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艱難討債路（14）
自與李子丞有了肌膚之親後，戴倩茹再也不用每天早早爬起來陪李子丞晨練。因為她已經不需要了。
不過，每天早上陪李子丞吃早飯已然成了戴倩茹的必修課。
明天就是自己的生日了，不知道李子丞還記得不記得。
“李總，今天是八月六號，明天是八月七號。”
吃早飯的時候，戴倩茹漫不經心地提醒道。
李子丞把戴倩茹給他剝好的雞蛋塞進嘴裏，一邊咀嚼，一邊含混道：“忘不了，明天一定給你單獨慶生。”
戴倩茹聽後嬉笑一聲：“李總，有禮物嗎？”
李子丞點了點頭：“有，早就買好了，就是不知道你喜歡不喜歡。”
戴倩茹笑問：“什麽禮物？”
李子丞伸出手緊緊握著戴倩茹的小手：“你猜，猜對了，明年的生日我還給你單獨慶生。”
嘴裏說著話，李子丞用右手食指敲了敲戴倩茹豐腴的手腕。
戴倩茹雖然學習成績不太好，可她並不笨，一下就明白了李子丞做出的暗示，欣喜道：“手表，女士手表。”
李子丞笑了笑誇讚道：“聰明，浪琴女士機械表。怎麽樣，這個禮物還拿得出手吧？”
戴倩茹知道，浪琴女士機械表最便宜的一款也得一千多塊錢，李子丞為了她可真是下血本。
甜蜜啊，真的是甜蜜啊，戴倩茹沒想到李子丞對她竟然如此體貼。
一千多塊錢的生日禮物盡管算不上多麽貴重，可戴倩茹從小長到大，從來沒有接受過價值超過一千塊錢的生日禮物。
這可是第一次啊，是戴倩茹有生以來的第一次啊。最最關鍵的是，送禮物的人是她朝思暮想的人，那禮物所代表的含義可就大了去了。
戴倩茹把自己的右手食指伸進嘴裏，而後用沾了自己唾液的食指在李子丞的胳膊上寫下三個字：謝謝你。
李子丞笑著搖搖頭：“倩茹，我也謝謝你，在我最失落的時候，是你陪在我的身邊。”說罷，李子丞握著戴倩茹的小手放在嘴邊親了一下：“昨夜星辰昨夜風，畫樓西畔桂堂東。身無彩鳳雙飛翼，心有靈犀一點通。”
李子丞吟誦的是李商隱著名的《七律-無題》，他在用這首詩向戴倩茹暗示，有些話不需要說出來，一個眼神，一個舉止就可以將心裏的所思所想表達的淋漓盡致。
此時無聲勝有聲。
吃罷早飯，李子丞讓小羅在賓館休息，他帶著馮冰豔和戴倩茹離開賓館，走進博遠陶瓷有限公司。
博遠陶瓷有限公司占地麵積不小，每年七八個億的銷售額，養活著五六百職工。
走進大門，李子丞看到公司辦公區位於左側，生產區位於右側。
左轉走進辦公大樓，李子丞直奔總經理辦公室。
總經理姓徐，學名亮功。年紀大約在五十左右歲。
見到李子丞，徐亮功立刻起身相迎。
彼此寒暄過後，李子丞也不藏著掖著，直接說明了來意。
徐亮功有些愕然，他沒想到利波爾公司竟然給博遠陶瓷有限公司找了一個新東家。
“徐總，你從事建築陶瓷行業多少年了？”
“二十年，整整二十年零三個月。”
“徐總，我呢對建築陶瓷行業了解的不多，你能不能跟我說說，這個行業未來的發展趨勢如何？”
徐亮功答道：“就我個人的看法，我覺得建築陶瓷行業未來可期。”
“理由呢？”
“目前國內的房地產市場方興未艾，不管是商用、民用建築都需要建築陶瓷。不瞞李總說，這個市場很大，大得難以超乎想象。”
李子丞點了點頭：“博遠的市場占有率如何？”
徐亮功自得地挺了挺胸：“很不錯，至少在北方市場，博遠的市場占有率可以排進前五。”
李子丞笑問：“徐總，你覺得目前困擾博遠發展的瓶頸是什麽？”
徐亮功想了想答道：“燒製陶瓷的燃料成本。利波爾公司是博遠的大股東，連續幾年來，他們每年給博遠投入的流動資金不會超過一個億。
“可燒製陶瓷的燃料價格是浮動的，價格低的時候，博遠的產量還能維持正常的水平。一旦價格上漲，博遠的產量就會銳減，原本的市場占有率也會隨之縮水。”
李子丞再問：“徐總，如果不考慮燃料成本，博遠一年的銷售額能夠達到多少？”
徐亮功伸出一根手指頭：“十個億，保守估計不會低於十個億。”
李子丞暗自尋思：古州裝備製造集團一年的銷售額大約是五十個億，而完成這麽多銷售額的職工總數是一萬兩千人。
