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三章 鯊魚頭
  重新回到飛船上,沈洛洛竟然有點懷念的感覺。

  想想之前在飛船上渡過的一年多的時間,其實這個世界的飛船旅行比現實世界舒服多了。

  畢竟飛船很大,真要算起來,上麵有各種的娛樂設施,他們在飛船上能夠做的事情其實挺多的,哪怕想飆車也不是沒有地方。而玫瑰伯爵對自己一向大方,在飛船安置的設備也都是最新,並從不限製大家使用那些東西。隻不過大家普遍都很忙,以至於那些設施、場地都一直鮮少有人問津。

  大家要麽忙著訓練,要麽忙著幹活,就是沈洛洛自己要搞研究、要改裝機甲做實踐、還要抽時間給玫瑰伯爵治病。整艘飛船上,怕是再沒有比她更忙的人了。

  哪怕她如今在玫瑰號上的地位比當初不知道高了多少倍,哪怕她想去飛船控製室,也不會有人進行阻攔。

  可惜她實在沒有那個時間!

  就是桑桁想要見她一麵,都要特意去實驗室或者底倉的機甲室堵人才行。

  “洛洛,你怎麽把自己搞的這麽忙?”機甲室,桑桁趁著給沈洛洛停手的空檔,一邊給她拿毛巾擦汗一邊關切的說道。

  “忙嗎?我感覺還好啦!我覺得自己每天安排的挺充實的,而且閑下來也沒什麽事。或者你有什麽事需要我幫忙嗎?”沈洛洛由著桑桁替自己擦汗,自己則將手裏的工具扔進工具箱,順便問道。

  “沒有!我隻是有點想洛洛了!原以為大家都在一艘飛船上,就可以每天見麵了,結果卻是和我上學的時候沒什麽區別。”桑桁帶著幾分委屈道。

  看到他大大的眼睛中除了她以外,便是那淡淡的委屈,那可憐巴巴的小表情再次給了沈洛洛暴擊,讓她忍不住抬手去揉他的腦袋。

  而桑桁也配合她低下自己的的頭,讓她摸的更方便些,整個人也呈現出被順毛的舒適模樣。

  “阿桁這是在撒嬌嗎?總感覺你長大了之後,反倒比小時候更會撒嬌了。有時候我在想你們學校都教了些什麽東西?以至於你竟然變化這麽大!”沈洛洛無奈又好奇的說道。

  教了什麽?

  自然是教會了他,想要達到目的就要使用正確的手段。既然沈洛洛喜歡他這幅模樣,那麽他願意為了她改變自己,把自己變成她喜歡的模樣。

  隻是這些話他自然不會說出來,聞言他隻是做出一副乖巧的模樣說道:“學校教了很多東西,我也學到很多,洛洛想要知道具體的嗎?”

  以前他雖然也和她說過一些在學校的事情,但說的非常籠統,很多東西都被他給省略掉了,以免她擔心自己。

  不過現在的話,他都已經離開學校了,短時間裏應該沒有機會入學,適當的多說一些倒也無所謂。

  沈洛洛見他似乎沒有什麽要緊事,隻是想和自己多相處一些時間的樣子,便也就沒有反對他挑起的話題。

  隻是他們兩個剛說了沒幾句,沈洛洛便收到玫瑰伯爵的訊息,讓她過去一趟。

  桑桁聽到這個消息一下子握緊了拳頭,並下意識的抬頭看向周圍,很是懷疑那家夥是不是在這裏安裝了攝像頭一直監控這裏的所有情況。

  不然他的時機怎麽把我的那麽好?

  自己不過來的時候也不見他有事,自己一來,他的事情也來了,哪有這麽巧的事情?

  可不管他怎麽想,沈洛洛卻是已經脫下外麵的工作服準備過去了。

  “等下,洛洛,我和你一起過去!”桑桁趕忙站起來說道。

  “你也去?”沈洛洛有些詫異,又有些擔心,擔心他與玫瑰伯爵碰麵之後,兩人又開始嗆聲。

  總覺得玫瑰伯爵在桑桁的麵前,人也變得幼稚了。

  “嗯,他這會兒找你應該是有事,說不得到時候有我能幫忙的地方。”桑桁不是沒有看見沈洛洛的表情,隻是他假裝自己沒有看見,一本正經的解釋道。

  “行吧!你既然已經想好了,那就一起過去吧!”沈洛洛想了想也沒有反對。

  畢竟是他自己做出的決定,哪怕她覺得不應該,但他自己想好了那就做好了。畢竟她不可能替他做決定,也不可能負擔他的人生。

  兩個人一起來到玫瑰伯爵平時待得房間,就看到他麵前正豎著一麵近一米高的光屏。

  “過來了!正好,看看這個吧!”玫瑰伯爵隻當沒看見桑桁,視線隻放在沈洛洛一個人身上。

  沈洛洛聞言走過去,就見屏幕正在播放戰鬥的場景。通過哪些機甲的上的標誌可以得出,這場戰鬥是玫瑰伯爵手下與另外一夥人的戰鬥。

  隻是另外一夥是什麽人?那好似鯊魚頭一般的標誌,她好像在哪裏見過,又有些想不起來了。

  既然自己想不起來,沈洛洛也沒有難為自己,直接詢問道:“大人,這是什麽地方的戰鬥?對手是什麽人啊?”

  “怎麽認不出來嗎?這夥人便是K星的幕後掌控團夥!”玫瑰伯爵聞言漫不經心的說道。

  隻是沈洛洛聽到他的話卻是一下子睜大了眼睛露出難以置信的神情。

  這個有著鯊魚頭標誌的人,便是掌控K星的人,那麽也就是說她之前便是被賣給了這夥人,並當成奴隸送到了那個荒蕪的礦星!

  沈洛洛閉著眼睛仔細回想了一下,果然那個標誌原身是見過的。當年她被家裏的那些親戚騙上那艘有著鯊魚頭標誌的飛船,說是給她報了一個兒童旅行團,讓她出去好好散散心,過幾天就可以回來了。

  見過她剛上飛船便被人給迷暈了,再後來清醒過來的時候,她已經被套上項圈,戴上鐐銬,送上了前往K的道路。

  隻是這個組織很小心,除了那一次外,她再沒有在其他任何東西上見過這個標誌。哪怕她後來搶走的運輸飛船,上麵也沒有半點標誌,所以她才沒有將他們跟她自己的事情聯係在一起。

  不過玫瑰伯爵是怎麽查到這些的?

  而且他們怎麽就打起來了?

  “這些人得罪大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