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9章 條件
唐西氣惱道：“所以我說幫幫忙嘛！就當我欠你個人情！”
肖仁這才正經起來，眯著眼：“那你拿什麽還？”
唐西一秒變羞澀：“我，我也沒什麽拿得出手的，要不……要不我以身相許？”
“滾！”你特麽比我還毒，咱倆運動一番，死得絕對是我！我守著你當花兒看呢？
唐西也不開玩笑了，攤手：“那你想要什麽，先跟你說明白，我可不加入龍門，我的人也不加入。”
肖仁突然奸笑了起來：“當然不會，我隻需要你答應我一個條件。”
唐西皺眉：“什麽條件？”
肖仁直視著她：“你和你的那些人，以及將來你們的子孫後代，必須立下毒誓，若是我肖仁哪一天隕落，或者將來我的家族麵臨滅頂之災，你們必須盡最大力量救走我的親人或後人，當然，若是我的後人是些人渣敗類，那就任他們自生自滅，不用救。但若不是，你們救走他們之後，就適當的給予他們一定幫助，幫他們暫度難關。”
唐西明顯愣怔了一下，有點不敢置信的看著他：“就這點要求？”
肖仁嘲諷的勾了勾嘴角：“就這點要求？你以為這要求很簡單？”
唐西反應過來，是不簡單，這個承諾裏，最重要的其實不是他們這一代，而是未來的後代遵不遵守，她生於唐門，最清楚約束對承諾的重要性，若是沒有蠱蟲的約束，誰又會心甘情願的世世代代為唐門赴死呢？
肖仁也沒馬上要答案，讓她回去好好想想。
第二天，兩人背著一堆飲用水，去了那個郊外的高爾夫球場，肖仁打地道從地下潛入，這些水省著喝足夠唐西喝一個月了，肖仁在地下做的隔間跟個人臥室似的，他在臥室裏用白焰，就算沒有食物和水也能活下去。
複製體沒跟著過來，他在工廠那邊執行另一個任務，肖仁也把這個任務和唐西說過，她考慮了一下就同意了，還特意又去見了一次那個線人。
肖仁在球場這邊還查了查地下，掃描了好幾遍，發現沒有炸彈才放下心來。
第三天的晚上，唐西過來找他，說：“我已經決定了，我答應你。”
她認真的看著他：“我不能保證我們的後人會不會遵守約定，但你不救我們，就沒有將來的他們，他們有義務延續這個約定。到時候我和我的那些人會建個暗盟，不一定會做什麽事，可能一輩子都當普通人，也可能當夠了普通人，會重新去混混江湖，但隻要這個盟還存在，我們就會遵守這個約定，並讓世代首領選拔時向眾人保證必須遵守，不然下麵的人可以用任何手段殺了他取而代之。我能做的保證隻有這些，你若相信，就幫我們。若不相信……額，我也希望你能幫幫我們。”
肖仁好笑道：“你這不是根本沒給人選擇嗎？”
唐西難得尷尬了起來。
肖仁思忖了一下，其實這事的確很難保證，真要做到絕對執行，那隻能把他們肖家弄成另一個唐門，隻要搞到那種炸腦袋的禁言蠱，肖家人留下母蠱和雄蠱，把子蠱植入唐西那些人和後代體內，自然不怕他們說話不算數。
可唐西他們絕對不會從一個坑裏跳出來，再跳進另一個坑的。
至於用寄生異蟲潛伏在體內來保證，更是不可能，寄生異蟲隻效忠他，他若活著，它們或許還會因為命令幫忙守護肖家人，但若他死了，沒了係統忠誠度約束，誰知道它們還會不會執行遺命。
以前他沒想過自己死了，肖家會怎麽樣，主要是因為他沒孩子，沒考慮肖家是否會成為一個大家族，但這趟出來以後，發展了藩勇這個一個鍋外基地後，他考慮的事情便多了，也想到自己壯大後，可能會形成一個新的家族。
