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9章
  真覺得像我這種懶的無可救藥的人,今天忽然走了快一萬多米,腿都快斷了……

  哈哈哈,今天在老家的山上拽了個柿子,熟的,我嚐了下,還真怪香的。

  最近幾天總感覺少了點兒什麽,忽然想到上次的趙沛霖的話隻寫了開頭吧?

  明天補上~

  這個呢,大家肯定都能看出來,反正這一世女主蔣玉的身體是真的不怎麽好的啊。

  要我時常暈倒,我都會奔潰的。

  還好蔣玉是我想寫活著,她就活著,生命力頑強!

  哎哎哎,可惜了,這一世率先就把我的太子給寫沒了!

  這一點可真是不好,唉,江山呐,累累白骨是路,都不知道到底至不至於。

  不過也可能是看皇族宗室的人太多了。長孫鴻旭,我到現在還沒想好到底什麽事情,拖字絕簡直是被我進行到底了,還是要最當之無愧的那一個。(莫名心虛的感覺……)

  哈哈哈哈哈

  ~~陳母聽到了消息,當場昏了過去。

  花漠仍是不緊不慢,笑著接下了聖旨,叩謝了皇恩浩蕩。

  兩撇龍須胡男子也不做為難,隻是又看了女孩兒一眼,便是有些明白了自家樓主的心思,無聲歎了口氣,“走吧,我帶你先去登記,我是這黃樓裏的管事,姓風,以後你便叫我風管事,你可聽的懂?”

  “是,管……風管事,奴都記下了。”女孩兒低聲回答道,頭仍是低著,一層厚重的劉海,風忍有些看不清她麵上的表情。

  風忍回頭又是看了她一眼,心中微許複雜,攤開一本冊子後又是抬頭瞧了她一眼,“你叫什麽名字?”

  女孩兒咬緊了下唇,厚重劉海下有幾分可憐的眸子顫了顫,風忍皺眉又是問了一遍,女孩兒渾身一抖,瘦弱的身板顫抖的厲害,“奴,奴無名。”

  無名?

  風忍提筆正要寫著的手微微一頓,抬頭重新看著女孩兒,“你沒有名字?”

  “是,奴從記事起就沒有名字。”女孩兒抿唇低聲答道,她的名字,也從來沒有人敢叫。“今後你便不用待在青字樓了,回去將東西收拾一下,便來黃字樓來找我,下去吧。”

  瑤衣大手一揮,已是決定了女孩兒的去留,便讓她退下,畢竟她還有正事要辦,逃出的囚徒至今還未找到,這麽長時間了,隻怕是早已逃出了女司,她還得快些將這件事稟報給坊主知曉才是。

  “是,奴告退。”

  女孩兒無意的捏著木簪的小手再次緊攥了下,散亂的發絲下那雙莫名的眼,不知何時已褪卻了早前的慌亂與畏怯,隻餘下深不見底的黑。

  還有,那深處躲藏的不安……

  “你便是樓主特意來吩咐過要收留的人?”黃字樓的一處小門旁,一留著兩撇龍須胡的人看了眼有些畏縮著站在麵前,懷裏緊抱著一個幹癟包裹的瘦弱女娃兒,有些不可置信。

  “奴,見過管事。”女孩兒忍住了很想要逃跑的衝動,小步上前一步,低聲地有些怯弱地說道。

  有兩撇龍須中的木簪還殘留著她緊攥著的溫度,看著木簪上墜著的那顆紅的似是帶著妖冶的石墜。女孩兒幽幽歎了口氣,恍然間,就像她看到的那樣,衝天的大火無情地吞噬著周圍的一切。

  樹木,房屋,還有……人群。

  周圍不再是她習慣的婢女閑適的笑鬧,也不再是深夜她熟悉的靜謐。痛苦的喊叫充斥著她的耳膜,她想使勁睜眼看清那喊叫的每個人,每個場景,卻發現終是徒勞。淚水早已浸滿她的眼眶,像霧又似紗,無聲的阻隔著她的視線。

  衝天的火光伴著燃燒木料劈嚦作響的聲音,帶著灼人的熱度,染紅了那無星無月,往日黑的悸人的半邊天。

  她哭,用盡全身的力氣拚命地想往火屋裏衝,雙臂卻始終被人緊箍住,絲毫也動彈不得。

  “放開我!你們快放開我!母後,母後還未出來啊!”

  少女喑啞的哭喊,就如困獸臨死之時的怒吼,滿是深藏的悲切與絕望。

  “不行的,公主你不能進去,快走吧公主,再不走就來不及了!”

  “公主快走,你不能辜負皇後娘娘的一片苦心啊!”

  “快逃,叛軍已到宮門了!”

  “公主快走!”

  熱浪迎麵撲打在麵頰上,身體不受控製地向著一個方向奔去,她知道,現在想不了那麽多了,現在她必須要逃,她不能辜負了母後臨死之前對她的安排與期盼。也,不能辜負身邊為了能讓她出逃而不斷枉死的人。

  可是,倉皇出逃間,她沒有看見在這座行宮的各個出口處,早已被布下了重重持箭待候的兵馬。

  風如刀般劃在臉龐,無意間,她仿佛聽到在前方百米處的高處,隱約傳來的聲聲高喊。

  “將軍有令,所有出逃者,一律亂箭絞殺!”

  “殺!殺!”

  “殺!……”

  遠方支支黑色的物體由遠及近,帶著如雷霆般破風的銳不可擋。

  她知道,那是叛軍的弓箭手射來的亂箭,為的就是要將他們這些躲過火災,成功出逃的人們一舉殲滅。

  周圍護衛的人一個個減少,連聲驚呼都沒有,就被流箭射中,軟軟的倒落在地。

  原本她還奢望地想著,也許,也許父皇在皇宮裏得知了行宮中此時的災禍,會派大軍來救援她們也說不定的。兩撇龍須胡男子也不做為難,隻是又看了女孩兒一眼,便是有些明白了自家樓主的心思,無聲歎了口氣,“走吧,我帶你先去登記,我是這黃樓裏的管事,姓風,以後你便叫我風管事,你可聽的懂?”

  “是,管……風管事,奴都記下了。”女孩兒低聲回答道,頭仍是低著,一層厚重的劉海,風忍有些看不清她麵上的表情。

  風忍回頭又是看了她一眼,心中微許複雜,攤開一本冊子後又是抬頭瞧了她一眼,“你叫什麽名字?”

  女孩兒咬緊了下唇,厚重劉海下有幾分可憐的眸子顫了顫,風忍皺眉又是問了一遍,女孩兒渾身一抖,瘦弱的身板顫抖的厲害,“奴,奴無名。”

  無名?

  風忍提筆正要寫著的手微微一頓,抬頭重新看著女孩兒,“你沒有名字?”

  “是,奴從記事起就沒有名字。”女孩兒抿唇低聲答道,她的名字,也從來沒有人敢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