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尋找突破口
一個沉悶的聲音驟然響起：“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李子丞聽後笑了笑，也不生氣：“好吧，如果有人覺得我說的話是在放屁，那麽請你伸出你的雙手把自己的耳朵堵起來。
“你們應該都知道了，董貴堂失蹤了。他為什麽失蹤，我猜測應該有兩點原因。
“第一點原因，他不想退錢。第二點原因，他不想坐牢。
“對董貴堂來說，退款和不退款，他都免不了牢獄之災。既然如此，他為什麽要退款，還不如拿著你們辛辛苦苦賺來的血汗錢跑路。
“所以，我敢斷定，你們的錢是絕對要不回來了。可你們甘心嗎，你們答應嗎。
“我的看法是，不答應。因此，我準備代表集團向你們伸出援助之手。”
有人開口問：“李總，你打算怎麽幫我們？”
李子丞糾正道：“不是我，而是集團。咱們之間定個君子協定吧，想要拿回自己兩萬塊錢的，請用書麵形式把你們兩年前花錢購買房子鑰匙的事寫下來，然後簽上自己的名字。
“見到簽名，集團會以借款的形式向你們每人發放兩萬塊錢。這筆錢集團不會催你們還款，你們也不必急著還錢。
“若幹年後，等集團效益好了，你們一年的收入可以達到五萬塊錢的時候，你們再還這筆錢。
“怎麽樣，這樣的條件不算苛刻吧。”
另一人開口道：“李總，借款總歸是要還的，這和拿回是兩個概念。”
李子丞笑道：“這個我知道，可又有什麽辦法呢，兩萬塊錢是你們主動送給董貴堂的，沒有人逼迫你們。
“你們用兩萬塊錢換來一套新房子住，本身就不合理，不公平，如果再讓集團幫你們墊付這兩萬塊行賄款，豈不是更不合理，更不公平了。
“因此，我能幫你們的僅限於此，你們都好好想一想吧。散會。”
大踏步走出大禮堂，李子丞立刻掏出電話打給常鴻遠：“常主任，車準備好了吧？”
“準備好了，隨時可以出發。”常鴻遠答道。
李子丞安排道：“通知司機把車開到辦公大樓門口，我馬上到。”
返回自己的辦公室，李子丞泡了一杯龍井茶，再往公文包裏塞了幾盒熊貓牌香煙，拎起公文包離開辦公室。
去省國土資源廳是李子丞的臨時動議，他想查閱一下國富煤業集團當年購買煤礦的檔案。
來到樓下，李子丞掏出電話撥出一組號碼：“齊哥，你明天沒事吧？”
“沒事，怎麽了？”
“既然沒事，明天把你的寶馬X5借我用一下。”
“沒問題，晚上我給你送到家。”
李子丞聽後笑了笑：“齊哥，你也不問問我去什麽地方，不怕把你的寶馬X5折騰散架了。”
“折騰散架，你能不能別吹牛，你若是能把哥哥我的寶馬X5折騰散架了，哥哥我再買一輛新的送你。”
李子丞哈哈一笑：“嘚瑟，繼續嘚瑟。對了，我讓你購買的那幾隻股票全都脫手了吧？”
“上個月就脫手了。子丞，你的眼光怎麽這麽賊，我聽了你的話剛把手裏的股票全部拋出去，沒過半個月，股票市場立刻就全線下跌。你是不是有什麽內幕消息？”
李子丞答道：“哪有什麽內幕消息，完全是靠腦子分析出來的結果。行了，不跟你扯閑篇了，記住，沒有我的推薦，你一隻股票都不許買。”
