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把他們扔出去
  “你好好想想吧,我先回去休息了。”

  一晚上,凱利斯和陸時安苦口婆心說了不少,希望她可以從過去走出來。

  就算走不出來,也希望她能夠嚐試去接受傅謹禦,畢竟在他看來傅謹禦是真的挺在乎她的。

  聞言,陸時安微微頷首神色有些惆悵。

  送走凱利斯後,她獨自在餐桌上坐了很久,隻覺得大腦一團亂。

  她不知道到底應該怎麽做才好?

  自從傅謹禦離開以後,她每天腦海裏都浮現出他那副憔悴的模樣,還總是擔憂著生怕他在國內會出事。

  可即便如此,她還是忍不住的糾結。

  畢竟,傅謹禦以前那樣對她,陸家出事也跟他有很大的關係。

  不僅父親,就連弟弟、母親的出事都和他脫不了關係,如果不是他,可能都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可……

  可即便如此,一想到他,她就忍不住的擔憂和心疼。

  想到這兒,陸時安就覺得自己真的犯賤,怎麽可以這麽總是會出現心疼他的想法。

  一夜無眠,陸時安的大腦簡直一團漿糊。

  次日,清晨。

  凱利斯洗漱完便來到了陸時安的房間,可當他看著空蕩蕩的房間,眸色微亮連帶著嘴角也微微上揚。

  傅宅。

  “謹禦,你這麽做可一點都不公平,爺爺在世的時候我們也有盡孝,憑什麽爺爺去世後所有的股份都落到了你的身上?”

  “對啊,不公平!”

  一群人坐在沙發上,瞪著眼睛看著坐在對麵的傅謹禦。

  見此,傅謹禦隻覺得頭腦發疼得厲害,他已經不清楚這是第幾次見到他們了。

  自從爺爺去世以後,這幫所謂的親戚便每天都堵上門,讓他交出爺爺生前的股份。

  顧名思義,是他們也有所謂的繼承權,就算沒有繼承權也應該拿點辛苦費。

  畢竟,在爺爺在世時,他們也曾盡孝。

  可聽著他們的話,傅謹禦仿佛聽到了什麽好笑的笑話一般,低低地笑出聲。

  他們所謂的盡孝,隻不過就是逢年過節提著禮物上門拜訪罷了。

  “不公平?”

  聽著他們的話,傅謹禦嘴角微微上揚勾勒出一抹冰冷的弧度,“識相的就趕緊離開我家,不然可別管我不客氣。”

  “傅謹禦,你什麽意思!”

  “難不成你是想獨吞你爺爺留下的那些股份嗎!?”

  傅謹禦的話音剛落,為首的一位老者便一副怒不可遏的開口嗬斥出聲。

  聞言,傅謹禦掀起眼皮掃了掃他,深諳的眼眸中布滿了冰霜。

  麵前的男人是爺爺的堂弟,爺爺在世時他們的關係還算不錯,平日裏的交集也挺多。

  可誰能想到,爺爺一去世他便最先帶著人上門堵傅謹禦,讓他要麽交出傅爺爺生前的股份,要麽就讓出公司的股份。

  傅謹禦冰冷的神情讓來人下意識顫了顫身軀,睨著他的目光更加憤怒起來。

  “傅謹禦,你瞧瞧你那是看長輩的眼神嗎?”

  “今天這事兒你必須給我們個交代,要麽就將爺爺留下的股份幾家平分,要麽就將公司名下的分公司交給我們幾家管理!”

  話音剛落,隻見傅謹禦臉頰上的麵色頓時陰沉了下來。

  原來他們打的是分公司的主意。

  可就算如此,傅謹禦卻是一點也不想搭理他們,抬手捏了捏疲憊的鼻梁,並不打算開口。

  “你別裝作聽不見,趕緊給我們一個交代!”

  見此,為首的男人滿心的怒氣,深呼一口氣大聲嗬斥道——

  “交代?”

  “你們有什麽資格讓他給你個交代,別以為自己是長輩就這麽倚老賣老!”

  男人話音剛落,傅謹禦還未開口,一道清亮的嗓音便從院門外傳來。

  聞言,沙發上的傅謹禦微不可見的僵了僵身子,深諳的眼眸中一抹錯愕一閃而過,整個人身軀機械般的往門口看去——

  然,映入眼簾的是一身靚麗裝扮的陸時安,紅潤的臉上滿是憤怒。

  她怎麽回來了?

  “我們傅家的事關你什麽事!”

  看著突然出現的陸時安,為首的男人愣了愣,不屑地抬了抬下巴道。

  “怎麽就不管我的事,您別忘了,在和我和他還沒離婚起,我可還是傅家的少奶奶!”

  望著男人那輕蔑不屑的目光,陸時安隻覺得氣不打一處來,昂首挺胸站在男人麵前冷冷而道。

  “倒是你們,爺爺在世時可不見你們時常來陪伴和孝盡,怎麽人剛走你們就迫不及待來找他的親孫子要交代?”

  “你們到底還要不要臉?”

  越說,陸時安便越生氣,原本白皙的小臉漲紅起來,皆是為傅謹禦打抱不平。

  “我們怎麽做還輪不到你一個外人來說教,倒是你既然都決定離婚,就不要再來謹禦的麵前晃悠!”

  “對,你與其說我們那你現在回來做什麽,誰知道你是不是也貪圖我們傅家的資產!”

  “就是,裝什麽裝啊!”

  陸時安的話音剛落,為首的男人臉上的不屑更加明顯了幾分,開口冷冷而道。

  他的話音落下,他身後的人也隨之開口。

  一時間,幾乎所有人的矛頭都指向了陸時安,都認為她也是為了爺爺生前的財產而回來的。

  聞言,陸時安頓時忍不住顫抖了起來,貝齒緊咬著下唇,睨著他們的目光皆是難以置信。

  “你……”

  “我什麽我,別以為我們不知道你突然回來的想法,不就是也想分一杯羹嗎!”

  然,陸時安話還在喉嚨輾轉,話茬就被為首的男人搶了過去。

  見此,一旁沙發上的傅謹禦頓時冷了臉,周身散發著駭人的寒意,連帶著空氣中的氣氛也凝固了起來。

  “來人,將他們給我扔出去!”

  下一秒,傅謹禦冰冷的嗓音便在別墅上空盤旋,緊隨而來的是從門外蜂擁而進的黑衣保鏢。

  “放開我,傅謹禦,你這是什麽意思!”

  “我們可是你的叔叔伯伯,你這麽做不怕落人口舌嗎?!”

  一行人瞬間被保鏢架空,頓時瞪圓了眼睛怒不可遏的說著。

  聞言,傅謹禦眉頭蹙得更緊了幾分,開口的音調也滿是寒霜:“我看您挺能嚷嚷的,不知打斷腿以後還能不能那麽嚷嚷?”

  說完,便見他朝架著那人的保鏢使了使眼色。

  下一秒,就見保鏢抬腿狠狠地踢在了他的膝蓋後,瞬間寂靜的空間裏響起一道骨頭碎裂的聲音,伴隨著男人痛苦的哀嚎。

  “你、你……”

  “把他們扔出去!”

  見此,傅謹禦眼睛眨都不眨一下,冷冷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