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他不被打，誰被打？
申法師還沒有叫完，就眼睜睜地看著那條鞭子在他眼前轉了一個彎，“噠”地一聲打在了地上。
那鞭子明明是打在了地上，可是申法師卻覺得自己的臉被鞭笞得生疼。
但是臉可以疼，架勢不能丟，要是讓張氏知道自己隻是一個江湖上的騙子，隻怕自己的錢就拿不到了！
想到這裏，他吹胡子瞪眼：“你簡直無法無天！既然如此，別怪本法師……哎呦！”
他話還沒有說完，就見慕千兮的那鞭子如同靈蛇一般，看上去輕飄飄實則勁道十足的一鞭子抽到了他的嘴角上！
緊接著，下一鞭子狠狠地抽在了他的膝蓋上。
申法師一個不穩，一下子跪在了地上。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原本就亂起來的慕府，更加亂了。
“快住手！住手！”張氏無疑是最怕申法師出事的，她還指望著這位申法師給自己身上的汙穢祛除了，“慕千兮！你聽見沒有！我叫你住手！”
“啪！”
慕千兮一鞭子抽在申法師的嘴角，聽著申法師的哎呦叫喚聲，才抬起頭來對張氏笑眯眯道：“張氏，你急什麽？他可是法師，本事大著呢！死不了！”
張氏被慕千兮看得忍不住後退了好幾步。
明明慕千兮是笑著說話，可是張氏卻覺得十分的可怕。
這樣的慕千兮，比怒氣衝衝處死花枝的慕月玫還要可怕。
不僅僅是張氏，慕老夫人和慕月玫也被嚇著了，縮著肩膀小心地離慕千兮更遠了一些。
張氏可以被嚇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任由慕千兮繼續鞭打申法師，慕老夫人身為慕府的台柱子卻不能這樣，否則，要是傳了出去，讓她的臉麵沒地兒擱。
慕老夫人硬著頭皮對慕千兮道：“三丫頭，將鞭子放下！小姑娘家家的，怎麽能這麽的凶狠呢！再說了，申法師也是為了你的安危著想！要是你真的被魅妖附了身，那可怎麽辦！”
慕老夫人其實覺得慕千兮這個樣子，已經像是被魅妖附身了！隻不過現在申法師在慕千兮的手裏，而她們又沒有人可以和慕千兮抗衡，沒有辦法將申法師救出來，所以才換了種說法。
但是她在慕千兮的手裏吃過好幾次虧，所以雖然話語說得非常的利落強勢，可是語氣卻弱了不少，根本沒有底氣。
慕千兮將慕老夫人的外強中幹看了個清清楚楚，側身讓開申法師打過來的拂塵，嗤笑道：“老夫人，你這話也就隻有哄哄沒腦子的慕嬌嬌！這位法師擺明了是想說我是妖怪！你說我要是妖怪，張氏還能好好的活著麽？”
慕千兮看著張氏臉色一下子白了，笑得輕狂。
“再說了，我慕千兮是不是妖怪，讓他親自體驗一番不就知道了嗎！”慕千兮話落，又是一鞭子狠狠抽在申法師的手腕上。
她從來都不是一個以德報怨的好人，這個申法師沒有招惹到她頭上也就罷了，現在既然在她麵前胡言亂語，她怎麽可能讓慕老夫人簡簡單單幾句話就輕易揭了過去？
“啊！”
申法師一聲尖叫，那隻手忍不住一下子張開，拂塵摔落在地上。
慕千兮一鞭子探入半空中將拂塵纏了個正著，然後順著自己的方向一扯拉，就將拂塵收入自己的手中。