雖然人死萬事空，他也不在乎什麽家族壯不壯大，但既然有可能會發生那些事，就順手做點後手吧。他的初衷就是這樣的。
到時候指望寄生異蟲們不行，隻能找另外的“托孤”保證人了。
以前沒想到合適的目標，這次唐西說起禁言蠱的事，他才突然想起來，順水推舟提了那麽個條件。
他其實也不指望他們能遵守幾代，能有個保證就不錯了，反正這事也隻是他隨手為之。
所以聽到唐西這麽認真的製定了未來的計劃，他沒考慮多久，就同意了：“好，記住你答應的，到時候你跟你那些人說明白，等唐門完了，我幫他們解蠱。”
唐西驚喜道：“好，我保證他們都遵守！”
肖仁隻是笑了笑，沒表示信不信。
唐西也知道這事光說沒用，又聊了兩句就回自己隔間了。
之後的幾天，肖仁一邊開著感電力監視著上麵的情況，一邊磨煉並研究精神力的用法。
他很好奇那個靈門人的精神力攻擊為什麽掃描不到，這些天也主要在研究這個方麵。
精神力這一塊畢竟算是新興能力，他也找不到人問，不確定靈門人的攻擊方式是鍛煉之後變成那樣的，還是本身的能力就是那樣的。
琢磨了幾天，沒琢磨出個頭緒來，倒是精神力總量和控製力又精進了一點。
他其實挺想趁著這段空閑去孢子世界看看的，但怕把監視對象給漏了，隻能忍著單調枯燥，一天天的在地下呆著。
唐西倒是沒那麽老實，她基本每天都會從地道出去一趟，肖仁在這個高爾夫球場下挖了個很長的地道，一頭在他這裏，另一頭延伸到球場外麵的一處草地裏，周圍沒有監控，唐西就是從那兒進出。
她出去也不是去買東西或者玩，單純是為了監視那五個人來沒來。畢竟肖仁沒跟她說過自己感電力的事情，她隻能通過自己的方式來監控著球場周圍的風吹草動。
一轉眼過去半個月，還差八天這個月就過去了。
而就在倒數第七天的時候，那五人終於來了。
肖仁精神一振，立刻停下體表的白焰，精神力快速恢複了起來，等唐西回來，他的精神力已經回滿了。
唐西很是冷靜道：“他們來了。”
肖仁點了點頭：“什麽時候動手，現在是傍晚，要現在動手嗎？”
唐西想了一下，說：“一小時之後吧，他們應該談不完，而且這個時間了，他們大概會在這裏住一晚。”
“行，就按你說的來。”
這一小時裏他們也沒閑著，肖仁開路在地下挖通向五個天罡談話地點的地道。
唐西還好奇的問他：“你怎麽知道他們在哪兒談話的。”
肖仁淡定道：“這是強者的直覺，你還年輕，所以不懂。”
唐西：“……”拽個屁，明明隻比我大三歲。
唐西不放心的跟他說：“這五個人除了原來就在這兒駐守的兩個我了解，剩下的三人我都不知道他們是什麽能力，我那個線人也沒打探出來，而且我也不確定他們的血甲蟲還有沒有，要是有的話你就得小心點了，唐門在培育它們的時候，用了特殊方法讓它們不會主動攻擊唐門人，我應該沒事，但你可就小心了，一旦那些甲蟲出來恐怕第一個目標就是你。”
肖仁隨意的點點頭：“放心，我能應付。”
沒多久他們就到了球場休閑區的一間會議室地下，五人就在地上的會議室裏談話。
肖仁這次沒帶狙擊槍，隻帶著冷兵器龍刀。畢竟在地下這麽深的地方用，他也不確定這子彈穿越了這麽厚的土層後還能不能擊殺天罡，幹脆不用了。
唐西在地下什麽也沒感覺到，不確定的戳戳肖仁的腰子：“他們就在上麵？”
肖仁呼了她罪惡的小手一巴掌：“戳哪兒呢，男人的腰子不能戳不知道嗎！”
唐西吐了吐舌頭。
還跟我賣萌，你個二十七歲的老女人賣什麽萌！
“就在上麵。”肖仁再沒多說，閉上眼，開始調動上方的空氣。
