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書房和戰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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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奇莫名其妙的攙著艾森子爵走到書房裏，將他放在窗戶旁的躺椅上，並在子爵的示意下關上房門。然後默默的走到他跟前。
此時的子爵看著窗外的士兵有些愣神，莫奇並沒有打擾他，而是觀察起這個書房來。這是莫奇第一次進入子爵的書房，這個房間是整個城堡二層的正中間，一般人都不允許進入，當然對於莫奇子爵並沒有限製過，不過雖然在這個城堡生活了很長時間，但是莫奇並沒有覺得自己跟子爵是一家人，所以雖然也很好奇裏麵的樣子，還是覺得不要那麽隨便的好。
這並不是一個非常大的屋子，莫奇覺得這間屋子並沒有什麽特別的地方，一張大桌子，一個大櫃子，地麵是比較豪華的地毯，牆麵是各種各樣的標本和武器，感覺好像沒有什麽隱私，當然這隻是表麵的。靠窗戶的位子上放著一個躺椅，現在子爵就躺在上麵，莫奇看到子爵並沒有回神，自己也不好打擾他。
走到書桌前上麵放著筆和墨水，比較像中世紀的歐洲，筆是某種鳥的羽毛做的，墨水就不知道是什麽做的了，也許是某種石頭，正中間放著一張修剪好的獸皮，用來寫東西用的，然後就是一些裝飾品，對此莫奇並不敢興趣。來到櫃子旁邊裏擺放了一些子爵受封過的勳章，還有封爵的文書，當然也是一卷裝裱的很精美的獸皮，莫奇想拿下來看看，但是覺得不好意思，伸了伸手又放了下來。
“想看就拿下來看吧，這是王國給我的子爵封爵證明，對於別人來說珍貴的不得了，其實也就是一張珍惜動物的獸皮而已。當然別人想看可是沒門，你就不一樣了。”子爵大人已經回過神來，注意到莫奇盯著他的子爵證明好像有伸手的意思。
“不用了。”莫奇嚇了一跳，看到子爵已經回神了，就轉過身去，不再觀察書房了。“我隻是看看書房，以前沒有進來過。”
“是嗎，你還真老實，我以前說過不許別人進來，可是莎莉那個小丫頭從仆人那拿鑰匙進來好多回。也就是你艾利克斯，我能感覺的出來，你並沒有把這裏當成自己的家，看來你對於自己的身份還是心有嫌隙的，也許是我做的還不夠吧，是嗎？”
“呃，當然不是，您已經對我很好了。”莫奇可不想讓子爵誤會，所以趕緊解釋，“我隻是覺得不能給你和你的家人填麻煩而已。”
“哈哈，好了我們不說這些。你一定很奇怪我為什麽叫你一起進來。”子爵看到莫奇有些不好意思了，所以也不再繼續剛剛的話題了。而是轉過身，看了看外麵說道“艾利克斯，你覺得我是一個怎樣的人呢？”
“這個，就我了解，子爵您武力驚人，身經百戰，而且勝多敗少，堪稱百戰百勝。也勤勉愛民，對於領地內的臣民關愛有加，稅賦也很低，領民生活富足，對您更是稱讚有加。”實際上莫奇也不知道子爵對自己的臣民怎麽樣，隻不過上輩子看新聞看的多了，場麵話還是會說一些的。
“哈哈哈。”子爵聽了以後放聲大笑。笑的莫奇都有些奇怪，這是什麽情況，這個世界的人這麽受不了稱讚嗎？
“哎呀，你這個小子從哪學的這麽一套一套的，讓你說的我都有些飄飄然了，不過作為男人我覺得這種阿諛奉承的話還是不要說，讓人看不起。”子爵大人笑著看了看莫奇。