“知道知道，你可是我的財神爺，沒有你，我怎麽能夠憑借十萬塊錢本金就掘得了人生第一桶金。”
李子丞故意鄙夷道：“第一桶金，不就是五百萬嗎，你的小心髒也太容易滿足了吧。”
“等等，我怎麽感覺你話裏有話。子丞，你是不是有什麽好消息要跟我說。”
李子丞拉開車門，抬腿鑽進副駕駛室：“好吧好吧，你如果實在閑的沒什麽事做，可以密切關注一下騰訊計算機係統有限公司。今年二月，騰訊QQ注冊用戶已經突破五千萬大關了。
“我敢斷定，不出一年，QQ注冊用戶會突破一億大關。”
“子丞，騰訊計算機係統有限公司上市了嗎？”
李子丞答道：“還沒有。不過我對這家公司特別有信心，或許兩三年後，這家公司就會上市。到那時，就是你我再次出手的時機了。”
寶馬X5緩緩駛出集團大門，李子丞合上電話閉目養神。
五年前，李子丞最好的朋友齊嘯天抓獎抓了一輛夏利車，之後開始沒日沒夜的跑出租。兩年後，齊嘯天聽從李子丞的建議，賣掉夏利車進入股市。
三年來，在李子丞的幫助下，齊嘯天硬是以十萬塊錢做本金，一點一點慢慢做大，終於掘得了人生第一桶金五百萬。
齊嘯天的寶馬X5是半年前在香港買的，買車加上掛牌，花去了齊嘯天一百多萬。不過齊嘯天並不心疼，刨去買車的錢，他還有三百多萬。足夠他今後在股市折騰的了。
作為發起人的李子丞自然也沒有錯過這個賺錢的機會，他拿著勤工儉學得來的四萬塊錢投入股市，三年時間讓四萬塊錢本金翻了五十倍。
李子丞現在也是百萬富翁，隻不過他不像齊嘯天那麽張揚，也不像齊嘯天那麽折騰。
身家兩百萬算不算富翁，當然算了。在2001年，京城南二環的房價是每平米九千塊錢，東二環的房價是每平米一萬兩千塊錢。
由此推算，兩百萬可以在京城南二環購買兩套一百一十平米的商品房，可以在東二環購買兩套九十平米的商品房。
不過，李子丞沒有這麽做，而是借著京城市政府對王府井改造的契機，在王府井購買了一個臨街商鋪。
商鋪的麵積不是很大，可地處繁華熱鬧的王府井，不缺的就是客流量。
僅僅一年的時間，李子丞購買的商鋪就已經為他帶來四十七萬的純利。
實踐證明，投資商鋪的確是一條賺錢的捷徑。
寶馬X5穩穩地行駛在龍石高速公路上，李子丞閉著眼睛繼續思考著追討欠款的突破口。
精簡下來的四千多名職工，已經有一千多人有了工作崗位，那麽其餘的三千多人該怎麽辦？
拿錢養著他們？即便其他的職工沒有意見，就目前集團的經營狀況來說，那也是負擔不起的。
全部推向社會？那更不現實。李子丞若是敢這麽做，薑鴻罡非剝了他的皮不可。
有些棘手啊。三千多人，三千多個就業崗位，該怎麽安置這些人呢？
李子丞心念電轉，從勞動密集型產業尋找突破口。
所謂勞動密集型產業是指生產經營主要依靠大量使用勞動力，而對技術和設備依賴程度較低的產業。
比如說屬於重工業的鋼鐵、煤炭、水泥、有色金屬等等。再比如說屬於輕工業的家具、服裝、紡織、陶瓷等等。
這些行業能跟集團掛上鉤的隻有鋼鐵、煤炭和水泥。
然而，就目前集團的現狀來說，購買鐵礦、購買煤礦以及購買水泥廠顯然是不現實的。
等等，鐵礦、煤礦。
李子丞的眼睛驟然一亮，心中頓時有了主意。
國富煤業集團目前有三座鐵礦，八座煤礦，而國富煤業集團又欠著集團六億四千八百萬，這麽多的欠款應該可以置換一座鐵礦或者是煤礦了吧。
