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0章 出發去公海
  桑托斯港不僅是B國最大的港口,也是南美洲最大的港口。

  周四上午九點,兩輛經過改裝的豐田考斯特轎車緩緩停靠在桑托斯港碼頭。

  在探進海去,長長的棧橋盡頭,停靠著一艘中型遊艇,遊艇的甲板上,負手站立著兩位身著黑色西裝的彪形大漢。

  喬治下車後,抬手指著不遠處的遊艇介紹道;“李子丞先生,那艘遊艇是聖保羅地下拳壇挑戰賽主辦方,特意安排在這裏接送客人用的。咱們過去吧。”

  這次出發去公海參加聖保羅地下拳壇挑戰賽,喬治精挑細選了三名拳手。這三名拳手個個身高馬大,肌肉發達。喬治能否在明天進行的聖保羅地下拳壇挑戰賽上保級成功,可就要看這三名拳手在挑戰賽上的表現了。

  一行八人出示了邀請函,登上遊艇之後,李子丞拉著法比亞娜的小手,站在甲板的護欄旁,眺望遠處波光粼粼的海麵。

  便在這時,一位年輕的侍應生快步走到李子丞麵前,善意提醒道:“這位先生,在遊艇開動之前,您和您的女伴可以在甲板上隨意活動。

  “不過為了安全起見,在遊艇起航之後,您和您的女伴最好進入船艙休息。”

  法比亞娜聽後點了點頭:“好的,我們這就離開。”

  步入船艙,李子丞拉著法比亞娜走到吧台前,向服務生要了兩杯拿鐵,而後隨便找了個位子坐下來,一邊喝咖啡,一邊和法比亞娜閑聊。

  等了也就不到一刻鍾的時間,遊艇緩緩啟動。

  臨近中午時分,遊艇經過兩個多小時的航行,來到大西洋公海海麵。

  這時李子丞看到,前方不遠處停泊著一艘巨大的遊輪。遊輪的長度大約有三百米,寬度大約有四十米,高度大約有六十米,簡直就是一個海上巨無霸。

  遊艇停穩,艙門打開,李子丞拉著法比亞娜的小手,尾隨喬治、德隆和娜吉拉進入升降梯。

  隨著升降梯的節節攀升,李子丞的視野漸漸開闊起來。

  不多時,升降梯靜止下來,一行五人從升降梯走出,登上遊輪甲板。

  進入船艙時,喬治再次出示了自己的邀請函,而後來到接待處,領了七張房卡。

  七張房卡有四張在A區,有三張在C區。原本,主辦方給喬治的四張A區房卡,是給喬治和他帶來的三名參賽選手準備的。

  可喬治剛剛結交了李子丞這個新朋友,他怎麽好意思讓李子丞和法比亞娜去C區。

  因此,喬治便把他帶來的三名參賽選手,全部打發到了C區。

  A區位於遊輪的最頂層,入住的客人可以尊享最奢華的服務。

  拿著房卡打開客房,法比亞娜一聲歡呼,她沒想到,A區的每一套客房內,均配備了帶有玻璃天棚,且帶有層次感的兩級泳池,以及陽光酒吧。

  “太奢華了。”法比亞娜感歎道,“李大哥,既然咱們的客房裏配備有獨立的泳池,今天晚上,我一定把你這個旱鴨子變成水鴨子。”

  李子丞笑道:“好啊,到了晚上,我一定虛心當好一個乖學生。”

  簡單洗了一把臉,兩人手拉手離開客房,前往餐廳吃午飯。

  步入裝潢考究的餐廳,李子丞這才突然明白過來,喬治為什麽要把本屬於他帶來的三名參賽選手的A區房卡,留給德隆、娜吉拉和他。

  敢情,A區、B區和C區的餐廳都是獨立的。並且,因為A區的客房少,故而進入A區餐廳吃飯的客人也少,一點都不顯得擁擠。

  端著餐盤選好食物,兩人找了個靠窗的位子坐下,開始品嚐美食。

  這時候,喬治端著餐盤走到李子丞對麵坐下,笑著問道:“李子丞先生,對主辦方安排的客房還滿意吧?”

  李子丞點頭道:“滿意,非常滿意。對了喬治先生,我聽德隆先生說,這一次的地下拳壇挑戰賽關係到你名下地下拳壇的最終歸屬,你有把握保級成功嗎?”

  喬治搖頭道:“沒有,一點把握都沒有。正是因為沒有把握,我才不得不把投資的重點轉移到期貨市場。

  “李子丞先生,不瞞你說,我名下的地下拳壇每年能給我帶來六億美元的純收入。

  “如果我在明天開始的地下拳壇挑戰賽中保級失敗,這六億美元的純收入就會落入別人的腰包。

  “不過我也想通了,經營地下拳壇畢竟不是正當生意,丟了倒也不可惜。倒是你說的北海布倫特輕質原油期貨,我非常感興趣。

  “如果可以的話,我想和你聯手共同投資北海布倫特輕質原油期貨。”

  李子丞聽後笑道:“喬治先生,如果你有這個想法,我舉雙手歡迎。”

  聽到這句話,喬治哈哈一笑:“李子丞先生,那咱們可就說定了。過一段時間,我會專程飛往紐黑文,和你簽訂正式的合作合同。”

  李子丞站起身對喬治伸出手:“隨時歡迎。”

  吃過午飯,李子丞和法比亞娜回到客房小憩了一會兒,之後來到甲板上,一邊吹海風,一邊欣賞海景。

  便在這時,德隆挽著一位年輕漂亮的金發女子走到李子丞身邊:“李子丞先生,今天下午有兩場熱身賽,主辦方專為這兩場熱身賽開了盤口。你有沒有興趣跟我一起去玩兩把?”

  李子丞本想拒絕,可一想到他還從來沒有在人的身上,檢驗一下幻影第三式一念乾坤的威力,不如借此機會在今天下午的兩場熱身賽上檢驗一番。

  打定主意,李子丞笑著說道:“好啊,那我就陪你一起玩兩把。”

  話音方落,忽聽遠處有人憤然道:“鬼塚,你可別欺人太甚。”

  另一個聲音嘿嘿一笑:“孔先生,不就是打個賭嗎,你何必生這麽大的氣。既然你不敢打這個賭,就當我什麽話都沒說。”

  第一個聲音“哼”了一聲:“鬼塚,咱們明人不說暗話,我已是行將就木之人,錢對我來說已經毫無意義。我不是不敢跟你打這個賭,而是你的賭注對我沒有任何吸引力。”

  另一個聲音聽後問道:“孔先生,那你說說看,你要怎樣才肯打這個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