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 憑借你和她們幾個都有齷齪
慕千兮淡淡笑了。
她分明靜靜站在原地，一點動作都沒有，可是這一笑，仿佛眾人又看見了剛剛那個彈著琴殺氣四溢的女子。
隻見她道：“貴妃娘娘有所不知，臣女見陛下也未曾行禮，所以臣女覺得，臣女給娘娘行禮，實在是不妥。”
她嘴裏說著不妥，臉上的笑意卻沒有絲毫不妥。
齊貴妃的臉一下子就冷了下來。
慕千兮這話，讓她覺得自己剛剛對元楚帝說的話像是個笑話！元楚帝分明是默許了慕千兮不行禮這件事！
齊貴妃不明白為什麽元楚帝剛剛不直接跟她講，反而要讓她來慕千兮這樣一個小女娃這裏受這樣的氣。
但是顯然，她又不可能現在去質問元楚帝。
“既然如此，那就算了吧！”齊貴妃差不多是咬著牙說出這句話的，心中對慕千兮已經有了殺意。
她這些年來在宮中根基穩定，還是第一次跌了這麽大的跟頭。就連上次慫恿章嬪給十四皇子下毒，也沒有吃這樣的虧。
齊貴妃心中不快，元楚帝又沉著臉不說話，在場的貴女們麵麵相覷，都有些害怕起來。
“付院正，情況怎麽樣？”過了一會兒，齊貴妃才冷著臉問付院正。
付院正眉頭緊鎖，“回稟娘娘，幾位小姐的飲食都沒有問題。不過微臣猜想，或許幾位小姐中毒並非是因為吃了什麽不好的東西，也有可能是有人直接撒了毒。這種毒可以直接附在人的身上，從而通過接觸皮膚讓人中毒。”
“娘娘！娘娘！臣女想起來了！剛剛慕月玫她不是剛好從武小姐和平遙郡主的麵前路過嗎！肯定是慕月玫！”金眉娘腦子轉得飛快地道。
武玉顏和平遙郡主兩個人也已經從身邊的婢女身邊弄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武玉顏收拾好自己的衣裳，整理好儀容走出來跪在地上，沉聲道：“臣女請求娘娘徹查此事。”
這期間，她沒有看平遙郡主。因為她回想起太醫給平遙郡主診治的時候說的話，平遙是因為中了毒之後又被解毒，身體承受不住才暈了過去。
她和平遙坐得那麽近，完全有理由懷疑平遙下的毒，隻是沒有想到自己服下解藥的時候才陰溝裏翻了船，更何況，平遙之前還再三問她是不是當真不想當皇子妃。
武玉顏垂了垂眸，沒有將矛頭指向平遙郡主，而是道：“臣女自從宴會開始，並沒有行走過一步，所以，隻有經過臣女身邊的人，才有可能給臣女下毒。而景國臣女身邊的人隻有慕月玫、金眉娘兩個。”
武玉顏看了一眼慕千兮，其實她很想趁這個機會將慕千兮拉下水，可是她向來愛憎分明，這一次，她確實怪不到慕千兮身上。相反，慕千兮憑白被齊貴妃扯進來，倒是挺可憐的。
“慕月玫，你有什麽可說的？”齊貴妃皺了皺眉，問在場一直沒有說話的慕月玫。
自從齊貴妃發火後就一直垂著眉的慕月玫從位置上起身，跪在地上，姿態從容大方，絲毫不輸於那些嫡女。
她字句清晰地道：“臣女冤枉。娘娘，臣女雖然經過武小姐和平遙郡主，但是臣女是因為臣女的位置在那邊，該往那邊走……”
“你分明可以從另外一邊走！而且你身上還有那麽多的蝴蝶！”金眉娘自從發現自己身上的嫌疑居然一下子變成了最大的之後，就有些慌了，她語速飛快地反駁道：“肯定是因為你身上的毒的香味引來的！”
