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5章 此子，前途無量
經過整整一晚上的研究，陳凡還是沒有想明白這個所謂的氣究竟是什麽東西。
就算退一萬步講，真的有可能是天地靈氣，可現在自己已經沒有氣海了啊，也隻能是太監上青樓望而興歎啊！
陳凡越想越氣，開始不斷的踢起來邊上的小樹。
也不知道是不是動靜太大的原因，驚醒了睡夢中的李天一。
而他睜開略顯昏黃的眼睛看著陳凡，輕輕一笑卻一言不發。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太陽都已經到了天空的正中心，氣溫也跟著升了起來。
雖不能說這地方跟蒸籠差不多，但其實也相差不了多少度。
陳凡站在太陽底下，滿臉愁容的看著腳邊的這柄巨劍，幾乎想把它撕碎，然而卻又無能為力。
“怎麽，沒轍了？”
尋聲望去，就見李天一手裏捧著一個不知道從哪裏弄來的椰子，正捧在手裏津津有味的喝著。
這一幕讓陳凡都要崩潰了，但他並沒有怨恨李天一，而是怒自己沒有那麽強的實力。
見他都幾乎要想不開了，李天一這才放下椰子，邁著四方步走了過來。
在陳凡灼熱的目光下，李天一越靠越近，平靜的巨劍竟然微微抖了一下。
緊接著，在陳凡都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巨劍自行立起，旋轉數周，最後僅用劍尖穩穩的懸在地麵上。
陳凡看得眼睛都直了，揉了揉自己的臉還以為是出現了幻覺。
李天一嗬嗬一笑，抬手輕描淡寫的將巨劍握住，連胳膊上的筋肉都沒有出現，這把讓陳凡要瘋的劍就如鴻毛一般被其挑起。
“看，這不是很簡單嗎？”
“怎麽……”
陳凡完全搞不清楚，就連打開地爆天眼後也沒有察覺到有任何的變化。
靈力，劍意，還是別的什麽能量，根本沒有絲毫的波動，就好像是李天一是純粹靠著自己的力量拿起來的。
“你的心太雜了。”
李天一高抬手，巨劍應聲而出，也不知道在空中飛了有多高，反正最後掉回地上的時候砸出的坑完全夠埋兩三個人。
自己的心太雜了？
陳凡思考著剛才聽到的話，這是在暗指什麽別的嗎？
但是現在自己並沒有感覺腦袋裏有什麽別的東西啊？
難道說放空一切就會有氣產生了？
啪！
正在陳凡苦苦琢磨的時候，突然腦袋被人敲了一下，回頭一看就見李天一拿著一把板栗吃著。
低頭一看，自己挨的那一下可不就是板栗殼嗎！
正要說話，李天一就先道：“我用東西砸你你就心思不定了，就這還想拿起這把劍？”
陳凡一愣，好像明白了什麽，馬上盤腿坐好一動不動。
李天一輕輕一笑，還好這小子沒那麽笨，自己也沒有白費心血。
時間一天天的過去，不管李天一再怎麽刺激他，陳凡都置之不理，就算天降暴雨萬張烈日也不曾讓他有絲毫的動搖。
終於，在一天夜裏，天空中又劃過一道流星。
絢麗的尾巴映亮了整個夜空，也讓空寂的鏡湖有種重現生機的感覺。
如此唯美的場景下，陳凡的眼瞼忽然跳動了幾下，然後緩緩睜開。
漆黑的眸子中似乎有什麽東西正在湧動，順應天地運轉，又緊隨時光長河。
他伸出手，隻是輕輕一抬，這把讓他糾結了數天的巨劍終於動了。
這一幕看在眼裏卻沒有絲毫的欣喜，仿佛本來就該如此。
起身抬手舉劍，右手穩得簡直可怕，縱然狂風襲來也不曾讓他晃動絲毫。
啪啪啪！
李天一靠在一個小沙丘上，拍著手道：“你已經掌握了最基本的要點，接下來才是重要的地方。”
“請前輩不吝賜教。”
“自然。”
既然已經過了修煉中最耗時間的步驟，那剩下的也就沒有再耽擱的理由了。
李天一持劍而立，站在陳凡邊上。
輕風拂過，吹散二人垂腰的長發，卻不曾讓他們的心亂上一點。
噌！
劍鳴如雷，長劍出鞘的那一刻，光影閃過竟映亮了整個蒼穹。
陳凡在一邊靜靜的看著，心中已經開始牢記。
