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誠心買賣
說實話，當梁山從梁洛洛的口中聽到“陳友明”這個名字的時候，他的雙眼是迷茫的，他的內心是懵逼的。
這逼……是誰啊！
但既然對方是ICPC的人，梁山倒也一點兒不避諱，直接給楊懷先打去了電話。
“陳友明？”接到電話的楊懷先愣了愣，隨後道：“沒錯，這人確實是我們ICPC的，現任播州分部監測科的科長，你問他做什麽？”
梁山沒有直接回答楊懷先的問題，隻是含糊其辭道：“噢，我找他有些私事兒。楊大哥你跟這陳友明熟嗎？他為人怎麽樣？靠不靠譜？”
楊懷先在電話那頭沉吟了片刻，隨之道：“這個怎麽說呢，陳友明在工作上確實沒什麽太大本事，他能當上科長，也主要是靠了他那位秘書長大伯的關係，不過這個人的為人應該不錯，在部裏麵跟同事們的關係都處得很好。”
頓了頓，楊懷先再次開口問道：“你小子不會是又惹了什麽麻煩了吧？”
梁山笑道：“沒有沒有，我聽人說，他對我搞的這個異能者之家很感興趣，所以我打算找他談筆生意。”
他沒有把陳友明的齷齪心思放到台麵上來講。
梁山又不傻。
他與楊懷先什麽關係？
頂了天，算是個師生關係。
雖然梁山整天“楊大哥”、“楊大哥”地喊著，但其實他心裏比誰都清楚，兩人的關係到底有多脆弱。
平時在學校裏照顧照顧梁山還行。
或者梁山想知道什麽內部消息，找楊懷先問問也可以。
但是……楊懷先會為了他跟自家同事翻臉嗎？
不好說。
雖然從明麵兒上來看，楊懷先是處長，那個什麽陳友明隻是個科長，官大一級壓死人，要是楊懷先願意為梁山強出頭的話，陳友明也隻能幹瞪眼。
但問題是，大家都是ICPC的，誰還沒點兒錯綜複雜的裙帶關係？
就像剛才楊懷先說的，這個陳友明的背景可不簡單，人家家裏麵可是有個ICPC秘書長大伯坐鎮的！
在這種情況下，楊懷先不反手把梁山賣了就不錯了。
所以梁山在得到了自己想要知道的信息之後，並沒有把實情告訴楊懷先。
這件事，他得自己處理。
怎麽處理？
掛斷電話之後，梁山稍微梳理了一下自己手裏麵的底牌。
拋開地球爸爸和自身的實力不算，別看他現在的身份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高中生，但實際上梁山的社會關係可一點兒不簡單。
隻不過，這些關係在麵對一般的普通人的時候，可以說是全麵碾壓的存在，而在麵對一位ICPC科長的威脅的時候，他的手段多少還是有些捉襟見肘。
首先王喜是肯定不能動用的。
不劃算。
一位S級強者的人情萬分珍貴，用一次，可就少一分。
ICPC這邊，除了楊懷先之外，梁山就認識一個山城的汪冕，不過兩人的關係還不如楊懷先呢。
方婉清在這種時候就更派不上用場了。
那麽現在梁山唯一能動用的關係，就隻有TSA了……
第二天，梁山的異能者之家迎來了一位稀客。
對方的身上仍舊穿著那身萬年不變的黑西裝，在梁山的帶領下，簡單地參觀了一下這座被外界誇得神乎其神的修煉場。
“呂部長，怎麽樣？”
呂良手裏端著一隻白瓷茶杯，點點頭道：“之前聽部裏麵的人說起，我還有些不太相信，現在看來，倒是我目光短淺了。”
梁山笑道：“說起來，上次還多虧了呂部長讓兄弟們來幫忙，才能把異能者之家的宣傳打出去，一直沒來得及謝謝您。”
呂良連連擺手道：“舉手之勞而已，終究還是因為你這座修煉場的確奇妙。”
