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前因後果
四點十分，李子丞一手拖著行李箱，一手挽著鞏雪的胳膊，心滿意足的走出拘禁了他和鞏雪整整二十三個小時的房間，乘電梯來到一樓。
從電梯轎廂出來的一刹那，李子丞看到一張笑臉，一張久違了的笑臉。
“鄧總。”
李子丞鬆開鞏雪，展開雙臂送給鄧伯翰一個熊抱。
鄧伯翰一邊輕輕拍打著李子丞的後背，一邊說道：“子丞，讓你受苦了。”
李子丞笑著搖了搖頭：“鄧總，用二十四個小時的時間，換來一個億的收益，這筆買賣忒劃算了。”
鄧伯翰聽後嗬嗬一笑，抬手指著李子丞數落道：“你呀你，你的膽子也太肥了。你一口咬死少於一個億不賣，你就不怕雞飛蛋打一場空。”
“怕，當然怕。”
李子丞沒有絲毫隱瞞：“可我就是看不慣朱博輝那副盛氣淩人的鳥樣。德輝集團不是財大氣粗嗎，那我幹嘛要對朱博輝客氣。
“對了鄧總，你為什麽著急忙慌的把你的公司賣掉，難道說這裏麵有什麽隱情？”
鄧伯翰用力點了點頭：“子丞，你猜得不錯，我的確有不得已的苦衷。走，咱們先出去，等上了車我再把前因後果詳細說給你聽。”
三人從酒店大廳出來，鑽進鄧伯翰的寶馬X5，鄧伯翰一邊開車，一邊說道：“子丞，這件事要從一年前說起。
“一年前，朱博輝曾經找過我，問我願意不願意加盟德輝集團。當時朱博輝給出的價格是德輝集團出資三億五千萬，購買我公司百分之五十一的股權。
“按理說，朱博輝給的價格很公道，我沒有拒絕的理由。可我的脾氣你是知道的，我不想寄人籬下，更不想眼睜睜看著自己辛辛苦苦打拚下的江山成了別人賺錢的工具。
“於是，我想都沒想就直接給拒絕了。”
說到這裏，鄧伯翰歎了一口氣：“沒想到，禍根就此種下。僅僅一年的時間，公司在德輝集團圍追堵截之下，市場份額越縮越小，已經到了難以為繼的地步。”
李子丞聽後有些費解：“鄧總，這怎麽可能，你用十幾年時間建立起來的銷售網，怎麽可能在短短一年時間內就會冰封瓦解。”
“那是因為。”
鄧伯翰解釋道：“銷售網掌握在公司銷售部手中，朱博輝為了整垮我，不惜用重金把公司的銷售部給連鍋端了。你想想看，沒有了銷售部，也就沒有了銷售網，公司生產出來的產品賣給誰去。”
李子丞終於聽懂了。鄧伯翰的公司，麵對資本更加雄厚的德輝集團，他是沒有辦法留住人才的。沒有人才，鄧伯翰的公司想要持續健康的發展下去，更本就不可能。
即便鄧伯翰肯花時間，肯花精力，肯投入大量的資金培養新的人才，德輝集團照樣可以等新的人才培養出來後，故技重施再用重金把新的人才買下來。
因此，擺在鄧伯翰麵前的路隻有兩條，要麽答應德輝集團的兼並方案，要麽把自己的公司整體出售。
不過李子丞還有一點沒想明白，既然鄧伯翰公司的銷售部都被德輝集團給連鍋端了，他為什麽還要買自己的發明專利。
鄧伯翰的解釋出乎李子丞的預料，他沒想到，一個堂堂公司老總的固定電話竟然被人給監聽了。
李子丞仔細回想了一下前天他和鄧伯翰通話的細節，難怪鄧伯翰會對他說出那麽一番話，敢情鄧伯翰這麽說不是在說給他聽，而是在說給朱博輝聽。
為了證實自己的判斷，李子丞笑著問：“鄧總，既然你知道自己的固定電話被監聽了，為什麽還要用固定電話給我打電話？”
