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7章:我們的主場上,一定能贏!
  從京城開往莫斯科的火車上,頭發全白,宛若一根根鋼針一般豎起的托卡夫斯基,正凝望著窗外的風景。

   現在正是冬季,俄羅斯更是天寒地凍的季節,一路上,火車穿過了廣袤而荒涼的西伯利亞,習慣了中國那到處都是人的繁華,再回到往往一整天都看不到一個人的西伯利亞,老司機竟然有些不習慣。

   而現在,終於來到了莫斯科附近,比較繁華的地帶,可伊利亞索夫依然覺得俄國似乎……有些荒涼。

   正盯著窗外的風景,火車上突然響起了一陣魔性的旋律:

   “老司機帶帶我我要上昆明啊

   老司機帶帶我我要去省城

   要上昆明車子多

   半路攔我為什麽

   阿裏裏阿裏裏阿裏阿裏裏……”

   聽到那魔性無比的“阿裏裏阿裏裏”,托卡夫斯基下意識地就跟著唱了起來。

   下一秒,“阿裏裏阿裏裏”的歌聲,開始瘋狂變速。

   加速!加速!

   一遍遍的“阿裏裏阿裏裏”裏,全車廂的人,幾乎都跟著唱了起來。

   唱了好幾遍之後,熟悉的歌詞響起:

   “北京開往莫斯科的快車

   越過西伯利亞伏爾加河……”

   托卡夫斯基又跟著唱了好幾句,突然停了下來。

   一臉懵逼。

   我怎麽唱起來了!

   好熟悉,好熟悉的歌聲!

   3061的《莫斯科+手扶拖拉機斯基+老司機帶帶我》,《莫斯科手扶拖拉機司機帶帶我》!

   這可能是今年校歌賽上最魔性的改編作品之一。

   也是曾經把托卡夫斯基、伊利亞索夫兩個老人唱得當場痛哭的一首歌。

   這幾個月之後再次聽起來,心態卻早就已經改變。

   後知後覺的托卡夫斯基有些訕訕地停止了跟著一起唱,嘀咕道:“這是小俠子的歌,我們是好朋友!好朋友!”

   旁邊,譚偉奇已經差點笑噴了。

   老師太搞笑了。

   之前,老師雖然桀驁不馴,離經叛道,但是骨子裏也經常端著放不下架子,對流行歌曲還是有些排斥的。

   現在,竟然也被3061的這首神曲洗腦了。

   今年元旦之前,柴可夫斯基樂團就完成了一係列的國內巡演。

   這段時間,柴可夫斯基可算是火出圈了。

   一方麵是因為他的學生譚偉奇,另一方麵,則是因為他和穀小白的那場“配樂比賽”。

   雖然這場比賽大多是被媒體炒作出來的,而且炒作這場比賽的俞文鴻已經離開了飛線傳媒的權力中心,但是托卡夫斯基依然對這件事情非常重視。

   一直以來,托卡夫斯基和其他大部分的俄羅斯人一樣,雖然橫跨歐亞大陸,卻大多更覺得自己是一個歐洲國家,拚命想要融入到歐洲的圈子裏去。

   奈何歐洲的國家並不喜歡帶他們玩,大多數時候,都是熱臉貼了冷屁股。

   可即便是如此,也依然癡心不改。

   之前托卡夫斯基也是如此,他雖然外表桀驁不馴,但內心深處,也一直想要融入到歐洲的圈子裏。

   但這段時間在中國的經曆,讓他突然有了一種……

   來中國發展也不錯的感覺。

   在中國,古典樂更像是一種新興的市場,剛剛有錢有閑有追求的中產,才開始學著欣賞古典音樂,而西方的古典音樂家們,積存下來的許多優秀作品,還依然有著蓬勃的生命力。在未來的許多許多年裏,都不會被替代。

   而元旦時,他甚至克服了自己心理上的抵觸心理,去看了穀小白的《穀小白和他的朋友們》天空音樂會。

   之後更是受到了極大的震撼。

   這種心理上的改變,對托卡夫斯基自己,也是一種衝擊。

   所以,他打算回去莫斯科。

   一方麵重新整理一下自己的想法,應對接下來的改變。

   另一方麵,也是要回去完成飛線傳媒那部為女頂流陳彩量身定做的大IP電影《至尊永恒》的配樂工作。

   骨子裏,托卡夫斯基對這場比賽,還是很認真的。

   火車漸漸臨近莫斯科,距離莫斯科隻剩下幾個小時的車程了。

   在附近一處車站,火車停下來,一些乘客下車,又有一些乘客上了車。

   “嗨,伊萬!”