莫奇想了想剛剛自己說的話確實有點虛偽了，也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子爵看著莫奇，一直就覺得這孩子讓人捉摸不透，雖然住在自己這裏很長時間了，但是自己對他一點都不了解，甚至不明白他每天在想什麽，他根本不像個10歲的孩子那樣每天無憂無慮，也沒有像莎莉那樣爭寵要好吃好玩的，就一個人那樣安安靜靜，給人的感覺就是孤獨，“難道他知道自己的身世，不可能啊？除了自己別人並不知道他的來曆，本來想把他當成親生的一樣，如果不是那個女人早早就告訴他不是我的親生孩子，他應該就跟我自己的孩子一樣。一點也不考慮孩子的感受，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哼！”。
莫奇看到子爵有陷入沉思，覺得今天的子爵有點怪，這種粗線條的人什麽時候喜歡思考了。
一會兒工夫，子爵再次回過神來，不過這次不再麵帶笑容，而是嚴肅起來。莫奇知道正戲來了，所以也正經起來。
“說實話，我也不知道為什麽叫你進來，隻是想有個人說說話，看看下麵的這些人，這次出去傷亡了幾百個人，都死的很沒有價值，雖然作為我領民的士兵，我可以決定他們的生死，但是他們真的願意為我去死嗎”子爵好像是在跟莫奇說話，也好像是在自言自語。
“子爵大人，沒有人願意死亡，這是現在這個社會造成的，您也不是那種喜好打仗的人不是嗎？隻是為了自己領民的權利罷了，如果您特別好欺負的話，自己的領民也會被別人欺負，時代就是這樣的，除非沒有了戰爭，否則死亡就會永遠相伴。”莫奇也走到窗戶旁看著下麵稀稀拉拉的士兵，正相互攙扶的向著自己的家裏走去。莫奇也很同情他們，可惜在這種冷兵器時代，人反而成為了最不值錢的消耗品，這裏隻是王國最偏遠的一片土地就少不了領地領民之間的鬥爭，每年因為這個死百八十個人是很正常的，更不用說整個人類社會了，王國之間的戰爭肯定更是死亡率驚人。
“不要叫我子爵大人，叫我艾森叔叔吧。”艾森子爵看著這個個頭還沒有自己一半大的孩子，眼中卻沒有同齡孩子的那種純真，甚至可以看出一絲憂鬱。不是一個簡單的孩子，將來也不會是一個簡單的人啊。“是啊，那個家族的人怎麽可能會是平庸的人，當年冒著抄家滅族的風險將這個孩子帶不出來，本來答應他的父親想讓他做一個凡人，但是心裏總是覺得此子將來必成大事。”子爵又走神了。
“我這一次打了一個大敗仗，本來我是不需要跟任何人解釋的，但是我總覺得這次敗仗讓我很不可以接受，想找個人說說，所以就讓你成為我的聽眾了，希望你不介意。”子爵說道。
“當然不，我也很好奇打仗的事情，給我講講吧。”莫奇沒想到對方是因為這個叫自己來的，不過也很好奇這個世界的戰爭是什麽樣子的，所以有些迫不及待。
“嗬嗬，沒想到你這麽小年紀就愛好這個，真是不簡單啊！”艾森子爵歎息道。
艾森子爵緩了緩神，然後繼續道：“這次戰鬥實際上有些突兀，因為並不是我想要發動的，而是子爵夫人的父親也就是約克子爵發動的，對手是希克子爵，就是跟我不太對路的，幾乎每年都要和我打上一兩場的那個家夥。隻所以說比較突兀是因為起因，我老丈人約克子爵的領地跟希克交接的地方並不多，所以他們基本沒有什麽仇恨，但是不知道為什麽老約克的兒子小約克卻跟希克子爵的兒子鬧的不可開交，據說是因為一個女人。這次又是因為這個兩個人決鬥，完事以後不知道誰贏了，但是兩人卻鬧的更厲害了，結果回家帶上人開戰了。戰爭這種東西那是他們這些富家子弟能玩的了的嗎，反正是不知道怎麽搞的，最後兩家家長這不是站出來了，不過老約克的人卻是不行，安逸太久了，沒有什麽像樣的人帶領，雖然裝備不錯，但是人都慫，打不過人家叫我幫忙，這不才有了這次這一仗。”
