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這麽不想見他?
  雲蘇沒想到自己有幸會成為沈羨之他們口中的大佬,她這會兒跟喬瑜他們剛到夜宴門口,門口前麵的霓虹燈閃得很,車子剛到的時候,她還被閃了一下。

  秦墨和懷南他們已經在裏麵了,二樓包了一個大包廂,蛋糕半個人高,雲蘇剛到張瓊就帶著人推著蛋糕出來了。

  今天來的人基本上都是雲雨裏麵的,就連錢麵幾天簽的付景寒都在。

  雲蘇其實跟秦墨他們不熟,隻不過離婚之後應著喬瑜的要求跟他們上過一次熱搜,私底下加了好友也基本上沒什麽聊天的。

  所以當初聽到張瓊說秦墨他們想給她慶生的時候,她還有些驚訝,原本是想要拒絕的,但喬瑜一勸,她也打消這個念頭了。

  包廂裏麵算上雲蘇他們後麵來的三個也就十一個人,人不算特別多,但比起在尊豪那兒熱鬧許多。

  雲蘇來之前喝了不少的酒,切了蛋糕之後就坐在一旁看著他們在聊最近圈子裏麵的事情了。

  林景程和喬瑜的事情秦墨他們都知道,又都是明星,自然是不擔心會泄露出去的。

  一直到淩晨十二點,他們才散的。

  雲蘇已經有些困了,她這段時間的作息十分的養生,天天十一點不到就關燈睡覺了,剛才坐在沙發上,她就忍不住打了兩個哈欠。

  喬瑜趁著林景程沒注意又喝了幾杯,人已經醉了,林景程抱著人到她的跟前:“走吧。”

  雲蘇站起身,看著他笑了笑:“喬瑜醉了,你帶她回去就好了,我自己打車。”

  林景程不太放心:“打車不太方便,她還沒鬧,我先送你回去。”

  喬瑜不僅僅酒量不好,酒品也不太好,貪杯,喝醉了還喜歡鬧。

  這會兒看著安安靜靜地在林景程的懷裏麵,再過一會兒,等酒勁上來了,她就得鬧起來了。

  林景程話音剛落,懷裏麵的喬瑜突然就大聲叫了一聲:“小雲雲你好棒!!”

  說著喬瑜掙開林景程,直接就撲向雲蘇。

  雲蘇抬手把人推了回去,看著林景程:“快帶她回去吧,不然明天可得上頭條。”

  雲蘇剛說完呢,喬瑜轉身又抱著林景程:“啊景,我好愛你啊。”

  雲蘇:“……”

  眾人:“……”

  求求你們回家秀恩愛吧!

  林景程把迷迷暈暈的喬瑜抱著,又看了一眼雲蘇:“回去了給我電話。”

  從小到大一起長大的朋友,林景程儼然已經把雲蘇當成妹妹一般對待了。

  雲蘇打了個手勢,親自拉開了包廂的門:“好。”

  懷裏麵的喬瑜鬧得厲害,林景程隻好把人抱了起來,離開了包廂。

  包廂其他人也準備回了,雲蘇的車留在了尊豪那邊,她是真的打算打車回去。

  付景寒剛來這邊,自然沒車,張瓊也怕出什麽花邊新聞,所以親自載付景寒回去的。

  臨走之前,張瓊問了雲蘇要不要送她,雲蘇拒絕了。

  公司宿舍和她別墅一個在南一個在北,他們回去半個小時的路程要是先送她,能到一個小時。

  懷南今天也喝了一點小酒,張瓊一並把人送回去的,全場就隻有秦墨一個人自己開車,也沒喝酒的。

  雲蘇送走了張瓊她們,回頭對著秦墨笑了一下:“不晚了,回了。”

  她說著,拿出手機低頭打算叫車,一旁的秦墨走了過來:“我送你回去吧,蘇蘇姐。”

  雲蘇挑了一下眉:“你住的房子跟我那邊也不是順路,不了。”

  秦墨看著她,對著沙發上的一堆禮物微微偏了偏頭:“蘇蘇姐,晚上車不好打,再說了,你這禮物,不好拿吧?”

  雲蘇這才想起來,自己還有一袋子的禮物呢。

  她看了秦墨一會兒,“那看來我隻能麻煩你了。”

  “榮幸至極。”

  秦墨勾唇笑了一下,俯身就把沙發上那一袋子的禮物提了起來,走到玄關處拉開包廂的門:“蘇蘇姐。”

  雲蘇看了看他,笑著抬腿出了包廂。

  秦墨今天開的是之前的那一輛瑪莎拉蒂,雲蘇不是第一次坐了。

  她今天喝了不少的酒,酒勁上來了,上了車隻想睡覺。

  一旁的秦墨也沒開聲打擾她,車廂裏麵安靜得很,要不是突然之間撞上了,雲蘇都快睡著了。

  雲蘇睜開眼,看著前麵那輛黑色的邁巴赫,剛覺得眼熟,就看到沈羨之從副駕駛跑了下來。

  沈羨之看了一眼車後,輕嘖了一聲:“這刮得。”

  說話間,許洲遠也從駕駛座上下來了。

  他一眼就看到那瑪莎拉蒂裏麵坐著的雲蘇了,原本就不怎麽好的臉色更加沉了。

  秦墨也沒想到追尾追得這麽巧,追誰不好,偏偏就追上了許洲遠的車。

  他偏頭看了一眼雲蘇:“蘇蘇姐,你在車上?”

  雲蘇根本沒想下車跟許洲遠碰麵,幾個小時前的那個吻,雖然她扭頭走的瀟灑,但心裏麵還是有點情緒的。

  “嗯,好好處理,別鬧起來。”

  雖然這會兒時間已經不早了,路上沒什麽車輛來人,但秦墨畢竟是公眾人物,誰知道會不會哪裏蹲著狗仔,就等著秦墨的醜聞爆出來好製造輿論。

  雲蘇雖然有點醉了,但還不到喬瑜那種不知今夕何夕的地步,她這會兒理智清醒得很。

  秦墨鬆了口氣,推開車門下了車,直接就道了歉:“不好意思,是我的錯,先生您看多少錢,我們私聊。”

  許洲遠看著副駕駛上的雲蘇,她已經閉上眼了,手擋在額頭前,讓人完全看不清楚她的臉。

  這麽不想見他?

  他又想起兩個多小時前的那個蜻蜓點水一般的吻,許洲遠雙眸一凜,眼底森冷,打量著跟前的男人。

  他記得這個男人,叫秦墨,就是去年憑著一部仙俠劇大火躋身大一線明星裏麵的演員,就是前段時間雲蘇剛跟他離婚的時候,在民政局門口接雲蘇的那個男人。

  哦,對了,這個秦墨似乎還在個人社交號上向雲蘇表訴過愛慕。

  許洲遠突然極其地看不順眼跟前的秦墨:“十萬。”

  秦墨臉上的笑容淡了下來:“先生,獅子大開口就沒意思了。”

  許洲遠冷哼了一聲:“我獅子大開口?你可以問問你車裏麵坐著的那個人,我有沒有為了這十萬跟你在這裏浪費這麽多時間的必要。”

  一旁的沈羨之其實也覺得許洲遠在獅子大開口,但一聽他這話,再看那車裏麵的人,他不禁在心裏麵臥槽了一句。

  可以啊,原來醉翁之意不在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