就這麽辦了。跟國富煤業集團置換一座鐵礦或者是煤礦，既收回了應收賬款，又安置了三千多個精簡下來的職工，這可是雙贏的局麵啊。
李子丞越想越開心，終於找到了安置三千多個精簡下來職工的突破口，這可比追討回來六億四千八百萬都令他興奮。
穩定壓倒一切。對上級部門來說，這是硬性任務，對集團來說，這是凝聚人心的重要舉措。
三千多個精簡下來的職工，占到集團全部職工人數的四分之一，這是一個龐大的群體，對他們的安置如果不盡如人意，造成的嚴重後果是難以估量的。
“哈”的一聲，李子丞笑了出來。
聽到笑聲，常鴻遠開口問：“李總，什麽事這麽開心？”
李子丞沒有回答：“常主任，你參加工作多少年了？”
常鴻遠答道：“二十三年。”
李子丞再問：“孩子讀高中還是讀大學？”
常鴻遠笑了笑：“我結婚晚，孩子還在上初中。”
李子丞點了點頭：“想不想換一個工作環境？”
常鴻遠聽後一愣怔，急切道：“李總，我，我有什麽地方做得不好，您盡管指出來，您可不能把總經理辦公室也給連鍋端了。”
李子丞哈哈一笑：“常主任，你多慮了。我的意思是說，想給你壓一壓擔子。”
聞言，常鴻遠欣喜道：“李總，不帶您這麽嚇唬人的。”
“有嗎？”
李子丞反駁道：“我長得有那麽嚇人嗎？”
常鴻遠嘿嘿一笑，開了一句玩笑：“您說呢？”
李子丞“哦”了一聲：“好吧，我承認我長得不英俊，可我的氣質還是不錯的吧。蘇東坡說，腹有詩書氣自華。
“我在清華園待了九年，平均一年讀一百本書。九年下來，我可是讀了差不多一千本書。”
常鴻遠聽後沒敢接李子丞的話茬兒，而是顧左右而言它：“李總，咱們去省國土資源廳做什麽？”
李子丞聽後笑了笑，也不生氣：“好吧，如果有人覺得我說的話是在放屁，那麽請你伸出你的雙手把自己的耳朵堵起來。
“你們應該都知道了，董貴堂失蹤了。他為什麽失蹤，我猜測應該有兩點原因。
“第一點原因，他不想退錢。第二點原因，他不想坐牢。
“對董貴堂來說，退款和不退款，他都免不了牢獄之災。既然如此，他為什麽要退款，還不如拿著你們辛辛苦苦賺來的血汗錢跑路。
“所以，我敢斷定，你們的錢是絕對要不回來了。可你們甘心嗎，你們答應嗎。
“我的看法是，不答應。因此，我準備代表集團向你們伸出援助之手。”
有人開口問：“李總，你打算怎麽幫我們？”
李子丞糾正道：“不是我，而是集團。咱們之間定個君子協定吧，想要拿回自己兩萬塊錢的，請用書麵形式把你們兩年前花錢購買房子鑰匙的事寫下來，然後簽上自己的名字。
“見到簽名，集團會以借款的形式向你們每人發放兩萬塊錢。這筆錢集團不會催你們還款，你們也不必急著還錢。
“若幹年後，等集團效益好了，你們一年的收入可以達到五萬塊錢的時候，你們再還這筆錢。
“怎麽樣，這樣的條件不算苛刻吧。”
另一人開口道：“李總，借款總歸是要還的，這和拿回是兩個概念。”
李子丞笑道：“這個我知道，可又有什麽辦法呢，兩萬塊錢是你們主動送給董貴堂的，沒有人逼迫你們。
“你們用兩萬塊錢換來一套新房子住，本身就不合理，不公平，如果再讓集團幫你們墊付這兩萬塊行賄款，豈不是更不合理，更不公平了。