“希克子爵這麽厲害，這次連你一起打敗了？”莫奇聽到這裏也覺得挺不可思議的，艾森子爵和希克子爵的矛盾由來已久，本身現在艾森子爵的領地是一片無主之地，希克子爵已經向王都申請想要將其納為自己的領地，結果被艾森子爵橫插一杠，為此跟寂靜嶺沒少打仗，結果因為艾森子爵本身武力值就高，也帶過兵，所以最後的結果都是輸多贏少，而且雙方因為打出火氣了，所以每年都要打兩仗，這都已經是貴族圈裏談論很久的話題了。但是像這次敗成這個樣子的一般都是希克子爵才對。
“這就是我不能接受的地方，雖然這次我也是過過場，帶的全是一些新兵，但是也不能敗成這樣，而且我感覺這次的爭鬥有一絲不尋常在裏麵。”說完子爵往莫奇身邊湊了湊說道：“我覺得這次有人想把我留在戰場，不想讓我回來。”
“什麽？怎麽可能？”莫奇心中當然非常驚訝，不過看看子爵身上的傷痕又有點相信了。在儕尼斯這個國家，兩地領主互鬥這是正常現象，因為王族希望人們保有血性，不要因為王國安寧就放棄了戰爭，所以給每個領主安排領地時或多或少都有些重疊的位置，這就造成了領主之間經常會產生摩擦，最後兵戎相致打鬥一番，贏的人得到的多點，輸的人以後想辦法在贏回來。但是死平民可以，死貴族是絕對不行的，隻要是正規貴族都是受到國家保護的，如果有人動用手段謀殺一個貴族尤其還是一個王國受封的大貴族，那可是絕對不允許的，因為這些貴族全部是國家的棟梁，如果國家間的戰爭爆發的話，這些貴族就是中堅的抵抗力量。所以王國規定，如果這些貴族不是正常死亡的話，殺人者不僅償命可能還要累及幾代人。
“我自己的事情我當然清楚了，告訴你一個秘密，這次隻所以隻帶了些新兵去，是因為我的實力增長了，所以準備給他們來個驚喜的。”說完子爵對於自己實力的提升沾沾自喜。
“那是好消息啊，可是那就更不應該了啊？”莫奇看到子爵的樣子也覺得很有意思。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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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奇莫名其妙的攙著艾森子爵走到書房裏，將他放在窗戶旁的躺椅上，並在子爵的示意下關上房門。然後默默的走到他跟前。
此時的子爵看著窗外的士兵有些愣神，莫奇並沒有打擾他，而是觀察起這個書房來。這是莫奇第一次進入子爵的書房，這個房間是整個城堡二層的正中間，一般人都不允許進入，當然對於莫奇子爵並沒有限製過，不過雖然在這個城堡生活了很長時間，但是莫奇並沒有覺得自己跟子爵是一家人，所以雖然也很好奇裏麵的樣子，還是覺得不要那麽隨便的好。
這並不是一個非常大的屋子，莫奇覺得這間屋子並沒有什麽特別的地方，一張大桌子，一個大櫃子，地麵是比較豪華的地毯，牆麵是各種各樣的標本和武器，感覺好像沒有什麽隱私，當然這隻是表麵的。靠窗戶的位子上放著一個躺椅，現在子爵就躺在上麵，莫奇看到子爵並沒有回神，自己也不好打擾他。
走到書桌前上麵放著筆和墨水，比較像中世紀的歐洲，筆是某種鳥的羽毛做的，墨水就不知道是什麽做的了，也許是某種石頭，正中間放著一張修剪好的獸皮，用來寫東西用的，然後就是一些裝飾品，對此莫奇並不敢興趣。來到櫃子旁邊裏擺放了一些子爵受封過的勳章，還有封爵的文書，當然也是一卷裝裱的很精美的獸皮，莫奇想拿下來看看，但是覺得不好意思，伸了伸手又放了下來。
“想看就拿下來看吧，這是王國給我的子爵封爵證明，對於別人來說珍貴的不得了，其實也就是一張珍惜動物的獸皮而已。當然別人想看可是沒門，你就不一樣了。”子爵大人已經回過神來，注意到莫奇盯著他的子爵證明好像有伸手的意思。
