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九章：敵人是誰？
楚玲瓏其實也想過，若是楚天歌知道真相，還會認她這個母親嗎。
她這擔心才冒出頭，楚天歌卻已經給了令她感動不已的答案。
楚玲瓏更不忍心小歌兒一直被瞞在鼓裏，最重要的是，小歌兒都已經猜出來了。
她看向一聲不吭的楚戰天，不忍地喊道：
“戰天哥……”
楚戰天知道楚玲瓏想說什麽。
他看著楚天歌，袖中的拳握了握，見楚天歌那雙澄澈幹淨，像是能看透人心的眼睛。
無奈地歎了口氣，他真誠的對楚天歌點點頭：
“孩子，你很聰明。”
楚戰天這話，明顯是承認了自己的身份。
可楚天歌聞言，卻一點不意外，楚玲瓏都有些看不懂，此時楚天歌心裏的想法。
會不會不接受之類的。
在場最震驚的，莫過於楚風河了。
他現在真的風中淩亂了。
他猜中了楚戰天是妹妹親生父親的開口開頭，卻沒有猜中母親和楚戰天不是姘頭關係的結尾。
更讓他不敢相信的是，自家妹妹，怎麽突然就不是親妹妹了？！
楚風河實在有些無法接受。
他忙緊張地對母親道：
“母親，就算你和楚叔叔有什麽，我和妹妹也不會反對的，你不用為了考慮我們，把妹妹往外推啊！”
她真的沒法接受失去天歌這個妹妹的打擊。
楚玲瓏看出兒子的慌張，很想扶額，隻能勸道：
“風河，小歌兒的確不是你親妹妹。她是你楚叔叔的女兒，但這件事，你絕對不能透露給任何人，清楚了嗎？”
楚風河覺得很奇怪，母親這表情，實在太慎重了。
好像被其他人知道，會有什麽可怕的事發生一般。
他剛想問原因，就聽一道稚嫩而冷靜的聲音響起：
“為什麽不能讓別人知道我是你女兒？”
楚天歌一臉疑惑地看著楚戰天。
被如此直接的詢問，楚戰天都一時語塞。
“小歌兒，你父親有不得已的苦衷，是為了你的生命安全著想。”
楚玲瓏不想讓楚天歌誤會楚戰天，便解釋道。
生命安全？
為什麽成為楚戰天的女兒，會有生命安全？這也是為何楚戰天讓楚玲瓏撫養她的原因？
楚天歌見楚戰天似乎不想說，微微蹙眉：
“所以你其實從未想過和我相認？也不打算告訴我真相。若是有一日，我麵對未知的生命危險，我便是被某些尋仇的人殺死了，也可能到死都不明不白？”
楚玲瓏和楚戰天根本沒有想過，楚天歌會如此淡定的說出這種話。
“孩子，不是這樣的，隻是我們相認的時機未到，我何嚐不想昭告天下，你是我楚戰天的女兒！”
楚戰天很想再辯駁兩句。
還沒說完，楚天歌就繼續道：
“你想不想與我相認，我其實不在意。但我希望你不要小看我。在關乎我性命的事情上，更不要對我有所隱瞞。也許你覺得我還小，但我卻想知道，我的仇人，都有誰！而不是被動挨打！”
她如此鎮定自若地說著讓楚戰天瞳孔地震的話。
連楚玲瓏和楚風河都能感覺到，楚天歌這話是心裏話，畢竟在她心裏，楚戰天是他血緣上的父親，但其實也算是隻見了一麵的陌生人！
楚戰天知道，自家女兒和自己一開始沒什麽感情，會說這話正常。
他驚詫的是，自己的孩子實在太聰明憂患意識很明了。
她很清楚最重要的是什麽事。
楚戰天麵對自己女兒時，一點不覺得女兒不諳世事，反而像是站在同樣高度的交流感覺。
他不知想到什麽，對楚天歌道：
“好。我把前因後果告訴你。你若遇到危險，至少知道敵人是誰！”
楚玲瓏和楚風河都很自覺地先出了房間。
楚天歌和楚戰天，麵對麵坐著，父女第一次相見，並沒有想象中的溫情或者抱怨。