   一開始,托卡夫斯基還沒意識到這是別人在給自己打招呼,畢竟俄國叫伊萬的人太多了。

   直到一個和他年齡差不多的男人,在他的對麵坐了下來。

   “克洛文教授。”譚偉奇站起來,和對方打招呼。

   “基裏爾。”托卡夫斯基對那人隨便點了點頭,就算是打招呼了。

   有些冷淡。

   這是柴院的另外一個教授。

   基裏爾·克裏門特·克洛文。

   同樣也是一名指揮家,也算是頗有名氣。

   但是克洛文卻很熱情,道:“太好了,伊萬你總算回來了。”

   “你不知道這個元旦假期我們有多忙,為了準備跨年音樂會,我們都累壞了。”

   “哦。”伊利亞索夫有點冷淡。

   “有一個朋友邀請我去滑雪,我剛剛帶我的家人去滑雪度假回來。”克洛文道,“索契的天氣真不錯,你真該看看我拍的照片!”

   托卡夫斯基並不想看。

   每年,柴院都有舉辦新年音樂會的傳統。

   而今年,柴院的樂團跟著伊利亞索夫去了中國,為了這場音樂會,柴院的樂手們大多都提前回來了,而為了去看穀小白的演出,托卡夫斯基推掉了新年音樂會。

   指揮就變成了克洛文。

   為此,他並不覺得有什麽遺憾的。

   但是別人卻不這麽覺得。

   至少對克洛文來說,是一件非常值得高興的事。

   這也是他在伊利亞索夫的麵前炫耀的原因了。

   或許,在他看來,自己馬上就成了柴院的一哥了。

   此時見到托卡夫斯基,自然有種衣錦還鄉耀武揚威的感覺。

   “伊萬,我聽說你推掉新年音樂會,竟然是為了去聽穀小白的演出?伊萬,你是不是瘋了!”

   “嗯。”老司機冷漠。

   “我當時在準備音樂會的演出,事後也隨便聽了聽,也不過如此。音樂乏善可陳,那些所謂的特效,不過是同期加的後期製作罷了,和看電影是一樣的。現在這些,都是假的!”

   “隻有最後那個舞蹈有點意思,不過恐怕也是做的特效吧。你來告訴我,現場是什麽樣子的,該不會是一片空白吧,哈哈哈哈……”

   “中國人能有什麽藝術!他們的藝術,都是跟我們學去的。如果我是你,早就回來了……”

   “如果能見麵的話,我倒是要教一教那個穀小白,什麽才是真正高雅的藝術……”

   托卡夫斯基隻是靜靜聽著,不發表意見,也不反駁。

   人家在冷板凳上憋屈了幾十年,最近一朝得勢,總要給人點囂張的機會。

   旁邊,譚偉奇看到自己的老師嘴唇微動。

   他默默對了一下節奏,發現老師在默默唱“阿裏裏阿裏裏阿裏阿裏裏……”

   而且越唱越快。

   就在此時,火車上的廣播又響了起來。

   “衛星社消息,前日,莫斯科國立大學通過俄羅斯外交及文化部門正式向中國相關部門提出邀請,邀請東原大學校歌賽前來莫斯科國立大學進行交流演出。”

   “噓!”托卡夫斯基豎起了一根手指,打斷了還在喋喋不休的克洛文,耳朵豎了起來。

   “……根據最新消息,東原大學校歌賽全體參賽人員及部分工作人員,將在兩周之後到訪莫斯科國立大學,進行交流演出,部分校歌賽歌手有望留在俄羅斯,進行為期數周的交流與學習……據悉,世界巨星穀小白,也在此次到訪之列,他和他震驚世界的天空音樂廳,都可能會亮相莫斯科……目前,兩國的外交及文化部門正在密集接洽,為這場盛大的比賽和交流做好各項準備工作,莫斯科國立大學表示,已經做好了各項接待工作……”

   “什麽?校歌賽要來俄羅斯?”譚偉奇眼睛都亮了。

   他陪著老師回來俄羅斯,過段時間還要飛回去國內參加校歌賽,從莫斯科到東城,中間還要轉機,一番折騰下來,好幾天休息不過來。

   而現在,校歌賽要來莫斯科,那豈不是自己不用回去了?

