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做人要有自知之明
“你解釋下，你為什麽要自己脫掉衣服，躺在裴公子床上？”徐老太太厲聲問道。
“奶奶，我先前生病了，突然全身發熱，所以想著來這兒歇一會，我……”徐慧心雖然不明白奶奶為什麽斷定是她自己脫的衣服，但還是試圖狡辯。
“現在是冬天，你全身發熱，熱到要脫衣裳？是嗎？”徐太太再問。
“我……我……”徐慧心支支吾吾，說不出個所以然。
為什麽事情的走向和她想的完全不一樣呢？奶奶在看到她衣衫不整躺在炎哥哥床上後，不是應該給炎哥哥壓力，既而維護她的名聲嗎？
可為何，奶奶要這麽冷漠地質問自己，就連看向自己的眼神都是那麽地嫌棄呢？
“那你現在還賴在床上做什麽？是等著我命人把你拖下來嗎？”見徐慧心還繼續躺在裴炎的床上，徐老太太又問道。
徐慧心羞愧不已地坐起來，而後緊緊地護著胸前，她先前特意把裏衣給弄得鬆鬆垮垮，所以隻要稍微一彎腰，便能看見裏頭的大紅肚兜。
“真是不要臉的下賤胚子，我們徐家怎麽會出了你這種人？”徐太太不願多作理會，甩了甩衣袖，便朝外邊走去。
待徐老太太和那兩個婆子離開後，徐慧心才從床上下來，把地上的衣服鞋襪撿起來，重新穿戴整齊。
她邁著小碎步行至門外，一眼就見著了麵無表情的裴炎，還有在用力憋笑的徐思思。
哼，徐思思這個死丫頭怎麽也在這裏？該不會是特意過來看自己笑話的吧？就知道她不是什麽好人，自己都這樣了她還幸災樂禍。
不過，炎哥哥對自己為何會這般冷酷？難道自己天生麗質，有才有貌還配不上他嗎？想到此，她又忍不住用泫然若泣，楚楚可憐的眼神看著裴炎。
徐老太太見她到這個時候了，還不安分，朝那兩個婆子喊道:“大小姐身體不舒服，你們還不快點送她回去休息？”
“炎哥哥，我……”徐慧心話還沒說完，那兩個婆子便一左一右架著她的胳膊，飛快地拖離這裏。
“思思，現在沒什麽事了，你也先回去吧。”徐老太太又道。
徐思思知道徐老太太有話要和裴炎說，於是便快速離開了。當然，離開的時候她也順帶著把從頭到尾一臉懵的大夫給帶走了。
等所有人離去，隻剩下裴炎和玳瑁的時候，徐老太太“噗通”一身，直直地跪在裴炎麵前。
“求公子寬恕慧心的無知，是奴婢教導無方，才會讓她起了不該起的心思。公子放心，我回頭一定會好好管教她的，保證以後不會再次發生這種意外。”
裴炎定定地看著一下院子裏頭枯黃的樹葉，而後才道:“給我換個院子吧。”
徐老太太見他並沒有追究責任，而是這般輕易放過她們，立刻重重跪了三個響頭，“奴婢謹遵公子的吩咐，馬上叫人重新安排一個院子。”
徐老太太現在有了一種劫後餘生的感覺，她本來還以為裴炎會重罰自己，沒想到連一句責怪都沒有。
“下去吧。”裴炎不再多看徐老太太一眼，而後徑自坐到了樹下，沉默不語。
徐老太太逃也似的離開了，直到走了好遠，才重重鬆了一口氣。
裴炎在這兒住了不少年，並稱她為“姨奶奶”，從過去到發生今日這事之前，一直都很謙遜溫和。
所以，她也一直把他當孫輩看待，為了不讓人生疑，還直喚他為“炎兒”。
然而剛剛裴炎那冷漠肅殺的眼神，卻在提醒她，裴炎是什麽身份，自己是什麽身份。自己怕是安穩日子過久了，不知道什麽叫規矩。
徐老太太的姐姐曾經是裴炎母親身邊一個受寵的嬤嬤，裴府發生了變故後，裴炎母親為了保護裴炎的安全，特意把他托付給徐老太太，當然同時給她的還有五輩子也享不完的榮華富貴。
可以這麽說，沒有裴炎，就沒有徐府的今日。隻要裴炎皺一下眉頭，徐家人眼前的好日子就到了盡頭。
除了徐老太太和前兩年已故的徐老太爺，整個徐府無人知曉裴炎的真實身份，隻知道他是一個有錢的京城子弟。