“金小姐此話實在是強詞奪理。臣女身上的蝴蝶完全可以解釋。臣女前來參加宴會之前，為了讓自己的舞蹈更加出眾，所以將舞衣在百花花瓣之中浸泡了三天三夜，正是因為這樣，臣女才能吸引來蝴蝶。”
慕月玫不緊不慢地解釋道，也坦坦蕩蕩地將自己的舞衣吸引蝴蝶的關鍵說了出來，“倒是金小姐，為何一直攀咬著臣女不放？”
在眾人看不見的地方，慕月麽拳頭捏緊，到底是誰給平遙郡主解了毒？還有誰參與進來了？
明明可以借著著金眉娘使毒把自己給害了，再將平遙郡主和武玉顏中毒毒發的原因也甩給金眉娘，而自己也早就準備好了為什麽會吸引來蝴蝶的說辭，可是偏偏在平遙郡主那裏吃了差錯。
“分明是你居心不良！”金眉娘大聲道。
“夠了！”齊貴妃冷冷斥了一聲，轉過身又緩和了語氣問平遙郡主：“平遙，你呢？你哪裏來的解藥？”
齊貴妃目光微沉，若此事與平遙郡主有關，那平遙郡主也太讓她失望了。
平遙郡主咬了咬下唇，沉吟片刻後才道：“臣女根本不知道什麽解藥毒藥，臣女剛剛隻是喝了一口茶水，就突然間暈了過去，所以臣女無話可說。”
她說著，看了一眼前麵跪在地上的武玉顏。她知道，這次事情過後，她或許會和玉顏有隔閡了，因為剛剛玉顏的動作，分明就是不信任她。
“既然你們都說不清楚，那本宮便直接讓人搜身，你們服不服？”齊貴妃見所有人都點了點頭，唯獨慕千兮依舊站在原地，仿佛什麽都沒有聽見一半，忍不住臉色更冷，問：“慕千兮，你呢？”
慕千兮勾唇道：“這麽多的貴女，貴妃娘娘為什麽單獨非要搜查我的身？難道是因為我從武小姐和平遙郡主麵前經過過？還是因為我吸引了蝴蝶？還是因為我中了毒卻又解藥？”
齊貴妃早就知道，以慕千兮不服管教的性子，肯定會問這個，冷笑道：“自然不是。本宮是憑借你和她們幾個都有齷齪。”
這個理由……
慕千兮覺得自己太冤枉：“貴妃娘娘，我與平遙郡主素不相識，何來齷齪？要說齷齪，張小姐數次挑釁我，我都是通過比賽光明正大的贏了，所以貴妃娘娘，但憑這一點立不住腳的猜測就搜查，是不是太武斷？”
“貴妃娘娘，臣女也覺得，慕千兮應該是無辜的。”
出乎慕千兮預料的是，之前跟她鬧得不可開交的武玉顏居然跪在地上替自己說了話。
慕千兮忍不住看了過去，卻被武玉顏狠狠瞪了一眼。得，這位小姐還是以前那個恨不得抽自己幾鞭子的武小姐，沒有被誰穿越了！
武玉顏剛剛話落，安琳也從位置上起身跪下：“娘娘，慕小姐自從彈琴後就與臣女坐在一處未曾動作，臣女願意替慕小姐作證，慕小姐此事無辜。”
安琳過後，又陸陸續續有幾位小姐跪下說了差不多的話。
她們有的是想著，如果現在齊貴妃因為自己的懷疑就搜查了慕千兮的身，那麽是不是之後找不出來幕後黑手，齊貴妃又會懷疑到自己的身上，下一個被搜身的就是自己？
雖然隻要身正，就不怕搜身，可是對於她們這些家世不凡的貴女而言，其實搜身已經是一種極大的侮辱了，要不是說出搜身的這個人是高高在上的齊貴妃，而且還是關係到性命安危的毒藥，隻怕她們早就要不滿了。
她們還有的是想要趁著這個機會在齊貴妃麵前露一下臉，因為自從宴會開始，她們都沒有機會表現自己。
齊貴妃看著跪了一地的貴女，又看著站在原地，仿佛表情都沒有變過的慕千兮，覺得自己的額頭上的青筋可能都要蹦出來了。
