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預謀
  其實一開始褚禦家盜取資料的時候,上川麻衣就猜到了對方的意圖。她也計劃好了一切就是為了讓天皇欠自己和上川家一個人情。

  雖然上川家,家大業大,在島國也是可以隻手遮天的。但是畢竟自己身在這是一個國家,不管怎麽強大富有,它也強不過國家。

  而且你身在一個什麽樣的國家就決定了你企業未來的發展程度。

  好比華國的依蘿公司在全球是屈指可數的大公司,可是依蘿公司還是有許多事情有求於華國。

  兩者相互助,依蘿公司可以為華國提供許多的經濟條件增長國家經濟發展。同時華國也可以很好的作為依蘿公司的後盾,讓其在國際上有著不可無視的地位。

  可島國並不如華國那樣,因為島國黑白兩道都是三家獨立。當中上川家獨大,可是上川家事事都被褚禦家與吉田家乃至於天皇打壓。

  所以上川麻衣在褚禦家盜取了資料後,她計劃了一切。

  上川麻衣之前不敢動另外兩家是因為天皇站他們背後,而今日天皇欠下自己恩情,那麽也就是這個國家欠下了恩情,自己再無忌憚。

  上川麻衣搖著手,品著小酒。心中難免有一些喜悅。

  突然她前麵玻璃破碎,隻見一個三個忍者對著上川麻衣襲去。

  上川麻衣絲毫不著急,繼續品著自己的小酒:“是褚禦家的忍者?怎麽褚禦一犬氣急敗壞,狗急跳牆要你們來殺我了?”

  那三個忍者相互看了一眼。

  拔刀對著上川麻衣砍去,三人落刀的位置都把上川麻衣的退路全部封死了。

  上川麻衣見沒得聊,歎息:“殺!”

  隻見那三人的刀離上川麻衣隻有半米不到的時候被定住了。

  這時上川麻衣杯中的紅酒開始結冰,房間中也爬上了冰霜。

  三忍者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被凍住,上川麻衣的頭發快速變為雪白之色。

  她一隻眼睛變為深邃的藍色瞳孔,一隻眼睛還是黑色顯得異常的怪異。

  “我上川家之所以不用武力統一黑白兩道,不是因為我們武力不行!而是因為我們不屑!”

  說著上川麻衣指尖對著酒杯一點,凍結的紅酒快速的解凍。她端起小酌一口:“華國有一句古話: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我也該好好敲打敲打你們了!對不對褚禦一犬?”

  上川麻衣說著目光落向一個忍者,她探出手指尖一點。

  隻見一把冰刃劃過他衣服,一個竊.聽器暴露出來。

  上川麻衣對著竊.聽器一捏,同時給對方留了一句:“記得來收屍!”

  此時竊.聽器另外一頭,褚禦一犬大怒,他把自己桌子上的東西全部砸了,臉漲紅的吼道:“八嘎!八嘎!上川麻衣!你給我等著!”

  旁邊的人低著頭不敢開口。

  才不久褚禦一犬才得到消息,褚禦家派出去幫助酒吞童子的忍者都死了!

  這損失可謂是讓褚禦家不能接受,現在的褚禦家可以說是已經到了窮途末路。

  褚禦一犬站在那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好幾秒後:“給我查查華國有一句:說什麽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是什麽意思!”

  …………

  此時上川麻衣換上一身職業裝,帶著墨鏡然後離開了酒店。她現在也開始了另外一個計劃,一個不著痕跡統一日本黑白兩道的計劃。

  她萬事俱備,隻欠東風。天皇的一個人情就是自己的東風。

  天皇也是聰明人,自然明白上川麻衣準備幹什麽。迫於無奈他現在隻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以前島國有三家鼎立,他們相互製約。

  可一切都變化源於二十年前,上川麻衣從華國回到島國後,原本衰落的上川家開始一點點的回轉。五年不到恢複到了鼎盛。

  十年過去上川家成為三家之首,從那以後不但褚禦家與吉田家忌憚上川家就連天皇都有一點擔憂。所以暗地裏想要削弱一下上川家,可是次次機會都落空。

  天皇知道,島國要變天了,隻希望上川家不要觸犯了自己的利益。若是上川家觸犯了,哪怕是傷筋動骨他也要除掉上川家。

  …………

  千葉大學旁邊的醫院中,許小兔一臉蒼白無力的躺在床上,不是因為別的,就是嘔吐過度導致身體脫虛。

  當時兔子被送來醫院的時候,千葉大學院長都親自來看望過許小兔與李漱玉。還賠禮道歉的並詢問她們需不需要回華國,兔子二話不說一口拒絕。

  她可記得夢雨姐臨行前的吩咐:要找一本書,如果自己沒找到,就不準回家。所以兔子一口回絕了。

  至於李漱玉開始也被詢問要不要回華國。原本李漱玉經曆了那麽多,心累本想要回去的,但是見兔子拒絕了,她也不知道為何就跟著拒絕了,並留了下來。她打算陪兔子,千葉大學那邊也沒有意見。

