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改進實驗，安妮的好人卡
戰爭帶來的巨大壓力，衝淡了節日帶來的喜悅。
在卡爾大人離開後，眾人享用了一頓豐盛之極的晚餐後，便各自返回了住所，思考著自己的未來規劃。
戰爭即將來臨，對於布萊恩來說，也絕對不是什麽好事，他看過許多描述上一次殖民地戰爭的書籍，用慘烈不足以形容。
讓他印象極為深刻的一個事件，被稱為馬裏蘭戰役，當時巫師帝國在這座具有百萬人定居的城市，布置了一個足有萬人的巫師軍團。
但誰也沒有想到的是，戰爭教會在迷霧海上發現了一條全新的道路，成功的繞開了帝國高層巫師的監控。
然後三大樞機主教聯手發動奇襲，將靠海的馬裏蘭城直接擊沉，化為了一片汪洋，上百萬的普通人，與上萬名正式巫師全部罹難……
至今那片海域依然時不時的出現著怨靈、亡靈等死亡生物。
從這個印象深刻的故事，布萊恩總結的經驗教訓就是，即使在總體局勢上帝國占據優勢，也無法完全保證局部戰爭的勝負，而巫師學徒，甚至是一級巫師，在某些戰役中似乎也沒有太大的差別。
要努力避開無力的局麵！
布萊恩心中暗自將計劃中離職的時間做出了調整。
不再想這些自己無法左右的大勢，他取出了卡爾大人賜予的黃金蘋果，能夠再次縮短精神力的積蓄時間，這樣的賜予對他來說簡直就是雪中送炭。
對於這種長著一張類似人類臉龐的蘋果，布萊恩還是有著濃厚的好奇，他伸出手指戳了一戳。
蘋果上浮現的麵容立刻皺成一團，咧開小嘴哭了出來，這種哭聲並不是現實中能夠聽到的聲音，隻有通過精神力才能夠感知，從這裏也能看出蘋果與精神力脫不了關係。
反複的實驗後，布萊恩發現黃金蘋果對於外界的反饋非常低級，往往隻有哭泣這一種表達方式。
搞明白這一點後，他頓時沒了興趣，由於卡爾大人沒有特意交代食用方法，所以他認為應該是直接吞服。
他一手抓起飽滿鮮嫩的黃金蘋果，放入口中狠狠一咬，咬下的一瞬間，通過精神力感受到了一聲淒厲之極的哭泣，沒有理會食物最後的哀嚎，將瞬間化為了一道汁水的蘋果大口的吞咽下肚。
布萊恩感覺到一股暖流快速的進入了胃部，然後向著全身擴散，最終匯聚於大腦。
暖洋洋的感覺包裹著全身，讓他的精神力也失去了往日的靈敏，仿佛冬日在陽光下小憩後的慵懶，連一根手指也不想移動。
他已經完全失去了時間的概念，一會兒覺得這種感覺持續了許久，一會兒又覺得隻是過了瞬間。
“呃～”
黃金蘋果的影響逐漸的消退，布萊恩愜意的伸了一個懶腰，仔細回味了一下如此讓人沉迷的感覺，他輕輕的拍了拍麵頰，努力讓自己恢複到冷靜的狀態。
“竟然已經過了兩個小時……而且卡爾大人說沒有副作用，我覺得不對，這種令人獨特的感覺，足以讓一些意誌不堅定的人沉迷於此！”
完全脫離了這種‘副作用’，布萊恩將注意轉移到了精神力的增長，這對他來說才是切切實實的好處。
“哈哈，竟然達到了6魔卡！”
他服用之前的精神力已經達到了25魔卡，加上這6魔卡，已經成功突破了30魔卡的小關卡，算是再次小小的步入了下一個階段。
巫師學徒階段並沒有詳細的劃分，畢竟精神力從10魔卡開始，到100魔卡結束，期間並沒有出現質的改變，所以沒有必要劃分出前中後期這樣的區別。
但根據布萊恩的自我感受，每10魔卡的量變，還是能夠在客觀上起到完全不同的感受。
比如說他剛到警務廳時，10魔卡的精神力都無法清晰感受到卡爾大人的強大，與剛才的感受完全不同。
精神力的積蓄向前邁進了一大步，布萊恩心情自然是愉悅了許多。
完全沒有感受到困意的他，再次將目光投向了依舊存活的兩組幼蟲身上。
“其實一直以來，我都沒有將最大的希望寄托於幼蟲能夠消化空間金屬，畢竟震蕩蛛是單純的肉食性昆蟲……我更加希望的是，空間金屬本身具有某種輻射特性，能夠在潛移默化的過程中讓幼蟲出現變異……”