李天一的幾招皆是劍術中最簡單的，劈，砍，橫，撩，點，刺。
然而就是這幾招，從他手中使出後卻帶有一種傲然天下的君王之氣。
一套不過隻用了幾個呼吸的功夫，周圍的地麵早就已經坑窪一片。
淩厲的劍氣如颶風過境，根本不管有什麽東西，隻要劍鋒所至。
劍氣必定狂暴來襲，摧枯拉朽的摧毀著所有阻擋在劍尖前的目標。
陳凡從頭看到尾，期間連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生怕會錯過任何一個細節。
直到最後李天一將劍收入鞘內，陳凡還保持著剛才的姿勢回憶著。
見狀，李天一也沒有打擾他，而是自己回到休息的地方繼續躺下休憩。
此時此刻，陳凡的腦海中空無一物，幹淨的就像是宇宙大爆炸之前的那一個奇點。
忽然，一個黑點在中央出現，緩緩的移動起來，並且以肉眼可見的緩慢速度長出四肢和腦袋。
黑點最終長成了一個小人，有手有腳精細程度宛如從小人國裏走出來的袖珍人類。
小人手中持劍，雖是磕磕絆絆但最後還是一絲不落的將方才李天一展示的招式使了出來。
一遍結束又來一遍，一遍緊接著一遍……
如此來來回回百十次後，小人的動作愈發的幹淨利落起來，哪怕讓其與李天一比試也不會落下風多少。
突然，陳凡猛地睜開雙眼，右手一個旋轉反手握住巨劍開始舞了起來。
他還不清楚為什麽會看到剛才的小人和空間，但不可否認的是自己的動作確實輕快了不少。
巨劍雖大，在陳凡手中卻如弑魂般輕盈，每一個動作都讓周圍的地麵跟著顫動些許。
空間微微晃動，不斷有空間裂縫出現又旋即愈合。
隨著陳凡舞動的速度越來越快，空間裂縫出現的速度也越來越快，最後甚至愈合的速度都趕不上出現的速度。
一時間以陳凡為中心三丈之內，已經看不清楚他人在何處，隻有縱橫交錯的漆黑裂隙若隱若現。
察覺到此等動靜的李天一，也忍不住坐直了身子，輕輕碾著手中的風化砂石，似是在自言自語，更似是在對天講話。
“此子，前途無量啊。”
就算退一萬步講，真的有可能是天地靈氣，可現在自己已經沒有氣海了啊，也隻能是太監上青樓望而興歎啊！
陳凡越想越氣，開始不斷的踢起來邊上的小樹。
也不知道是不是動靜太大的原因，驚醒了睡夢中的李天一。
而他睜開略顯昏黃的眼睛看著陳凡，輕輕一笑卻一言不發。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太陽都已經到了天空的正中心，氣溫也跟著升了起來。
雖不能說這地方跟蒸籠差不多，但其實也相差不了多少度。
陳凡站在太陽底下，滿臉愁容的看著腳邊的這柄巨劍，幾乎想把它撕碎，然而卻又無能為力。
“怎麽，沒轍了？”
尋聲望去，就見李天一手裏捧著一個不知道從哪裏弄來的椰子，正捧在手裏津津有味的喝著。
這一幕讓陳凡都要崩潰了，但他並沒有怨恨李天一，而是怒自己沒有那麽強的實力。
見他都幾乎要想不開了，李天一這才放下椰子，邁著四方步走了過來。
在陳凡灼熱的目光下，李天一越靠越近，平靜的巨劍竟然微微抖了一下。
緊接著，在陳凡都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巨劍自行立起，旋轉數周，最後僅用劍尖穩穩的懸在地麵上。
陳凡看得眼睛都直了，揉了揉自己的臉還以為是出現了幻覺。
李天一嗬嗬一笑，抬手輕描淡寫的將巨劍握住，連胳膊上的筋肉都沒有出現，這把讓陳凡要瘋的劍就如鴻毛一般被其挑起。
“看，這不是很簡單嗎？”
“怎麽……”
陳凡完全搞不清楚，就連打開地爆天眼後也沒有察覺到有任何的變化。
靈力，劍意，還是別的什麽能量，根本沒有絲毫的波動，就好像是李天一是純粹靠著自己的力量拿起來的。
“你的心太雜了。”
李天一高抬手，巨劍應聲而出，也不知道在空中飛了有多高，反正最後掉回地上的時候砸出的坑完全夠埋兩三個人。