“希望公子能盡快忘記此事，不然……”徐老太太一邊嘀咕，一邊朝慧心院子走去。
她還沒有進入院中，便聽到了一陣劈裏啪啦的聲音，看來是徐慧心在砸東西出氣。
她忍無可忍地衝過來，一臉踹開虛掩的房門，厲聲問道:“徐慧心，你好大的脾氣呀，我就問問，是誰準許你砸東西出氣的？”
徐慧心沒想到徐老太太這麽短時間就過來了，心知講道理沒用，說其他也無濟於事，隻能示弱扮可憐。
她頹然坐在地上，而後低聲嗚咽起來，“奶奶，我是真心喜歡炎哥哥的。我知道我今天的所作所為令人不齒，但我實在控製不住自己呀。每次他對我都愛理不理，有時見了我甚至掉頭就走。奶奶，我好難過呀。”
“嗚嗚嗚嗚，我不甘心，我已經這麽努力地討好他，他為什麽就不願正眼看一下我們呢？”
雖然滿肚子的氣，但見到徐慧心這麽淒楚可憐，徐老太太內心還是有點動容。
哪個少女不懷春？裴炎豐神俊朗，儀表堂堂，慧心對他動了情，也是可以理解的。她上前把徐慧心扶起來，而後輕歎了一口氣。
“慧心，我們要有自知之明，對於那些高不可攀的東西，千萬別去癡心妄想。他不是一般人，和我們有著雲泥之別。像我們這種人，便是給他提鞋也不配，我們高攀不起呀。”
徐慧心吸了吸鼻涕，反問道:“奶奶，我們家怎麽可能會高攀不起呢？我們家可是鎮上第一大家，隻要我們跺兩腳，整個鎮子都會抖兩抖。”
徐老太太恨鐵不成鋼地說:“傻孩子，你還小，沒有到過外麵的世界，所以才會像井底之蛙般無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外麵的世界很大，大到你無法想象。”
“我和你說這些，是想讓你認清自己的身份，不要做那些無意義的美夢。他，是我們高攀不起的存在，你明白嗎？”
徐慧心點了點頭，“奶奶，我知道錯了，你放心，我以後不會再亂來了。”
心下卻暗想，聽奶奶這般說，炎表哥的家世似乎不是一般的強。既然如此，那自己更加不能錯過了。
“奶奶，我先前生病了，突然全身發熱，所以想著來這兒歇一會，我……”徐慧心雖然不明白奶奶為什麽斷定是她自己脫的衣服，但還是試圖狡辯。
“現在是冬天，你全身發熱，熱到要脫衣裳？是嗎？”徐太太再問。
“我……我……”徐慧心支支吾吾，說不出個所以然。
為什麽事情的走向和她想的完全不一樣呢？奶奶在看到她衣衫不整躺在炎哥哥床上後，不是應該給炎哥哥壓力，既而維護她的名聲嗎？
可為何，奶奶要這麽冷漠地質問自己，就連看向自己的眼神都是那麽地嫌棄呢？
“那你現在還賴在床上做什麽？是等著我命人把你拖下來嗎？”見徐慧心還繼續躺在裴炎的床上，徐老太太又問道。
徐慧心羞愧不已地坐起來，而後緊緊地護著胸前，她先前特意把裏衣給弄得鬆鬆垮垮，所以隻要稍微一彎腰，便能看見裏頭的大紅肚兜。
“真是不要臉的下賤胚子，我們徐家怎麽會出了你這種人？”徐太太不願多作理會，甩了甩衣袖，便朝外邊走去。
待徐老太太和那兩個婆子離開後，徐慧心才從床上下來，把地上的衣服鞋襪撿起來，重新穿戴整齊。
她邁著小碎步行至門外，一眼就見著了麵無表情的裴炎，還有在用力憋笑的徐思思。
哼，徐思思這個死丫頭怎麽也在這裏？該不會是特意過來看自己笑話的吧？就知道她不是什麽好人，自己都這樣了她還幸災樂禍。
不過，炎哥哥對自己為何會這般冷酷？難道自己天生麗質，有才有貌還配不上他嗎？想到此，她又忍不住用泫然若泣，楚楚可憐的眼神看著裴炎。
徐老太太見她到這個時候了，還不安分，朝那兩個婆子喊道:“大小姐身體不舒服，你們還不快點送她回去休息？”
“炎哥哥，我……”徐慧心話還沒說完，那兩個婆子便一左一右架著她的胳膊，飛快地拖離這裏。
“思思，現在沒什麽事了，你也先回去吧。”徐老太太又道。
