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0章 她說他們住一間房?
  “君淩霄,你放開我!”司玉卿不停的推拒著君淩霄。

  可君淩霄絲毫沒有停下動作的意思,司玉卿奮力掙紮著,手突然觸碰到了布一樣柔軟的東西,她下意識的一扯。

  君淩霄的帽子就被她扯了下來,那張熟悉的臉出現在了司玉卿的眼裏。

  可跟從前不同的是,那張俊美無雙的臉上多出了一道長長的疤痕。

  那條疤痕直接貫穿了他整張側臉,猙獰的模樣好像在昭顯著主人曾經受過多大的痛苦。

  司玉卿的眼裏劃過一抹心疼,她的聲音帶著幾分顫抖:“你的臉怎麽了?怎麽會受這麽重的傷?”

  君淩霄沉默不語的摟著司玉卿,他緊緊的把司玉卿扣在懷裏。

  “君淩霄,你究竟還隱瞞了我多少東西?”司玉卿攥緊了手。

  在這段時間裏,他究竟是去幹什麽了?君淩霄究竟隱瞞了她多少東西?

  “君淩霄,你究竟想要做什麽呢?”司玉卿感受到了君淩霄的沉默,她有些無奈的低喃。

  君淩霄沉默的擁著她,有些事情還不適合現在就告訴她。

  她直呼他的名字,而不是像曾經那樣黏在他的身邊一口一個“夫君”……

  良久,他才開口道:“有些事情,你現在還不宜知道,等時機成熟我自然會告訴你的!”

  司玉卿有些無力,她知道以君淩霄堅決的態度,現在是絕對不會告訴她的。

  “我想你,卿兒。”君淩霄說這句話的時候把司玉卿摟的更加緊了。

  司玉卿聽著這句話心裏泛起淡淡的漣漪,也伸手把君淩霄摟的更緊了。

  但想到他這麽久跟在她身後卻一直不露真麵目,並且還隱瞞了她那麽多事,那股氣惱又湧上了心頭。

  與此同時,她的鼻尖一酸,竟感覺到了淡淡的委屈。

  “大哥和楊氏的孩子被選為了聖子,看楊氏的態度,好像選為聖子不是什麽好事。”司玉卿的聲音帶著幾分憂愁。

  隨後接著開口道:“雖然大哥不是父親的親生孩子,但大哥至少跟父親是一個姓,我想為父親保下大哥的孩子,為司家續香火!”

  “這件事不需要你管,你隻需要早點回到容國就好!”君淩霄沉默片刻,薄唇輕啟。

  司玉卿的臉上滿是震驚,那是她大哥的孩子,現在她知道他可能有難,怎麽能拋下他獨自離開?

  “這裏的事情我會解決,你隻要好好的待在容國,你想要的我都會為你取來!”君淩霄輕聲的做這承諾。

  可這一句話卻是徹底的點燃了司玉卿的怒火,她跟君淩霄是拜了堂的夫妻,可是他什麽事都瞞著她!

  雖然她知道君淩霄隱瞞這件事可能是為了她好,可是她怎麽能一直躲在別人的背後呢?

  她不想做那個一直被人護在羽翼之下的人啊!

  “君淩霄,我不需要躲在你的羽翼下拿著你為我取來的東西,我想要的東西我自己會取來!”司玉卿的聲音中帶了幾分氣惱。

  “而且我們是拜了堂的夫妻,我應該跟你一起並肩作戰,而不是隻躲在你的背後!”司玉卿的聲音逐漸大了起來。

  這句話一出,君淩霄沉默了,他緊緊的盯著司玉卿,眼裏寫滿了不讚同。

  司玉卿感受到了君淩霄無聲的拒絕,她的臉色一變,準備據理力爭。

  就在這個時候,一陣喧鬧的聲音從門外傳了進來。

  “你們不能進去!”梨墨的聲音傳出,他伸出手阻擋著麵前的人。

  “阻攔東鹿教教眾可是死罪!”一個男人高聲威脅。

  這句話一出,梨墨的臉上帶著幾分糾結,如果現在繼續阻攔東鹿教教眾,之後肯定會被追殺,到時候說不準會暴露王爺的身份!

  可是如果不繼續阻攔,等東鹿教的教眾進了屋子,王妃可就凶多吉少了!

  司玉卿聽著屋子外麵的動靜臉色凝重,君淩霄不慌不忙的從懷裏掏出兩張薄如蟬翼的人皮麵具。

  他先給司玉卿戴上了人皮麵具,隨後再給自己戴上,就走到房間門口,把門打開了!

  門一打開,司玉卿就看見了那抓了馮天瀚的黑袍男人,頓時心裏大驚。

  他怎麽會出現在這裏?

  黑袍男人的視線看向了司玉卿,他的眼睛在她身上停留了幾秒,冷聲吩咐道:“把她拿下!”

  司玉卿的臉色瞬間難看了起來,難道這黑袍男人是衝著她來的?

  就在東鹿教教眾準備把司玉卿拿下的時候,君淩霄閃身擋在了司玉卿的麵前,阻擋了東鹿教教眾的動作。

  “我們是從容國過來經商的,送的是禦用物品,不知道你們這是想要做什麽?”君淩霄輕聲詢問。

  那黑袍男人的視線在君淩霄的身上掃視,顯然是有些不相信君淩霄。

  君淩霄笑了笑,從袖子裏掏出了一張契據,教眾從君淩霄的手裏拿過契據並且遞給了黑袍男人。

  黑袍男人仔細的看了看契據,隨後把契據遞了回去。

  他的眼裏帶著幾分不信,直勾勾的盯著司玉卿。

  司玉卿一陣緊張,難道契據還不能打消他想要抓她的念頭?

  這個想法剛落,隻聽見黑袍男人開口道:“我們走!”

  君淩霄跟司玉卿看著東鹿教教眾走遠,他們立刻閃身進了房間,並且把房間門帶上了。

  “君淩霄,他可能是衝著我來的!”司玉卿低垂著頭,有些不好意思的開口。

  那個黑袍男人就是上次追殺她的人,這次多半也是朝著她來的!

  “衝著你來的?發生了什麽事?”君淩霄皺了皺眉,眼裏劃過幾分擔憂。

  “我跟二皇子結伴從容國來承國,在來承國的路上卻是遭到了他的追殺,而且差點被他抓住了!”司玉卿開口敘述著。

  “追殺?你有沒有受傷?”君淩霄的眼裏滿是擔憂。

  他緊緊的攥緊了拳頭,如果那個人真的傷了她,他一定不會放過他的!

  “我沒事,躲過追殺後,我們在客棧的房間住了一個晚上……”司玉卿出聲安撫著君淩霄。

  君淩霄的耳朵迅速的捕捉到了“我們”這兩個字,他的情緒非但沒有平複下來,目光反而越來越冷了起來!

  她說她和君彥曜,住一間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