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八十四章 還是別演戲了!
  馬少雖然被傅西洲一拳打飛出去,但這也讓馬少升起了愛才之心,這麽能打的一個男人如果成為了自己的手下,那不是一樁美事?以後出去調戲女人,又多了一份保障。

   他可是把自己的七八名手下都給打倒了。

   這種人一定要留在身邊!

   馬少堅定了自己的想法,朝著傅西洲而去,當場就拋出了自己的橄欖枝,兩百萬!

   他的話剛說完,就感覺眼前人影一晃,接著胸口挨上了一腳,人再次飛了出去。

   這一次,他沒能從地上爬起來,直接暈死了過去。

   傅西洲冷冷的掃了一眼,接著回頭看去趴在酒桌上迷迷糊糊半瞌著眼睛的韓若琳,忽然一陣惱火,這個該死的女人大晚上的竟然來酒吧,要不是自己及時趕過來,後果簡直不堪設想。

   他一抓韓若琳的手,準備拽著他離開。

   原本有些迷糊的韓若琳醒了幾分,抬頭看去了眼前的傅西洲,接著冷冷的開口,“你誰啊?管我幹什麽?”

   她再次甩開了他的手,剩餘的話留在了嘴裏,懶得去說出來。

   他和那個甜美的女孩不是在一起吃飯嗎?來這裏幹什麽?

   這個男人簡直是可恥到了極點,一邊和自己發生了關係,另一邊還偷偷的撩妹!

   以為自己不知道嗎?還是別演戲了!

   傅西洲本來就有怒火,聽了韓若琳的話,心中怒火更盛,盯著她幾眼,忽然冷笑了一聲,“既然你愛留在這裏,那你就在這裏待著!”

   他才不會管她死活,那麽想喝酒,就在這裏喝個夠!

   說完這句,他大步朝著前麵邁步而去,韓若琳微微抬了下眼皮,嘴角露出了幾分冷笑,接著就繼續趴在了桌上,她已經醉了,她也不需要他來管她。

   傅西洲朝前氣衝衝的走了幾步,回頭看了幾眼酒桌上趴著睡著的韓若琳,戾氣開始肆虐,說好的不管她,可是心裏根本就放心不下,暗罵了一聲,猛然回身狂奔過去,一把抓住了韓若琳的胳膊。

   韓若琳眼睛沒有抬起,而是夢囈般的囁嚅,“你走開啊,我不用你管!”

   傅西洲隻當她說的是醉話,雖然這醉話已經讓他怒火橫生了,微微一用力,將韓若琳橫抱在了懷裏。

   韓若琳在他的懷裏掙紮了起來,不清不楚道:“你放開我,別碰我!”

   啪的一聲,她的屁股上挨了一巴掌。

   韓若琳嘟著嘴,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屁股,雖然依然沒有睜開眼睛,但眼淚已經順著挺翹的鼻梁流了下來。

   墨冷軒把她的身子在身前抱住,讓她的腦袋壓在他的肩膀上,大步出了酒吧。

   韓若琳迷迷糊糊中,低頭一口咬在傅西洲的肩膀上。

   她隻覺得這樣很解氣,咬的很用力,越用力越解氣,但因為喝醉的緣故,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麽。

   傅西洲沒有去騎自己停在路邊的哈雷摩托車,而是找到了韓若琳的車子,在她的包裏找到了車鑰匙,隨後把韓若琳放到了副駕駛室裏。

   傅西洲進了車裏,給韓若琳係好了安全帶,隨後驅車奔了出去。

   韓若琳在路上就已經睡了過去,倒是沒有像其他人一般喝醉了酒會鬧酒瘋。

   傅西洲到了所住的小區樓下,把韓若琳抱了上去。

   韓若琳摟著他的脖子,不知道是做了什麽噩夢,忽然眼睛睜開,閃過一絲怒火,狠狠地在傅西洲的 脖子上咬了一口。

   隨後又閉上了眼睛,腦袋耷拉在了傅西洲的肩膀上。

   傅西洲惱火的伸出手,摸了下自己的脖子,都被韓若琳咬破了,生氣的想給她屁股上來一巴掌,但終於是把手放了下來。

   回到了家裏,傅西洲直接把韓若琳扔到了床上,轉身就去到了自己的臥室。

   他很反感她今晚喝醉的事情,竟然一點理智也沒有,不知道酒吧裏是什麽地方嗎?竟然能喝成那個樣子。

   韓若琳在床上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一覺睡到了第二天的早晨,她醒來了以後,怔怔的看著天花板,渾身酸疼無力,眨了眨眼睛,昨晚的事情好像記不清楚了,隻記得自己去了酒吧,至於後來自己怎麽回到了家裏,她根本就沒有半點的印象。

   身上的衣服充滿了酒味,讓她自己都感到了厭煩,甩了甩腦袋,走出了臥室。

   在浴室裏衝了下澡,換了身衣服走了出來,前麵的臥室門恰好在這個時候打開,傅西洲一身黑色居家服從裏麵走了出來。

   兩個人的目光對撞了一下,幾乎是同時的,把眼神挪開,直接錯身而過。

   傅西洲因為韓若琳昨晚喝酒的事情,一直都在生氣,而且也不想理會這個愛喝酒的女人。

   韓若琳雖然剛才沒有去看傅西洲,但眼睛從他身邊掠過的時候,發現他後脖子上有一個牙印。

   玩的真瘋啊!被人咬一口的滋味是不是很刺激?

   韓若琳心裏嘲諷的想著,進了自己的臥室裏,她簡單的收拾了下,抓起了自己的包,就重新出了臥室。

   剛出了門,再次遇見了傅西洲,她和他再次錯身而過,誰也沒有搭理誰。

   韓若琳冷著臉在玄關換鞋,出了大門,但同時心中的怒火差點壓製不住了,這個可惡的男人在故意躲避著她,是那個女孩教唆的是不是!讓他不要跟你自己說話?

   好像誰稀罕跟他說話似的!?

   韓若琳胡思亂想起來,看著門口停著自己的車子,猜想昨晚自己是開車回來的,喝了那麽多自己還敢開車,簡直是僥幸,她想到如此,後背都出了一層冷汗。

   上了自己的車子,一腳油門飛衝出去。

   很快到了公司的門口,她這才想起來,今天是周末不用上班,職員不上班,沒人跟她這個老板匯報公司和送文件,她就當在公司也沒有用。

   她又把車子開了回去,昨晚的酒勁還沒有徹底的醒過來,她打算回家補上一覺,蹬蹬的上了樓,剛要去開門,門被從裏麵推開了,傅西洲邁步從裏麵要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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