鄧伯翰解釋道：“因為我要利用你下一盤大棋，這盤棋如果下贏了，我可以淨獲利一個億。
“假如下輸了，大不了我拿著兩個億的錢回家養老。”
“兩個億。”
李子丞有些疑惑：“鄧總，你的公司不是能賣五個億嗎？”
鄧伯翰答道：“是能賣五個億，可五個億的總資產中有三個億是銀行的，不是我的。”
李子丞再問：“鄧總，那你的公司最終賣了多少錢？”
鄧伯翰沒有隱瞞：“六億一千萬，比我預想的多了一千萬。因此，我決定花五千萬買下你手裏另一項發明專利。”
李子丞聽後開了一句玩笑：“不賣，少於一個億不賣。”
“不賣就不賣。”
鄧伯翰知道李子丞在開玩笑，伸出手摸了摸鞏雪柔順的長發：“大不了我找個山清水秀的地方跟雪兒養老去，省的每天辛辛苦苦的瞎折騰。”
“鄧總。”
李子丞用平緩地語氣說道：“我說的是真的，我不希望你購買我的專利，我希望你借此機會離開你的老本行。
“鄧總，你知道三個億的資金能做什麽嗎？”
鄧伯翰問：“能做什麽？”
李子丞答道：“能做很多事情。比如說搞投資，比如說進軍房地產業。鄧總，如果你相信我，跟著我一起搞投資吧。咱們可以在魔都注冊一家投資有限公司，然後躺在家裏麵掙錢。”
鞏雪聽後興奮地拍了拍手：“伯翰，李總的這個建議好，我喜歡。”
鄧伯翰當然知道鞏雪為什麽喜歡。做實業太辛苦了，每天忙的不著家，就算他和鞏雪結了婚，他也沒時間陪鞏雪。
可搞投資就不一樣了，頂多在做出決策時辛苦一些，一旦把錢投出去，基本上就沒什麽事可做了。不過搞投資風險太大，一著不慎就會賠的精光。
“子丞。”
鄧伯翰一邊擺動手裏的方向盤，一邊問：“你準備在哪個行業搞風投？”
李子丞答道：“互聯網。鄧總，你知道我為什麽要賣自己的發明專利嗎？”
鄧伯翰搖了搖頭：“不知道。”
李子丞解釋道：“今年三月，我拿出七千八百一十六萬購買了一家互聯網科技公司百分之十五的股權。
“因為這筆錢屬於古州裝備製造集團，於是有人舉報我，說我擅自挪用公款購買私營企業的股權，已經觸犯了刑律。
“我的上級出於保護我的目的，勸我自掏腰包把這家互聯網科技公司百分之十五的股權全部買下來。於是，我在購買了百分之十五的股權後，一下子背了五千三百萬的巨額債務。
“迫於無奈，我隻能賣掉自己手裏的兩個發明專利，用來償還這筆巨額欠款。”
鄧伯翰聽後笑問：“子丞，剛剛還說你膽子肥，沒想到你的膽子肥的沒了邊。我問你，你憑什麽看好這家互聯網科技公司的未來？”
李子丞答道：“數據。鄧總，不瞞你說，我這個人喜歡研究數據。去年六月，這家互聯網科技公司市場估價一千一百萬美元。
“今年三月，這家互聯網科技公司市場估價六千三百萬美元。短短的九個月時間，這家互聯網科技公司的市場估價翻了差不多六倍，這還不能說明問題。”
鄧伯翰在商場摸爬滾打了十幾年，豈能聽不出李子丞的弦外之音。於是他笑著說道：“子丞，能不能跟你商量個事？”
李子丞笑問：“什麽事？”
鄧伯翰答道：“把你手裏的股權分我一些。”
“免談。”
李子丞拒絕地很幹脆：“如果是在三天前，這件事還有的商量。現在，沒有任何商量餘地。因為我有錢了，分分鍾就可以把欠兩個兄弟的錢還上。
“不過，如果鄧總想投資互聯網行業，我倒是可以給你再推薦一家互聯網科技公司。”
