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夢裏不知身是客（下）
“很驚訝吧？這其實是我自來這個時代以後一直守在心中的秘密。”青羽笑著開口道，而後將眼神飄向遠方。
悟空轉瞬之間便將眼中的驚詫化為柔和的笑意，開口道：“初聽時驚訝，細細一想反倒覺得合情合理。”
“哦？這是為何？”這下便換成青羽詫異地發問了。
“我今日早些時候問過我師父，他說他替我起名並非因為看過你曾講起的那本書，而且他活了愈七十年，飽覽群書，卻從未聽過那本書。那時我還覺得你著實神乎其神，但聽你這麽說後，我便覺得有些明白了，你說的那本書應是你在另一個時代中讀到的吧？”
青羽聽罷不禁低笑起來，隨即點了點頭。
“你來自的那個時代，和這裏可有不同？”悟空凝眸問道。
“有，而且是很大的不同……”
青羽細細對悟空講起了兩個時代的不同，大到整個世界起源、國家政權，小到科技發展、藝術文化，讓悟空聽來都不禁咋舌：“聽你這麽一說，我倒是有些羨慕你生在那個平等開放又十分便捷的時代了。”
“是啊，那裏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比這個時代好上許多，最重要的是那裏有將我撫養成人的雙親……”青羽雙眸暗了暗，其中不禁生出幾分淡淡愁緒。
“你在那裏過得可快樂？”
“當然。”青羽不假思索脫口而出之後，又覺得似乎這個答案並不全麵，便接著補充道：
“可以說大部分時候是快樂的，隻是人生總是避免不了坎坷和挫折，我便是在那段於我而言黑暗至極的時光裏，日日誦讀、抄寫《心經》。”
“你其實一開始想讓我解答的心中困惑，便是你為何會來此吧？”
悟空見青羽頷首後，便繼續道：“我想你所經曆過的至暗時刻應是促成你來此的主要原因。”
青羽滿目迷惑，對悟空的話很是不解：“可單憑我的主觀感覺便能促成這一次跨越不知多少年，亦不知跨越多少空間的穿梭嗎？”
悟空聽後接著說道：“色不異空，空不異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青羽愈發茫然地揉了揉太陽穴。
“既然這些事情你現下一時無法弄清，便隻需回答一個問題，你可想過回到你的時代？”悟空繞開那個困擾著青羽的問題，試圖從另一個角度讓她看清自己的心。
“有過，尤其這些日子，我總做著同一個讓我恐懼的夢，夢中除了一個投河的女子，便是我雙親憔悴的臉龐和含淚的雙眼……”青羽邊說眼淚邊不斷從臉頰垂落著。
悟空微微蹙眉，避開自己心中呼之欲出的答案，開口道：“那此處可還有什麽讓你留戀？”
“亦有很多……我亦擔心突然某一天我就會像從未出現過一般從此處消失……”
青羽此時腦海中不禁閃現高子玦的笑臉，而後隻見她靜靜擦拭著濡濕的雙頰，如實開口道。
我在此處亦有了放不下的牽絆了啊……
“既然如此，我的建議便是，遠離顛倒夢想，究竟涅盤。”悟空直視著青羽，認真地說道。
這一句是青羽再熟悉不過的了，她從他那明亮而清澈的雙眸中似是看到了自己的倒影，那一瞬之間，她雖說不上醍醐灌頂，但心中卻多了幾分了然。
不管我是如何來到此處，但一定是我曾經的某一選擇左右了這一次意外的時空穿梭，過了這麽久的時日，我已不可能再從這裏安然抽離，既然如此，那便既來之，則安之吧。