自己的心太雜了？
陳凡思考著剛才聽到的話，這是在暗指什麽別的嗎？
但是現在自己並沒有感覺腦袋裏有什麽別的東西啊？
難道說放空一切就會有氣產生了？
啪！
正在陳凡苦苦琢磨的時候，突然腦袋被人敲了一下，回頭一看就見李天一拿著一把板栗吃著。
低頭一看，自己挨的那一下可不就是板栗殼嗎！
正要說話，李天一就先道：“我用東西砸你你就心思不定了，就這還想拿起這把劍？”
陳凡一愣，好像明白了什麽，馬上盤腿坐好一動不動。
李天一輕輕一笑，還好這小子沒那麽笨，自己也沒有白費心血。
時間一天天的過去，不管李天一再怎麽刺激他，陳凡都置之不理，就算天降暴雨萬張烈日也不曾讓他有絲毫的動搖。
終於，在一天夜裏，天空中又劃過一道流星。
絢麗的尾巴映亮了整個夜空，也讓空寂的鏡湖有種重現生機的感覺。
如此唯美的場景下，陳凡的眼瞼忽然跳動了幾下，然後緩緩睜開。
漆黑的眸子中似乎有什麽東西正在湧動，順應天地運轉，又緊隨時光長河。
他伸出手，隻是輕輕一抬，這把讓他糾結了數天的巨劍終於動了。
這一幕看在眼裏卻沒有絲毫的欣喜，仿佛本來就該如此。
起身抬手舉劍，右手穩得簡直可怕，縱然狂風襲來也不曾讓他晃動絲毫。
啪啪啪！
李天一靠在一個小沙丘上，拍著手道：“你已經掌握了最基本的要點，接下來才是重要的地方。”
“請前輩不吝賜教。”
“自然。”
既然已經過了修煉中最耗時間的步驟，那剩下的也就沒有再耽擱的理由了。
李天一持劍而立，站在陳凡邊上。
輕風拂過，吹散二人垂腰的長發，卻不曾讓他們的心亂上一點。
噌！
劍鳴如雷，長劍出鞘的那一刻，光影閃過竟映亮了整個蒼穹。
陳凡在一邊靜靜的看著，心中已經開始牢記。
李天一的幾招皆是劍術中最簡單的，劈，砍，橫，撩，點，刺。
然而就是這幾招，從他手中使出後卻帶有一種傲然天下的君王之氣。
一套不過隻用了幾個呼吸的功夫，周圍的地麵早就已經坑窪一片。
淩厲的劍氣如颶風過境，根本不管有什麽東西，隻要劍鋒所至。
劍氣必定狂暴來襲，摧枯拉朽的摧毀著所有阻擋在劍尖前的目標。
陳凡從頭看到尾，期間連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生怕會錯過任何一個細節。
直到最後李天一將劍收入鞘內，陳凡還保持著剛才的姿勢回憶著。
見狀，李天一也沒有打擾他，而是自己回到休息的地方繼續躺下休憩。
此時此刻，陳凡的腦海中空無一物，幹淨的就像是宇宙大爆炸之前的那一個奇點。
忽然，一個黑點在中央出現，緩緩的移動起來，並且以肉眼可見的緩慢速度長出四肢和腦袋。
黑點最終長成了一個小人，有手有腳精細程度宛如從小人國裏走出來的袖珍人類。
小人手中持劍，雖是磕磕絆絆但最後還是一絲不落的將方才李天一展示的招式使了出來。
一遍結束又來一遍，一遍緊接著一遍……
如此來來回回百十次後，小人的動作愈發的幹淨利落起來，哪怕讓其與李天一比試也不會落下風多少。
突然，陳凡猛地睜開雙眼，右手一個旋轉反手握住巨劍開始舞了起來。
他還不清楚為什麽會看到剛才的小人和空間，但不可否認的是自己的動作確實輕快了不少。
巨劍雖大，在陳凡手中卻如弑魂般輕盈，每一個動作都讓周圍的地麵跟著顫動些許。
空間微微晃動，不斷有空間裂縫出現又旋即愈合。
隨著陳凡舞動的速度越來越快，空間裂縫出現的速度也越來越快，最後甚至愈合的速度都趕不上出現的速度。
一時間以陳凡為中心三丈之內，已經看不清楚他人在何處，隻有縱橫交錯的漆黑裂隙若隱若現。
察覺到此等動靜的李天一，也忍不住坐直了身子，輕輕碾著手中的風化砂石，似是在自言自語，更似是在對天講話。
“此子，前途無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