這樣的設想並不是憑空而來，主要的依據是他本人確實能夠感應到空間金屬的不同。
布萊恩在地上踱來踱去，腦海中一個接一個的實驗方案接連浮現。
尋找某種可以消化金屬的昆蟲進行飼養，然後再將其投喂給幼蟲？
或者嚐試讓柳甘這種植物吸收金屬粉末，然後再將其汁液投喂幼蟲？
接連而來的靈感讓他興奮不已，這次改進實驗的整體思路，就是把之前的直接投喂，轉變成間接投喂。
重新設計了全新的實驗，他也沒有放棄之前的實驗方案，決定雙管齊下。
……
第二日。
布萊恩先是去城外移植了幾棵野生的柳甘植物，將提前準備好的金屬粉末埋於其根部，嚐試能否通過這樣簡單的方法，使柳甘吸收金屬粉末。
接著他又前往龍牙酒館找到了醫生，詢問是否有可以吞噬金屬的昆蟲。
結果在收了他500巫師幣後，醫生帶著他在城外的一座小土丘下輕鬆的挖到了一種名叫鐵甲蟻的昆蟲。
看著神色複雜的布萊恩，醫生拍了拍他的肩膀，老氣橫秋的說道：“年輕人不要覺得吃虧，要知道知識才是巫師最寶貴的財富。”
布萊恩無話可說，他確實沒有在任何書籍上看到關於這種鐵甲蟻的介紹。
這件事也給他提了個醒，書籍當然是汲取知識的最大途徑，但也應該清晰地認識到書籍本身也具有著局限性。
帶著一窩完整的鐵甲蟻回到了書房，將其重新投放到一隻新的飼養箱，布萊恩看著幾乎沒有什麽落腳之地的書房，感覺自己完全變成了昆蟲一個愛好者。
“據醫生的介紹，鐵甲蟻本身食性很雜，昆蟲屍體、植物根莖都是它主要的食物來源，同時它也會定期的吞噬鐵礦石，目的是在甲殼的表麵形成一層堅硬的外殼，增強防禦力……希望它們會對空間金屬感興趣。”
漫長的依然看不到盡頭的實驗，讓布萊恩隻能再次推遲了前往霍爾姆城武裝自己的計劃。
接下來的幾天，他將主要的精力全部放在了鐵甲蟻身上，好消息是鐵甲蟻確實會將空間金屬誤當作鐵礦石食用，壞消息則是空間金屬與鐵礦石屬性相差太大，鐵甲蟻出現了大片的死亡現象。
幸好鐵甲蟻在卡爾瑪城外就可以尋找到，讓他及時補充了實驗體。
時間就在這樣幾乎相同的經曆中一天天的過去。
卡爾瑪城內的秩序完全符合了一個偏遠小城應該有的寧靜，外來巫師學徒的身影一時間完全銷聲匿跡。
出現這種局麵的原因主要有兩個，一是附近黑暗山脈中發現的那個遺跡，造成了大量巫師學徒的死亡，據龍牙酒館傳來的消息，似乎是之前拍賣一級血脈的那個組織動了手腳，通過犧牲其他人的生命，從遺跡中獲得了大量的收益。
二是戰爭即將打響的消息已經完全傳開，像卡爾瑪城這種距離教會殖民地很近的小城，絕對已經被無數人劃為了禁區，沒人願意來到這樣的危險之地。
這樣的局麵暫時來說對布萊恩是一個重大的好消息，他終於可以不在需要隨時隨地地執行任務。
書房。
布萊恩用手術刀和鑷子輕鬆地將一隻鐵甲蟻解剖，完整的取下了它薄薄的一層金屬甲殼。
將纖薄之極的金屬甲殼放到手心仔細的感應一番，他終於確定鐵甲蟻經過一段時間的適應後，成功的將空間金屬納入了食譜。
之所以適應速度如此之快，布萊恩推測主要是因為鐵甲蟻吞噬金屬最重要的目的是加強外骨骼，這一過程並不一定需要消化吸收。
再次選擇了兩條震蕩蛛幼蟲作為第三實驗組，每日投喂改變習性後的鐵甲蟻。
至於柳甘的實驗已經宣告失敗，在金屬顆粒無法繼續細化的前提下，植物根本無法將其吸收進入體內。
現在的柳甘已經成為了他書房內的裝飾植物，雖然並未被放棄，但也已經不抱太大的希望。
……
“哥哥，你快來！”
安妮的聲音焦急中帶著一絲哭腔，讓布萊恩瞬間緊張起來，直接一把推開她的房門闖了進去。
結果發現布置得非常溫馨可愛的房間內，安妮安然無恙，隻是手臂正緊緊的摟著異界生物小石頭人。