“悟空，謝謝你。”青羽抹去淚水，揚起笑臉懇摯地像悟空道謝道。
“無需謝我，這是你心中早就有的答案，我隻是幫你撥開雲霧而已。倒是我應該謝謝你，自從遇見你開始，讓我的修行之路開朗了許多，我亦有了想要竭力去探求的事。”悟空莞爾而笑道。
“悟空…今夜的一席談話可否先不要讓旁人知曉，我還未做好開誠布公的準備。”青羽垂下了頭低聲說道。
“當然，你的事應當由你親自定奪做主。”悟空回以肯定而明了的目光。
真好，我終於將壓在心底許久的事說了出來，現下弄不清楚、憶不起來的事便讓它們永久在時間洪流中被湮沒吧，而我，應該要好好珍惜眼前這些值得被記住的一切。
————
待青羽再次回到他同高子玦休息的禪室中時，隻見那傾瀉的月光竟灑到了屋中，此時隻見那透過窗欞的銀白色光芒正柔和地打在高子玦安靜的睡顏之上。
見此美好靜謐非常的場景，青羽頓覺一股暖流流經心中，隨即臉上揚起一個格外動人的笑容，而後她輕輕地掀起一邊的棉被，靈活地將身體滑入被中。
唔……隔了這麽久，竟還這麽暖和，果真是春天回來了嗎？
但當她觸碰到高子玦時，竟發覺他身上又傳來了幾分涼意，青羽微微皺眉，心想道：他是不是方才睡覺不老實，蹬了被子？
隨後隻見青羽在榻上微微弓起身，背對著高子玦，將自己一點點向他移動，直至感覺她的後背觸碰到了他的胸膛，才停了下來，接著她又將他微涼的雙手向前環繞到自己心口前，而後再緊緊摟住。
做完這一切後，她才心滿意足地閉上了眼睛。
而此時並未沉入夢鄉的高子玦亦露出了幾分滿足的笑意。
阿羽，不管你從何而來，為何而來，這一輩子，除了我身歸黃土之時，我都不會放你離開我身邊。
————
日升月下，又是一天，昨夜傾瀉至房中的銀白色月光已被金色的陽光取代。
睡夢中的青羽，隻覺自己的眼瞼和耳垂隔一會便有癢絲絲的觸感傳來，當她終於睜開稍顯沉重的雙眼時，便見身旁的高子玦正側身而臥，饒有興致地把玩著自己的耳垂。
“阿玦乖乖，姐姐還沒睡醒，你可不可以先不玩姐姐的耳朵？要是覺得悶可以去找其他小夥伴。”青羽困意十足地又合上雙眼，口中低聲囁喏道。
“不可以。”
“嗯？”青羽被這一聲稍顯冷漠的拒絕聲強迫著再次打開了雙眼。
他不會變回來了吧？但當她看到高子玦那副純真無邪的笑容時，便又將心放了下去，耐心地開口道：“可是姐姐現在好困哦，你這樣弄我的耳朵我會睡不著哦。”
“可現在已經不早了，起晚了恐怕又會讓別人想太多哦。”高子玦勾起一邊唇角，意味深長地開口道。
可等來的是一陣靜默，並無人再回應他。
不是說這樣睡不著嗎？怎麽不過一分鍾左右，便又睡過去了……
昨日半夜不睡，跑去促膝長談，現在好了，這是要逼迫我祭出絕招呀
“唔！”伴著一聲驚異的低呼，青羽終於大大地撐開了自己倦意滿滿的眼皮，餘光瞥向正在自己耳垂上肆意**著的高子玦，隻覺渾身一麻，心上一熱。
“阿……阿、阿玦，你不可以這樣對姐姐哦，小孩子這樣做是不對的，你要乖乖聽姐姐的話哈。”
青羽被他漸入佳境的耳鬢廝磨弄得完全清醒了過來，於是便縮著身子，壓製住怦然的心跳，耐著性子對他講道理。
“小孩子這麽做是不對，可我是成、年、人~”高子玦挑了挑了眉，將最後三個字咬得很重。
高子玦話音一落，青羽一驚，用餘光瞥向並未停止動作的高子玦，隻見他那標誌性的邪肆一笑再次於麵上浮現。
