遲疑不定。
滴答！
忽然，一滴鮮血從趙德柱的衣服上落下。
他抬起手，表情變得有點古怪。
嗯？
蘇木生出疑問，醫生應該對血液很習慣才對，趙德柱為什麽會流露出那種表情？
遺憾、感慨、不解……，還帶著一點恐懼。
難道，他殺人了？
一個念頭閃過，蘇木眼神微變。
“趙醫生！”
他喊了一句。
趙德柱停下，轉過頭來，臉色很不對勁，有點蒼白，眼皮還在輕輕顫抖。
蘇木過去，上下打量趙德柱幾眼，目光故意停留在他那帶著血跡的左手上，語氣深沉問：“你怎麽了？”
“沒什麽，就是，不提了！”
趙德柱沒有什麽特別的反應，最起碼沒有蘇木想象中的慌亂。
隨意回應一句，趙德柱轉身就要走。
一定有問題！
蘇木追過去，繼續追問。
趙德柱開始不耐煩，最後幹脆把雙手一攤：“剛才死了一個重傷員，我負責把屍體送到太平間，不小心沾到了一點血。話說工作幾年，我還是第一次去那種地方，想想都有點後怕。嗬嗬，讓你見笑了啊！”
把話說清楚，趙德柱表情反而輕鬆起來。
“哦！”
蘇木點點頭，這種反應倒是比較真實。
他正要重新尋找目標，身份卡隨著意念的操作轉了半圈，正好對準了剛才趙德柱滴落在地上的那一滴血跡上麵。
蘇木敏銳的捕捉到什麽，立即感到一陣不寒而栗。
身份卡竟然對一滴死人的血產生了反應。
粗重的呼吸聲中，蘇木猛的睜開雙眼。
濃烈的中藥味，古樸簡潔的布置，以及正在播放著某部武俠片的老舊電視，將他的思緒拉回到了現實。
終於，回來了！
蘇木長出一口氣。
看看時間，過去了不到十分鍾。
回想著恐怖場景之中的經曆，蘇木也感到一陣後怕。
他站起來活動活動身體，嘴角露出劫後餘生的喜悅。
對了，董老爺子呢？
蘇木開口：“董老？”
“來了！”
董老爺子從衛生間出來，笑道：“嗬嗬，小蘇啊，你剛才說的那些話一定要算數哦！”
嗯？
蘇木驚訝，自己說了什麽？
董老繼續笑道：“怎麽，這麽快後悔了？難道你真的不想多幫我指點幾個高手出來？”
什麽？
蘇木雙目圓睜，他的確可以幫人“量身定製”最佳的太極拳，但這個秘密隻有林磊知道啊。
難道自己進入恐怖場景之後，身體還是可以自由活動的？
係統，一定是係統。
蘇木立即詢問。
“叮！宿主意識進入恐怖場景後，身體會處於待機狀態，鑒於不能暴露太多秘密，期間由係統接管。”
隨後，又是一段飛速播放的全息影像。
影像的內容，正是係統接管身體期間，蘇木的所作所為。
看完影像，蘇木神情複雜。
係統沒有讓他暴露太多秘密，隻是展示了一下眼力，並且保證會幫董老爺子每個月“打造”出三名林磊那樣的太極拳高手。
“怎麽會，這是我應該做的！”
暗暗鄙視了係統一番，蘇木隻要咬著牙答應。
“哈哈，那就太好了！”
董老爺子大喜，因為太過激動，腰部發出咯吱一聲。
蘇木吃驚，想到恐怖場景中的經曆，不知道董老爺子是怎麽在黑荊棘小隊的追殺中活下來的。
從每周都要藥浴來看，董老一定遺留了很嚴重的暗傷。
麵對蘇木關切的目光，董老爺子忍住痛苦，擠出一抹苦笑：“嗬嗬，老病了，今天的藥浴時間還沒到，小蘇你看……”
蘇木立刻站起來：“嗯，不打擾老爺子了，改天再聊！”
他告辭離開，那段經曆一定對董老打擊很大，既然董老不肯說，他也不必急著追問。
而且，眼前還有更重要的事。
從董老家出來，蘇木手機振動。
