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9章 忐忑
說實話，赤炎真的很不願意從玄冰嘴裏聽到這話。
他同樣身為唐門權力最大的長老，自然是清楚門下弟子，尤其是情報弟子說話的準確性。
甚至可以在麵臨生死危急的時候，根據他們提供的消息不帶任何變化的從容離開。
而此時，弟子們表明的情況已經明確的不能再明確。
那就是陳凡，真的是一個沒有過去的人。
或者說他的過去是被有意的隱瞞起來也說不定，為的就是如龍兒所說的那般就是為了接近她。
但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從可以得到陳凡確切消息的時候到現在，時間可不是一兩天這麽短，這麽大的一個局是不是有點太牽強了？
看著赤炎難得的陷入思考的狀態中，玄冰心裏也滿不是滋味。
他又怎麽願意承認自己一直尊崇的陳凡並沒有那麽簡單，甚至可能連人類都算不上。
這麽多的謎團連唐門的情報弟子都破解不了，足以說明到底有多神秘。
“我們……要不要去找掌門……陳凡說說？”
“好，我陪你一起去。”
玄冰拋棄了自己之前的說法，是好是壞一次坦然表明，總比完全沒有頭緒的猜測要好的多。
當二人打聽清楚現在陳凡的位置後，推門進去，就看到他的身邊東倒西歪好幾壇空了的酒壇。
而此時的陳凡，就差沒把頹廢兩個字寫在臉上，就連酒館的小二上酒的時候也是趕緊放下然後一溜煙的跑走，生怕他會做出點什麽。
慘淡的陽光透過門口的裂縫灑進地板上，照出兩個幾乎一樣的影子來。
可陳凡卻完全不在意，倒上一杯酒將其一飲而盡，然後再倒一杯……如此反複，誰也不知道他到底喝了有多少。
玄冰硬著頭皮走過去，直接拉開凳子坐在他麵前。
“我有些事想問你。”
陳凡突然自嘲一笑，道：“你們是不是要過來廢除我掌門的身份？隨便，這個掌門我已經當夠了。”
完全超出預料的話讓玄冰也有點無措，發出兩聲毫無意義的聲音後才搖頭道。
“我不是這個意思……這件事需要經過長老會的全體同意……還有一件事，龍兒姑娘走了。”
剛端起酒杯的陳凡聽到這句話後身形一頓，隨後哼了兩聲又將杯中酒喝了個幹淨。
赤炎看到這裏再也忍不住了，衝過來一把抓住了陳凡的領口。
現在的他再也不顧及什麽身份之間的差別，大聲的吼道：“這到底是怎麽回事！究竟發生了什麽！為什麽我們查不到有關你的所有消息！你到底是什麽人！”
陳凡慢慢的抬起眼來，看著這張平日裏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臉，又忽然一聲笑了起來：“原來你們都已經讓弟子去查我了，那我還有什麽好說的，繼續查吧。”
說完，便一伸手，氣浪砰然而起，直接將赤炎推的向後猛退幾步。
而止住了身形的赤炎，在將這股靈力逼退後，像是意識到了什麽似的，馬上道：“你……那個八重玉露丸是你煉出來的？！”
玄冰聽到這話後也是一愣，呆呆的看著陳凡，第一次露出這般不解的神情。
能煉製出八重玉露丸的，少說也得是八紋煉丹師，而在幾個月前陳凡可還是七紋煉丹師！怎麽可能這麽快就有這麽高的成就！
要知道多少煉丹師窮盡一生也不過隻是在五紋煉丹師上下盤旋，這種堪稱恐怖的天賦怎麽可能是一個人類能有的！
看著他們懷疑的眼神，陳凡也懶得解釋什麽，關於係統的事情他自然是不會告訴任何一個人的。
拿起桌子上一壇還沒開封的酒，略顯搖晃的推門出去。
臨走之前，還不忘摸出兩塊礦石扔給掌櫃的，打了個招呼後將門關上徹底不見。
玄冰盯著赤炎，艱難的問道：“你確定他真的是八紋煉丹師？”