博遠陶瓷有限公司一年的銷售額是十個億，而完成這麽多銷售額的職工總數僅有六百人。
單從人均產出看，博遠陶瓷有限公司遠遠高於古州裝備製造集團。
對於一家企業來說，人均產出越多，企業的效益就會越好。
不養閑人，不養懶人，是每一個現代企業的企業文化。
相比於私營企業，國有企業養閑人，養懶人的現象普遍存在。鐵飯碗的另一個代名詞就是大鍋飯。
李子丞知道，在短時間內，他沒有辦法改變古州裝備製造集團的這種現狀，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盡可能的分流轉崗，讓那些吃慣了大鍋飯，混日子的職工動起來，為集團創造更多的經濟效益。
“李總。”
徐亮功見李子丞有些走神，笑著問：“您還有什麽問題嗎？”
李子丞站起身：“沒有了。徐總，博遠就交給你了，你有什麽困難可以隨時給我打電話。隻要不框外，我都會滿足你。”
徐亮功聽後欣喜道：“好啊好啊，我正有一事想跟您匯報。”
李子丞笑著問：“是不是燃料的事？”
徐亮功用力點了點頭：“對對對，就是燃料的事。”
李子丞再問：“你想要多少？”
徐亮功答道：“一萬噸，您先給解決一萬噸。”
李子丞爽快地答應道：“沒問題，我可以答應你。”
******
返回琴島的路上，李子丞給臧達威去了個電話，告訴臧達威，他已經決定了，接受臧達威提出的抵賬置換方案，下午就可以簽合同。
臧達威接到電話後，立刻安排手下草擬合同。同時，他拿起電話做出指示：老費，成立房地產開發公司的事可以啟動了。
筱芸給臧達威衝了一杯奶茶，款款走到大班台旁：“老臧，你最近做事似乎總有些力不從心，我建議你給自己放幾天假，好好休息休息。”
臧達威哈哈一笑：“筱芸，你真壞，不就是想讓我陪你去馬爾代夫度假嗎，好好好，答應你。”
嘴裏說著話，臧達威低下頭兩眼凝視著筱芸修長的雙腿，嘖嘖連聲：“筱芸你知道嗎，你是我這輩子見過的最漂亮、最溫柔、最善良、最聰明、最知性、最豁達的姑娘。能夠在此生遇見你，這一輩子值了。”
聞言，筱芸有些感動。她已經三十歲了，同臧達威好了也有五六年了，沒想到自己在臧達威心目中竟然有這麽好。
坦白的說，臧達威不是她心目中的白馬王子，可那又怎麽樣呢，臧達威能給她的，白馬王子給不了。
生活生活，總是離不開柴米油鹽的。筱芸是一個非常驕傲的姑娘，她最反感的就是每天被柴米油鹽這樣的瑣事煩擾。
輕鬆生活，簡單快樂是筱芸的人生格言。要活得輕鬆，就得有所付出。她為臧達威付出的僅僅是自己的軀殼，而臧達威給她的卻是她想要的全部。這還不夠嗎？
見到筱芸的眼光有些遊離，臧達威笑問：“筱芸，想什麽呢？”
筱芸收回思緒搖了搖頭：“沒想什麽，我就是高興的出神了。”
臧達威抬手摸了摸自己早已謝了頂的腦袋：“去吧，看看合同擬好了沒有。對了，今天下午的簽字儀式你也參加。從今天開始，我要把你推向前台，不能再委屈你了。”
筱芸“嗯”了一聲，兩眼紅紅的轉身離去。
望著筱芸離去的背影，臧達威歎了一口氣：“暴風雨遲早是要來的，那就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吧。”
******
下午的簽字儀式進行的很順利，代表臧達威簽字的是他的助理筱芸。
本來，筱芸是沒有權力在合同上簽字的，可臧達威為了讓筱芸正式走進公眾視野，特意給筱芸下了一份授權書。
見到授權書，利波爾公司大多數的員工都在為臧達威的原配孔姐捏了一把汗，這是要提前開戰的節奏啊。
躲吧，神仙打架，能躲多遠就躲多遠。
李子丞沒想到，自己的到訪竟然成為一場家庭戰爭的導火索。不過，他沒心思管這些，他還有很重要的事要去做。
這個很重要的事就是戴倩茹的生日。
該去哪裏給戴倩茹慶生呢？離開利波爾工業園，李子丞一邊撫摸著下頜，一邊尋思。
魆地，李子丞想到了啤酒節。李子丞知道，每年八月的第二個周六，琴島都會舉辦一年一度的國際啤酒節。
隻可惜今年八月的第二個周六是十一號，而戴倩茹的生日是八月七號，想要在琴島國際啤酒節開幕那天給戴倩茹慶生，怕是沒有可能了。