她活了這麽多年來，從來沒有這樣憋屈過！
這些人是怎麽了！之前不是還一副十分看不慣慕千兮的樣子麽？怎麽這會兒又都來替慕千兮作證了？
還有武玉顏，之前不是慕千兮的死對頭，揚言要弄死慕千兮麽？
齊貴妃覺得事情棘手無比，十分希望元楚帝可以說個話給她個台階下，可惜的是，元楚帝因為剛剛齊貴妃不聽他的，執意要找慕千兮的麻煩，已經對齊貴妃不滿了，這會兒根本就不想給齊貴妃台階下。
“娘娘，臣女願意接受搜查。若是臣女的身上沒有任何異樣，再搜查三妹妹等人的也不遲。”慕月玫大大方方地道，一點也不像是做賊心虛的樣子，反而讓眾人覺得她實在是太坦蕩了，應該不是她下的手。
最重要的是，慕月玫對於自己為什麽能夠招來蝴蝶也沒有遮遮掩掩。
齊貴妃這才正眼看向慕月玫，點頭道：“行吧，就從你開始。平遙、玉顏、金眉娘，你們三個呢？”
“臣女願意。”
“臣女願意。”武玉顏和平遙郡主自然是飛快就答應下來，因為她們確實不怕查。
倒是金眉娘，麵色一白，猶猶豫豫地才道：“臣女……臣女也願意。”
“都去吧。”
齊貴妃大手一揮：“行了，你們也都起來吧，要是可以，本宮也不想興師動眾地搞得人心惶惶。本宮知道你們的意思了，既然你們都覺得慕千兮無辜，慕千兮那就先不搜查她的了。”
“來人，把地上的碎瓷片給收拾了。”齊貴妃又道。
慕月玫很快就被搜完了，負責搜查的嬤嬤走出來，對齊貴妃搖了搖頭。
隨後是武玉顏和平遙郡主。
輪到平遙郡主的時候，嬤嬤從平遙郡主身上取出來一件東西交給了齊貴妃，齊貴妃接到了手裏，目光一沉，不過卻沒有多說什麽，而是催促著金眉娘趕緊進去：“金眉娘，該你了。”
她分明靜靜站在原地，一點動作都沒有，可是這一笑，仿佛眾人又看見了剛剛那個彈著琴殺氣四溢的女子。
隻見她道：“貴妃娘娘有所不知，臣女見陛下也未曾行禮，所以臣女覺得，臣女給娘娘行禮，實在是不妥。”
她嘴裏說著不妥，臉上的笑意卻沒有絲毫不妥。
齊貴妃的臉一下子就冷了下來。
慕千兮這話，讓她覺得自己剛剛對元楚帝說的話像是個笑話！元楚帝分明是默許了慕千兮不行禮這件事！
齊貴妃不明白為什麽元楚帝剛剛不直接跟她講，反而要讓她來慕千兮這樣一個小女娃這裏受這樣的氣。
但是顯然，她又不可能現在去質問元楚帝。
“既然如此，那就算了吧！”齊貴妃差不多是咬著牙說出這句話的，心中對慕千兮已經有了殺意。
她這些年來在宮中根基穩定，還是第一次跌了這麽大的跟頭。就連上次慫恿章嬪給十四皇子下毒，也沒有吃這樣的虧。
齊貴妃心中不快，元楚帝又沉著臉不說話，在場的貴女們麵麵相覷，都有些害怕起來。
“付院正，情況怎麽樣？”過了一會兒，齊貴妃才冷著臉問付院正。
付院正眉頭緊鎖，“回稟娘娘，幾位小姐的飲食都沒有問題。不過微臣猜想，或許幾位小姐中毒並非是因為吃了什麽不好的東西，也有可能是有人直接撒了毒。這種毒可以直接附在人的身上，從而通過接觸皮膚讓人中毒。”
“娘娘！娘娘！臣女想起來了！剛剛慕月玫她不是剛好從武小姐和平遙郡主的麵前路過嗎！肯定是慕月玫！”金眉娘腦子轉得飛快地道。
武玉顏和平遙郡主兩個人也已經從身邊的婢女身邊弄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武玉顏收拾好自己的衣裳，整理好儀容走出來跪在地上，沉聲道：“臣女請求娘娘徹查此事。”