她拿著拂塵，像申法師那樣晃了晃，忍不住又笑了，把玩著拂塵道：“拿了個拂塵就當自己是個捉妖的道士，忘記了自己是個裝神弄鬼的騙子，他不被打，誰被打？”
這個時候，申法師已經不敢說話了。他的那個小徒弟更是恨不得縮到了角落裏的土地下麵去，低著腦袋生怕慕千兮注意到了他，一點也不敢去幫申法師。
慕老夫人看著慕千兮，又是生氣又是害怕，指著慕千兮的手都在發抖，但是讓人也不知道那到底是氣的還是被嚇得，隻是臉色十分難看地道：“好……好……慕千兮！你當真是好得很！”
說著，拐杖在地上狠狠跺了幾下，對自己的老嬤嬤道：“走！扶老身走！以後她這院子裏的事情，誰也不用管！就算是被什麽魑魅魍魎吃了也不管！讓她們自己折騰去！等老爺回來了家法處置！”
說著，她目光沉冷地瞪了一眼慕千兮，顯然對慕千兮不滿極了，要不是因為端著長輩的架子，隻怕早就衝過去一巴掌扇在慕千兮臉上了。
不過饒是她沒有衝著慕千兮動手動腳，但是嘴上臉上對慕千兮的不滿卻從來沒有掩飾過。
其實慕老夫人早就知曉慕千兮是個什麽樣的人，要不然也不會想要將慕千兮許配給史胡連，畢竟在她眼裏，她的那個侄孫還是不錯的，她對於慕千兮的不滿，最大的原因就是自己的權威受到了挑戰。
尤其是慕千兮根本不怕她。
慕千兮越是不怕她，她心中越是覺得窩火，感覺自己活了幾十年，到頭來連個小崽子都拿捏不住！想到這裏，慕老夫人忍不住唾罵了一句：“個有娘生沒娘養的！”
老嬤嬤眼觀鼻鼻觀心沒有出聲。
跟在慕老夫人身後的慕月玫湊上前來，溫順地扶著慕老夫人道：“祖母何必和三妹妹見氣，她就是那個性子，氣壞了您的身體多不值得……”
慕月玫一番伏低做小，滿足了慕老夫人高高在上被人捧著恭維著的心思，慕老夫人陰沉的臉色也緩和了下來，臉上的褶子抖動了一下，幹枯得像是樹枝的手摸上慕月玫的手，感慨道：“還是自己養大的貼心。”
慕月玫看著那隻和自己白嫩青蔥的皮膚對比鮮明的手，強忍著心中的不適，沒有將手拂開，用了極大的克製力讓自己把這隻手用雙手握著，含笑道：“祖母說的什麽話，當孫女的，本來就該替您分憂，替您著想。”
“哼！要是慕千兮當真知道替老身分憂，替我著想的話，老身還會像這樣？”慕老夫人恨恨道：“當初老身就不該將事情交給張氏那個沒用的去做，現在慕千兮和胡連小子都還沒有進展……”
慕老夫人自知失言，“呸”了一口道：“算了，這些不是你們這些還沒有出閣的女兒家聽的。”
慕月玫隻覺得慕老夫人的口水都落到了自己的手腕上，她甚至都已經感受到了口水的冰涼，頓時覺得無比惡心，低頭應了一聲，掩飾下自己眼中一閃而逝的陰鬱。
要不是她隻是個庶女，現在還用得著這個死老婆子，她哪裏還用得著這麽的伏低做小！
這死老婆子自己一邊說著對慕千兮的不滿，可是又不對慕千兮做什麽，任由慕千兮在府裏蹦躂，說到底，還不是個欺軟怕硬的！
慕月玫掩下眼中的萬千思緒，溫順地安撫著慕老夫人，跟著慕老夫人走遠了。
張氏原本這一次是鐵了心要讓慕千兮栽一個跟頭，不死也要掉層皮的那種，結果沒有想到，先是申法師被慕千兮給拿捏住了，緊接著慕老夫人也離開了，現在她一個人孤零零地站在這裏，隻覺得孤立無援。
“張氏，你說我說得對不對？”慕千兮沒有去看已經走遠的慕老夫人，心裏卻是將慕老夫人的異常放在了心上。