要不，去嶗山？
不過，每天早上陪李子丞吃早飯已然成了戴倩茹的必修課。
明天就是自己的生日了，不知道李子丞還記得不記得。
“李總，今天是八月六號，明天是八月七號。”
吃早飯的時候，戴倩茹漫不經心地提醒道。
李子丞把戴倩茹給他剝好的雞蛋塞進嘴裏，一邊咀嚼，一邊含混道：“忘不了，明天一定給你單獨慶生。”
戴倩茹聽後嬉笑一聲：“李總，有禮物嗎？”
李子丞點了點頭：“有，早就買好了，就是不知道你喜歡不喜歡。”
戴倩茹笑問：“什麽禮物？”
李子丞伸出手緊緊握著戴倩茹的小手：“你猜，猜對了，明年的生日我還給你單獨慶生。”
嘴裏說著話，李子丞用右手食指敲了敲戴倩茹豐腴的手腕。
戴倩茹雖然學習成績不太好，可她並不笨，一下就明白了李子丞做出的暗示，欣喜道：“手表，女士手表。”
李子丞笑了笑誇讚道：“聰明，浪琴女士機械表。怎麽樣，這個禮物還拿得出手吧？”
戴倩茹知道，浪琴女士機械表最便宜的一款也得一千多塊錢，李子丞為了她可真是下血本。
甜蜜啊，真的是甜蜜啊，戴倩茹沒想到李子丞對她竟然如此體貼。
一千多塊錢的生日禮物盡管算不上多麽貴重，可戴倩茹從小長到大，從來沒有接受過價值超過一千塊錢的生日禮物。
這可是第一次啊，是戴倩茹有生以來的第一次啊。最最關鍵的是，送禮物的人是她朝思暮想的人，那禮物所代表的含義可就大了去了。
戴倩茹把自己的右手食指伸進嘴裏，而後用沾了自己唾液的食指在李子丞的胳膊上寫下三個字：謝謝你。
李子丞笑著搖搖頭：“倩茹，我也謝謝你，在我最失落的時候，是你陪在我的身邊。”說罷，李子丞握著戴倩茹的小手放在嘴邊親了一下：“昨夜星辰昨夜風，畫樓西畔桂堂東。身無彩鳳雙飛翼，心有靈犀一點通。”
李子丞吟誦的是李商隱著名的《七律-無題》，他在用這首詩向戴倩茹暗示，有些話不需要說出來，一個眼神，一個舉止就可以將心裏的所思所想表達的淋漓盡致。
此時無聲勝有聲。
吃罷早飯，李子丞讓小羅在賓館休息，他帶著馮冰豔和戴倩茹離開賓館，走進博遠陶瓷有限公司。
博遠陶瓷有限公司占地麵積不小，每年七八個億的銷售額，養活著五六百職工。
走進大門，李子丞看到公司辦公區位於左側，生產區位於右側。
左轉走進辦公大樓，李子丞直奔總經理辦公室。
總經理姓徐，學名亮功。年紀大約在五十左右歲。
見到李子丞，徐亮功立刻起身相迎。
彼此寒暄過後，李子丞也不藏著掖著，直接說明了來意。
徐亮功有些愕然，他沒想到利波爾公司竟然給博遠陶瓷有限公司找了一個新東家。
“徐總，你從事建築陶瓷行業多少年了？”
“二十年，整整二十年零三個月。”
“徐總，我呢對建築陶瓷行業了解的不多，你能不能跟我說說，這個行業未來的發展趨勢如何？”
徐亮功答道：“就我個人的看法，我覺得建築陶瓷行業未來可期。”
“理由呢？”
“目前國內的房地產市場方興未艾，不管是商用、民用建築都需要建築陶瓷。不瞞李總說，這個市場很大，大得難以超乎想象。”
李子丞點了點頭：“博遠的市場占有率如何？”
徐亮功自得地挺了挺胸：“很不錯，至少在北方市場，博遠的市場占有率可以排進前五。”
李子丞笑問：“徐總，你覺得目前困擾博遠發展的瓶頸是什麽？”
徐亮功想了想答道：“燒製陶瓷的燃料成本。利波爾公司是博遠的大股東，連續幾年來，他們每年給博遠投入的流動資金不會超過一個億。
“可燒製陶瓷的燃料價格是浮動的，價格低的時候，博遠的產量還能維持正常的水平。一旦價格上漲，博遠的產量就會銳減，原本的市場占有率也會隨之縮水。”
李子丞再問：“徐總，如果不考慮燃料成本，博遠一年的銷售額能夠達到多少？”
徐亮功伸出一根手指頭：“十個億，保守估計不會低於十個億。”
李子丞暗自尋思：古州裝備製造集團一年的銷售額大約是五十個億，而完成這麽多銷售額的職工總數是一萬兩千人。
博遠陶瓷有限公司一年的銷售額是十個億，而完成這麽多銷售額的職工總數僅有六百人。
單從人均產出看，博遠陶瓷有限公司遠遠高於古州裝備製造集團。