楚天歌很平靜，楚戰天心裏則欣慰自己的女兒，比他想象的更有擔當和勇氣，明知會有未知敵人時，第一時間不是慌亂，而是想要了解敵人是誰，完全沒想到退縮！
他隻希望，自己把一切告訴楚天歌後，她還能如此有勇氣，不要被嚇壞了。
楚戰天想到當年的事，眼裏難免流露出懷念：
“那時候我才十六七歲，有一次隨楚老將軍前往一個未知秘境。在那裏，我掉入一個時空裂縫。那裂縫竟是通往比五洲大陸，更高一級的神奇世界。
你不知道，那邊的修士有多厲害！除了沒有修為的人，其他修士一出生，修為便是我們這裏人基本上一輩子都到達不了的蛻凡境！
我那時修為已經在先天境巔峰，可他們任何一個修士，都能輕易殺了我！
那邊不止修士強大，妖獸也同樣強大，我掉落在危險重重的森林，也就是在那裏，我遇到來森林曆練的你的母親，白冰歌，在危難之際，救了她一命，卻連累她和我，一起掉入了寒潭之中的一處漩渦，去了另外一個大陸。
那時候我不知道你母親，會是那個世界裏地位家族最強大的白家嫡女。更不知道她還是絕對不能和凡人成親生孩子的要進獻給王的聖女。
你母親是白家天賦最高的，她不甘於自己成為聖女，那次曆練，她其實本就打算逃離家族。誤打誤撞和我到了另外一個大陸後，就幹脆結伴。後來我們相愛了。
但我一直想要回到五洲大陸，在研究回來的辦法，就這樣過了十多二十年，你母親發現，白家人的眼線，竟然已經找到了這個地方，你母親在我找到回五洲大陸的方法後，就和我一起回來，落在了西洲大陸。
之後我們在西洲過了幾年，七年前，你母親懷孕了。那時候她知道，白家人懷孕，族中禁地會有感召降下。順著這個感召，白家人找到了我們。
為了躲避他們，我帶著你母親下了鬼哭崖，在你臨盆時，白家人還是找到了你母親和我，為了讓你安全出生，我一直和白家人在鬼哭崖周旋，可實力差距太大了，我奄奄一息險些死於白家人之手。”
她這擔心才冒出頭，楚天歌卻已經給了令她感動不已的答案。
楚玲瓏更不忍心小歌兒一直被瞞在鼓裏，最重要的是，小歌兒都已經猜出來了。
她看向一聲不吭的楚戰天，不忍地喊道：
“戰天哥……”
楚戰天知道楚玲瓏想說什麽。
他看著楚天歌，袖中的拳握了握，見楚天歌那雙澄澈幹淨，像是能看透人心的眼睛。
無奈地歎了口氣，他真誠的對楚天歌點點頭：
“孩子，你很聰明。”
楚戰天這話，明顯是承認了自己的身份。
可楚天歌聞言，卻一點不意外，楚玲瓏都有些看不懂，此時楚天歌心裏的想法。
會不會不接受之類的。
在場最震驚的，莫過於楚風河了。
他現在真的風中淩亂了。
他猜中了楚戰天是妹妹親生父親的開口開頭，卻沒有猜中母親和楚戰天不是姘頭關係的結尾。
更讓他不敢相信的是，自家妹妹，怎麽突然就不是親妹妹了？！
楚風河實在有些無法接受。
他忙緊張地對母親道：
“母親，就算你和楚叔叔有什麽，我和妹妹也不會反對的，你不用為了考慮我們，把妹妹往外推啊！”
她真的沒法接受失去天歌這個妹妹的打擊。
楚玲瓏看出兒子的慌張，很想扶額，隻能勸道：
“風河，小歌兒的確不是你親妹妹。她是你楚叔叔的女兒，但這件事，你絕對不能透露給任何人，清楚了嗎？”
楚風河覺得很奇怪，母親這表情，實在太慎重了。
好像被其他人知道，會有什麽可怕的事發生一般。
他剛想問原因，就聽一道稚嫩而冷靜的聲音響起：
“為什麽不能讓別人知道我是你女兒？”
楚天歌一臉疑惑地看著楚戰天。
被如此直接的詢問，楚戰天都一時語塞。
“小歌兒，你父親有不得已的苦衷，是為了你的生命安全著想。”
楚玲瓏不想讓楚天歌誤會楚戰天，便解釋道。
生命安全？