按理來說，在慕月玫提出可以讓自己出府祈福的時候，以慕老夫人對自己的不滿，應該同意這個提議才是，可是慕老夫人卻沒有。
慕千兮清楚的記得慕老夫人一開始是心動了的，隻是後來不知道為什麽又改變了主意。
不過現在不是細想這些的時候，她現在隻想好好和張氏算個賬。
“你！”張氏隻覺得慕千兮太咄咄逼人，她看了一眼四周，知道自己現在和慕千兮硬來肯定會吃虧，便道：“慕千兮！你將老夫人都氣走了，也想將本夫人氣走嗎？”
“我與老夫人也是為了你好！而且就算是申法師誤會了你是魅妖，你一個女孩子，也不能這樣惡毒啊！你看看，你將一個好好的人打成什麽樣子了？”
張氏說著，指了指申法師，目光不經意對上申法師身上皮開肉綻的傷痕，倒是真的有點心驚肉跳了，她沒有想到，慕千兮這個小賤丫頭居然真的敢下這樣的死手！
慕千兮絲毫不意外張氏抬出一大堆條條框框地來指責自己。
她一腳踩在申法師的後背上，低頭問申法師：“申法師，本姑娘惡毒嗎？”
申法師早就被幾鞭子打蒙了！
行走江湖這麽多年，他還是第一次被打得這麽慘。
以往也不是沒有人拆穿他的，但是那些人都還會顧忌著臉麵，隻會將他攆走，頂多讓他拿不到後麵的銀子，根本不會像現在這個小姑娘一樣，絲毫不顧忌自己千金小姐的身份，鞭子說打就打！
這哪裏是那個夫人說的小綿羊，分明就是一隻披著羊皮的小惡魔！
“申法師，本姑娘在問你話呢？”慕千兮把玩著鞭子的一截，涼涼道。
申法師隻看見一段鞭子在自己的眼前晃晃蕩蕩，一截鞭尾偶爾露出來，隻一眼，他就覺得自己身上又渾身上下的疼痛起來，趕緊道：“不……不惡毒……”
那鞭子明明是打在了地上，可是申法師卻覺得自己的臉被鞭笞得生疼。
但是臉可以疼，架勢不能丟，要是讓張氏知道自己隻是一個江湖上的騙子，隻怕自己的錢就拿不到了！
想到這裏，他吹胡子瞪眼：“你簡直無法無天！既然如此，別怪本法師……哎呦！”
他話還沒有說完，就見慕千兮的那鞭子如同靈蛇一般，看上去輕飄飄實則勁道十足的一鞭子抽到了他的嘴角上！
緊接著，下一鞭子狠狠地抽在了他的膝蓋上。
申法師一個不穩，一下子跪在了地上。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原本就亂起來的慕府，更加亂了。
“快住手！住手！”張氏無疑是最怕申法師出事的，她還指望著這位申法師給自己身上的汙穢祛除了，“慕千兮！你聽見沒有！我叫你住手！”
“啪！”
慕千兮一鞭子抽在申法師的嘴角，聽著申法師的哎呦叫喚聲，才抬起頭來對張氏笑眯眯道：“張氏，你急什麽？他可是法師，本事大著呢！死不了！”
張氏被慕千兮看得忍不住後退了好幾步。
明明慕千兮是笑著說話，可是張氏卻覺得十分的可怕。
這樣的慕千兮，比怒氣衝衝處死花枝的慕月玫還要可怕。
不僅僅是張氏，慕老夫人和慕月玫也被嚇著了，縮著肩膀小心地離慕千兮更遠了一些。
張氏可以被嚇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任由慕千兮繼續鞭打申法師，慕老夫人身為慕府的台柱子卻不能這樣，否則，要是傳了出去，讓她的臉麵沒地兒擱。
