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林安淺被欺負
  林安淺等身體好點兒的時候,下床想喝點兒熱水,拖著虛弱的身子走到熱水房。

  剛把水杯放下去,一個女人氣勢洶洶的走過來,上下打量了一遍林安淺,說:“你就是林安淺?”

  “你是誰?”

  “哼!”一個巴掌十分利索的打在了林安淺的臉上。

  林安淺還沒反應過來,女人冷冰冰的聲音傳來:“我是宋星洛的母親,這一巴掌,是給你個警告,若有下次在欺負我的女兒,我不會放過你。”

  說完,蔣玉便轉身離開了,留在原地發呆的林安淺,被莫名的一巴掌,扇的腦子蒙圈,臉也滾燙滾燙的。

  她捂著臉,望著蔣玉離開的背影,她這是招惹上母女兩人了?林安淺心裏冒出的火氣,讓她燒的難受。

  打完水回到病房,席夜寒已經回來了,她沒有在意當走進裏麵,才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這不是剛才在打水間打她的女人嗎?為什麽會在這兒?

  “夜寒,我聽星洛說你受傷了,怎麽樣?現在恢複的如何了?”蔣玉過來轉著席夜寒打量了一圈,“你說說星洛,你們都住院了,也沒有人告訴我,這段時間誰照顧你們呢?”蔣玉的眼神絲毫沒有離開席夜寒,滿臉的心疼的看著席夜寒。

  “蔣姨,不用擔心,我已經好多了。”席夜寒的語氣異樣的平和。

  “夜寒,這位姑娘是?”蔣玉這才把眼神轉到林安淺身上,眼神中絲毫不留有剛才的一點凶狠。

  “她叫林安淺,是我妻子。”席夜寒介紹說,“林安淺,給蔣阿姨倒點兒水。”席夜寒的聲音比剛才加重了一些。

  這個女人和她的女兒一樣能裝要不是剛才在打水間見識了這個女人的厲害,差點兒就認為她是一位慈祥的阿姨,會照顧人的阿姨。

  “這裏的花,還有這些飯菜,夜寒這些對身體不好,你不喜歡那麽濃重的花香,怎麽還把它放在床頭呢,這飯菜我看著有點兒不新鮮了,你怎麽吃得慣,就說這醫院沒有人照顧不行,你們還都不告訴我。”蔣玉轉著整個房間都檢查了一遍,把“危害”席夜寒的東西都扔了出去。

  “蔣姨,辛苦了,不用收拾了,這兒有林安淺,這些事她來做就行。”席夜寒瞪了一眼林安淺。

  “對,蔣阿姨,這些事我來就好,不麻煩您了,我謝謝您!”林安淺配合的走到席夜寒麵前,擠出笑臉恭敬的還給蔣玉鞠了一躬。

  蔣玉並沒有理會林安淺,而是看了一眼席夜寒,想說什麽卻又咽了回去。

  送走蔣玉,林安淺身子虛弱的躺回到床上,沒有理會席夜寒。

  “林安淺,你現在上我的床是越來越自覺了。”席夜寒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看著躺在床上的林安淺。

  被窩裏的林安淺,並沒有理會他,而是閉上眼睛,選擇沉默。蔣玉的出現,林安淺有預感,她的以後的日子不會好過的。

  “林安淺,你現在敢和我裝沉默了,膽子真是越來越大。”席夜寒冰冷的聲音從沙發傳到了床上。

  林安淺雙手在被窩裏躲著,緊張的緊握著,她這麽不給席夜寒麵子,席夜寒還不宰了她。但是現在,她真的不想說話,更不想和席夜寒說話。

  臉色蒼白的林安淺,閉上眼睛,讓人心生一種憐憫之心。盯著林安淺片刻,伸手把被子給林安淺蓋好出門了。

  聽到關門聲,林安淺才緩了一口氣,剛才真是要嚇死了,她以為席夜寒又會做出什麽瘋狂的舉動她的小心髒差點兒跳了出來。

  蔣玉的到來,果然讓她的生活更糟。

  林安淺早晨還沒起床,席夜寒就進來了,隨後跟著的是蔣玉,她拿著保溫盒給席夜寒送來早餐,而且是一式兩份,隻可惜她和席夜寒不能比,席夜寒吃的雞蛋包子,而她一碗清湯粥,告訴她說為了她身子恢複。

  席夜寒前腳出門,蔣玉就把林安淺手裏的粥打翻了。

  “林安淺,我警告你離席夜寒遠一點兒,現在我是警告你,以後就保不準我會做什麽了。”

  “我是席夜寒的妻子,憑什麽我要離開他。要離開也是你們母女離開他,一個宋星洛不夠,現在居然又把媽都搬出來了,看來宋星洛真的是無能。”

  “我告訴你,我在怎麽說也是席老爺子承認的孫媳婦兒,我做事剛明磊落,不像你們母女,果然一樣的人,隻會耍那些下賤的手段。”

  “林安淺,夠了。”席夜寒突然返回來,出現在門口,一聲怒吼,把林安淺和蔣玉嚇一跳。

  蔣玉正好站在林安淺麵前,林安淺碗裏的粥撒了一地,而剛才病房裏林安淺對蔣玉的謾罵正好被席夜寒盡收耳底。

  在席夜寒的心裏,蔣玉雖然不是什麽好人,但是一直照顧他,像母親一樣,所以心底,席夜寒還是很尊敬她的。

  “夜寒,你怎麽回來了?”蔣玉有些慌張,連忙轉過身看著席夜寒冰冷的臉色,她有些害怕了,她和林安淺說的話,不會被他聽到吧。

  “林安淺,道歉,馬上給蔣姨道歉,聽見沒有?”席夜寒冰冷的聲音再次響徹整個房間。

  席夜寒的話一出口,蔣玉心裏送了口氣,看來他是沒有聽到她說的話,她心裏暗自幸災樂禍,站在一旁擺出一副無辜的樣子,在等著看好戲。

  “席夜寒,我恨你。”林安淺被席夜寒的怒吼聲嚇著了,再看看她現在的樣子,這不是她的錯,為什麽他總是這麽跌倒黑白。

  “你就好好護著她們吧。”林安淺出門時,瞪了席夜寒一眼。

  席夜寒想去抓住林安淺的手,可就差那麽一點兒,蔣玉的聲音把他打斷了。

  獨自一個人在輸液室打著吊瓶,坐在那裏總是有些神情恍惚。因為孩子現在胎盤的不穩定,需要注射液體來保住孩子,準備補充一點兒營養給林安淺。

  臉色蒼白的林安淺不知何去何從,席家她現在是不能回去,醫院她更不想回去。不想再看見蔣玉她們母女那張惡毒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