看到布萊恩進來，安妮雙目含淚的著急喊道：“哥哥，咕嚕它快要死了，你快想想辦法啊。”
咕嚕是安妮給小石頭人起的名字，由於他一直沒有想好如何處理這個異界生物，又忙於實驗研究，不知從何時起，這個小石頭人便正式成了安妮的小夥伴，二者平常幾乎形影不離，感情非常深厚。
布萊恩接過了虛弱的一動不動的小石頭人，不用細看也能感受到其體內的那團能量已經漸漸的枯萎，立刻想到了博古拉巫師大人說的壽命無多的話。
他略微有些猶豫，可是看到了淚眼婆娑的安妮，還是選擇了取出那枚魔核，將二者全部放到了安妮的手上。
“將魔核喂給咕嚕吃，它就會好起來的。”
安妮將魔核用力地攥在手中，能夠感應別人情緒的她，知道哥哥剛才心中的猶豫，若是放在平常，聰明懂事的她一定不會選擇讓哥哥為難，可是她又實在無法坐視咕嚕死亡……
仿佛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安妮終於做出了決定，她艱難的將魔核還給了布萊恩，同時緊緊的摟著咕嚕：
“哥哥，這枚魔核太過珍貴，你還是用在實驗上吧。”
話雖如此說著，她眼中的淚水卻宛如斷線的珍珠，無法控製的從臉頰流下。
布萊恩對小女孩的懂事有些心疼，微微搖了搖頭，直接將手中的魔核塞到了咕嚕嘴中。
“咕嚕，咕嚕。”
得到了龐大能量滋養的小石頭人的生命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複著，重新擁有了活力的四肢在安妮的手臂中有力的活動著。
“哥哥！”
無聲哭泣中的安妮，突然驚喜地喊道。
又哭又笑的她，用衣袖抹了把眼淚，一臉鄭重的說道：
“哥哥，你是一個真正的好人，媽媽和安妮說過的，好人一定會得到命運的庇護！”
被發了好人卡的布萊恩對此沒有在意，超凡世界確實存在命運之力，但他更相信的是屬於自己的力量。
在卡爾大人離開後，眾人享用了一頓豐盛之極的晚餐後，便各自返回了住所，思考著自己的未來規劃。
戰爭即將來臨，對於布萊恩來說，也絕對不是什麽好事，他看過許多描述上一次殖民地戰爭的書籍，用慘烈不足以形容。
讓他印象極為深刻的一個事件，被稱為馬裏蘭戰役，當時巫師帝國在這座具有百萬人定居的城市，布置了一個足有萬人的巫師軍團。
但誰也沒有想到的是，戰爭教會在迷霧海上發現了一條全新的道路，成功的繞開了帝國高層巫師的監控。
然後三大樞機主教聯手發動奇襲，將靠海的馬裏蘭城直接擊沉，化為了一片汪洋，上百萬的普通人，與上萬名正式巫師全部罹難……
至今那片海域依然時不時的出現著怨靈、亡靈等死亡生物。
從這個印象深刻的故事，布萊恩總結的經驗教訓就是，即使在總體局勢上帝國占據優勢，也無法完全保證局部戰爭的勝負，而巫師學徒，甚至是一級巫師，在某些戰役中似乎也沒有太大的差別。
要努力避開無力的局麵！
布萊恩心中暗自將計劃中離職的時間做出了調整。
不再想這些自己無法左右的大勢，他取出了卡爾大人賜予的黃金蘋果，能夠再次縮短精神力的積蓄時間，這樣的賜予對他來說簡直就是雪中送炭。
對於這種長著一張類似人類臉龐的蘋果，布萊恩還是有著濃厚的好奇，他伸出手指戳了一戳。
蘋果上浮現的麵容立刻皺成一團，咧開小嘴哭了出來，這種哭聲並不是現實中能夠聽到的聲音，隻有通過精神力才能夠感知，從這裏也能看出蘋果與精神力脫不了關係。
反複的實驗後，布萊恩發現黃金蘋果對於外界的反饋非常低級，往往隻有哭泣這一種表達方式。
搞明白這一點後，他頓時沒了興趣，由於卡爾大人沒有特意交代食用方法，所以他認為應該是直接吞服。
他一手抓起飽滿鮮嫩的黃金蘋果，放入口中狠狠一咬，咬下的一瞬間，通過精神力感受到了一聲淒厲之極的哭泣，沒有理會食物最後的哀嚎，將瞬間化為了一道汁水的蘋果大口的吞咽下肚。