這期間，她沒有看平遙郡主。因為她回想起太醫給平遙郡主診治的時候說的話，平遙是因為中了毒之後又被解毒，身體承受不住才暈了過去。
她和平遙坐得那麽近，完全有理由懷疑平遙下的毒，隻是沒有想到自己服下解藥的時候才陰溝裏翻了船，更何況，平遙之前還再三問她是不是當真不想當皇子妃。
武玉顏垂了垂眸，沒有將矛頭指向平遙郡主，而是道：“臣女自從宴會開始，並沒有行走過一步，所以，隻有經過臣女身邊的人，才有可能給臣女下毒。而景國臣女身邊的人隻有慕月玫、金眉娘兩個。”
武玉顏看了一眼慕千兮，其實她很想趁這個機會將慕千兮拉下水，可是她向來愛憎分明，這一次，她確實怪不到慕千兮身上。相反，慕千兮憑白被齊貴妃扯進來，倒是挺可憐的。
“慕月玫，你有什麽可說的？”齊貴妃皺了皺眉，問在場一直沒有說話的慕月玫。
自從齊貴妃發火後就一直垂著眉的慕月玫從位置上起身，跪在地上，姿態從容大方，絲毫不輸於那些嫡女。
她字句清晰地道：“臣女冤枉。娘娘，臣女雖然經過武小姐和平遙郡主，但是臣女是因為臣女的位置在那邊，該往那邊走……”
“你分明可以從另外一邊走！而且你身上還有那麽多的蝴蝶！”金眉娘自從發現自己身上的嫌疑居然一下子變成了最大的之後，就有些慌了，她語速飛快地反駁道：“肯定是因為你身上的毒的香味引來的！”
“金小姐此話實在是強詞奪理。臣女身上的蝴蝶完全可以解釋。臣女前來參加宴會之前，為了讓自己的舞蹈更加出眾，所以將舞衣在百花花瓣之中浸泡了三天三夜，正是因為這樣，臣女才能吸引來蝴蝶。”
慕月玫不緊不慢地解釋道，也坦坦蕩蕩地將自己的舞衣吸引蝴蝶的關鍵說了出來，“倒是金小姐，為何一直攀咬著臣女不放？”
在眾人看不見的地方，慕月麽拳頭捏緊，到底是誰給平遙郡主解了毒？還有誰參與進來了？
明明可以借著著金眉娘使毒把自己給害了，再將平遙郡主和武玉顏中毒毒發的原因也甩給金眉娘，而自己也早就準備好了為什麽會吸引來蝴蝶的說辭，可是偏偏在平遙郡主那裏吃了差錯。
“分明是你居心不良！”金眉娘大聲道。
“夠了！”齊貴妃冷冷斥了一聲，轉過身又緩和了語氣問平遙郡主：“平遙，你呢？你哪裏來的解藥？”
齊貴妃目光微沉，若此事與平遙郡主有關，那平遙郡主也太讓她失望了。
平遙郡主咬了咬下唇，沉吟片刻後才道：“臣女根本不知道什麽解藥毒藥，臣女剛剛隻是喝了一口茶水，就突然間暈了過去，所以臣女無話可說。”
她說著，看了一眼前麵跪在地上的武玉顏。她知道，這次事情過後，她或許會和玉顏有隔閡了，因為剛剛玉顏的動作，分明就是不信任她。
“既然你們都說不清楚，那本宮便直接讓人搜身，你們服不服？”齊貴妃見所有人都點了點頭，唯獨慕千兮依舊站在原地，仿佛什麽都沒有聽見一半，忍不住臉色更冷，問：“慕千兮，你呢？”
慕千兮勾唇道：“這麽多的貴女，貴妃娘娘為什麽單獨非要搜查我的身？難道是因為我從武小姐和平遙郡主麵前經過過？還是因為我吸引了蝴蝶？還是因為我中了毒卻又解藥？”
齊貴妃早就知道，以慕千兮不服管教的性子，肯定會問這個，冷笑道：“自然不是。本宮是憑借你和她們幾個都有齷齪。”