“不會有錯的，剛才的那一掌中帶著藥香味，隻有一個煉丹師在煉製出足以引發天劫的丹藥後才會在靈力中有這種感覺，除非是我剛才傻了。”
“可是，前幾個月他還是七紋煉丹師，怎麽可能就去了趟亂雲山之後回來就成了八紋煉丹師了！”
“有一句話我不知當講不當講……”
“都什麽時候了！你怎麽還這麽婆婆媽媽的！還是不是我認識的赤炎了！”
玄冰狠狠的瞪著赤炎，不知道他為什麽說話會變得這麽遲疑。
而赤炎卻並沒有著急說出自己心中所想，隻是坐了下來，拿起一壇酒咕咚咕咚的喝了好幾口。
“你有沒有想過，他真的隻是天賦極強？”
“那再強也不可能有這麽強！”
“我也是這麽想的，直到剛才我想起一件事來。”
“什麽事？”
赤炎的眼神忽然變得深邃起來，緊緊地攥著拳頭道：“你還記不記得德魯二，以及那些納魯族人，他們天生就是醫師，卻為什麽不會煉丹？
而且藥長老時代從醫，家中出現過那麽多的煉丹師，為什麽偏偏到了他這裏就不會煉丹了？”
“不是……你突然說這些是什麽意思，能不能說的太清楚一點？”
玄冰聽得腦袋跟漿糊一樣，完全搞不明白到底是想說什麽。
見他真的不是裝出來的聽不明白，赤炎抬抬手示意他別說話，道。
“這樣吧，與其這麽懷疑他的身份，不如派弟子一直盯著他，看看是不是真的靠自己的能力達到這種境界的。”
這一句話直接點醒夢中人，稱之為醍醐灌頂也毫不為過。
“我明白了！”玄冰一拍桌子道：“你的意思是如果他真的是靠自己的能力達到這種高度的話。
那豈不是就能說明他就隻是單純的沒有過去，並不是龍兒姑娘所說的祝族？！”
“看來你還不是太笨。”
赤炎苦笑一聲：“不過我們已經把情況搞的這麽糟，就算日後能證明出來這一點，隻怕他……掌門他也不願意再回來了。”
玄冰仰天長歎，道：“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我願意以死謝罪。”
他同樣身為唐門權力最大的長老，自然是清楚門下弟子，尤其是情報弟子說話的準確性。
甚至可以在麵臨生死危急的時候，根據他們提供的消息不帶任何變化的從容離開。
而此時，弟子們表明的情況已經明確的不能再明確。
那就是陳凡，真的是一個沒有過去的人。
或者說他的過去是被有意的隱瞞起來也說不定，為的就是如龍兒所說的那般就是為了接近她。
但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從可以得到陳凡確切消息的時候到現在，時間可不是一兩天這麽短，這麽大的一個局是不是有點太牽強了？
看著赤炎難得的陷入思考的狀態中，玄冰心裏也滿不是滋味。
他又怎麽願意承認自己一直尊崇的陳凡並沒有那麽簡單，甚至可能連人類都算不上。
這麽多的謎團連唐門的情報弟子都破解不了，足以說明到底有多神秘。
“我們……要不要去找掌門……陳凡說說？”
“好，我陪你一起去。”
玄冰拋棄了自己之前的說法，是好是壞一次坦然表明，總比完全沒有頭緒的猜測要好的多。
當二人打聽清楚現在陳凡的位置後，推門進去，就看到他的身邊東倒西歪好幾壇空了的酒壇。
而此時的陳凡，就差沒把頹廢兩個字寫在臉上，就連酒館的小二上酒的時候也是趕緊放下然後一溜煙的跑走，生怕他會做出點什麽。
慘淡的陽光透過門口的裂縫灑進地板上，照出兩個幾乎一樣的影子來。
可陳凡卻完全不在意，倒上一杯酒將其一飲而盡，然後再倒一杯……如此反複，誰也不知道他到底喝了有多少。
玄冰硬著頭皮走過去，直接拉開凳子坐在他麵前。
“我有些事想問你。”
陳凡突然自嘲一笑，道：“你們是不是要過來廢除我掌門的身份？隨便，這個掌門我已經當夠了。”
完全超出預料的話讓玄冰也有點無措，發出兩聲毫無意義的聲音後才搖頭道。