對於一家企業來說，人均產出越多，企業的效益就會越好。
不養閑人，不養懶人，是每一個現代企業的企業文化。
相比於私營企業，國有企業養閑人，養懶人的現象普遍存在。鐵飯碗的另一個代名詞就是大鍋飯。
李子丞知道，在短時間內，他沒有辦法改變古州裝備製造集團的這種現狀，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盡可能的分流轉崗，讓那些吃慣了大鍋飯，混日子的職工動起來，為集團創造更多的經濟效益。
“李總。”
徐亮功見李子丞有些走神，笑著問：“您還有什麽問題嗎？”
李子丞站起身：“沒有了。徐總，博遠就交給你了，你有什麽困難可以隨時給我打電話。隻要不框外，我都會滿足你。”
徐亮功聽後欣喜道：“好啊好啊，我正有一事想跟您匯報。”
李子丞笑著問：“是不是燃料的事？”
徐亮功用力點了點頭：“對對對，就是燃料的事。”
李子丞再問：“你想要多少？”
徐亮功答道：“一萬噸，您先給解決一萬噸。”
李子丞爽快地答應道：“沒問題，我可以答應你。”
******
返回琴島的路上，李子丞給臧達威去了個電話，告訴臧達威，他已經決定了，接受臧達威提出的抵賬置換方案，下午就可以簽合同。
臧達威接到電話後，立刻安排手下草擬合同。同時，他拿起電話做出指示：老費，成立房地產開發公司的事可以啟動了。
筱芸給臧達威衝了一杯奶茶，款款走到大班台旁：“老臧，你最近做事似乎總有些力不從心，我建議你給自己放幾天假，好好休息休息。”
臧達威哈哈一笑：“筱芸，你真壞，不就是想讓我陪你去馬爾代夫度假嗎，好好好，答應你。”
嘴裏說著話，臧達威低下頭兩眼凝視著筱芸修長的雙腿，嘖嘖連聲：“筱芸你知道嗎，你是我這輩子見過的最漂亮、最溫柔、最善良、最聰明、最知性、最豁達的姑娘。能夠在此生遇見你，這一輩子值了。”
聞言，筱芸有些感動。她已經三十歲了，同臧達威好了也有五六年了，沒想到自己在臧達威心目中竟然有這麽好。
坦白的說，臧達威不是她心目中的白馬王子，可那又怎麽樣呢，臧達威能給她的，白馬王子給不了。
生活生活，總是離不開柴米油鹽的。筱芸是一個非常驕傲的姑娘，她最反感的就是每天被柴米油鹽這樣的瑣事煩擾。
輕鬆生活，簡單快樂是筱芸的人生格言。要活得輕鬆，就得有所付出。她為臧達威付出的僅僅是自己的軀殼，而臧達威給她的卻是她想要的全部。這還不夠嗎？
見到筱芸的眼光有些遊離，臧達威笑問：“筱芸，想什麽呢？”
筱芸收回思緒搖了搖頭：“沒想什麽，我就是高興的出神了。”
臧達威抬手摸了摸自己早已謝了頂的腦袋：“去吧，看看合同擬好了沒有。對了，今天下午的簽字儀式你也參加。從今天開始，我要把你推向前台，不能再委屈你了。”
筱芸“嗯”了一聲，兩眼紅紅的轉身離去。
望著筱芸離去的背影，臧達威歎了一口氣：“暴風雨遲早是要來的，那就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吧。”
******
下午的簽字儀式進行的很順利，代表臧達威簽字的是他的助理筱芸。
本來，筱芸是沒有權力在合同上簽字的，可臧達威為了讓筱芸正式走進公眾視野，特意給筱芸下了一份授權書。
見到授權書，利波爾公司大多數的員工都在為臧達威的原配孔姐捏了一把汗，這是要提前開戰的節奏啊。
躲吧，神仙打架，能躲多遠就躲多遠。
李子丞沒想到，自己的到訪竟然成為一場家庭戰爭的導火索。不過，他沒心思管這些，他還有很重要的事要去做。
這個很重要的事就是戴倩茹的生日。
該去哪裏給戴倩茹慶生呢？離開利波爾工業園，李子丞一邊撫摸著下頜，一邊尋思。
魆地，李子丞想到了啤酒節。李子丞知道，每年八月的第二個周六，琴島都會舉辦一年一度的國際啤酒節。
隻可惜今年八月的第二個周六是十一號，而戴倩茹的生日是八月七號，想要在琴島國際啤酒節開幕那天給戴倩茹慶生，怕是沒有可能了。
要不，去嶗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