慕老夫人硬著頭皮對慕千兮道：“三丫頭，將鞭子放下！小姑娘家家的，怎麽能這麽的凶狠呢！再說了，申法師也是為了你的安危著想！要是你真的被魅妖附了身，那可怎麽辦！”
慕老夫人其實覺得慕千兮這個樣子，已經像是被魅妖附身了！隻不過現在申法師在慕千兮的手裏，而她們又沒有人可以和慕千兮抗衡，沒有辦法將申法師救出來，所以才換了種說法。
但是她在慕千兮的手裏吃過好幾次虧，所以雖然話語說得非常的利落強勢，可是語氣卻弱了不少，根本沒有底氣。
慕千兮將慕老夫人的外強中幹看了個清清楚楚，側身讓開申法師打過來的拂塵，嗤笑道：“老夫人，你這話也就隻有哄哄沒腦子的慕嬌嬌！這位法師擺明了是想說我是妖怪！你說我要是妖怪，張氏還能好好的活著麽？”
慕千兮看著張氏臉色一下子白了，笑得輕狂。
“再說了，我慕千兮是不是妖怪，讓他親自體驗一番不就知道了嗎！”慕千兮話落，又是一鞭子狠狠抽在申法師的手腕上。
她從來都不是一個以德報怨的好人，這個申法師沒有招惹到她頭上也就罷了，現在既然在她麵前胡言亂語，她怎麽可能讓慕老夫人簡簡單單幾句話就輕易揭了過去？
“啊！”
申法師一聲尖叫，那隻手忍不住一下子張開，拂塵摔落在地上。
慕千兮一鞭子探入半空中將拂塵纏了個正著，然後順著自己的方向一扯拉，就將拂塵收入自己的手中。
她拿著拂塵，像申法師那樣晃了晃，忍不住又笑了，把玩著拂塵道：“拿了個拂塵就當自己是個捉妖的道士，忘記了自己是個裝神弄鬼的騙子，他不被打，誰被打？”
這個時候，申法師已經不敢說話了。他的那個小徒弟更是恨不得縮到了角落裏的土地下麵去，低著腦袋生怕慕千兮注意到了他，一點也不敢去幫申法師。
慕老夫人看著慕千兮，又是生氣又是害怕，指著慕千兮的手都在發抖，但是讓人也不知道那到底是氣的還是被嚇得，隻是臉色十分難看地道：“好……好……慕千兮！你當真是好得很！”
說著，拐杖在地上狠狠跺了幾下，對自己的老嬤嬤道：“走！扶老身走！以後她這院子裏的事情，誰也不用管！就算是被什麽魑魅魍魎吃了也不管！讓她們自己折騰去！等老爺回來了家法處置！”
說著，她目光沉冷地瞪了一眼慕千兮，顯然對慕千兮不滿極了，要不是因為端著長輩的架子，隻怕早就衝過去一巴掌扇在慕千兮臉上了。
不過饒是她沒有衝著慕千兮動手動腳，但是嘴上臉上對慕千兮的不滿卻從來沒有掩飾過。
其實慕老夫人早就知曉慕千兮是個什麽樣的人，要不然也不會想要將慕千兮許配給史胡連，畢竟在她眼裏，她的那個侄孫還是不錯的，她對於慕千兮的不滿，最大的原因就是自己的權威受到了挑戰。
尤其是慕千兮根本不怕她。
慕千兮越是不怕她，她心中越是覺得窩火，感覺自己活了幾十年，到頭來連個小崽子都拿捏不住！想到這裏，慕老夫人忍不住唾罵了一句：“個有娘生沒娘養的！”
老嬤嬤眼觀鼻鼻觀心沒有出聲。
跟在慕老夫人身後的慕月玫湊上前來，溫順地扶著慕老夫人道：“祖母何必和三妹妹見氣，她就是那個性子，氣壞了您的身體多不值得……”
慕月玫一番伏低做小，滿足了慕老夫人高高在上被人捧著恭維著的心思，慕老夫人陰沉的臉色也緩和了下來，臉上的褶子抖動了一下，幹枯得像是樹枝的手摸上慕月玫的手，感慨道：“還是自己養大的貼心。”