空氣異能真的是一個殺人於無形之間的異能，隻要調動的好，就會像溫水煮青蛙一樣不知不覺的把目標弄死。
可惜他以前沒試過，他不知道保持怎樣的速度不會讓人發現。
反正這次的計劃就是突然襲擊，被發現了大不了直接開打，不過唐西不知道他有操控空氣的能力，大概還以為肖仁會執行之前商量好的計劃吧。
五人已經到了會議室，外麵也沒保鏢，走廊裏空空的，保鏢們都在大門口外，除了一個類似保鏢隊長的人是地煞，剩下的都是先天。
肖仁將室內空氣裏的氧氣抽離，緩慢流動之間，流出室外，而室外補進來的空氣也被肖仁先抽離了氧氣再放進去。
其實最好的做法應該是抽離的隻剩下一氧化碳，這才能讓他們最快速度中毒缺氧死亡，但一氧化碳在空氣中占比實在是太少了，大範圍的剝離其他空氣成分容易形成室內風暴，肖仁還沒法那麽精確的操控室外空氣同步補充。
室內的氧氣一點點減少，室內的五人一開始還沒發現什麽，但聊著聊著，其中一個長臉中年男人皺眉道：“怎麽感覺屋裏有點悶，空調壞了嗎？”
一個帶著眼鏡，著裝打理的文質彬彬的男人抬了抬手，感受著空調吹進來的氣流，說：“沒壞，不過我也感覺有點悶。”
另外兩個人也說覺得悶，最後一個坐在首位，一直沒說話的地中海中年人突然臉色一變：“不好，是空氣係異能！趕緊離開這兒！”
其他四人有兩個臉色一變，兩個還有點茫然，但都立刻破開窗戶跳了出來。
地下的肖仁瞬間睜開眼，淡淡道：“走吧，幹活了。”
地上，剛破房而出的五人身邊很快趕來了一群保鏢，那倆還有點茫然的天罡問道：“空氣係異能是什麽能力，有外人在這兒？”
地中海中年人感受到周圍新鮮了很多的空氣，臉色瞬間難看了起來，說：“有件事你們可能不知道，門內前段時間從外麵招來一個空氣係能力者，可惜還沒來得及帶回總部，就死在外麵了，那家夥隻是個先天級，卻能殺死一個天罡！就是因為他能不知不覺抽離空氣中的氧氣，若是目標正在睡覺，就算生性警惕，也察覺不到空氣成分的變化，所以很容易中招，現在你們也感覺到了，到了外麵以後，空氣明顯變得……”
轟！
他話還沒說完，大地突然劇烈的搖晃了起來。
他們所在的位置轟然塌陷下去，幾道巨大的裂縫以他們所在陷坑為中心，快速蔓延出去，像是一張飛快張開的裂口嘴！
一群保鏢猝不及防之下全都掉進了陷坑和裂縫裏，五個天罡反應最快，其中一個抓著另一個肩膀，踩在一塊塊碎石之上，飛快在塌陷的地麵中躥動著，另外三個都是體修，也都飛快在脫離了坍塌中心。
五人剛遠離地震中心，兩道人影從一道裂縫中飛了出來，懸浮在空中，正是肖仁和唐西！
唐西肩膀上還有兩個石手，正是這個石手抓著她懸浮的。
看到五人已經快要脫離，唐西忙道：“快放我下去。”
肖仁沒說話，意念一動，坍塌地帶的土地如同海嘯翻滾一樣翻起一道巨大的土瀑，瞬間將那些裂縫，連同掉下去的覺醒者掩埋了起來。
地震與此同時停止，兩人立刻自由落體落了下去。
甫一著地，兩人立刻朝各自的目標而去，唐西選了那個地中海男人，肖仁包了剩下的四個。
這次他之所以隻用了一個小型地震，沒有大範圍的用地裂和火流星群，是因為這五個人都是天罡，用那兩招他們其實是能躲過去的。
事實上這幾人也確實躲過了剛才的坍塌。
看到肖仁和唐西兩個人就敢來襲，五人卻沒一個露出鄙夷之色，反而都變得凝重了起來。
這種地陷，實在是跟幾個月前被夷平的那個據點太像了……
再聯想到上次的情報，五人迅速就把目標鎖定在了兩人中明顯更加高大的肖仁身上。