他變回來了（?▽?）！
激動欣喜之餘，青羽突然意識到當前的情勢自己又處於敗勢那一方，於是心頭的小鹿們便又開始到處亂撞……
“怎麽不說話了？”高子玦壓低嗓音，邊在她耳邊嗬氣邊開口問道。
青羽依舊沉默著，隻是麵上紅暈逐漸加深，由於高子玦又加深了進攻的力道，讓青羽不由捏緊粉拳，心中醞釀起一個反敗為勝的“陰謀”……
高子玦見青羽麵色酡紅，心口起伏的幅度加大，麵上不由露出幾分自得之色。
她明明就是一個可人的小綿羊，偏要披上狼皮偽裝成狼，這讓我這隻真狼情何以堪？阿羽呀，我今日便要讓你知道，你的夫君可是一個睚眥必報的無恥小人（=ˇωˇ=）
誰知正當他想轉換陣地開啟新一輪侵襲之時，一個不留神便見青羽飛身朝自己撲了過來，隻見青羽很是靈活地先將他推|倒放平，而後全身直接傾覆上去。
青羽心一陣狂跳，麵紅似血，望著高子玦一片茫然的雙眸，她的眼神中閃著點點似星辰的亮光，見高子玦微微開啟的雙唇，她便深呼吸一口氣後，閉上眼睛，將雙唇覆了上去，隨後便是一陣熱烈的探索……
良久，待他二人都有些喘不上氣之時，青羽才戀戀不舍地離開了他的唇，垂眸望向他那比方才紅潤的唇瓣，青羽急忙別過頭，麻利地閃身下床，朝門口處奔去，隻留下語氣略顯嬌羞的一句：
“你變回來便好，我還是更愛你這般模樣 (*/ω＼*)”
高子玦聽罷，垂下滿帶笑意的眸子，撫了撫自己仍有些發麻的嘴唇，柔聲吐出一句：
你這般主動的模樣，亦很是讓我情難自抑(*////▽////*)
悟空轉瞬之間便將眼中的驚詫化為柔和的笑意，開口道：“初聽時驚訝，細細一想反倒覺得合情合理。”
“哦？這是為何？”這下便換成青羽詫異地發問了。
“我今日早些時候問過我師父，他說他替我起名並非因為看過你曾講起的那本書，而且他活了愈七十年，飽覽群書，卻從未聽過那本書。那時我還覺得你著實神乎其神，但聽你這麽說後，我便覺得有些明白了，你說的那本書應是你在另一個時代中讀到的吧？”
青羽聽罷不禁低笑起來，隨即點了點頭。
“你來自的那個時代，和這裏可有不同？”悟空凝眸問道。
“有，而且是很大的不同……”
青羽細細對悟空講起了兩個時代的不同，大到整個世界起源、國家政權，小到科技發展、藝術文化，讓悟空聽來都不禁咋舌：“聽你這麽一說，我倒是有些羨慕你生在那個平等開放又十分便捷的時代了。”
“是啊，那裏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比這個時代好上許多，最重要的是那裏有將我撫養成人的雙親……”青羽雙眸暗了暗，其中不禁生出幾分淡淡愁緒。
“你在那裏過得可快樂？”
“當然。”青羽不假思索脫口而出之後，又覺得似乎這個答案並不全麵，便接著補充道：
“可以說大部分時候是快樂的，隻是人生總是避免不了坎坷和挫折，我便是在那段於我而言黑暗至極的時光裏，日日誦讀、抄寫《心經》。”
“你其實一開始想讓我解答的心中困惑，便是你為何會來此吧？”
悟空見青羽頷首後，便繼續道：“我想你所經曆過的至暗時刻應是促成你來此的主要原因。”
青羽滿目迷惑，對悟空的話很是不解：“可單憑我的主觀感覺便能促成這一次跨越不知多少年，亦不知跨越多少空間的穿梭嗎？”