鄧伯翰聽後急忙問：“哪一家公司？”
李子丞答道：“埃裏帕帕網絡技術有限公司。這家公司的總部設在杭城，如果你感興趣可以到杭城跟這家公司接觸接觸。”
鄧伯翰立刻叮囑鞏雪：“雪兒，趕緊把名字記下來，明天咱們就去杭城。”
李子丞聽後笑了笑：“鄧總，用不著那麽著急。據我所知，埃裏帕帕網絡技術有限公司已經經曆了兩輪融資。
“第一輪是在三年前的十月份，在A國高盛集團的牽頭下，數家風投聯合給埃裏帕帕投入了五百萬美元的風險投資。
“第二輪是在兩年前，另外幾家境外投資公司聯合起來給埃裏帕帕投入了兩千五百萬美元的風險投資。
“因此，我認為，在短時間內，埃裏帕帕應該不會再進行第三輪融資。不過，你可以密切關注這家互聯網公司，多和這家公司的高管接觸接觸。
“一旦他們打算進行第三輪融資，你可以給他們風投一千萬美元。”
“一千萬美元？”
鄧伯翰聽後一哆嗦：“子丞，一千萬美元相當於八千二百七十七萬RM幣，風投這麽大一筆款項會不會太冒險了。”
李子丞答道：“鄧總，風險肯定會有。不過風投就是如此，風險越高，收益越大。如果你擔心風險太大，那就什麽都不要做，把你手裏的三億一千萬存進銀行，每年一千多萬的銀行利息，足夠你揮霍了。”
鄧伯翰用力一拍方向盤，咬了咬牙說道：“子丞，老話說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我相信你的判斷，我他麽的幹了。”
李子丞輕笑一聲：“鄧總，除了這一千萬美元的風險投資，你還剩下兩億兩千七百萬。這筆錢，你有什麽打算？”
鄧伯翰反問道：“子丞，你有什麽好的建議？”
從電梯轎廂出來的一刹那，李子丞看到一張笑臉，一張久違了的笑臉。
“鄧總。”
李子丞鬆開鞏雪，展開雙臂送給鄧伯翰一個熊抱。
鄧伯翰一邊輕輕拍打著李子丞的後背，一邊說道：“子丞，讓你受苦了。”
李子丞笑著搖了搖頭：“鄧總，用二十四個小時的時間，換來一個億的收益，這筆買賣忒劃算了。”
鄧伯翰聽後嗬嗬一笑，抬手指著李子丞數落道：“你呀你，你的膽子也太肥了。你一口咬死少於一個億不賣，你就不怕雞飛蛋打一場空。”
“怕，當然怕。”
李子丞沒有絲毫隱瞞：“可我就是看不慣朱博輝那副盛氣淩人的鳥樣。德輝集團不是財大氣粗嗎，那我幹嘛要對朱博輝客氣。
“對了鄧總，你為什麽著急忙慌的把你的公司賣掉，難道說這裏麵有什麽隱情？”
鄧伯翰用力點了點頭：“子丞，你猜得不錯，我的確有不得已的苦衷。走，咱們先出去，等上了車我再把前因後果詳細說給你聽。”
三人從酒店大廳出來，鑽進鄧伯翰的寶馬X5，鄧伯翰一邊開車，一邊說道：“子丞，這件事要從一年前說起。
“一年前，朱博輝曾經找過我，問我願意不願意加盟德輝集團。當時朱博輝給出的價格是德輝集團出資三億五千萬，購買我公司百分之五十一的股權。
“按理說，朱博輝給的價格很公道，我沒有拒絕的理由。可我的脾氣你是知道的，我不想寄人籬下，更不想眼睜睜看著自己辛辛苦苦打拚下的江山成了別人賺錢的工具。
“於是，我想都沒想就直接給拒絕了。”
說到這裏，鄧伯翰歎了一口氣：“沒想到，禍根就此種下。僅僅一年的時間，公司在德輝集團圍追堵截之下，市場份額越縮越小，已經到了難以為繼的地步。”