徐思思知道徐老太太有話要和裴炎說，於是便快速離開了。當然，離開的時候她也順帶著把從頭到尾一臉懵的大夫給帶走了。
等所有人離去，隻剩下裴炎和玳瑁的時候，徐老太太“噗通”一身，直直地跪在裴炎麵前。
“求公子寬恕慧心的無知，是奴婢教導無方，才會讓她起了不該起的心思。公子放心，我回頭一定會好好管教她的，保證以後不會再次發生這種意外。”
裴炎定定地看著一下院子裏頭枯黃的樹葉，而後才道:“給我換個院子吧。”
徐老太太見他並沒有追究責任，而是這般輕易放過她們，立刻重重跪了三個響頭，“奴婢謹遵公子的吩咐，馬上叫人重新安排一個院子。”
徐老太太現在有了一種劫後餘生的感覺，她本來還以為裴炎會重罰自己，沒想到連一句責怪都沒有。
“下去吧。”裴炎不再多看徐老太太一眼，而後徑自坐到了樹下，沉默不語。
徐老太太逃也似的離開了，直到走了好遠，才重重鬆了一口氣。
裴炎在這兒住了不少年，並稱她為“姨奶奶”，從過去到發生今日這事之前，一直都很謙遜溫和。
所以，她也一直把他當孫輩看待，為了不讓人生疑，還直喚他為“炎兒”。
然而剛剛裴炎那冷漠肅殺的眼神，卻在提醒她，裴炎是什麽身份，自己是什麽身份。自己怕是安穩日子過久了，不知道什麽叫規矩。
徐老太太的姐姐曾經是裴炎母親身邊一個受寵的嬤嬤，裴府發生了變故後，裴炎母親為了保護裴炎的安全，特意把他托付給徐老太太，當然同時給她的還有五輩子也享不完的榮華富貴。
可以這麽說，沒有裴炎，就沒有徐府的今日。隻要裴炎皺一下眉頭，徐家人眼前的好日子就到了盡頭。
除了徐老太太和前兩年已故的徐老太爺，整個徐府無人知曉裴炎的真實身份，隻知道他是一個有錢的京城子弟。
“希望公子能盡快忘記此事，不然……”徐老太太一邊嘀咕，一邊朝慧心院子走去。
她還沒有進入院中，便聽到了一陣劈裏啪啦的聲音，看來是徐慧心在砸東西出氣。
她忍無可忍地衝過來，一臉踹開虛掩的房門，厲聲問道:“徐慧心，你好大的脾氣呀，我就問問，是誰準許你砸東西出氣的？”
徐慧心沒想到徐老太太這麽短時間就過來了，心知講道理沒用，說其他也無濟於事，隻能示弱扮可憐。
她頹然坐在地上，而後低聲嗚咽起來，“奶奶，我是真心喜歡炎哥哥的。我知道我今天的所作所為令人不齒，但我實在控製不住自己呀。每次他對我都愛理不理，有時見了我甚至掉頭就走。奶奶，我好難過呀。”
“嗚嗚嗚嗚，我不甘心，我已經這麽努力地討好他，他為什麽就不願正眼看一下我們呢？”
雖然滿肚子的氣，但見到徐慧心這麽淒楚可憐，徐老太太內心還是有點動容。
哪個少女不懷春？裴炎豐神俊朗，儀表堂堂，慧心對他動了情，也是可以理解的。她上前把徐慧心扶起來，而後輕歎了一口氣。
“慧心，我們要有自知之明，對於那些高不可攀的東西，千萬別去癡心妄想。他不是一般人，和我們有著雲泥之別。像我們這種人，便是給他提鞋也不配，我們高攀不起呀。”
徐慧心吸了吸鼻涕，反問道:“奶奶，我們家怎麽可能會高攀不起呢？我們家可是鎮上第一大家，隻要我們跺兩腳，整個鎮子都會抖兩抖。”
徐老太太恨鐵不成鋼地說:“傻孩子，你還小，沒有到過外麵的世界，所以才會像井底之蛙般無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外麵的世界很大，大到你無法想象。”
“我和你說這些，是想讓你認清自己的身份，不要做那些無意義的美夢。他，是我們高攀不起的存在，你明白嗎？”
徐慧心點了點頭，“奶奶，我知道錯了，你放心，我以後不會再亂來了。”
心下卻暗想，聽奶奶這般說，炎表哥的家世似乎不是一般的強。既然如此，那自己更加不能錯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