肖仁這才正經起來，眯著眼：“那你拿什麽還？”
唐西一秒變羞澀：“我，我也沒什麽拿得出手的，要不……要不我以身相許？”
“滾！”你特麽比我還毒，咱倆運動一番，死得絕對是我！我守著你當花兒看呢？
唐西也不開玩笑了，攤手：“那你想要什麽，先跟你說明白，我可不加入龍門，我的人也不加入。”
肖仁突然奸笑了起來：“當然不會，我隻需要你答應我一個條件。”
唐西皺眉：“什麽條件？”
肖仁直視著她：“你和你的那些人，以及將來你們的子孫後代，必須立下毒誓，若是我肖仁哪一天隕落，或者將來我的家族麵臨滅頂之災，你們必須盡最大力量救走我的親人或後人，當然，若是我的後人是些人渣敗類，那就任他們自生自滅，不用救。但若不是，你們救走他們之後，就適當的給予他們一定幫助，幫他們暫度難關。”
唐西明顯愣怔了一下，有點不敢置信的看著他：“就這點要求？”
肖仁嘲諷的勾了勾嘴角：“就這點要求？你以為這要求很簡單？”
唐西反應過來，是不簡單，這個承諾裏，最重要的其實不是他們這一代，而是未來的後代遵不遵守，她生於唐門，最清楚約束對承諾的重要性，若是沒有蠱蟲的約束，誰又會心甘情願的世世代代為唐門赴死呢？
肖仁也沒馬上要答案，讓她回去好好想想。
第二天，兩人背著一堆飲用水，去了那個郊外的高爾夫球場，肖仁打地道從地下潛入，這些水省著喝足夠唐西喝一個月了，肖仁在地下做的隔間跟個人臥室似的，他在臥室裏用白焰，就算沒有食物和水也能活下去。
複製體沒跟著過來，他在工廠那邊執行另一個任務，肖仁也把這個任務和唐西說過，她考慮了一下就同意了，還特意又去見了一次那個線人。
肖仁在球場這邊還查了查地下，掃描了好幾遍，發現沒有炸彈才放下心來。
第三天的晚上，唐西過來找他，說：“我已經決定了，我答應你。”
她認真的看著他：“我不能保證我們的後人會不會遵守約定，但你不救我們，就沒有將來的他們，他們有義務延續這個約定。到時候我和我的那些人會建個暗盟，不一定會做什麽事，可能一輩子都當普通人，也可能當夠了普通人，會重新去混混江湖，但隻要這個盟還存在，我們就會遵守這個約定，並讓世代首領選拔時向眾人保證必須遵守，不然下麵的人可以用任何手段殺了他取而代之。我能做的保證隻有這些，你若相信，就幫我們。若不相信……額，我也希望你能幫幫我們。”
肖仁好笑道：“你這不是根本沒給人選擇嗎？”
唐西難得尷尬了起來。
肖仁思忖了一下，其實這事的確很難保證，真要做到絕對執行，那隻能把他們肖家弄成另一個唐門，隻要搞到那種炸腦袋的禁言蠱，肖家人留下母蠱和雄蠱，把子蠱植入唐西那些人和後代體內，自然不怕他們說話不算數。
可唐西他們絕對不會從一個坑裏跳出來，再跳進另一個坑的。
至於用寄生異蟲潛伏在體內來保證，更是不可能，寄生異蟲隻效忠他，他若活著，它們或許還會因為命令幫忙守護肖家人，但若他死了，沒了係統忠誠度約束，誰知道它們還會不會執行遺命。
以前他沒想過自己死了，肖家會怎麽樣，主要是因為他沒孩子，沒考慮肖家是否會成為一個大家族，但這趟出來以後，發展了藩勇這個一個鍋外基地後，他考慮的事情便多了，也想到自己壯大後，可能會形成一個新的家族。
雖然人死萬事空，他也不在乎什麽家族壯不壯大，但既然有可能會發生那些事，就順手做點後手吧。他的初衷就是這樣的。
到時候指望寄生異蟲們不行，隻能找另外的“托孤”保證人了。