李子丞聽後有些費解：“鄧總，這怎麽可能，你用十幾年時間建立起來的銷售網，怎麽可能在短短一年時間內就會冰封瓦解。”
“那是因為。”
鄧伯翰解釋道：“銷售網掌握在公司銷售部手中，朱博輝為了整垮我，不惜用重金把公司的銷售部給連鍋端了。你想想看，沒有了銷售部，也就沒有了銷售網，公司生產出來的產品賣給誰去。”
李子丞終於聽懂了。鄧伯翰的公司，麵對資本更加雄厚的德輝集團，他是沒有辦法留住人才的。沒有人才，鄧伯翰的公司想要持續健康的發展下去，更本就不可能。
即便鄧伯翰肯花時間，肯花精力，肯投入大量的資金培養新的人才，德輝集團照樣可以等新的人才培養出來後，故技重施再用重金把新的人才買下來。
因此，擺在鄧伯翰麵前的路隻有兩條，要麽答應德輝集團的兼並方案，要麽把自己的公司整體出售。
不過李子丞還有一點沒想明白，既然鄧伯翰公司的銷售部都被德輝集團給連鍋端了，他為什麽還要買自己的發明專利。
鄧伯翰的解釋出乎李子丞的預料，他沒想到，一個堂堂公司老總的固定電話竟然被人給監聽了。
李子丞仔細回想了一下前天他和鄧伯翰通話的細節，難怪鄧伯翰會對他說出那麽一番話，敢情鄧伯翰這麽說不是在說給他聽，而是在說給朱博輝聽。
為了證實自己的判斷，李子丞笑著問：“鄧總，既然你知道自己的固定電話被監聽了，為什麽還要用固定電話給我打電話？”
鄧伯翰解釋道：“因為我要利用你下一盤大棋，這盤棋如果下贏了，我可以淨獲利一個億。
“假如下輸了，大不了我拿著兩個億的錢回家養老。”
“兩個億。”
李子丞有些疑惑：“鄧總，你的公司不是能賣五個億嗎？”
鄧伯翰答道：“是能賣五個億，可五個億的總資產中有三個億是銀行的，不是我的。”
李子丞再問：“鄧總，那你的公司最終賣了多少錢？”
鄧伯翰沒有隱瞞：“六億一千萬，比我預想的多了一千萬。因此，我決定花五千萬買下你手裏另一項發明專利。”
李子丞聽後開了一句玩笑：“不賣，少於一個億不賣。”
“不賣就不賣。”
鄧伯翰知道李子丞在開玩笑，伸出手摸了摸鞏雪柔順的長發：“大不了我找個山清水秀的地方跟雪兒養老去，省的每天辛辛苦苦的瞎折騰。”
“鄧總。”
李子丞用平緩地語氣說道：“我說的是真的，我不希望你購買我的專利，我希望你借此機會離開你的老本行。
“鄧總，你知道三個億的資金能做什麽嗎？”
鄧伯翰問：“能做什麽？”
李子丞答道：“能做很多事情。比如說搞投資，比如說進軍房地產業。鄧總，如果你相信我，跟著我一起搞投資吧。咱們可以在魔都注冊一家投資有限公司，然後躺在家裏麵掙錢。”
鞏雪聽後興奮地拍了拍手：“伯翰，李總的這個建議好，我喜歡。”
鄧伯翰當然知道鞏雪為什麽喜歡。做實業太辛苦了，每天忙的不著家，就算他和鞏雪結了婚，他也沒時間陪鞏雪。
可搞投資就不一樣了，頂多在做出決策時辛苦一些，一旦把錢投出去，基本上就沒什麽事可做了。不過搞投資風險太大，一著不慎就會賠的精光。
“子丞。”
鄧伯翰一邊擺動手裏的方向盤，一邊問：“你準備在哪個行業搞風投？”
李子丞答道：“互聯網。鄧總，你知道我為什麽要賣自己的發明專利嗎？”
鄧伯翰搖了搖頭：“不知道。”