“我不是這個意思……這件事需要經過長老會的全體同意……還有一件事，龍兒姑娘走了。”
剛端起酒杯的陳凡聽到這句話後身形一頓，隨後哼了兩聲又將杯中酒喝了個幹淨。
赤炎看到這裏再也忍不住了，衝過來一把抓住了陳凡的領口。
現在的他再也不顧及什麽身份之間的差別，大聲的吼道：“這到底是怎麽回事！究竟發生了什麽！為什麽我們查不到有關你的所有消息！你到底是什麽人！”
陳凡慢慢的抬起眼來，看著這張平日裏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臉，又忽然一聲笑了起來：“原來你們都已經讓弟子去查我了，那我還有什麽好說的，繼續查吧。”
說完，便一伸手，氣浪砰然而起，直接將赤炎推的向後猛退幾步。
而止住了身形的赤炎，在將這股靈力逼退後，像是意識到了什麽似的，馬上道：“你……那個八重玉露丸是你煉出來的？！”
玄冰聽到這話後也是一愣，呆呆的看著陳凡，第一次露出這般不解的神情。
能煉製出八重玉露丸的，少說也得是八紋煉丹師，而在幾個月前陳凡可還是七紋煉丹師！怎麽可能這麽快就有這麽高的成就！
要知道多少煉丹師窮盡一生也不過隻是在五紋煉丹師上下盤旋，這種堪稱恐怖的天賦怎麽可能是一個人類能有的！
看著他們懷疑的眼神，陳凡也懶得解釋什麽，關於係統的事情他自然是不會告訴任何一個人的。
拿起桌子上一壇還沒開封的酒，略顯搖晃的推門出去。
臨走之前，還不忘摸出兩塊礦石扔給掌櫃的，打了個招呼後將門關上徹底不見。
玄冰盯著赤炎，艱難的問道：“你確定他真的是八紋煉丹師？”
“不會有錯的，剛才的那一掌中帶著藥香味，隻有一個煉丹師在煉製出足以引發天劫的丹藥後才會在靈力中有這種感覺，除非是我剛才傻了。”
“可是，前幾個月他還是七紋煉丹師，怎麽可能就去了趟亂雲山之後回來就成了八紋煉丹師了！”
“有一句話我不知當講不當講……”
“都什麽時候了！你怎麽還這麽婆婆媽媽的！還是不是我認識的赤炎了！”
玄冰狠狠的瞪著赤炎，不知道他為什麽說話會變得這麽遲疑。
而赤炎卻並沒有著急說出自己心中所想，隻是坐了下來，拿起一壇酒咕咚咕咚的喝了好幾口。
“你有沒有想過，他真的隻是天賦極強？”
“那再強也不可能有這麽強！”
“我也是這麽想的，直到剛才我想起一件事來。”
“什麽事？”
赤炎的眼神忽然變得深邃起來，緊緊地攥著拳頭道：“你還記不記得德魯二，以及那些納魯族人，他們天生就是醫師，卻為什麽不會煉丹？
而且藥長老時代從醫，家中出現過那麽多的煉丹師，為什麽偏偏到了他這裏就不會煉丹了？”
“不是……你突然說這些是什麽意思，能不能說的太清楚一點？”
玄冰聽得腦袋跟漿糊一樣，完全搞不明白到底是想說什麽。
見他真的不是裝出來的聽不明白，赤炎抬抬手示意他別說話，道。
“這樣吧，與其這麽懷疑他的身份，不如派弟子一直盯著他，看看是不是真的靠自己的能力達到這種境界的。”
這一句話直接點醒夢中人，稱之為醍醐灌頂也毫不為過。
“我明白了！”玄冰一拍桌子道：“你的意思是如果他真的是靠自己的能力達到這種高度的話。
那豈不是就能說明他就隻是單純的沒有過去，並不是龍兒姑娘所說的祝族？！”
“看來你還不是太笨。”
赤炎苦笑一聲：“不過我們已經把情況搞的這麽糟，就算日後能證明出來這一點，隻怕他……掌門他也不願意再回來了。”
玄冰仰天長歎，道：“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我願意以死謝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