以前沒想到合適的目標，這次唐西說起禁言蠱的事，他才突然想起來，順水推舟提了那麽個條件。
他其實也不指望他們能遵守幾代，能有個保證就不錯了，反正這事也隻是他隨手為之。
所以聽到唐西這麽認真的製定了未來的計劃，他沒考慮多久，就同意了：“好，記住你答應的，到時候你跟你那些人說明白，等唐門完了，我幫他們解蠱。”
唐西驚喜道：“好，我保證他們都遵守！”
肖仁隻是笑了笑，沒表示信不信。
唐西也知道這事光說沒用，又聊了兩句就回自己隔間了。
之後的幾天，肖仁一邊開著感電力監視著上麵的情況，一邊磨煉並研究精神力的用法。
他很好奇那個靈門人的精神力攻擊為什麽掃描不到，這些天也主要在研究這個方麵。
精神力這一塊畢竟算是新興能力，他也找不到人問，不確定靈門人的攻擊方式是鍛煉之後變成那樣的，還是本身的能力就是那樣的。
琢磨了幾天，沒琢磨出個頭緒來，倒是精神力總量和控製力又精進了一點。
他其實挺想趁著這段空閑去孢子世界看看的，但怕把監視對象給漏了，隻能忍著單調枯燥，一天天的在地下呆著。
唐西倒是沒那麽老實，她基本每天都會從地道出去一趟，肖仁在這個高爾夫球場下挖了個很長的地道，一頭在他這裏，另一頭延伸到球場外麵的一處草地裏，周圍沒有監控，唐西就是從那兒進出。
她出去也不是去買東西或者玩，單純是為了監視那五個人來沒來。畢竟肖仁沒跟她說過自己感電力的事情，她隻能通過自己的方式來監控著球場周圍的風吹草動。
一轉眼過去半個月，還差八天這個月就過去了。
而就在倒數第七天的時候，那五人終於來了。
肖仁精神一振，立刻停下體表的白焰，精神力快速恢複了起來，等唐西回來，他的精神力已經回滿了。
唐西很是冷靜道：“他們來了。”
肖仁點了點頭：“什麽時候動手，現在是傍晚，要現在動手嗎？”
唐西想了一下，說：“一小時之後吧，他們應該談不完，而且這個時間了，他們大概會在這裏住一晚。”
“行，就按你說的來。”
這一小時裏他們也沒閑著，肖仁開路在地下挖通向五個天罡談話地點的地道。
唐西還好奇的問他：“你怎麽知道他們在哪兒談話的。”
肖仁淡定道：“這是強者的直覺，你還年輕，所以不懂。”
唐西：“……”拽個屁，明明隻比我大三歲。
唐西不放心的跟他說：“這五個人除了原來就在這兒駐守的兩個我了解，剩下的三人我都不知道他們是什麽能力，我那個線人也沒打探出來，而且我也不確定他們的血甲蟲還有沒有，要是有的話你就得小心點了，唐門在培育它們的時候，用了特殊方法讓它們不會主動攻擊唐門人，我應該沒事，但你可就小心了，一旦那些甲蟲出來恐怕第一個目標就是你。”
肖仁隨意的點點頭：“放心，我能應付。”
沒多久他們就到了球場休閑區的一間會議室地下，五人就在地上的會議室裏談話。
肖仁這次沒帶狙擊槍，隻帶著冷兵器龍刀。畢竟在地下這麽深的地方用，他也不確定這子彈穿越了這麽厚的土層後還能不能擊殺天罡，幹脆不用了。
唐西在地下什麽也沒感覺到，不確定的戳戳肖仁的腰子：“他們就在上麵？”
肖仁呼了她罪惡的小手一巴掌：“戳哪兒呢，男人的腰子不能戳不知道嗎！”
唐西吐了吐舌頭。
還跟我賣萌，你個二十七歲的老女人賣什麽萌！
“就在上麵。”肖仁再沒多說，閉上眼，開始調動上方的空氣。
空氣異能真的是一個殺人於無形之間的異能，隻要調動的好，就會像溫水煮青蛙一樣不知不覺的把目標弄死。