李子丞解釋道：“今年三月，我拿出七千八百一十六萬購買了一家互聯網科技公司百分之十五的股權。
“因為這筆錢屬於古州裝備製造集團，於是有人舉報我，說我擅自挪用公款購買私營企業的股權，已經觸犯了刑律。
“我的上級出於保護我的目的，勸我自掏腰包把這家互聯網科技公司百分之十五的股權全部買下來。於是，我在購買了百分之十五的股權後，一下子背了五千三百萬的巨額債務。
“迫於無奈，我隻能賣掉自己手裏的兩個發明專利，用來償還這筆巨額欠款。”
鄧伯翰聽後笑問：“子丞，剛剛還說你膽子肥，沒想到你的膽子肥的沒了邊。我問你，你憑什麽看好這家互聯網科技公司的未來？”
李子丞答道：“數據。鄧總，不瞞你說，我這個人喜歡研究數據。去年六月，這家互聯網科技公司市場估價一千一百萬美元。
“今年三月，這家互聯網科技公司市場估價六千三百萬美元。短短的九個月時間，這家互聯網科技公司的市場估價翻了差不多六倍，這還不能說明問題。”
鄧伯翰在商場摸爬滾打了十幾年，豈能聽不出李子丞的弦外之音。於是他笑著說道：“子丞，能不能跟你商量個事？”
李子丞笑問：“什麽事？”
鄧伯翰答道：“把你手裏的股權分我一些。”
“免談。”
李子丞拒絕地很幹脆：“如果是在三天前，這件事還有的商量。現在，沒有任何商量餘地。因為我有錢了，分分鍾就可以把欠兩個兄弟的錢還上。
“不過，如果鄧總想投資互聯網行業，我倒是可以給你再推薦一家互聯網科技公司。”
鄧伯翰聽後急忙問：“哪一家公司？”
李子丞答道：“埃裏帕帕網絡技術有限公司。這家公司的總部設在杭城，如果你感興趣可以到杭城跟這家公司接觸接觸。”
鄧伯翰立刻叮囑鞏雪：“雪兒，趕緊把名字記下來，明天咱們就去杭城。”
李子丞聽後笑了笑：“鄧總，用不著那麽著急。據我所知，埃裏帕帕網絡技術有限公司已經經曆了兩輪融資。
“第一輪是在三年前的十月份，在A國高盛集團的牽頭下，數家風投聯合給埃裏帕帕投入了五百萬美元的風險投資。
“第二輪是在兩年前，另外幾家境外投資公司聯合起來給埃裏帕帕投入了兩千五百萬美元的風險投資。
“因此，我認為，在短時間內，埃裏帕帕應該不會再進行第三輪融資。不過，你可以密切關注這家互聯網公司，多和這家公司的高管接觸接觸。
“一旦他們打算進行第三輪融資，你可以給他們風投一千萬美元。”
“一千萬美元？”
鄧伯翰聽後一哆嗦：“子丞，一千萬美元相當於八千二百七十七萬RM幣，風投這麽大一筆款項會不會太冒險了。”
李子丞答道：“鄧總，風險肯定會有。不過風投就是如此，風險越高，收益越大。如果你擔心風險太大，那就什麽都不要做，把你手裏的三億一千萬存進銀行，每年一千多萬的銀行利息，足夠你揮霍了。”
鄧伯翰用力一拍方向盤，咬了咬牙說道：“子丞，老話說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我相信你的判斷，我他麽的幹了。”
李子丞輕笑一聲：“鄧總，除了這一千萬美元的風險投資，你還剩下兩億兩千七百萬。這筆錢，你有什麽打算？”
鄧伯翰反問道：“子丞，你有什麽好的建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