那一日梁山將的人請到別墅中給異能者之家做宣傳，呂良之所以願意幫忙，一方麵是因為梁山在TSA大樓裏遇襲，他算是欠了梁山一個人情。
另一方麵，自然也是看在鳶尾的麵子上。
當然，那天呂良自己沒來，同樣也是因為鳶尾。
呂良身為播州TSA分部的部長，位高權重，但在鳶尾麵前卻著實有些不太自在。
論權職，呂良在名義上當然是要壓過鳶尾好幾頭的，後者說到底，隻是楊天笑手中的私人力量而已。
但事情卻不是這麽論的。
鳶尾是楊天笑嫡係中的嫡係。
但呂良一年裏卻連楊天笑的麵都見不著幾次。
除此之外，鳶尾的強大實力，也著實令人忌憚。
呂良看著鳶尾，就像是古時候行軍打仗的時候，統帥看著身邊的那個監軍太監一樣。
當然，這個比方可能不那麽恰當。
鳶尾不是太監。
也不是來監軍的。
但意思就是那麽個意思。
呂良不想自己給自己找不痛快，所以平日裏能不見麵，就不見麵了。
可今天梁山親自打電話來請，呂良卻是不得不來。
當然，他本身也對這個傳說中的異能者之家很感興趣。
今天親眼所見，果然有些門道。
然而，梁山接下來的一番話，卻讓呂良有些驚訝了。
“不瞞呂部長，我這個異能者之家，光算每天的淨利潤，就有至少三萬多塊，這還是剔除了包月和包年會員的情況下，說是生金蛋的母雞，不為過吧？”
“這麽賺錢？”
梁山點點頭：“畢竟我這裏跟別的修煉場不太一樣，不需要去購買、保養那些昂貴的儲靈設備，房子也是我自己買下來的，所以成本就是一些水電費之類的東西，自然是一本萬利的好買賣。”
呂良恍然大悟，隨後打趣道：“梁同學這可是把商業機密都告訴我了啊。”
梁山笑著擺了擺手：“今天叫呂部長過來，本來也沒想隱瞞什麽，更何況，我這次想要跟呂部長說的事情，就與這異能者之家有關，不知道呂部長，想不想掙一筆快錢？”
聞言，呂良並沒有半點驚喜的意思，反而警惕地挑了挑眉：“什麽意思？”
“我打算把這異能者之家給賣了。”
呂良一愣，感覺自己好像沒跟上梁山的思路。
“你想……賣給我？”
梁山搖搖頭：“我可不敢坑呂部長，我的意思是，如果呂部長有興趣的話，要不要現在入點股份進來？等我賣個好價錢之後，照比例給您結算利潤。”
呂良感覺自己有點兒懵。
如果說梁山隻是單純地想要讓自己入股的話，倒是還好理解。
但他又說，馬上要把這異能者之家給賣了？
那自己入這股份又有什麽意義？
隨後，呂良想到了之前梁山提到的“快錢”二字，似乎有有些明白了。
但問題的根源卻不在這兒。
“不知道梁同學想要從我這裏獲得什麽？”
聞言，梁山立刻就知道，這位呂部長絕對是個聰明人。
當然，如果不是個聰明人，想必也坐不到TSA分部長的位置上。
他輕輕一笑：“其實也沒什麽，隻是想借呂部長一個名頭，在跟買家談價錢的時候，能方便不少。”
此言一出，呂良的眉頭頓時皺得更緊了一些。
他猶豫了一下，開口道：“這事兒，恐怕得容我想一想……”
梁山聽出了呂良言辭間的委婉之意，卻沒有就此放棄，而是笑道：“難道呂部長就不想知道，那買家是誰？”
呂良微微一怔：“是誰？”
“ICPC的陳友明，現任播州分部，監測科科長。”
果不其然，一聽到ICPC這個名字，呂良的眼神立刻就變得銳利了許多。
“你剛剛說，不敢坑我，是什麽意思？”
梁山沒有直接回答，而是拿起茶壺，給呂良的杯子中又添了些熱水，隨後才道：“您看我這地方，每天都能強降至少十波靈氣潮汐，但誰又敢保證，這種情況能一直持續下去呢？”
呂良疑道：“可我聽說，你之前不是保證過，如果做不到這一點的話，所有會費盡數退還嗎？”