他急忙查看。
導航地圖上麵，覆蓋住小區的紅色消失。
這？
蘇木猶豫片刻，取出第二張身份卡。
地圖坐標移動，定格在省一院，紅色區域再次出現，將整座醫院覆蓋。
他立即出發。
路上，蘇木聯係布蘭妮。
“怎麽樣了？”
“目擊證人太多，刺心他們在盡力轉移警方焦點，恐怕拖延不了一個小時，總之您盡快……”
“明白！”
蘇木想到恐怖場景中的中年男子，忽然又問：“對了，紅玫瑰中有沒有代號叫刺痕的？”
布拉尼手下有刺心刺骨和刺血，那位中年男子前輩的代號又叫刺痕，再加上黑荊棘和紅玫瑰這種風格極為相似的組織名字，蘇木不得不產生懷疑。
等了足足一分鍾，布蘭妮才回複：“除非蘇先生加入紅玫瑰組織，我才會告訴你答案。”
“算我多嘴！”
蘇木立即拒絕，“見證”過雇傭兵組織的內鬥，他不想卷入其中。
……
來到省一院，蘇木立即下車。
他衝進李奶奶的病房，在這裏認識的人，隻有李奶奶和李約翰。
“姓名：李淑萍，重合度19%。”
不是？
蘇木疑惑，打算再看看其他人。
身份卡在陌生人身上沒有任何效果，不會顯示任何信息。
他很憤怒，詢問係統。
“叮！係統不會出錯，請宿主再接再厲……”
該死！
從病房中出來，蘇木鬱悶不已。
難道隻是知道姓的人也算？
他立即去找最近照顧過李奶奶的那些醫護人員。
正在上班的隻有幾個，全都沒有反應。
蘇木陷入絕望。
一個年輕的醫生和他擦身而過，蘇木看了一眼，認出是上次幫李奶奶拍片子的趙醫生。
他立即使用身份卡。
“姓名：趙德柱，重合度20%。”
比李奶奶高了一點。
蘇木暗暗點頭，卻不敢冒然使用身份卡，趙德柱的重合度隻有20%，比起董老爺子的80%還是太低了。
連重合度高達八成的董老爺子都不是特派員，趙德柱就更不可能了。
但省一院還有其他可選擇的目標嗎？
看著趙德柱的背影，蘇木遲疑不定。
滴答！
忽然，一滴鮮血從趙德柱的衣服上落下。
他抬起手，表情變得有點古怪。
嗯？
蘇木生出疑問，醫生應該對血液很習慣才對，趙德柱為什麽會流露出那種表情？
遺憾、感慨、不解……，還帶著一點恐懼。
難道，他殺人了？
一個念頭閃過，蘇木眼神微變。
“趙醫生！”
他喊了一句。
趙德柱停下，轉過頭來，臉色很不對勁，有點蒼白，眼皮還在輕輕顫抖。
蘇木過去，上下打量趙德柱幾眼，目光故意停留在他那帶著血跡的左手上，語氣深沉問：“你怎麽了？”
“沒什麽，就是，不提了！”
趙德柱沒有什麽特別的反應，最起碼沒有蘇木想象中的慌亂。
隨意回應一句，趙德柱轉身就要走。
一定有問題！
蘇木追過去，繼續追問。
趙德柱開始不耐煩，最後幹脆把雙手一攤：“剛才死了一個重傷員，我負責把屍體送到太平間，不小心沾到了一點血。話說工作幾年，我還是第一次去那種地方，想想都有點後怕。嗬嗬，讓你見笑了啊！”
把話說清楚，趙德柱表情反而輕鬆起來。
“哦！”
蘇木點點頭，這種反應倒是比較真實。
他正要重新尋找目標，身份卡隨著意念的操作轉了半圈，正好對準了剛才趙德柱滴落在地上的那一滴血跡上麵。
蘇木敏銳的捕捉到什麽，立即感到一陣不寒而栗。
身份卡竟然對一滴死人的血產生了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