悟空聽後接著說道：“色不異空，空不異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青羽愈發茫然地揉了揉太陽穴。
“既然這些事情你現下一時無法弄清，便隻需回答一個問題，你可想過回到你的時代？”悟空繞開那個困擾著青羽的問題，試圖從另一個角度讓她看清自己的心。
“有過，尤其這些日子，我總做著同一個讓我恐懼的夢，夢中除了一個投河的女子，便是我雙親憔悴的臉龐和含淚的雙眼……”青羽邊說眼淚邊不斷從臉頰垂落著。
悟空微微蹙眉，避開自己心中呼之欲出的答案，開口道：“那此處可還有什麽讓你留戀？”
“亦有很多……我亦擔心突然某一天我就會像從未出現過一般從此處消失……”
青羽此時腦海中不禁閃現高子玦的笑臉，而後隻見她靜靜擦拭著濡濕的雙頰，如實開口道。
我在此處亦有了放不下的牽絆了啊……
“既然如此，我的建議便是，遠離顛倒夢想，究竟涅盤。”悟空直視著青羽，認真地說道。
這一句是青羽再熟悉不過的了，她從他那明亮而清澈的雙眸中似是看到了自己的倒影，那一瞬之間，她雖說不上醍醐灌頂，但心中卻多了幾分了然。
不管我是如何來到此處，但一定是我曾經的某一選擇左右了這一次意外的時空穿梭，過了這麽久的時日，我已不可能再從這裏安然抽離，既然如此，那便既來之，則安之吧。
“悟空，謝謝你。”青羽抹去淚水，揚起笑臉懇摯地像悟空道謝道。
“無需謝我，這是你心中早就有的答案，我隻是幫你撥開雲霧而已。倒是我應該謝謝你，自從遇見你開始，讓我的修行之路開朗了許多，我亦有了想要竭力去探求的事。”悟空莞爾而笑道。
“悟空…今夜的一席談話可否先不要讓旁人知曉，我還未做好開誠布公的準備。”青羽垂下了頭低聲說道。
“當然，你的事應當由你親自定奪做主。”悟空回以肯定而明了的目光。
真好，我終於將壓在心底許久的事說了出來，現下弄不清楚、憶不起來的事便讓它們永久在時間洪流中被湮沒吧，而我，應該要好好珍惜眼前這些值得被記住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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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青羽再次回到他同高子玦休息的禪室中時，隻見那傾瀉的月光竟灑到了屋中，此時隻見那透過窗欞的銀白色光芒正柔和地打在高子玦安靜的睡顏之上。
見此美好靜謐非常的場景，青羽頓覺一股暖流流經心中，隨即臉上揚起一個格外動人的笑容，而後她輕輕地掀起一邊的棉被，靈活地將身體滑入被中。
唔……隔了這麽久，竟還這麽暖和，果真是春天回來了嗎？
但當她觸碰到高子玦時，竟發覺他身上又傳來了幾分涼意，青羽微微皺眉，心想道：他是不是方才睡覺不老實，蹬了被子？
隨後隻見青羽在榻上微微弓起身，背對著高子玦，將自己一點點向他移動，直至感覺她的後背觸碰到了他的胸膛，才停了下來，接著她又將他微涼的雙手向前環繞到自己心口前，而後再緊緊摟住。
做完這一切後，她才心滿意足地閉上了眼睛。
而此時並未沉入夢鄉的高子玦亦露出了幾分滿足的笑意。
