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0章 你睡了很多男人?
  第510章你睡了很多男人?

   三三看了看自己的衣裳,“先換一身衣服。”

   不緊不慢的樣子,看上去似乎也不並不著急。

   焰川立刻說道:“老夫的行宮離這裏也不遠,諾,就在那邊那個冒尖兒的地方,阿芷你要不要先去洗個澡?”

   焰川剛說完,蕭桀便已上前一步將三三打橫抱起,二話不說便朝那個方向飛了過去。

   焰川愣了一下,旋即朗聲道:“喂!臭小子,你抱阿芷去哪兒?”

   姒月也皺了皺眉,然後歎了口氣。

   “應當是抱主子去洗澡換衣裳吧……”

   聽到姒月歎氣,焰川看向姒月,“那你歎氣做什麽?”

   姒月一臉惆悵。

   “主大不中留了……”姒月歎著氣輕聲道。

   忽然,姒月想到什麽,腳尖一踮,也跟著飛了上去。

   主子得換衣裳,剛好她做了一身,趕緊給主子送過去。

   焰川站在原地,低聲嘀咕了句,“怎麽覺得這一次見到那小子,感覺,他好像變得厲害很多了似的……”

   嘀嘀咕咕幾句話之後,焰川才收回目光,看向了餘下那些興奮震天的北溟大軍。

   神色也悄然的沉靜了下來。

   蕭桀抱著三三直奔焰川行宮的方向。

   而在離開他們之後,蕭桀的頭上的狼耳才再一次出現。

   本來一臉懵逼被抱著飛的三三,抬眸就看到了那對銀白色的狼耳,頓時心情大好。

   一隻手吊著蕭桀的脖子,一隻手順著去摸了摸。

   蕭桀眼中也流露出一絲縱容和寵溺。

   之前蕭桀會出現狼耳,有的時候其實是因為自身控製不穩定。

   有的時候是因為三三喜歡。

   去幽都暴露狼耳,也是無奈之舉。

   其實對他自己來說,並不太喜歡暴露出半人半妖的形態。

   所以現在他能夠完全控製之後,就不會隨便妖化形態。

   但三三想看的話。

   那他,就在人少的時候,露給她看。

   若是三三在人多的地方開口,總會讓他有些羞恥感……

   一邊飛,蕭桀一邊跟三三解釋起昆侖妖軍的來源。

   正好,也是三三先前在問的。

   隻不過被那隻雀妖打斷了。

   此時,另外一邊。

   冷紅月被縛仙繩捆綁在一張椅子上。

   她動了動自己的身子卻怎麽都沒辦法掙脫開。

   即便以她的力量碎掉那椅子是在也簡單不過的事。

   可她的力量現在卻被這根繩子限製。

   連法術都無法使用。

   她看著眼前高大無比的男人。

   這個男人,是她從未見過的威武高大。

   他的臉龐很英俊,是一種棱角分明冷俊,五官深邃如雕刻。

   尤其是那一雙濃鬱的眉眼和深邃的紫眸,高挺的鼻梁,無一不張揚著一種高貴優雅。

   卻也透著一種龐然而強大令人窒息的威壓感。

   一眼,便讓人知道,這不是人。

   是魔,乃尊貴的魔尊之相。

   偌大的行宮大殿內,他就這麽和她麵對麵,目光也一眨不眨的直視著她。

   逼人的視線裏是一股濃烈成了毒酒的熾烈。

   而在他的眼裏,此時的她,就像是蠱。

   迷亂著他的心境。

   讓他數萬年都未曾聽到過心跳的心髒都有了一絲聿動。

   一襲紅衣的冷紅月,即便是被捆縛在這裏,卻也掩蓋不住那一身的桀驁風華。

   她雙腿交疊如女王般坐在那裏,目光冰冷的看著這個男人。

   那眼裏有著一絲挑釁,也有骨子裏本能傳遞來的憎恨。

   而也正是這種憎恨,成為了她獨闖幽都,殺死這個男人的緣由。

   不過她沒想到的是,這個男人竟然會這麽強。

   是遠遠超出她意料之中的強大。

   她看著眼前的男人,漸漸的,腦海中忽然浮現出一片混亂而痛苦的回憶。

   她看不清那回憶到底是什麽,可卻讓她痛苦無比,頭疼欲裂。

   就連眼睛都在這瞬間的功夫變得猩紅。

   她握緊了手,青筋暴起,那縛仙繩都勒進了她雪白的肉裏,森森見血!

   她緊咬著牙,冷冷盯著帝鈞。

   男人渾厚的嗓音響起,“你不記得我了。”

   男人的聲音如洪鍾。

   每一個字都能磅礴的撞入人的心髒。

   冷紅月壓下那股無法控製的殺意和走火入魔的狀態。

   神色也漸漸恢複了原樣。

   她紅唇微勾,口吻帶著幾分挑釁,“帝鈞閣下,難道也曾本座的裙下之人?不過,和本座睡過的男人可太多了,或許已經不記得閣下了。”

   媚色如骨,說的或許便是冷紅月這種人。

   媚卻不俗。

   偏偏還給人一種高攀不上,不感褻瀆的高貴。

   這種妖孽,怕是也隻非冷紅月莫屬了。

   而在冷紅月這句話說出口之後,帝鈞的神色也明顯變得冰冷。

   眼底也氤氳著一股憤怒。

   “你睡了很多男人。”他冰冷的問出這句話,卻是陳述句的語調,光是聽著這幾個字,都有種撲麵而來的窒息感。

   冷紅月一雙雪白的長腿肆意的裸露在外,也不在意,隻是調整了一下坐姿。

   明明是被俘之人,卻放肆的不像話。

   紅衣長裙和那雪白的美腿有著鮮明的對比,輕而易舉的便容易勾起人心底的邪念。

   “本座睡了多少男人,就不牢閣下操心了吧。”冷紅月盯著他不屑冷笑。

   帝鈞緩緩站起身,一步一步的走到她麵前。

   而每隨著他走近一步,那高大的陰影便越發壓近了幾分。

   直到那陰影將她完全覆蓋。

   坐著的帝鈞,就像是一隻泛著困意休憩的猛獸。

   而當他站起身時,便隻讓人感到頭皮發麻版的恐懼。

   即便是冷紅月,也產生了種處於本能,源於靈魂上的忌憚畏和畏懼。

   她眉心輕蹙,眼底也泛著寒意。

   他站在了她的麵前。

   “那你可知道,你為何要殺我。”他沉沉質問,“你不認得我,忘了我,又為何要殺我!”

   他寬厚的手掌倏地掐住為了她的下顎。

   “冷紅月,你仔仔細細的看著我這張臉。告訴我,你,當真不認得我了嗎!”

   每個字都落地有聲,像是被砸在了地上。

   冷紅月的下顎也猛地被抬起,眼睛也被迫和他的眼睛對視。

   她淺淺揚起一抹譏誚的弧度,可那眼底卻沒有半分笑意,更沒半分情意。

   冷漠又涼薄。

   “帝鈞閣下,這般在意本座是不是記得你,莫不是對本座有所圖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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