布萊恩感覺到一股暖流快速的進入了胃部，然後向著全身擴散，最終匯聚於大腦。
暖洋洋的感覺包裹著全身，讓他的精神力也失去了往日的靈敏，仿佛冬日在陽光下小憩後的慵懶，連一根手指也不想移動。
他已經完全失去了時間的概念，一會兒覺得這種感覺持續了許久，一會兒又覺得隻是過了瞬間。
“呃～”
黃金蘋果的影響逐漸的消退，布萊恩愜意的伸了一個懶腰，仔細回味了一下如此讓人沉迷的感覺，他輕輕的拍了拍麵頰，努力讓自己恢複到冷靜的狀態。
“竟然已經過了兩個小時……而且卡爾大人說沒有副作用，我覺得不對，這種令人獨特的感覺，足以讓一些意誌不堅定的人沉迷於此！”
完全脫離了這種‘副作用’，布萊恩將注意轉移到了精神力的增長，這對他來說才是切切實實的好處。
“哈哈，竟然達到了6魔卡！”
他服用之前的精神力已經達到了25魔卡，加上這6魔卡，已經成功突破了30魔卡的小關卡，算是再次小小的步入了下一個階段。
巫師學徒階段並沒有詳細的劃分，畢竟精神力從10魔卡開始，到100魔卡結束，期間並沒有出現質的改變，所以沒有必要劃分出前中後期這樣的區別。
但根據布萊恩的自我感受，每10魔卡的量變，還是能夠在客觀上起到完全不同的感受。
比如說他剛到警務廳時，10魔卡的精神力都無法清晰感受到卡爾大人的強大，與剛才的感受完全不同。
精神力的積蓄向前邁進了一大步，布萊恩心情自然是愉悅了許多。
完全沒有感受到困意的他，再次將目光投向了依舊存活的兩組幼蟲身上。
“其實一直以來，我都沒有將最大的希望寄托於幼蟲能夠消化空間金屬，畢竟震蕩蛛是單純的肉食性昆蟲……我更加希望的是，空間金屬本身具有某種輻射特性，能夠在潛移默化的過程中讓幼蟲出現變異……”
這樣的設想並不是憑空而來，主要的依據是他本人確實能夠感應到空間金屬的不同。
布萊恩在地上踱來踱去，腦海中一個接一個的實驗方案接連浮現。
尋找某種可以消化金屬的昆蟲進行飼養，然後再將其投喂給幼蟲？
或者嚐試讓柳甘這種植物吸收金屬粉末，然後再將其汁液投喂幼蟲？
接連而來的靈感讓他興奮不已，這次改進實驗的整體思路，就是把之前的直接投喂，轉變成間接投喂。
重新設計了全新的實驗，他也沒有放棄之前的實驗方案，決定雙管齊下。
……
第二日。
布萊恩先是去城外移植了幾棵野生的柳甘植物，將提前準備好的金屬粉末埋於其根部，嚐試能否通過這樣簡單的方法，使柳甘吸收金屬粉末。
接著他又前往龍牙酒館找到了醫生，詢問是否有可以吞噬金屬的昆蟲。
結果在收了他500巫師幣後，醫生帶著他在城外的一座小土丘下輕鬆的挖到了一種名叫鐵甲蟻的昆蟲。
看著神色複雜的布萊恩，醫生拍了拍他的肩膀，老氣橫秋的說道：“年輕人不要覺得吃虧，要知道知識才是巫師最寶貴的財富。”
布萊恩無話可說，他確實沒有在任何書籍上看到關於這種鐵甲蟻的介紹。
這件事也給他提了個醒，書籍當然是汲取知識的最大途徑，但也應該清晰地認識到書籍本身也具有著局限性。
帶著一窩完整的鐵甲蟻回到了書房，將其重新投放到一隻新的飼養箱，布萊恩看著幾乎沒有什麽落腳之地的書房，感覺自己完全變成了昆蟲一個愛好者。
“據醫生的介紹，鐵甲蟻本身食性很雜，昆蟲屍體、植物根莖都是它主要的食物來源，同時它也會定期的吞噬鐵礦石，目的是在甲殼的表麵形成一層堅硬的外殼，增強防禦力……希望它們會對空間金屬感興趣。”
漫長的依然看不到盡頭的實驗，讓布萊恩隻能再次推遲了前往霍爾姆城武裝自己的計劃。
接下來的幾天，他將主要的精力全部放在了鐵甲蟻身上，好消息是鐵甲蟻確實會將空間金屬誤當作鐵礦石食用，壞消息則是空間金屬與鐵礦石屬性相差太大，鐵甲蟻出現了大片的死亡現象。