“不用了。”莫奇嚇了一跳，看到子爵已經回神了，就轉過身去，不再觀察書房了。“我隻是看看書房，以前沒有進來過。”
“是嗎，你還真老實，我以前說過不許別人進來，可是莎莉那個小丫頭從仆人那拿鑰匙進來好多回。也就是你艾利克斯，我能感覺的出來，你並沒有把這裏當成自己的家，看來你對於自己的身份還是心有嫌隙的，也許是我做的還不夠吧，是嗎？”
“呃，當然不是，您已經對我很好了。”莫奇可不想讓子爵誤會，所以趕緊解釋，“我隻是覺得不能給你和你的家人填麻煩而已。”
“哈哈，好了我們不說這些。你一定很奇怪我為什麽叫你一起進來。”子爵看到莫奇有些不好意思了，所以也不再繼續剛剛的話題了。而是轉過身，看了看外麵說道“艾利克斯，你覺得我是一個怎樣的人呢？”
“這個，就我了解，子爵您武力驚人，身經百戰，而且勝多敗少，堪稱百戰百勝。也勤勉愛民，對於領地內的臣民關愛有加，稅賦也很低，領民生活富足，對您更是稱讚有加。”實際上莫奇也不知道子爵對自己的臣民怎麽樣，隻不過上輩子看新聞看的多了，場麵話還是會說一些的。
“哈哈哈。”子爵聽了以後放聲大笑。笑的莫奇都有些奇怪，這是什麽情況，這個世界的人這麽受不了稱讚嗎？
“哎呀，你這個小子從哪學的這麽一套一套的，讓你說的我都有些飄飄然了，不過作為男人我覺得這種阿諛奉承的話還是不要說，讓人看不起。”子爵大人笑著看了看莫奇。
莫奇想了想剛剛自己說的話確實有點虛偽了，也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子爵看著莫奇，一直就覺得這孩子讓人捉摸不透，雖然住在自己這裏很長時間了，但是自己對他一點都不了解，甚至不明白他每天在想什麽，他根本不像個10歲的孩子那樣每天無憂無慮，也沒有像莎莉那樣爭寵要好吃好玩的，就一個人那樣安安靜靜，給人的感覺就是孤獨，“難道他知道自己的身世，不可能啊？除了自己別人並不知道他的來曆，本來想把他當成親生的一樣，如果不是那個女人早早就告訴他不是我的親生孩子，他應該就跟我自己的孩子一樣。一點也不考慮孩子的感受，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哼！”。
莫奇看到子爵有陷入沉思，覺得今天的子爵有點怪，這種粗線條的人什麽時候喜歡思考了。
一會兒工夫，子爵再次回過神來，不過這次不再麵帶笑容，而是嚴肅起來。莫奇知道正戲來了，所以也正經起來。
“說實話，我也不知道為什麽叫你進來，隻是想有個人說說話，看看下麵的這些人，這次出去傷亡了幾百個人，都死的很沒有價值，雖然作為我領民的士兵，我可以決定他們的生死，但是他們真的願意為我去死嗎”子爵好像是在跟莫奇說話，也好像是在自言自語。
“子爵大人，沒有人願意死亡，這是現在這個社會造成的，您也不是那種喜好打仗的人不是嗎？隻是為了自己領民的權利罷了，如果您特別好欺負的話，自己的領民也會被別人欺負，時代就是這樣的，除非沒有了戰爭，否則死亡就會永遠相伴。”莫奇也走到窗戶旁看著下麵稀稀拉拉的士兵，正相互攙扶的向著自己的家裏走去。莫奇也很同情他們，可惜在這種冷兵器時代，人反而成為了最不值錢的消耗品，這裏隻是王國最偏遠的一片土地就少不了領地領民之間的鬥爭，每年因為這個死百八十個人是很正常的，更不用說整個人類社會了，王國之間的戰爭肯定更是死亡率驚人。
“不要叫我子爵大人，叫我艾森叔叔吧。”艾森子爵看著這個個頭還沒有自己一半大的孩子，眼中卻沒有同齡孩子的那種純真，甚至可以看出一絲憂鬱。不是一個簡單的孩子，將來也不會是一個簡單的人啊。“是啊，那個家族的人怎麽可能會是平庸的人，當年冒著抄家滅族的風險將這個孩子帶不出來，本來答應他的父親想讓他做一個凡人，但是心裏總是覺得此子將來必成大事。”子爵又走神了。