“因此，我能幫你們的僅限於此，你們都好好想一想吧。散會。”
大踏步走出大禮堂，李子丞立刻掏出電話打給常鴻遠：“常主任，車準備好了吧？”
“準備好了，隨時可以出發。”常鴻遠答道。
李子丞安排道：“通知司機把車開到辦公大樓門口，我馬上到。”
返回自己的辦公室，李子丞泡了一杯龍井茶，再往公文包裏塞了幾盒熊貓牌香煙，拎起公文包離開辦公室。
去省國土資源廳是李子丞的臨時動議，他想查閱一下國富煤業集團當年購買煤礦的檔案。
來到樓下，李子丞掏出電話撥出一組號碼：“齊哥，你明天沒事吧？”
“沒事，怎麽了？”
“既然沒事，明天把你的寶馬X5借我用一下。”
“沒問題，晚上我給你送到家。”
李子丞聽後笑了笑：“齊哥，你也不問問我去什麽地方，不怕把你的寶馬X5折騰散架了。”
“折騰散架，你能不能別吹牛，你若是能把哥哥我的寶馬X5折騰散架了，哥哥我再買一輛新的送你。”
李子丞哈哈一笑：“嘚瑟，繼續嘚瑟。對了，我讓你購買的那幾隻股票全都脫手了吧？”
“上個月就脫手了。子丞，你的眼光怎麽這麽賊，我聽了你的話剛把手裏的股票全部拋出去，沒過半個月，股票市場立刻就全線下跌。你是不是有什麽內幕消息？”
李子丞答道：“哪有什麽內幕消息，完全是靠腦子分析出來的結果。行了，不跟你扯閑篇了，記住，沒有我的推薦，你一隻股票都不許買。”
“知道知道，你可是我的財神爺，沒有你，我怎麽能夠憑借十萬塊錢本金就掘得了人生第一桶金。”
李子丞故意鄙夷道：“第一桶金，不就是五百萬嗎，你的小心髒也太容易滿足了吧。”
“等等，我怎麽感覺你話裏有話。子丞，你是不是有什麽好消息要跟我說。”
李子丞拉開車門，抬腿鑽進副駕駛室：“好吧好吧，你如果實在閑的沒什麽事做，可以密切關注一下騰訊計算機係統有限公司。今年二月，騰訊QQ注冊用戶已經突破五千萬大關了。
“我敢斷定，不出一年，QQ注冊用戶會突破一億大關。”
“子丞，騰訊計算機係統有限公司上市了嗎？”
李子丞答道：“還沒有。不過我對這家公司特別有信心，或許兩三年後，這家公司就會上市。到那時，就是你我再次出手的時機了。”
寶馬X5緩緩駛出集團大門，李子丞合上電話閉目養神。
五年前，李子丞最好的朋友齊嘯天抓獎抓了一輛夏利車，之後開始沒日沒夜的跑出租。兩年後，齊嘯天聽從李子丞的建議，賣掉夏利車進入股市。
三年來，在李子丞的幫助下，齊嘯天硬是以十萬塊錢做本金，一點一點慢慢做大，終於掘得了人生第一桶金五百萬。
齊嘯天的寶馬X5是半年前在香港買的，買車加上掛牌，花去了齊嘯天一百多萬。不過齊嘯天並不心疼，刨去買車的錢，他還有三百多萬。足夠他今後在股市折騰的了。
作為發起人的李子丞自然也沒有錯過這個賺錢的機會，他拿著勤工儉學得來的四萬塊錢投入股市，三年時間讓四萬塊錢本金翻了五十倍。
李子丞現在也是百萬富翁，隻不過他不像齊嘯天那麽張揚，也不像齊嘯天那麽折騰。
身家兩百萬算不算富翁，當然算了。在2001年，京城南二環的房價是每平米九千塊錢，東二環的房價是每平米一萬兩千塊錢。
由此推算，兩百萬可以在京城南二環購買兩套一百一十平米的商品房，可以在東二環購買兩套九十平米的商品房。