這個理由……
慕千兮覺得自己太冤枉：“貴妃娘娘，我與平遙郡主素不相識，何來齷齪？要說齷齪，張小姐數次挑釁我，我都是通過比賽光明正大的贏了，所以貴妃娘娘，但憑這一點立不住腳的猜測就搜查，是不是太武斷？”
“貴妃娘娘，臣女也覺得，慕千兮應該是無辜的。”
出乎慕千兮預料的是，之前跟她鬧得不可開交的武玉顏居然跪在地上替自己說了話。
慕千兮忍不住看了過去，卻被武玉顏狠狠瞪了一眼。得，這位小姐還是以前那個恨不得抽自己幾鞭子的武小姐，沒有被誰穿越了！
武玉顏剛剛話落，安琳也從位置上起身跪下：“娘娘，慕小姐自從彈琴後就與臣女坐在一處未曾動作，臣女願意替慕小姐作證，慕小姐此事無辜。”
安琳過後，又陸陸續續有幾位小姐跪下說了差不多的話。
她們有的是想著，如果現在齊貴妃因為自己的懷疑就搜查了慕千兮的身，那麽是不是之後找不出來幕後黑手，齊貴妃又會懷疑到自己的身上，下一個被搜身的就是自己？
雖然隻要身正，就不怕搜身，可是對於她們這些家世不凡的貴女而言，其實搜身已經是一種極大的侮辱了，要不是說出搜身的這個人是高高在上的齊貴妃，而且還是關係到性命安危的毒藥，隻怕她們早就要不滿了。
她們還有的是想要趁著這個機會在齊貴妃麵前露一下臉，因為自從宴會開始，她們都沒有機會表現自己。
齊貴妃看著跪了一地的貴女，又看著站在原地，仿佛表情都沒有變過的慕千兮，覺得自己的額頭上的青筋可能都要蹦出來了。
她活了這麽多年來，從來沒有這樣憋屈過！
這些人是怎麽了！之前不是還一副十分看不慣慕千兮的樣子麽？怎麽這會兒又都來替慕千兮作證了？
還有武玉顏，之前不是慕千兮的死對頭，揚言要弄死慕千兮麽？
齊貴妃覺得事情棘手無比，十分希望元楚帝可以說個話給她個台階下，可惜的是，元楚帝因為剛剛齊貴妃不聽他的，執意要找慕千兮的麻煩，已經對齊貴妃不滿了，這會兒根本就不想給齊貴妃台階下。
“娘娘，臣女願意接受搜查。若是臣女的身上沒有任何異樣，再搜查三妹妹等人的也不遲。”慕月玫大大方方地道，一點也不像是做賊心虛的樣子，反而讓眾人覺得她實在是太坦蕩了，應該不是她下的手。
最重要的是，慕月玫對於自己為什麽能夠招來蝴蝶也沒有遮遮掩掩。
齊貴妃這才正眼看向慕月玫，點頭道：“行吧，就從你開始。平遙、玉顏、金眉娘，你們三個呢？”
“臣女願意。”
“臣女願意。”武玉顏和平遙郡主自然是飛快就答應下來，因為她們確實不怕查。
倒是金眉娘，麵色一白，猶猶豫豫地才道：“臣女……臣女也願意。”
“都去吧。”
齊貴妃大手一揮：“行了，你們也都起來吧，要是可以，本宮也不想興師動眾地搞得人心惶惶。本宮知道你們的意思了，既然你們都覺得慕千兮無辜，慕千兮那就先不搜查她的了。”
“來人，把地上的碎瓷片給收拾了。”齊貴妃又道。
慕月玫很快就被搜完了，負責搜查的嬤嬤走出來，對齊貴妃搖了搖頭。
隨後是武玉顏和平遙郡主。
輪到平遙郡主的時候，嬤嬤從平遙郡主身上取出來一件東西交給了齊貴妃，齊貴妃接到了手裏，目光一沉，不過卻沒有多說什麽，而是催促著金眉娘趕緊進去：“金眉娘，該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