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6章 曝光
梁震鑫搖頭道：“老奴不知。”
“繼續說。”李子丞催促道。
梁震鑫繼續說道：“為了防止消息泄露，鞏賢妃責令老奴等服侍左右的太監、宮女，全部守候在鞏賢妃寢宮的大門之外。
“到了後半夜，老奴看到鞏賢妃居住的寢宮燃起熊熊大火，立刻去通知值守太監敲鑼示警。
“後來安將軍趕到，命令老奴等人先去切斷燒向立政殿的火源，避免大火波及到立政殿。
“王爺，老奴所言句句屬實，老奴真的不知道大火究竟是怎麽燃燒起來的。”
“安將軍。”
李子丞聽後誇讚道：“你處置得很好。立政殿是王後的寢宮，如若被大火波及，後果不堪設想。
“梁震鑫，你去把服侍紀昭媛、柳婕妤等嬪妃的太監、宮女都找來，本王有話要問。”
不多時，服侍紀昭媛、柳婕妤等嬪妃的太監、宮女俱都來到李子丞麵前，黑壓壓跪倒一片。
李子丞背攏雙手，用溫和的語氣問道：“誰來告訴本王，鞏賢妃、紀昭媛、柳婕妤等嬪妃是不是經常聚集在一起，密謀一些事情？”
一位年約四旬的宮女趴在李子丞腳下回稟道：“回稟王爺，自王爺登基以來，鞏賢妃、紀昭媛、柳婕妤等嬪妃隔三差五就會聚集在鞏賢妃的寢宮，秘密商議一些事情。”
李子丞再問：“那你可知她們在商議什麽事情？”
宮女回道：“婢子不知。不過------”
李子丞追問道：“不過什麽？”
宮女不敢隱瞞，如實回答：“王爺，紀昭媛的父親和王城上清宮的宮主相交莫逆，上清宮的宮主得知紀昭媛失寵之後，教授給她一個重新獲得王爺寵愛的辦法。”
聽到這句話，李子丞眼睛一亮，急切道：“什麽辦法？”
宮女答道：“魘魎。”
“魘魎？”
李子丞知道，魘魎是一種巫術，俗稱紮小人，就是用布條紮成一個小人，而後在布小人的身上寫滿被詛咒人的名字，再在布小人的心口部位紮幾枚鋼針，最後把布小人埋在泥土中，或者是放置在瓦罐中。
其實，魘魎是封建迷信，並沒有多大的作用。可是在玄武域這個蠻荒之地，臣民們沒有掌握相應的科學知識，對這種詛咒仇人的辦法趨之若鶩。
如果宮女所言屬實，紀昭媛詛咒的應該是法芸嵐、法茹婉和法玉嬋三女。
一念及此，李子丞大手一揮：“安將軍，走，去紀昭媛的寢宮。”
一大堆太監、宮女尾隨李子丞來到紀昭媛的寢宮，李子丞站在寢宮門外命令道：“搜，就是掘地三尺也要把紀昭媛埋起來的魘魎找到。”
原本，李子丞一怒之下殺死鞏賢妃、紀昭媛等人心中還有些愧疚，可紀昭媛若是真的用魘魎詛咒法芸嵐，如此心腸歹毒的女人殺了也就殺了，沒有什麽可愧疚的。
大約半柱香的時間過後，梁震鑫捧著一個瓦罐來到李子丞麵前：“王爺，找到了。”
李子丞打開瓦罐蓋子，把裏麵的小布人全部取出來，逐一擺放在腳下。
“安將軍，距離早朝還有多久？”李子丞板著臉問。
安公公答道：“回稟王爺，還有半柱香的時間。”
李子丞命令道：“你現在就去午門，把等候在午門準備上早朝的王公大臣全都帶到這裏來，讓他們好好看看，本王的後宮成了什麽樣子，鞏賢妃、紀昭媛這些嬪妃為了爭寵，竟然用上了如此歹毒的計謀。”
聞聽此言，安公公小聲提醒道：“王爺，有道是家醜不可外揚，這件事能不能低調處理？”
李子丞聽後喝罵道：“低調，為什麽要低調。本王為了籠絡眾王公大臣，三個多月來冷落了鞏賢妃、紀昭媛等嬪妃，追根溯源是本王做的不對。
“可法茹婉、法茹妍、法玉嬋、鍾蕙珍、石美琪、鄧嘉慧、高曉芬她們招誰惹誰了，憑什麽要遭受這樣的無妄之災。
“還愣著幹什麽，趕緊去啊。”
