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章 責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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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姨娘神情亦是有些激動，連連點頭：“是啊，我的機會來了。那小賤蹄子一走，府中這些個都已經是昨日黃花，誰還能夠同我爭寵？是我的，決不能夠讓她們搶走。”
“恭喜姨娘。”阿珠笑眯眯地道。
話音剛落，就聽見外麵傳來下人的聲音：“給夫人請安。”
香姨娘眉頭蹙了蹙：“夫人？她來做什麽？”
阿珠自然是回答不上的，香姨娘也隻是隨口一問，隨即邊站起身來，快步出了屋。
孫雨薇與檀悅已經走到了院子中，香姨娘靠在門口，眯著眼看著那母女二人，似笑非笑：“難怪今兒個早上一起來就聽見院子裏有喜鵲在叫，原來是夫人和大小姐大駕光臨啊。”
檀悅抬起眼來看向香姨娘：“既然香姨娘都知曉，是我娘親與我大駕光臨，那為何還不上前來行禮？”
見香姨娘變了臉色，檀悅才又轉過頭看向了孫雨薇：“娘啊，我記著，按著規矩，妾室若不向正室行禮，也應當受懲罰的吧？家有家規，總不能就這麽算了，若是就這麽算了，那以後，府中上下誰還會尊敬娘親呢？”
“悅兒言之有理。”孫雨薇亦是笑眯眯地點了點頭：“既然香姨娘沒有規矩，那就應該好生叫人教教她規矩才是。”
“王嬤嬤。”
“奴婢在。”
“好好給香姨娘說說，妾室見著正室的時候，應當如何行禮吧。”
“是。”
王嬤嬤應了聲，便垂著頭走到了香姨娘跟前。
香姨娘眼中滿是厲色，臉上盡是跋扈：“你要做什麽？你敢？我倒是要看看，在這府中，誰敢動我？”
話音剛落，膝蓋後麵邊傳來一陣劇烈疼痛，香姨娘全然沒有絲毫防備，膝蓋猛地一軟，噗通一聲跪倒在了地上。
“妾室見著正室，應當先跪下行禮，香姨娘，可要跪好了。”王嬤嬤聲音四平八穩，全然沒有受到絲毫的影響。
“你這個刁奴，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麽？找死是不是？”
香姨娘麵色猙獰，一邊厲聲叫罵著，便要站起來，隻是腿還未打直，又再一次被一腳踹來跪在了地上。
香姨娘惱羞成怒，臉色愈發難看了幾分：“來人啊，來人啊，把這個刁奴給我拉下去，打，狠狠地打！”
院子裏的下人麵麵相覷，皆有些遲疑。
阿珠跺了跺腳：“你們還在等什麽？還不趕緊上啊？”
有人上前了兩步，檀悅手猛地一揚，就將人給掀翻在地。
那人在地上來回翻滾著，痛楚*著。
院中其他下人見狀，更是不由自主地後退了兩步，不敢輕舉妄動。
檀悅抬起手來指了指阿珠：“還有這個丫鬟，當著夫人的麵大吼大叫，成何體統？掌嘴！”
杏雨臉上閃過一抹激動神色，聽檀悅這麽一說，三兩步上前，抬起手就朝著阿珠的臉上打了下去。
阿珠一直在香姨娘身邊做事，此前香姨娘得寵，無論到哪兒，誰不得恭恭敬敬地稱呼她一聲，阿珠姑娘，何時受過這樣的委屈，頓時瞪大了眼，難以置信地望向杏雨。
“還瞪我？”說罷便又一巴掌招呼了過去。
香姨娘愈發怒不可遏，臉色鐵青：“夫人不過才將中饋收回手中多長時間，就這樣得意忘形了嗎？你可聽過一句話，叫做風水輪流轉。你今日這樣對我，想過你的以後嗎？”
孫雨薇聽香姨娘如此說，嘴角亦是勾了起來：“那香姨娘當初欺負我和悅兒的時候，想過會有今日嗎？”
“以前，就因為我是這檀府名正言順的夫人，所以即便我沒有絲毫過錯，你想盡辦法都要欺辱我們母女。今日，我罰你可是名正言順，你即便是將此事鬧到老爺跟前，隻怕也討不著好。”