不過，李子丞沒有這麽做，而是借著京城市政府對王府井改造的契機，在王府井購買了一個臨街商鋪。
商鋪的麵積不是很大，可地處繁華熱鬧的王府井，不缺的就是客流量。
僅僅一年的時間，李子丞購買的商鋪就已經為他帶來四十七萬的純利。
實踐證明，投資商鋪的確是一條賺錢的捷徑。
寶馬X5穩穩地行駛在龍石高速公路上，李子丞閉著眼睛繼續思考著追討欠款的突破口。
精簡下來的四千多名職工，已經有一千多人有了工作崗位，那麽其餘的三千多人該怎麽辦？
拿錢養著他們？即便其他的職工沒有意見，就目前集團的經營狀況來說，那也是負擔不起的。
全部推向社會？那更不現實。李子丞若是敢這麽做，薑鴻罡非剝了他的皮不可。
有些棘手啊。三千多人，三千多個就業崗位，該怎麽安置這些人呢？
李子丞心念電轉，從勞動密集型產業尋找突破口。
所謂勞動密集型產業是指生產經營主要依靠大量使用勞動力，而對技術和設備依賴程度較低的產業。
比如說屬於重工業的鋼鐵、煤炭、水泥、有色金屬等等。再比如說屬於輕工業的家具、服裝、紡織、陶瓷等等。
這些行業能跟集團掛上鉤的隻有鋼鐵、煤炭和水泥。
然而，就目前集團的現狀來說，購買鐵礦、購買煤礦以及購買水泥廠顯然是不現實的。
等等，鐵礦、煤礦。
李子丞的眼睛驟然一亮，心中頓時有了主意。
國富煤業集團目前有三座鐵礦，八座煤礦，而國富煤業集團又欠著集團六億四千八百萬，這麽多的欠款應該可以置換一座鐵礦或者是煤礦了吧。
就這麽辦了。跟國富煤業集團置換一座鐵礦或者是煤礦，既收回了應收賬款，又安置了三千多個精簡下來的職工，這可是雙贏的局麵啊。
李子丞越想越開心，終於找到了安置三千多個精簡下來職工的突破口，這可比追討回來六億四千八百萬都令他興奮。
穩定壓倒一切。對上級部門來說，這是硬性任務，對集團來說，這是凝聚人心的重要舉措。
三千多個精簡下來的職工，占到集團全部職工人數的四分之一，這是一個龐大的群體，對他們的安置如果不盡如人意，造成的嚴重後果是難以估量的。
“哈”的一聲，李子丞笑了出來。
聽到笑聲，常鴻遠開口問：“李總，什麽事這麽開心？”
李子丞沒有回答：“常主任，你參加工作多少年了？”
常鴻遠答道：“二十三年。”
李子丞再問：“孩子讀高中還是讀大學？”
常鴻遠笑了笑：“我結婚晚，孩子還在上初中。”
李子丞點了點頭：“想不想換一個工作環境？”
常鴻遠聽後一愣怔，急切道：“李總，我，我有什麽地方做得不好，您盡管指出來，您可不能把總經理辦公室也給連鍋端了。”
李子丞哈哈一笑：“常主任，你多慮了。我的意思是說，想給你壓一壓擔子。”
聞言，常鴻遠欣喜道：“李總，不帶您這麽嚇唬人的。”
“有嗎？”
李子丞反駁道：“我長得有那麽嚇人嗎？”
常鴻遠嘿嘿一笑，開了一句玩笑：“您說呢？”
李子丞“哦”了一聲：“好吧，我承認我長得不英俊，可我的氣質還是不錯的吧。蘇東坡說，腹有詩書氣自華。
“我在清華園待了九年，平均一年讀一百本書。九年下來，我可是讀了差不多一千本書。”
常鴻遠聽後沒敢接李子丞的話茬兒，而是顧左右而言它：“李總，咱們去省國土資源廳做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