安公公答應一聲，帶著兩名小太監，一路小跑來到午門。
按理說，皇宮的內宮是不允許大臣們進入的，可安公公奉了李子丞的口諭，帶著數十位王公大臣，一路浩浩蕩蕩來到紀昭媛的寢宮前。
“眾卿家。”
李子丞抬手往地上一指：“你們都看看吧，三十六位獲得冊封的秀女竟無一幸免。”
驃騎大將軍鍾煜琦是個火爆的性子，見到寫滿自己寶貝孫女名字的小布人不由怒火中燒，大聲問道：“王爺，這是誰幹的？”
李子丞歎了一口氣：“鍾將軍，慚愧啊，是本王的錯，都是本王的錯。是本王管教不嚴，才出了這樣的醜事。
“法卿家，你替本王草擬一份罪己詔，交由門下省審閱，然後昭告天下。”
“王爺，不可，萬萬不可。”
法秉誠聽後勸阻道：“有道是家醜不可外揚，你若是因為這件事下罪己詔，玄武域的臣民怎麽看你，怎麽看待朝廷。
“最為關鍵的是，青龍域、朱雀域和鹹池域的三位攝政王若是得到消息，會不會借機派兵攻打咱們玄武域，不可不防啊。”
聞言，法正雄接口道：“王爺，太傅所言極是。罪己詔是萬萬不能下的，否則剛剛穩定下來的局麵恐怕會再起波瀾。”
李子丞聽後心裏直犯嘀咕：不是局麵越亂，對法正雄越有利嗎。難道說法正雄已經猜到本王是假扮的睿王了，否則他怎麽會說出這麽一番話來？
心裏正想著，忽聽鍾煜琦咆哮道：“安將軍，你確定這是鞏賢妃、紀昭媛她們做的？”
安公公點頭道：“確信。據說給鞏賢妃、紀昭媛她們出謀劃策的是上清宮的宮主。”
“反了，反了，一個小小的上清宮的宮主竟敢參與內宮事務。”
嘴裏說著話，鍾煜琦扭頭望著李子丞：“王爺，老臣請一道諭旨，這就帶兵去把上清宮鏟平。”
“準了。”
李子丞急於把睿王原有的勢力鏟除，立刻同意了鍾煜琦的請奏。
“眾卿家，還有一件事，本王立儲之事你們怎麽看？”
聽到這句話，所有王公大臣都麵麵相覷。
“繼續說。”李子丞催促道。
梁震鑫繼續說道：“為了防止消息泄露，鞏賢妃責令老奴等服侍左右的太監、宮女，全部守候在鞏賢妃寢宮的大門之外。
“到了後半夜，老奴看到鞏賢妃居住的寢宮燃起熊熊大火，立刻去通知值守太監敲鑼示警。
“後來安將軍趕到，命令老奴等人先去切斷燒向立政殿的火源，避免大火波及到立政殿。
“王爺，老奴所言句句屬實，老奴真的不知道大火究竟是怎麽燃燒起來的。”
“安將軍。”
李子丞聽後誇讚道：“你處置得很好。立政殿是王後的寢宮，如若被大火波及，後果不堪設想。
“梁震鑫，你去把服侍紀昭媛、柳婕妤等嬪妃的太監、宮女都找來，本王有話要問。”
不多時，服侍紀昭媛、柳婕妤等嬪妃的太監、宮女俱都來到李子丞麵前，黑壓壓跪倒一片。
李子丞背攏雙手，用溫和的語氣問道：“誰來告訴本王，鞏賢妃、紀昭媛、柳婕妤等嬪妃是不是經常聚集在一起，密謀一些事情？”
一位年約四旬的宮女趴在李子丞腳下回稟道：“回稟王爺，自王爺登基以來，鞏賢妃、紀昭媛、柳婕妤等嬪妃隔三差五就會聚集在鞏賢妃的寢宮，秘密商議一些事情。”
李子丞再問：“那你可知她們在商議什麽事情？”
宮女回道：“婢子不知。不過------”
李子丞追問道：“不過什麽？”
宮女不敢隱瞞，如實回答：“王爺，紀昭媛的父親和王城上清宮的宮主相交莫逆，上清宮的宮主得知紀昭媛失寵之後，教授給她一個重新獲得王爺寵愛的辦法。”
聽到這句話，李子丞眼睛一亮，急切道：“什麽辦法？”
宮女答道：“魘魎。”
“魘魎？”
李子丞知道，魘魎是一種巫術，俗稱紮小人，就是用布條紮成一個小人，而後在布小人的身上寫滿被詛咒人的名字，再在布小人的心口部位紮幾枚鋼針，最後把布小人埋在泥土中，或者是放置在瓦罐中。