香姨娘臉色愈發差了幾分，隻梗著脖子不說話了。
孫雨薇又接著開了口：“既然你不能夠認識到自己的錯誤，那今日就在這裏跪上兩個時辰吧。跪好了，再來牡丹院尋我商議檀清影的婚事，若是跪不好，那檀清影便也不必出嫁了。左右，我也不著急。等著她肚子越來越大，到時候，再看看這楚城的人，會如何說她。”
香姨娘猛地抬起頭來看向孫雨薇：“你竟拿這件事情來威脅我？”
“威脅？”孫雨薇嗤笑了一聲：“今日我來，本是想要好好同你商議商議此事的，可是一來，你就對著我陰陽怪氣，沒個好臉色的。我又何必拿熱臉來貼你的冷屁股，若是你女兒的親事耽擱了，那我也隻能說，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怨不得別人。”
孫雨薇說完，就轉了身：“王嬤嬤在這裏盯著她，兩個時辰，一刻也不能少。”
“是。”王嬤嬤沉聲應著。
香姨娘看著孫雨薇與檀悅的背影，幾乎將牙咬碎。
今日之事，她定要牢牢記在心裏。
孫雨薇，檀悅，你們等著。等著她複寵之後，定要讓她們後悔今日的所作所為。
孫雨薇與檀悅回了牡丹院，兩個多時辰之後，王嬤嬤來回來複命了。
隻是那一整日，卻也不曾等到來商議檀清影親事的香姨娘。
“嗬，她還果真不準備將檀清影嫁了嗎？”孫雨薇眸光泛著冷：“逞一時之氣，拿她女兒的終身大事來賭，還真是……厲害極了。”
檀悅嘴角勾了勾：“我猜想，她是去向爹爹告狀去了。”
“哦？”孫雨薇將信將疑。
“娘親若是不信，大可派人去打探一番便知。”
孫雨薇倒是果真依言派了人前往主院去打探。
而香姨娘，也果真不負所望，沒過多久，就盛裝打扮，去了主院。
主院之中，檀晉南正在同檀青懷說事，聽聞下人的稟報，眉頭就蹙了起來：“她來做什麽？”
隻是目光落在一旁的檀青懷身上，卻也不好當著他的麵太落了他娘親的麵子，便蹙了蹙眉：“將人叫到正廳，我等會兒過去。”
說罷，才轉身又同檀青懷說了一會兒，方朝著正廳去了。
剛一進正廳的大門，一道影子便飛快地撲了過來：“老爺，你可千萬要為妾身做主啊……”
香姨娘神情亦是有些激動，連連點頭：“是啊，我的機會來了。那小賤蹄子一走，府中這些個都已經是昨日黃花，誰還能夠同我爭寵？是我的，決不能夠讓她們搶走。”
“恭喜姨娘。”阿珠笑眯眯地道。
話音剛落，就聽見外麵傳來下人的聲音：“給夫人請安。”
香姨娘眉頭蹙了蹙：“夫人？她來做什麽？”
阿珠自然是回答不上的，香姨娘也隻是隨口一問，隨即邊站起身來，快步出了屋。
孫雨薇與檀悅已經走到了院子中，香姨娘靠在門口，眯著眼看著那母女二人，似笑非笑：“難怪今兒個早上一起來就聽見院子裏有喜鵲在叫，原來是夫人和大小姐大駕光臨啊。”
檀悅抬起眼來看向香姨娘：“既然香姨娘都知曉，是我娘親與我大駕光臨，那為何還不上前來行禮？”
見香姨娘變了臉色，檀悅才又轉過頭看向了孫雨薇：“娘啊，我記著，按著規矩，妾室若不向正室行禮，也應當受懲罰的吧？家有家規，總不能就這麽算了，若是就這麽算了，那以後，府中上下誰還會尊敬娘親呢？”
“悅兒言之有理。”孫雨薇亦是笑眯眯地點了點頭：“既然香姨娘沒有規矩，那就應該好生叫人教教她規矩才是。”
“王嬤嬤。”
“奴婢在。”
“好好給香姨娘說說，妾室見著正室的時候，應當如何行禮吧。”
“是。”
王嬤嬤應了聲，便垂著頭走到了香姨娘跟前。
香姨娘眼中滿是厲色，臉上盡是跋扈：“你要做什麽？你敢？我倒是要看看，在這府中，誰敢動我？”
話音剛落，膝蓋後麵邊傳來一陣劇烈疼痛，香姨娘全然沒有絲毫防備，膝蓋猛地一軟，噗通一聲跪倒在了地上。
“妾室見著正室，應當先跪下行禮，香姨娘，可要跪好了。”王嬤嬤聲音四平八穩，全然沒有受到絲毫的影響。