為什麽成為楚戰天的女兒，會有生命安全？這也是為何楚戰天讓楚玲瓏撫養她的原因？
楚天歌見楚戰天似乎不想說，微微蹙眉：
“所以你其實從未想過和我相認？也不打算告訴我真相。若是有一日，我麵對未知的生命危險，我便是被某些尋仇的人殺死了，也可能到死都不明不白？”
楚玲瓏和楚戰天根本沒有想過，楚天歌會如此淡定的說出這種話。
“孩子，不是這樣的，隻是我們相認的時機未到，我何嚐不想昭告天下，你是我楚戰天的女兒！”
楚戰天很想再辯駁兩句。
還沒說完，楚天歌就繼續道：
“你想不想與我相認，我其實不在意。但我希望你不要小看我。在關乎我性命的事情上，更不要對我有所隱瞞。也許你覺得我還小，但我卻想知道，我的仇人，都有誰！而不是被動挨打！”
她如此鎮定自若地說著讓楚戰天瞳孔地震的話。
連楚玲瓏和楚風河都能感覺到，楚天歌這話是心裏話，畢竟在她心裏，楚戰天是他血緣上的父親，但其實也算是隻見了一麵的陌生人！
楚戰天知道，自家女兒和自己一開始沒什麽感情，會說這話正常。
他驚詫的是，自己的孩子實在太聰明憂患意識很明了。
她很清楚最重要的是什麽事。
楚戰天麵對自己女兒時，一點不覺得女兒不諳世事，反而像是站在同樣高度的交流感覺。
他不知想到什麽，對楚天歌道：
“好。我把前因後果告訴你。你若遇到危險，至少知道敵人是誰！”
楚玲瓏和楚風河都很自覺地先出了房間。
楚天歌和楚戰天，麵對麵坐著，父女第一次相見，並沒有想象中的溫情或者抱怨。
楚天歌很平靜，楚戰天心裏則欣慰自己的女兒，比他想象的更有擔當和勇氣，明知會有未知敵人時，第一時間不是慌亂，而是想要了解敵人是誰，完全沒想到退縮！
他隻希望，自己把一切告訴楚天歌後，她還能如此有勇氣，不要被嚇壞了。
楚戰天想到當年的事，眼裏難免流露出懷念：
“那時候我才十六七歲，有一次隨楚老將軍前往一個未知秘境。在那裏，我掉入一個時空裂縫。那裂縫竟是通往比五洲大陸，更高一級的神奇世界。
你不知道，那邊的修士有多厲害！除了沒有修為的人，其他修士一出生，修為便是我們這裏人基本上一輩子都到達不了的蛻凡境！
我那時修為已經在先天境巔峰，可他們任何一個修士，都能輕易殺了我！
那邊不止修士強大，妖獸也同樣強大，我掉落在危險重重的森林，也就是在那裏，我遇到來森林曆練的你的母親，白冰歌，在危難之際，救了她一命，卻連累她和我，一起掉入了寒潭之中的一處漩渦，去了另外一個大陸。
那時候我不知道你母親，會是那個世界裏地位家族最強大的白家嫡女。更不知道她還是絕對不能和凡人成親生孩子的要進獻給王的聖女。
你母親是白家天賦最高的，她不甘於自己成為聖女，那次曆練，她其實本就打算逃離家族。誤打誤撞和我到了另外一個大陸後，就幹脆結伴。後來我們相愛了。
但我一直想要回到五洲大陸，在研究回來的辦法，就這樣過了十多二十年，你母親發現，白家人的眼線，竟然已經找到了這個地方，你母親在我找到回五洲大陸的方法後，就和我一起回來，落在了西洲大陸。
之後我們在西洲過了幾年，七年前，你母親懷孕了。那時候她知道，白家人懷孕，族中禁地會有感召降下。順著這個感召，白家人找到了我們。
為了躲避他們，我帶著你母親下了鬼哭崖，在你臨盆時，白家人還是找到了你母親和我，為了讓你安全出生，我一直和白家人在鬼哭崖周旋，可實力差距太大了，我奄奄一息險些死於白家人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