阿羽，不管你從何而來，為何而來，這一輩子，除了我身歸黃土之時，我都不會放你離開我身邊。
————
日升月下，又是一天，昨夜傾瀉至房中的銀白色月光已被金色的陽光取代。
睡夢中的青羽，隻覺自己的眼瞼和耳垂隔一會便有癢絲絲的觸感傳來，當她終於睜開稍顯沉重的雙眼時，便見身旁的高子玦正側身而臥，饒有興致地把玩著自己的耳垂。
“阿玦乖乖，姐姐還沒睡醒，你可不可以先不玩姐姐的耳朵？要是覺得悶可以去找其他小夥伴。”青羽困意十足地又合上雙眼，口中低聲囁喏道。
“不可以。”
“嗯？”青羽被這一聲稍顯冷漠的拒絕聲強迫著再次打開了雙眼。
他不會變回來了吧？但當她看到高子玦那副純真無邪的笑容時，便又將心放了下去，耐心地開口道：“可是姐姐現在好困哦，你這樣弄我的耳朵我會睡不著哦。”
“可現在已經不早了，起晚了恐怕又會讓別人想太多哦。”高子玦勾起一邊唇角，意味深長地開口道。
可等來的是一陣靜默，並無人再回應他。
不是說這樣睡不著嗎？怎麽不過一分鍾左右，便又睡過去了……
昨日半夜不睡，跑去促膝長談，現在好了，這是要逼迫我祭出絕招呀
“唔！”伴著一聲驚異的低呼，青羽終於大大地撐開了自己倦意滿滿的眼皮，餘光瞥向正在自己耳垂上肆意**著的高子玦，隻覺渾身一麻，心上一熱。
“阿……阿、阿玦，你不可以這樣對姐姐哦，小孩子這樣做是不對的，你要乖乖聽姐姐的話哈。”
青羽被他漸入佳境的耳鬢廝磨弄得完全清醒了過來，於是便縮著身子，壓製住怦然的心跳，耐著性子對他講道理。
“小孩子這麽做是不對，可我是成、年、人~”高子玦挑了挑了眉，將最後三個字咬得很重。
高子玦話音一落，青羽一驚，用餘光瞥向並未停止動作的高子玦，隻見他那標誌性的邪肆一笑再次於麵上浮現。
他變回來了（?▽?）！
激動欣喜之餘，青羽突然意識到當前的情勢自己又處於敗勢那一方，於是心頭的小鹿們便又開始到處亂撞……
“怎麽不說話了？”高子玦壓低嗓音，邊在她耳邊嗬氣邊開口問道。
青羽依舊沉默著，隻是麵上紅暈逐漸加深，由於高子玦又加深了進攻的力道，讓青羽不由捏緊粉拳，心中醞釀起一個反敗為勝的“陰謀”……
高子玦見青羽麵色酡紅，心口起伏的幅度加大，麵上不由露出幾分自得之色。
她明明就是一個可人的小綿羊，偏要披上狼皮偽裝成狼，這讓我這隻真狼情何以堪？阿羽呀，我今日便要讓你知道，你的夫君可是一個睚眥必報的無恥小人（=ˇωˇ=）
誰知正當他想轉換陣地開啟新一輪侵襲之時，一個不留神便見青羽飛身朝自己撲了過來，隻見青羽很是靈活地先將他推|倒放平，而後全身直接傾覆上去。
青羽心一陣狂跳，麵紅似血，望著高子玦一片茫然的雙眸，她的眼神中閃著點點似星辰的亮光，見高子玦微微開啟的雙唇，她便深呼吸一口氣後，閉上眼睛，將雙唇覆了上去，隨後便是一陣熱烈的探索……
良久，待他二人都有些喘不上氣之時，青羽才戀戀不舍地離開了他的唇，垂眸望向他那比方才紅潤的唇瓣，青羽急忙別過頭，麻利地閃身下床，朝門口處奔去，隻留下語氣略顯嬌羞的一句：
“你變回來便好，我還是更愛你這般模樣 (*/ω＼*)”
高子玦聽罷，垂下滿帶笑意的眸子，撫了撫自己仍有些發麻的嘴唇，柔聲吐出一句：
你這般主動的模樣，亦很是讓我情難自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