梁山故作神秘道：“如果是我親自來經營的話，當然可以保證，但要是中途換了老板……這事兒可就不關我的事了。”
呂良驚了，沉聲道：“你這樣做生意，恐怕……”
梁山再次擺了擺手：“呂部長沒聽懂我的意思，事實上，關於那個陳友明最後會不會買我這異能者之家的事兒，八字還沒一撇，考慮到我隻是一個要身份沒身份，要背景沒背景的平頭老百姓，我猜，他更願意用一些別的手段，把我這塊地給收了去。”
“所以你才會邀請我入股。”
“不錯。”梁山幹脆利落地承認道：“我相信隻要有呂部長在，那些ICPC的人，再想用什麽齷齪的手段，可就沒那麽容易了。”
呂良沒有接話，示意梁山說下去。
“所以他想要我這異能者之家，隻能想辦法逼我賣給他，至少這事兒在明麵兒上看起來，吃相要好看很多，畢竟，您是TSA的人，我想，那陳友明應該不會蠢到去跟您談合作，就算他真的這麽蠢，您也不會答應他。”
“那是當然。”
“所以，我會盡可能地把這地方以一個高價賣給陳友明，然後另起爐灶，當然了，如果事到臨頭，那陳友明放棄了，我在這裏可以向呂部長保證，今天您看到的異能者之家是什麽樣的，以後還會是什麽樣，您入這個股，不管怎麽看，都絕對是有賺無賠的好買賣。”
呂良輕輕歎了一口氣，將茶杯放到了桌上，笑道：“所以，你就這麽把一切都毫無保留地告訴我了？就這麽相信我？咱們今天也就才見了第二麵吧？你就不怕……”
梁山一臉的理所當然：“做買賣嘛，誠信最重要！更何況……相比起友誼，我更相信利益。”
呂良心想你這話要是說給陳友明聽，對方恐怕得當場跟你拚命。
但能夠讓ICPC吃一個癟，的確是他樂於看到的。
“看起來，我確實沒有拒絕的理由。”
於是梁山笑著伸出了手：“希望能與呂部長合作愉快。”
這逼……是誰啊！
但既然對方是ICPC的人，梁山倒也一點兒不避諱，直接給楊懷先打去了電話。
“陳友明？”接到電話的楊懷先愣了愣，隨後道：“沒錯，這人確實是我們ICPC的，現任播州分部監測科的科長，你問他做什麽？”
梁山沒有直接回答楊懷先的問題，隻是含糊其辭道：“噢，我找他有些私事兒。楊大哥你跟這陳友明熟嗎？他為人怎麽樣？靠不靠譜？”
楊懷先在電話那頭沉吟了片刻，隨之道：“這個怎麽說呢，陳友明在工作上確實沒什麽太大本事，他能當上科長，也主要是靠了他那位秘書長大伯的關係，不過這個人的為人應該不錯，在部裏麵跟同事們的關係都處得很好。”
頓了頓，楊懷先再次開口問道：“你小子不會是又惹了什麽麻煩了吧？”
梁山笑道：“沒有沒有，我聽人說，他對我搞的這個異能者之家很感興趣，所以我打算找他談筆生意。”
他沒有把陳友明的齷齪心思放到台麵上來講。
梁山又不傻。
他與楊懷先什麽關係？
頂了天，算是個師生關係。
雖然梁山整天“楊大哥”、“楊大哥”地喊著，但其實他心裏比誰都清楚，兩人的關係到底有多脆弱。
平時在學校裏照顧照顧梁山還行。
或者梁山想知道什麽內部消息，找楊懷先問問也可以。
但是……楊懷先會為了他跟自家同事翻臉嗎？
不好說。
雖然從明麵兒上來看，楊懷先是處長，那個什麽陳友明隻是個科長，官大一級壓死人，要是楊懷先願意為梁山強出頭的話，陳友明也隻能幹瞪眼。
但問題是，大家都是ICPC的，誰還沒點兒錯綜複雜的裙帶關係？
就像剛才楊懷先說的，這個陳友明的背景可不簡單，人家家裏麵可是有個ICPC秘書長大伯坐鎮的！
在這種情況下，楊懷先不反手把梁山賣了就不錯了。