幸好鐵甲蟻在卡爾瑪城外就可以尋找到，讓他及時補充了實驗體。
時間就在這樣幾乎相同的經曆中一天天的過去。
卡爾瑪城內的秩序完全符合了一個偏遠小城應該有的寧靜，外來巫師學徒的身影一時間完全銷聲匿跡。
出現這種局麵的原因主要有兩個，一是附近黑暗山脈中發現的那個遺跡，造成了大量巫師學徒的死亡，據龍牙酒館傳來的消息，似乎是之前拍賣一級血脈的那個組織動了手腳，通過犧牲其他人的生命，從遺跡中獲得了大量的收益。
二是戰爭即將打響的消息已經完全傳開，像卡爾瑪城這種距離教會殖民地很近的小城，絕對已經被無數人劃為了禁區，沒人願意來到這樣的危險之地。
這樣的局麵暫時來說對布萊恩是一個重大的好消息，他終於可以不在需要隨時隨地地執行任務。
書房。
布萊恩用手術刀和鑷子輕鬆地將一隻鐵甲蟻解剖，完整的取下了它薄薄的一層金屬甲殼。
將纖薄之極的金屬甲殼放到手心仔細的感應一番，他終於確定鐵甲蟻經過一段時間的適應後，成功的將空間金屬納入了食譜。
之所以適應速度如此之快，布萊恩推測主要是因為鐵甲蟻吞噬金屬最重要的目的是加強外骨骼，這一過程並不一定需要消化吸收。
再次選擇了兩條震蕩蛛幼蟲作為第三實驗組，每日投喂改變習性後的鐵甲蟻。
至於柳甘的實驗已經宣告失敗，在金屬顆粒無法繼續細化的前提下，植物根本無法將其吸收進入體內。
現在的柳甘已經成為了他書房內的裝飾植物，雖然並未被放棄，但也已經不抱太大的希望。
……
“哥哥，你快來！”
安妮的聲音焦急中帶著一絲哭腔，讓布萊恩瞬間緊張起來，直接一把推開她的房門闖了進去。
結果發現布置得非常溫馨可愛的房間內，安妮安然無恙，隻是手臂正緊緊的摟著異界生物小石頭人。
看到布萊恩進來，安妮雙目含淚的著急喊道：“哥哥，咕嚕它快要死了，你快想想辦法啊。”
咕嚕是安妮給小石頭人起的名字，由於他一直沒有想好如何處理這個異界生物，又忙於實驗研究，不知從何時起，這個小石頭人便正式成了安妮的小夥伴，二者平常幾乎形影不離，感情非常深厚。
布萊恩接過了虛弱的一動不動的小石頭人，不用細看也能感受到其體內的那團能量已經漸漸的枯萎，立刻想到了博古拉巫師大人說的壽命無多的話。
他略微有些猶豫，可是看到了淚眼婆娑的安妮，還是選擇了取出那枚魔核，將二者全部放到了安妮的手上。
“將魔核喂給咕嚕吃，它就會好起來的。”
安妮將魔核用力地攥在手中，能夠感應別人情緒的她，知道哥哥剛才心中的猶豫，若是放在平常，聰明懂事的她一定不會選擇讓哥哥為難，可是她又實在無法坐視咕嚕死亡……
仿佛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安妮終於做出了決定，她艱難的將魔核還給了布萊恩，同時緊緊的摟著咕嚕：
“哥哥，這枚魔核太過珍貴，你還是用在實驗上吧。”
話雖如此說著，她眼中的淚水卻宛如斷線的珍珠，無法控製的從臉頰流下。
布萊恩對小女孩的懂事有些心疼，微微搖了搖頭，直接將手中的魔核塞到了咕嚕嘴中。
“咕嚕，咕嚕。”
得到了龐大能量滋養的小石頭人的生命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複著，重新擁有了活力的四肢在安妮的手臂中有力的活動著。
“哥哥！”
無聲哭泣中的安妮，突然驚喜地喊道。
又哭又笑的她，用衣袖抹了把眼淚，一臉鄭重的說道：
“哥哥，你是一個真正的好人，媽媽和安妮說過的，好人一定會得到命運的庇護！”
被發了好人卡的布萊恩對此沒有在意，超凡世界確實存在命運之力，但他更相信的是屬於自己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