   “這新聞準不準?”托卡夫斯基也問道。

   “我問問。”譚偉奇拿出了手機,想了想,發給了王海俠。

   也隻有王海俠這家夥,會秒回信息。

   果然,不到五秒鍾,就接到了王海俠的回複。

   “定了,我們飛過去!”

   譚偉奇喜出望外道:“小俠子說,他們真的要來!”

   “啊。”托卡夫斯基也開心起來,“我要帶小俠子他們去我最喜歡的酒館,喝我最喜歡的伏特加!還要介紹我的朋友給他認識,他們一定很合得來!”

   譚偉奇:“……”

   你是不知道王海俠的酒量有多差!

   不要把每天給你分析純酒精的壞人引為知己啊老師!

   他們是壞人!壞人!

   他們會喜歡小俠子嗎?

   大概會喜歡他的分析純酒精吧!

   “基裏爾。”托卡夫斯基和譚偉奇說完話,轉身對身邊的克洛文道:“穀小白也要來俄國了,你不是要教他什麽才是真正的藝術嗎?我幫你引薦……”

   話未說完,托卡夫斯基卻發現,克洛文已經不見了。

   “克洛文呢?”托卡夫斯基問譚偉奇。

   “剛才老師你問我是真是假的時候,他就走了。”

   “嗬……”托卡夫斯基撇了撇嘴,有些不屑。

   有什麽話不敢當麵說,這個克洛文,這輩子也就這水平了。

   “老師,校歌賽要來俄國,會唱什麽呢?總不能和國內的比賽一樣……”譚偉奇道。

   “總感覺,我們會占優勢!”老司機眼睛都亮了,頭發無風自動。

   有機會!

   在東原大學,不論多少次,似乎都被穀小白壓的死死的,但這次,來到了俄羅斯。

   這一刻,師徒兩個人,又開始野心勃勃,想要打敗穀小白了。

   在我的主場上,沒道理輸給你啊!

   (每天哄孩子哄到十點多,今天也比較晚,大概十分鍾之後來刷新一下吧。)

   也隻有王海俠這家夥,會秒回信息。

   果然,不到五秒鍾,就接到了王海俠的回複。

   “定了,我們飛過去!”

   譚偉奇喜出望外道:“小俠子說,他們真的要來!”

   “啊。”托卡夫斯基也開心起來,“我要帶小俠子他們去我最喜歡的酒館,喝我最喜歡的伏特加!還要介紹我的朋友給他認識,他們一定很合得來!”

   譚偉奇:“……”

   你是不知道王海俠的酒量有多差!

   不要把每天給你分析純酒精的壞人引為知己啊老師!

   他們是壞人!壞人!

   他們會喜歡小俠子嗎?

   大概會喜歡他的分析純酒精吧!

   “基裏爾。”托卡夫斯基和譚偉奇說完話,轉身對身邊的克洛文道:“穀小白也要來俄國了,你不是要教他什麽才是真正的藝術嗎?我幫你引薦……”

   話未說完,托卡夫斯基卻發現,克洛文已經不見了。

   “克洛文呢?”托卡夫斯基問譚偉奇。

   “剛才老師你問我是真是假的時候,他就走了。”

   “嗬……”托卡夫斯基撇了撇嘴,有些不屑。

   有什麽話不敢當麵說,這個克洛文,這輩子也就這水平了。

   “老師,校歌賽要來俄國,會唱什麽呢?總不能和國內的比賽一樣……”譚偉奇道。

   “總感覺,我們會占優勢!”老司機眼睛都亮了,頭發無風自動。

   有機會!

   在東原大學,不論多少次,似乎都被穀小白壓的死死的,但這次,來到了俄羅斯。

   這一刻,師徒兩個人,又開始野心勃勃,想要打敗穀小白了。

   在我的主場上,沒道理輸給你啊!有機會!

   在東原大學,不論多少次,似乎都被穀小白壓的死死的,但這次,來到了俄羅斯。

   這一刻,師徒兩個人,又開始野心勃勃,想要打敗穀小白了。

   在我的主場上,沒道理輸給你啊!有機會!

   在東原大學,不論多少次,似乎都被穀小白壓的死死的,但這次,來到了俄羅斯。

   這一刻,師徒兩個人,又開始野心勃勃,想要打敗穀小白了。

   在我的主場上,沒道理輸給你啊!在我的主場上,沒道理輸給你啊!

  書屋小說首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