慕月玫看著那隻和自己白嫩青蔥的皮膚對比鮮明的手，強忍著心中的不適，沒有將手拂開，用了極大的克製力讓自己把這隻手用雙手握著，含笑道：“祖母說的什麽話，當孫女的，本來就該替您分憂，替您著想。”
“哼！要是慕千兮當真知道替老身分憂，替我著想的話，老身還會像這樣？”慕老夫人恨恨道：“當初老身就不該將事情交給張氏那個沒用的去做，現在慕千兮和胡連小子都還沒有進展……”
慕老夫人自知失言，“呸”了一口道：“算了，這些不是你們這些還沒有出閣的女兒家聽的。”
慕月玫隻覺得慕老夫人的口水都落到了自己的手腕上，她甚至都已經感受到了口水的冰涼，頓時覺得無比惡心，低頭應了一聲，掩飾下自己眼中一閃而逝的陰鬱。
要不是她隻是個庶女，現在還用得著這個死老婆子，她哪裏還用得著這麽的伏低做小！
這死老婆子自己一邊說著對慕千兮的不滿，可是又不對慕千兮做什麽，任由慕千兮在府裏蹦躂，說到底，還不是個欺軟怕硬的！
慕月玫掩下眼中的萬千思緒，溫順地安撫著慕老夫人，跟著慕老夫人走遠了。
張氏原本這一次是鐵了心要讓慕千兮栽一個跟頭，不死也要掉層皮的那種，結果沒有想到，先是申法師被慕千兮給拿捏住了，緊接著慕老夫人也離開了，現在她一個人孤零零地站在這裏，隻覺得孤立無援。
“張氏，你說我說得對不對？”慕千兮沒有去看已經走遠的慕老夫人，心裏卻是將慕老夫人的異常放在了心上。
按理來說，在慕月玫提出可以讓自己出府祈福的時候，以慕老夫人對自己的不滿，應該同意這個提議才是，可是慕老夫人卻沒有。
慕千兮清楚的記得慕老夫人一開始是心動了的，隻是後來不知道為什麽又改變了主意。
不過現在不是細想這些的時候，她現在隻想好好和張氏算個賬。
“你！”張氏隻覺得慕千兮太咄咄逼人，她看了一眼四周，知道自己現在和慕千兮硬來肯定會吃虧，便道：“慕千兮！你將老夫人都氣走了，也想將本夫人氣走嗎？”
“我與老夫人也是為了你好！而且就算是申法師誤會了你是魅妖，你一個女孩子，也不能這樣惡毒啊！你看看，你將一個好好的人打成什麽樣子了？”
張氏說著，指了指申法師，目光不經意對上申法師身上皮開肉綻的傷痕，倒是真的有點心驚肉跳了，她沒有想到，慕千兮這個小賤丫頭居然真的敢下這樣的死手！
慕千兮絲毫不意外張氏抬出一大堆條條框框地來指責自己。
她一腳踩在申法師的後背上，低頭問申法師：“申法師，本姑娘惡毒嗎？”
申法師早就被幾鞭子打蒙了！
行走江湖這麽多年，他還是第一次被打得這麽慘。
以往也不是沒有人拆穿他的，但是那些人都還會顧忌著臉麵，隻會將他攆走，頂多讓他拿不到後麵的銀子，根本不會像現在這個小姑娘一樣，絲毫不顧忌自己千金小姐的身份，鞭子說打就打！
這哪裏是那個夫人說的小綿羊，分明就是一隻披著羊皮的小惡魔！
“申法師，本姑娘在問你話呢？”慕千兮把玩著鞭子的一截，涼涼道。
申法師隻看見一段鞭子在自己的眼前晃晃蕩蕩，一截鞭尾偶爾露出來，隻一眼，他就覺得自己身上又渾身上下的疼痛起來，趕緊道：“不……不惡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