  又不久,兔子門外也迎來了島國天皇派來問候的人。

  同時從對方口中得知華國也派來人來看望許小兔,而且還是她們清芳大學的老師。

  說起清芳大學,這才走了一天,兔子就有一點想念周琴他們幾個了,兔子現在特別想吃周琴與白雨墨的吃的……

  兔子又送走了天皇派來的人,躺在床上一臉沒愛的看著天花板:“為什麽那血腥味還沒有散去……”

  兔子從吃了玉藻前的心髒後嘴巴裏的血腥味就揮之不去,不管自己漱口多少次都沒有用,哪怕用靈力去消除也沒用。

  兔子這嚼胡蘿卜也變得枯乏無味。

  不是以前的味道了,本兔的唯一的樂趣也沒了。

  旁邊的李漱玉也心事重重的,她經曆了那麽多,完全超乎了自己的想象。

  昨晚警視廳警察盤問自己,她也不可能說自己看見什麽上天入地呀!殺人呀!刨心呀!龜派氣功什麽的……

  一說不但要被當神經病,還會把許小兔賣了。

  所以她就說自己昏迷了什麽都不知道,醒過來就已經來到醫院了,警察也沒有多問別的什麽點頭便離開了。

  …………

  李漱玉瞄了瞄許小兔,猶豫了一下開口問道:“小兔,你是不是該給我說一下昨天晚上的事情?”

  兔子聽見這句話立馬頭疼了起來,她最怕李漱玉問這個。按理是妖是不能暴露自己身份的,暴露了道家就要找上門來。

  不過想到這是島國,道家還不至於找過來,這也是她不願意回華國的原因之一。

  “啊!啊!我……我我胸口痛……”

  兔子突然捂住自己肩膀叫道。

  李漱玉當時急了:“等一下我叫醫……”

  李漱玉剛剛站起來,那焦急的表情化為怪異:“你說你胸口痛?”

  兔子一臉可憐兮兮的點了點頭。

  李漱玉一把直接呼她頭上:“你胸口痛捂肩膀!?”

  兔子頓時愣了一下,尷尬的把手移到胸口處,傻笑道:“我……胸……”

  李漱玉又一巴掌呼她頭上:“肩膀不痛了?”

  兔子下意識又捂向肩膀,不過她愣了一自己居然是胸口痛,關肩膀什麽事?

  抬頭看向李漱玉陰下去的眉頭,立馬把被子捂住頭,一臉什麽都不知道的窩被窩裏。

  李漱玉立在那沉默了兩秒,歎息的坐下:“小兔,對不起。是我牽連了你。也是我的不對,你不想說我也不逼你……”

  兔子聽著李漱玉的真情袒露,心中又不忍瞞著她,便拉開一點被子角。

  “好吧……本兔告訴你!”

  李漱玉看著兔子,又搖了搖頭:“我不強求,你不想說就算了。”

  兔子把頭冒出來一臉義正言辭道:“你沒有強求我!”

  李漱玉笑著點頭道:“好!那你說吧!”

  兔子頓時總感覺那不對勁,回想了一遍剛剛的對話,感覺又挺對勁的,可是心中還是隱隱約約的覺得不對勁。

  兔子緩緩的說道:“其實人間不隻是有人還有妖!”

  李漱玉目光一頓好似聽見了什麽驚天大秘密一樣:“妖!?”

  許小兔點了點頭兔頭,嚴肅的說道:“其實我就是妖,一隻可愛的兔妖!”

  李漱玉怪異的看了許小兔一眼還是不信的搖了搖頭:“感覺有一點假!”

  兔子見她不信。

  “啵~”

  隻見兔子化為一隻雪白的兔子坐病床上還對著李漱玉拋了拋媚眼。

  李漱玉險些驚出聲來,她眼睛瞪老大的看著許小兔指著她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兔子看著她那樣,一副沒見過世麵的搖了搖兔頭,她耳朵耷拉的甩著:“這是真的,本兔原型就是這個,不過化為人形作為人,生活在你身邊而已!”

  李漱玉張大嘴巴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她深深的感覺自己好似做夢一樣。

  兔子變回人身,看著呆住的李漱玉,抿嘴笑著把頭探過去嚇唬她道:“小心本兔哪天把你當胡蘿卜啃了!”

  李漱玉回過神來一巴掌拍許小兔頭上:“找打!”

  兔子立馬縮回頭來委屈的看著她:“不要逼本兔吃了你!”

  李漱玉看著許小兔搖了搖頭:“你吃一顆心髒就吐的上吐下瀉的,還吃我?”

  兔子想起那感覺與自己嘴中的血腥味頓時一副又要嘔吐的表情。

  李漱玉立馬後退一步以免遭殃,兔子幹嘔了一下又躺回去一臉沒愛的看著天花板。

  本兔是造了什麽孽呀!

  李漱玉看著許小兔猶豫了一下問道:“你會不會真的吃了我?”

  兔子聽見這個問題,原本還想嚇唬李漱玉道:“當然會了”

  可是轉頭看著李漱玉一臉嚴肅的表情,兔子察覺到了不對勁立馬改口:“逗你的嘞!”

  李漱玉並沒有笑,而是看著許小兔問道:“為什麽那些妖要吃我?”

  兔子自然明白她說的那些妖是指酒吞童子那幾個。

  許小兔也不知道為什麽,她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為什麽他們要吃你!不過放心本兔不會吃你,本兔隻對胡蘿卜感興趣。而且本兔還會保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