所以梁山在得到了自己想要知道的信息之後，並沒有把實情告訴楊懷先。
這件事，他得自己處理。
怎麽處理？
掛斷電話之後，梁山稍微梳理了一下自己手裏麵的底牌。
拋開地球爸爸和自身的實力不算，別看他現在的身份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高中生，但實際上梁山的社會關係可一點兒不簡單。
隻不過，這些關係在麵對一般的普通人的時候，可以說是全麵碾壓的存在，而在麵對一位ICPC科長的威脅的時候，他的手段多少還是有些捉襟見肘。
首先王喜是肯定不能動用的。
不劃算。
一位S級強者的人情萬分珍貴，用一次，可就少一分。
ICPC這邊，除了楊懷先之外，梁山就認識一個山城的汪冕，不過兩人的關係還不如楊懷先呢。
方婉清在這種時候就更派不上用場了。
那麽現在梁山唯一能動用的關係，就隻有TSA了……
第二天，梁山的異能者之家迎來了一位稀客。
對方的身上仍舊穿著那身萬年不變的黑西裝，在梁山的帶領下，簡單地參觀了一下這座被外界誇得神乎其神的修煉場。
“呂部長，怎麽樣？”
呂良手裏端著一隻白瓷茶杯，點點頭道：“之前聽部裏麵的人說起，我還有些不太相信，現在看來，倒是我目光短淺了。”
梁山笑道：“說起來，上次還多虧了呂部長讓兄弟們來幫忙，才能把異能者之家的宣傳打出去，一直沒來得及謝謝您。”
呂良連連擺手道：“舉手之勞而已，終究還是因為你這座修煉場的確奇妙。”
那一日梁山將的人請到別墅中給異能者之家做宣傳，呂良之所以願意幫忙，一方麵是因為梁山在TSA大樓裏遇襲，他算是欠了梁山一個人情。
另一方麵，自然也是看在鳶尾的麵子上。
當然，那天呂良自己沒來，同樣也是因為鳶尾。
呂良身為播州TSA分部的部長，位高權重，但在鳶尾麵前卻著實有些不太自在。
論權職，呂良在名義上當然是要壓過鳶尾好幾頭的，後者說到底，隻是楊天笑手中的私人力量而已。
但事情卻不是這麽論的。
鳶尾是楊天笑嫡係中的嫡係。
但呂良一年裏卻連楊天笑的麵都見不著幾次。
除此之外，鳶尾的強大實力，也著實令人忌憚。
呂良看著鳶尾，就像是古時候行軍打仗的時候，統帥看著身邊的那個監軍太監一樣。
當然，這個比方可能不那麽恰當。
鳶尾不是太監。
也不是來監軍的。
但意思就是那麽個意思。
呂良不想自己給自己找不痛快，所以平日裏能不見麵，就不見麵了。
可今天梁山親自打電話來請，呂良卻是不得不來。
當然，他本身也對這個傳說中的異能者之家很感興趣。
今天親眼所見，果然有些門道。
然而，梁山接下來的一番話，卻讓呂良有些驚訝了。
“不瞞呂部長，我這個異能者之家，光算每天的淨利潤，就有至少三萬多塊，這還是剔除了包月和包年會員的情況下，說是生金蛋的母雞，不為過吧？”
“這麽賺錢？”
梁山點點頭：“畢竟我這裏跟別的修煉場不太一樣，不需要去購買、保養那些昂貴的儲靈設備，房子也是我自己買下來的，所以成本就是一些水電費之類的東西，自然是一本萬利的好買賣。”
呂良恍然大悟，隨後打趣道：“梁同學這可是把商業機密都告訴我了啊。”
梁山笑著擺了擺手：“今天叫呂部長過來，本來也沒想隱瞞什麽，更何況，我這次想要跟呂部長說的事情，就與這異能者之家有關，不知道呂部長，想不想掙一筆快錢？”
聞言，呂良並沒有半點驚喜的意思，反而警惕地挑了挑眉：“什麽意思？”
“我打算把這異能者之家給賣了。”