可惜他以前沒試過，他不知道保持怎樣的速度不會讓人發現。
反正這次的計劃就是突然襲擊，被發現了大不了直接開打，不過唐西不知道他有操控空氣的能力，大概還以為肖仁會執行之前商量好的計劃吧。
五人已經到了會議室，外麵也沒保鏢，走廊裏空空的，保鏢們都在大門口外，除了一個類似保鏢隊長的人是地煞，剩下的都是先天。
肖仁將室內空氣裏的氧氣抽離，緩慢流動之間，流出室外，而室外補進來的空氣也被肖仁先抽離了氧氣再放進去。
其實最好的做法應該是抽離的隻剩下一氧化碳，這才能讓他們最快速度中毒缺氧死亡，但一氧化碳在空氣中占比實在是太少了，大範圍的剝離其他空氣成分容易形成室內風暴，肖仁還沒法那麽精確的操控室外空氣同步補充。
室內的氧氣一點點減少，室內的五人一開始還沒發現什麽，但聊著聊著，其中一個長臉中年男人皺眉道：“怎麽感覺屋裏有點悶，空調壞了嗎？”
一個帶著眼鏡，著裝打理的文質彬彬的男人抬了抬手，感受著空調吹進來的氣流，說：“沒壞，不過我也感覺有點悶。”
另外兩個人也說覺得悶，最後一個坐在首位，一直沒說話的地中海中年人突然臉色一變：“不好，是空氣係異能！趕緊離開這兒！”
其他四人有兩個臉色一變，兩個還有點茫然，但都立刻破開窗戶跳了出來。
地下的肖仁瞬間睜開眼，淡淡道：“走吧，幹活了。”
地上，剛破房而出的五人身邊很快趕來了一群保鏢，那倆還有點茫然的天罡問道：“空氣係異能是什麽能力，有外人在這兒？”
地中海中年人感受到周圍新鮮了很多的空氣，臉色瞬間難看了起來，說：“有件事你們可能不知道，門內前段時間從外麵招來一個空氣係能力者，可惜還沒來得及帶回總部，就死在外麵了，那家夥隻是個先天級，卻能殺死一個天罡！就是因為他能不知不覺抽離空氣中的氧氣，若是目標正在睡覺，就算生性警惕，也察覺不到空氣成分的變化，所以很容易中招，現在你們也感覺到了，到了外麵以後，空氣明顯變得……”
轟！
他話還沒說完，大地突然劇烈的搖晃了起來。
他們所在的位置轟然塌陷下去，幾道巨大的裂縫以他們所在陷坑為中心，快速蔓延出去，像是一張飛快張開的裂口嘴！
一群保鏢猝不及防之下全都掉進了陷坑和裂縫裏，五個天罡反應最快，其中一個抓著另一個肩膀，踩在一塊塊碎石之上，飛快在塌陷的地麵中躥動著，另外三個都是體修，也都飛快在脫離了坍塌中心。
五人剛遠離地震中心，兩道人影從一道裂縫中飛了出來，懸浮在空中，正是肖仁和唐西！
唐西肩膀上還有兩個石手，正是這個石手抓著她懸浮的。
看到五人已經快要脫離，唐西忙道：“快放我下去。”
肖仁沒說話，意念一動，坍塌地帶的土地如同海嘯翻滾一樣翻起一道巨大的土瀑，瞬間將那些裂縫，連同掉下去的覺醒者掩埋了起來。
地震與此同時停止，兩人立刻自由落體落了下去。
甫一著地，兩人立刻朝各自的目標而去，唐西選了那個地中海男人，肖仁包了剩下的四個。
這次他之所以隻用了一個小型地震，沒有大範圍的用地裂和火流星群，是因為這五個人都是天罡，用那兩招他們其實是能躲過去的。
事實上這幾人也確實躲過了剛才的坍塌。
看到肖仁和唐西兩個人就敢來襲，五人卻沒一個露出鄙夷之色，反而都變得凝重了起來。
這種地陷，實在是跟幾個月前被夷平的那個據點太像了……
再聯想到上次的情報，五人迅速就把目標鎖定在了兩人中明顯更加高大的肖仁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