“我這一次打了一個大敗仗，本來我是不需要跟任何人解釋的，但是我總覺得這次敗仗讓我很不可以接受，想找個人說說，所以就讓你成為我的聽眾了，希望你不介意。”子爵說道。
“當然不，我也很好奇打仗的事情，給我講講吧。”莫奇沒想到對方是因為這個叫自己來的，不過也很好奇這個世界的戰爭是什麽樣子的，所以有些迫不及待。
“嗬嗬，沒想到你這麽小年紀就愛好這個，真是不簡單啊！”艾森子爵歎息道。
艾森子爵緩了緩神，然後繼續道：“這次戰鬥實際上有些突兀，因為並不是我想要發動的，而是子爵夫人的父親也就是約克子爵發動的，對手是希克子爵，就是跟我不太對路的，幾乎每年都要和我打上一兩場的那個家夥。隻所以說比較突兀是因為起因，我老丈人約克子爵的領地跟希克交接的地方並不多，所以他們基本沒有什麽仇恨，但是不知道為什麽老約克的兒子小約克卻跟希克子爵的兒子鬧的不可開交，據說是因為一個女人。這次又是因為這個兩個人決鬥，完事以後不知道誰贏了，但是兩人卻鬧的更厲害了，結果回家帶上人開戰了。戰爭這種東西那是他們這些富家子弟能玩的了的嗎，反正是不知道怎麽搞的，最後兩家家長這不是站出來了，不過老約克的人卻是不行，安逸太久了，沒有什麽像樣的人帶領，雖然裝備不錯，但是人都慫，打不過人家叫我幫忙，這不才有了這次這一仗。”
“希克子爵這麽厲害，這次連你一起打敗了？”莫奇聽到這裏也覺得挺不可思議的，艾森子爵和希克子爵的矛盾由來已久，本身現在艾森子爵的領地是一片無主之地，希克子爵已經向王都申請想要將其納為自己的領地，結果被艾森子爵橫插一杠，為此跟寂靜嶺沒少打仗，結果因為艾森子爵本身武力值就高，也帶過兵，所以最後的結果都是輸多贏少，而且雙方因為打出火氣了，所以每年都要打兩仗，這都已經是貴族圈裏談論很久的話題了。但是像這次敗成這個樣子的一般都是希克子爵才對。
“這就是我不能接受的地方，雖然這次我也是過過場，帶的全是一些新兵，但是也不能敗成這樣，而且我感覺這次的爭鬥有一絲不尋常在裏麵。”說完子爵往莫奇身邊湊了湊說道：“我覺得這次有人想把我留在戰場，不想讓我回來。”
“什麽？怎麽可能？”莫奇心中當然非常驚訝，不過看看子爵身上的傷痕又有點相信了。在儕尼斯這個國家，兩地領主互鬥這是正常現象，因為王族希望人們保有血性，不要因為王國安寧就放棄了戰爭，所以給每個領主安排領地時或多或少都有些重疊的位置，這就造成了領主之間經常會產生摩擦，最後兵戎相致打鬥一番，贏的人得到的多點，輸的人以後想辦法在贏回來。但是死平民可以，死貴族是絕對不行的，隻要是正規貴族都是受到國家保護的，如果有人動用手段謀殺一個貴族尤其還是一個王國受封的大貴族，那可是絕對不允許的，因為這些貴族全部是國家的棟梁，如果國家間的戰爭爆發的話，這些貴族就是中堅的抵抗力量。所以王國規定，如果這些貴族不是正常死亡的話，殺人者不僅償命可能還要累及幾代人。
“我自己的事情我當然清楚了，告訴你一個秘密，這次隻所以隻帶了些新兵去，是因為我的實力增長了，所以準備給他們來個驚喜的。”說完子爵對於自己實力的提升沾沾自喜。
“那是好消息啊，可是那就更不應該了啊？”莫奇看到子爵的樣子也覺得很有意思。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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