呂良一愣，感覺自己好像沒跟上梁山的思路。
“你想……賣給我？”
梁山搖搖頭：“我可不敢坑呂部長，我的意思是，如果呂部長有興趣的話，要不要現在入點股份進來？等我賣個好價錢之後，照比例給您結算利潤。”
呂良感覺自己有點兒懵。
如果說梁山隻是單純地想要讓自己入股的話，倒是還好理解。
但他又說，馬上要把這異能者之家給賣了？
那自己入這股份又有什麽意義？
隨後，呂良想到了之前梁山提到的“快錢”二字，似乎有有些明白了。
但問題的根源卻不在這兒。
“不知道梁同學想要從我這裏獲得什麽？”
聞言，梁山立刻就知道，這位呂部長絕對是個聰明人。
當然，如果不是個聰明人，想必也坐不到TSA分部長的位置上。
他輕輕一笑：“其實也沒什麽，隻是想借呂部長一個名頭，在跟買家談價錢的時候，能方便不少。”
此言一出，呂良的眉頭頓時皺得更緊了一些。
他猶豫了一下，開口道：“這事兒，恐怕得容我想一想……”
梁山聽出了呂良言辭間的委婉之意，卻沒有就此放棄，而是笑道：“難道呂部長就不想知道，那買家是誰？”
呂良微微一怔：“是誰？”
“ICPC的陳友明，現任播州分部，監測科科長。”
果不其然，一聽到ICPC這個名字，呂良的眼神立刻就變得銳利了許多。
“你剛剛說，不敢坑我，是什麽意思？”
梁山沒有直接回答，而是拿起茶壺，給呂良的杯子中又添了些熱水，隨後才道：“您看我這地方，每天都能強降至少十波靈氣潮汐，但誰又敢保證，這種情況能一直持續下去呢？”
呂良疑道：“可我聽說，你之前不是保證過，如果做不到這一點的話，所有會費盡數退還嗎？”
梁山故作神秘道：“如果是我親自來經營的話，當然可以保證，但要是中途換了老板……這事兒可就不關我的事了。”
呂良驚了，沉聲道：“你這樣做生意，恐怕……”
梁山再次擺了擺手：“呂部長沒聽懂我的意思，事實上，關於那個陳友明最後會不會買我這異能者之家的事兒，八字還沒一撇，考慮到我隻是一個要身份沒身份，要背景沒背景的平頭老百姓，我猜，他更願意用一些別的手段，把我這塊地給收了去。”
“所以你才會邀請我入股。”
“不錯。”梁山幹脆利落地承認道：“我相信隻要有呂部長在，那些ICPC的人，再想用什麽齷齪的手段，可就沒那麽容易了。”
呂良沒有接話，示意梁山說下去。
“所以他想要我這異能者之家，隻能想辦法逼我賣給他，至少這事兒在明麵兒上看起來，吃相要好看很多，畢竟，您是TSA的人，我想，那陳友明應該不會蠢到去跟您談合作，就算他真的這麽蠢，您也不會答應他。”
“那是當然。”
“所以，我會盡可能地把這地方以一個高價賣給陳友明，然後另起爐灶，當然了，如果事到臨頭，那陳友明放棄了，我在這裏可以向呂部長保證，今天您看到的異能者之家是什麽樣的，以後還會是什麽樣，您入這個股，不管怎麽看，都絕對是有賺無賠的好買賣。”
呂良輕輕歎了一口氣，將茶杯放到了桌上，笑道：“所以，你就這麽把一切都毫無保留地告訴我了？就這麽相信我？咱們今天也就才見了第二麵吧？你就不怕……”
梁山一臉的理所當然：“做買賣嘛，誠信最重要！更何況……相比起友誼，我更相信利益。”
呂良心想你這話要是說給陳友明聽，對方恐怕得當場跟你拚命。
但能夠讓ICPC吃一個癟，的確是他樂於看到的。
“看起來，我確實沒有拒絕的理由。”
於是梁山笑著伸出了手：“希望能與呂部長合作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