其實，魘魎是封建迷信，並沒有多大的作用。可是在玄武域這個蠻荒之地，臣民們沒有掌握相應的科學知識，對這種詛咒仇人的辦法趨之若鶩。
如果宮女所言屬實，紀昭媛詛咒的應該是法芸嵐、法茹婉和法玉嬋三女。
一念及此，李子丞大手一揮：“安將軍，走，去紀昭媛的寢宮。”
一大堆太監、宮女尾隨李子丞來到紀昭媛的寢宮，李子丞站在寢宮門外命令道：“搜，就是掘地三尺也要把紀昭媛埋起來的魘魎找到。”
原本，李子丞一怒之下殺死鞏賢妃、紀昭媛等人心中還有些愧疚，可紀昭媛若是真的用魘魎詛咒法芸嵐，如此心腸歹毒的女人殺了也就殺了，沒有什麽可愧疚的。
大約半柱香的時間過後，梁震鑫捧著一個瓦罐來到李子丞麵前：“王爺，找到了。”
李子丞打開瓦罐蓋子，把裏麵的小布人全部取出來，逐一擺放在腳下。
“安將軍，距離早朝還有多久？”李子丞板著臉問。
安公公答道：“回稟王爺，還有半柱香的時間。”
李子丞命令道：“你現在就去午門，把等候在午門準備上早朝的王公大臣全都帶到這裏來，讓他們好好看看，本王的後宮成了什麽樣子，鞏賢妃、紀昭媛這些嬪妃為了爭寵，竟然用上了如此歹毒的計謀。”
聞聽此言，安公公小聲提醒道：“王爺，有道是家醜不可外揚，這件事能不能低調處理？”
李子丞聽後喝罵道：“低調，為什麽要低調。本王為了籠絡眾王公大臣，三個多月來冷落了鞏賢妃、紀昭媛等嬪妃，追根溯源是本王做的不對。
“可法茹婉、法茹妍、法玉嬋、鍾蕙珍、石美琪、鄧嘉慧、高曉芬她們招誰惹誰了，憑什麽要遭受這樣的無妄之災。
“還愣著幹什麽，趕緊去啊。”
安公公答應一聲，帶著兩名小太監，一路小跑來到午門。
按理說，皇宮的內宮是不允許大臣們進入的，可安公公奉了李子丞的口諭，帶著數十位王公大臣，一路浩浩蕩蕩來到紀昭媛的寢宮前。
“眾卿家。”
李子丞抬手往地上一指：“你們都看看吧，三十六位獲得冊封的秀女竟無一幸免。”
驃騎大將軍鍾煜琦是個火爆的性子，見到寫滿自己寶貝孫女名字的小布人不由怒火中燒，大聲問道：“王爺，這是誰幹的？”
李子丞歎了一口氣：“鍾將軍，慚愧啊，是本王的錯，都是本王的錯。是本王管教不嚴，才出了這樣的醜事。
“法卿家，你替本王草擬一份罪己詔，交由門下省審閱，然後昭告天下。”
“王爺，不可，萬萬不可。”
法秉誠聽後勸阻道：“有道是家醜不可外揚，你若是因為這件事下罪己詔，玄武域的臣民怎麽看你，怎麽看待朝廷。
“最為關鍵的是，青龍域、朱雀域和鹹池域的三位攝政王若是得到消息，會不會借機派兵攻打咱們玄武域，不可不防啊。”
聞言，法正雄接口道：“王爺，太傅所言極是。罪己詔是萬萬不能下的，否則剛剛穩定下來的局麵恐怕會再起波瀾。”
李子丞聽後心裏直犯嘀咕：不是局麵越亂，對法正雄越有利嗎。難道說法正雄已經猜到本王是假扮的睿王了，否則他怎麽會說出這麽一番話來？
心裏正想著，忽聽鍾煜琦咆哮道：“安將軍，你確定這是鞏賢妃、紀昭媛她們做的？”
安公公點頭道：“確信。據說給鞏賢妃、紀昭媛她們出謀劃策的是上清宮的宮主。”
“反了，反了，一個小小的上清宮的宮主竟敢參與內宮事務。”
嘴裏說著話，鍾煜琦扭頭望著李子丞：“王爺，老臣請一道諭旨，這就帶兵去把上清宮鏟平。”
“準了。”
李子丞急於把睿王原有的勢力鏟除，立刻同意了鍾煜琦的請奏。
“眾卿家，還有一件事，本王立儲之事你們怎麽看？”
聽到這句話，所有王公大臣都麵麵相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