“你這個刁奴，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麽？找死是不是？”
香姨娘麵色猙獰，一邊厲聲叫罵著，便要站起來，隻是腿還未打直，又再一次被一腳踹來跪在了地上。
香姨娘惱羞成怒，臉色愈發難看了幾分：“來人啊，來人啊，把這個刁奴給我拉下去，打，狠狠地打！”
院子裏的下人麵麵相覷，皆有些遲疑。
阿珠跺了跺腳：“你們還在等什麽？還不趕緊上啊？”
有人上前了兩步，檀悅手猛地一揚，就將人給掀翻在地。
那人在地上來回翻滾著，痛楚*著。
院中其他下人見狀，更是不由自主地後退了兩步，不敢輕舉妄動。
檀悅抬起手來指了指阿珠：“還有這個丫鬟，當著夫人的麵大吼大叫，成何體統？掌嘴！”
杏雨臉上閃過一抹激動神色，聽檀悅這麽一說，三兩步上前，抬起手就朝著阿珠的臉上打了下去。
阿珠一直在香姨娘身邊做事，此前香姨娘得寵，無論到哪兒，誰不得恭恭敬敬地稱呼她一聲，阿珠姑娘，何時受過這樣的委屈，頓時瞪大了眼，難以置信地望向杏雨。
“還瞪我？”說罷便又一巴掌招呼了過去。
香姨娘愈發怒不可遏，臉色鐵青：“夫人不過才將中饋收回手中多長時間，就這樣得意忘形了嗎？你可聽過一句話，叫做風水輪流轉。你今日這樣對我，想過你的以後嗎？”
孫雨薇聽香姨娘如此說，嘴角亦是勾了起來：“那香姨娘當初欺負我和悅兒的時候，想過會有今日嗎？”
“以前，就因為我是這檀府名正言順的夫人，所以即便我沒有絲毫過錯，你想盡辦法都要欺辱我們母女。今日，我罰你可是名正言順，你即便是將此事鬧到老爺跟前，隻怕也討不著好。”
香姨娘臉色愈發差了幾分，隻梗著脖子不說話了。
孫雨薇又接著開了口：“既然你不能夠認識到自己的錯誤，那今日就在這裏跪上兩個時辰吧。跪好了，再來牡丹院尋我商議檀清影的婚事，若是跪不好，那檀清影便也不必出嫁了。左右，我也不著急。等著她肚子越來越大，到時候，再看看這楚城的人，會如何說她。”
香姨娘猛地抬起頭來看向孫雨薇：“你竟拿這件事情來威脅我？”
“威脅？”孫雨薇嗤笑了一聲：“今日我來，本是想要好好同你商議商議此事的，可是一來，你就對著我陰陽怪氣，沒個好臉色的。我又何必拿熱臉來貼你的冷屁股，若是你女兒的親事耽擱了，那我也隻能說，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怨不得別人。”
孫雨薇說完，就轉了身：“王嬤嬤在這裏盯著她，兩個時辰，一刻也不能少。”
“是。”王嬤嬤沉聲應著。
香姨娘看著孫雨薇與檀悅的背影，幾乎將牙咬碎。
今日之事，她定要牢牢記在心裏。
孫雨薇，檀悅，你們等著。等著她複寵之後，定要讓她們後悔今日的所作所為。
孫雨薇與檀悅回了牡丹院，兩個多時辰之後，王嬤嬤來回來複命了。
隻是那一整日，卻也不曾等到來商議檀清影親事的香姨娘。
“嗬，她還果真不準備將檀清影嫁了嗎？”孫雨薇眸光泛著冷：“逞一時之氣，拿她女兒的終身大事來賭，還真是……厲害極了。”
檀悅嘴角勾了勾：“我猜想，她是去向爹爹告狀去了。”
“哦？”孫雨薇將信將疑。
“娘親若是不信，大可派人去打探一番便知。”
孫雨薇倒是果真依言派了人前往主院去打探。
而香姨娘，也果真不負所望，沒過多久，就盛裝打扮，去了主院。
主院之中，檀晉南正在同檀青懷說事，聽聞下人的稟報，眉頭就蹙了起來：“她來做什麽？”
隻是目光落在一旁的檀青懷身上，卻也不好當著他的麵太落了他娘親的麵子，便蹙了蹙眉：“將人叫到正廳，我等會兒過去。”
說罷，才轉身又同檀青懷說了一會兒，方朝著正廳去了。
剛一進正廳的大門，一道影子便飛快地撲了過來：“老爺，你可千萬要為妾身做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