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六章不願站出ii.
  圍觀群眾剛才看著,並不清楚發生了什麽!

   如今售票員和司機一請求,就圍住了蘇唐京。

   “你特麽!”蘇唐京被這猥瑣男顛倒黑白的話給氣到了,撲上去還想打人,被圍觀群主攔住。

   “這流氓不要臉…”蘇唐京呸了聲,辯解自己打人緣由,這流氓調戲婦女。

   男人眼光躲閃,“我沒有,我調戲誰了!”他梗著脖子,強詞奪理,是蘇唐京無緣無故撲上來打人。

   “我站在這兒好好的,這人喝了酒耍酒瘋,撲上來就打人,他才是流氓!”

   現場鬧做一團,男人被打的淒慘又說得可憐,圍觀群眾都對他報以同情,

   然而調戲婦女的流氓更不能縱容,一時間無法分清誰說的話是真的。

   “你喝酒了?喝了多少酒?”售票員拿著票單拍拍蘇唐京肩膀,讓他交代喝了多少酒。

   “我喝酒和這事有什麽關係!”蘇唐京沉著臉,說他喝得不多,沒有醉。

   “你說他調戲婦女,調戲的誰?指出來!”

   蘇唐京目光在圍觀群眾上轉了一圈,對上剛才被調戲的婦女目光,她和他對視一眼,匆匆移開,慌亂地往旁邊躲閃,不敢去看他的目光。

   蘇唐京剛做了個抬手動作,在她躲避的動作中,艱難地放下。

   “是誰?調戲誰了?”售票員還在問,

   被打男人也看到了婦女躲閃的樣子,氣焰瞬間高漲,“就是,我調戲誰了,你指出來,指出來!”

   蘇唐京怒氣更盛,反手就往男人身上招呼。

   “打人了!打人了!”剛打了兩下,又被售票員司機拉開,男人裝模作樣的大叫哀嚎,說殺人了!

   公交車停在馬路邊,司機問詢了眾人意見,把車開到最近的派出所,

   “都把惡人送派出所了,別耽誤我們回家時間!”人送到了派出所,坐車的群眾不願多耽誤,讓司機把人交給派出所,送他們回家。

   晚高峰期,確實不好因為這事耽誤,司機留了個售票員和警察說明緣由,讓眾人上車。

   莫品華混跡在人群中,抓住了被調戲婦女的手,對方今晚如驚弓之雞,猛地要甩開他手躲,沒躲開。

   “你為什麽不站出來,”莫品華抓著她手,神情冷酷。

   “今兒這事,是因為幫你引起的,蘇哥如今進了派出所,你應該站出來作證!”

   婦女害怕地去推他的手,見四周有視線看過來,眼神躲閃害怕。

   “你放過我吧!”她低聲懇求,“我不想被人指指點點!”

   這事如果爆出來,流氓最多被關幾天,她卻要受到周圍冷言冷語,大家一定會嘲笑她,說她的。

   “小同誌,謝謝你們…”她哽咽道,抬手扒開莫品華的手,匆匆跑上車。

   莫品華站在原地,愣愣地看著這熟悉的一幕,慢慢的斂下眼。

   和姐姐在一起久了,他被她熱情樂觀,嫉惡如仇的態度感染,竟忘了…

   這個世界上,大多都是這樣的人。

   閑言碎語,害怕惹事擔責,

   “小同誌,走了!你上不上車!”所有人都上了車,司機坐在駕駛位上,邊啟動車邊大聲喊還沒上車的品華。

   “不上車了!”莫品華慢慢抬起眼說了句,視線鎖住匆匆找位置站好的婦女。

   婦女站在車廂裏,抓緊了扶手,和他視線相對後,心虛地移開。

   車啟動,慢慢消失在派出所門口。

   莫品華收回視線,進了派出所。

   派出所裏,蘇唐京舌辯群儒,一個人和幾個人對峙。

   警察聽得頭疼,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分辨不清誰對誰錯。

   “你說他調戲婦女,你得拿出證據來,不能隻是說,連個人證物證都沒有,我們怎麽相信你…”

   警察滿臉無奈,“你既是為女同誌出頭,那你總得說出女同誌是誰吧?”

   莫品華進去,正好聽到了這段話。

   “我就是人證!”他舉起手,表示他在車上看到了全部過程,這男的調戲婦女。

   “你胡說!”男人漲紅了臉,大聲說:“你們就是一夥的,你當然為他說話!”

   “同誌,他們倆是一夥的!這小屁孩胡說,”男人掙紮著,臉紅脖子粗和警察辯解!

   “你別激動!”派出所的警察連忙安撫她,說他們會明察秋毫,若是這兩人真的冤枉了他,一定會還他清白,把兩人繩之於法。

   男人喘著粗氣,臉上因為被蘇唐京揍了,青一塊紫一塊,有的地方甚至腫了起來,比如他牙齒,一說話就漏風。

   警察敲了敲桌麵,問兩人認不認識,得知兩人是一夥,就說不能對方作證,這不能算作人證。

   “這怎麽不能算!”莫品華嘟囔著唇,她親眼看到了,也不行。

   他抓住蘇唐京的手,想到那不願站出來的婦女就一肚子火。“對不起,是我連累了你,我就不該出聲提醒你。”

   他罵罵咧咧,說那婦人不好,他們是幫她,製止了欺負她的流氓,她卻不願意站出來。

   蘇唐京安慰的拍了拍他的手臂,“她不願意站出來我理解,”

   他冷厲地瞪了眼男人,“這流氓欺負了人,還死不認錯,死性不改。女同誌若是站出來,以後被這種流氓纏上,會對生活帶來很大打擊。而且周邊的流言蜚語,總是對女子不公。”

   因此,他見到女子不願意站出來,便沒指出她。

   而是自己認下了這事。

   莫品華撇嘴,卻沒在多說什麽!

   這事就僵持在這兒,蘇唐京咬定男人調戲婦女,他才出手阻止教訓,男人咬定他們冤枉他,他無緣無故被打要給個說法,還拉著售票員作證。

   售票員也隻實話實說,表明她不知道事情經過,這兩人打起來是事實。

   而且把兩人送到派出所,把自己知道的告知,她也該回去了。

   售票員走了,派出所裏隻剩下兩人咬。

   兩邊都有理,又沒證據,警察無法下判斷,隻能先把蘇唐京拘留了,放了男人。

   “不行,他沒陪我醫藥費!”男人嚷嚷著不願離開,說他受了傷,要賠償。

   “我賠你個屁,呸,臭流氓!”

   “你少說幾句!”警察見兩人又要打起來,趕緊製止兩人,威嚴地瞪著蘇唐京,讓他別說話。

   蘇唐京哼了聲,錯開眼,“我要給家裏打一個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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