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1章 異能剝奪
肖仁也沒跟那條綠酸蛇多交流，問了問沒有覺醒者出沒後，就讓它回去了。
肖仁用感電力掃描了一下周圍，沒看到人類，便背著老太太慢悠悠的走了一會兒，漸漸出了草叢，來到了一條土路上。
之前他從吞天藤鑽地的行動上，想到了挖地道這個方法，在坊城市能有雷達的，一個是龍門，一個是他，他用這個法子來聯係外界，除了龍門，其他覺醒者還真不一定能發現。
走了沒多久，肖仁就背著老太太到了一條公路上，在出土路之前，肖仁利用土元素，在齊老太臉上“稍加修飾”了一些，一塊塊“黃斑”，根本看不出原來的模樣。
然後他又咬破手腕，往自己臉上和老太太臉上塗了一些血，看起來很是嚇人。
沒辦法，那本叫做《千麵》的功法不太好掌握，不然光給老太太弄幾塊斑就行，自己變張臉就可以。
現在隻能裝遭難的人了。
在公路邊上等了一會兒，很快就看到一輛小轎車。
肖仁背著老太太，伸著右手，晃晃悠悠朝公路中間走，有氣無力的對那車喊：“救……救命……”
可以說，演技十分到位了。
然鵝……
“嗖”的一聲，那輛小轎車陡然加速，被喪屍追著一般消失了，留給肖仁一臉尾氣。
肖仁默默地放下手，歎道：“媽的，人心不古啊！”
之後又嚇跑了三輛過路車，最終肖仁終於攔下了一輛小皮卡，主要是肖仁十分不要臉的衝到人家車前麵去了，嚇得司機差點把車紮到路邊。
那臉色可以說十分幽怨了。
肖仁讓他帶他們去一個公園附近就可以，司機一聽不送醫院，頓時鬆了口氣，什麽也沒敢問，送到公園不遠處，立馬就走了。
大中午的，公園的人不算很多，肖仁把兩人臉上的血擦幹淨，又分別用土元素在臉上撲了一層黃色的土塵。
在公園裏轉了一圈後，肖仁在路邊叫了一輛出租。
上車後，肖仁立馬把人家拍暈了，自己開著車，帶著司機和老太太去了龍門。
下車之前，肖仁把行車記錄儀給毀了，又留了800塊錢，行程記錄儀一般3，400就能買到，多給的這些算是為自己的行為賠罪了，雖然不知道對方接不接受，但，就當他接受了。
下了車，肖仁背著老太太進樓。
雖然夜淩天說龍門附近的探子都被清幹淨了，但肖仁還是覺得他們進來應該有人知道，畢竟龍門內部的探子都沒清幹淨呢，夜淩天說的所謂清幹淨，那是他知道的，不知道的還不知道有多少呢。
進了食堂，肖仁正好和坐在前排餐桌吃飯的倆人對上了臉，紮著麻花辮的糜娜眼睛一亮，放下給瞳瞳喂飯的筷子，對肖仁打了個招呼：“嗨！大神來幹嘛呀？”
肖仁：“……”
看著這一去不回，還給他留了條充滿電的血蟒的罪魁禍首，肖仁就想罵人。
深吸幾口氣，看了看她旁邊腦袋一點一點的小女孩，道：“你倆這是又執行任務來著？”
以前看到這場景，肖仁還會想象是妹妹睡懶覺，被姐姐從床上扒下來喂飯，現在知道了兩人的異能，再看就明白了，這妥妥的就是在給“充電寶”充電啊！
糜娜給瞳瞳喂了口紅燒肉，回道：“嗯，今早剛電了一堆喪屍。”
肖仁一愣，疑惑道：“那些活死人昨天不是都被除掉了嗎，怎麽還有？”
糜娜聳聳肩：“不知道，本來那些靈門的人好像撤離了，結果今天突然又來了幾十個先天境的喪屍，那個操控的人還被我們捉到了呢！”
肖仁頓時不考慮那個靈門人為嘛回來了，眼睛亮亮的看著糜娜：“那人呢？”
“奧，死了。”
肖仁：“……”這特麽叫捉到了？
糜娜大概也知道肖仁在吐槽，無奈道：“就是捉到了啊，結果剛把那人銬起來，他就掛了。”
“怎麽掛的？”
“不知道，現在驗屍結果還沒出來呢。”
聽到還能驗屍，肖仁心中就有點疑惑，本來他以為靈門就是白袍人的大本營，但看他們的屍體竟沒有自燃，又覺得不太可能是白袍人。
但仔細算算，能在龍門手裏弄死人的，除非是自殺，不然除了白袍人，就隻有唐門的蠱蟲可以做到了。
可唐門對這個組織的了解，還沒有肖仁多呢，從唐西的記憶裏看到，唐門的高層其實也對這個突然冒出來的組織很驚訝，並且這段時間也在努力調查這個組織的來曆，卻毫無頭緒。
回想了一下曾雲芝和夜淩天說的屍群來襲的時間，以及迷蛇和修風去襲擊公寓的時間，怎麽都太巧合了。
“若不是一家子，難不成是合夥？”肖仁有點納悶，若隻是合夥的話，那個靈門人突然回來，也有點說不通，人家又不是你們的人，幹嘛那麽悍不畏死？
想來想去，肖仁覺得還是去問問夜淩天。
又跟糜娜聊了兩句，發現從這妮子嘴裏，什麽都能問出來，隻要她知道的。肖仁不由得懷疑，就這個樣子，還需要派什麽探子？找個人蹲守這隻傻白甜不就行了麽？
肖仁並沒有馬上去地下，因為齊芳華是個“外人”，他得先獲得許可才能把人帶下去，等待的期間，肖仁刷了一盆牛肉，一鍋紅燒肉，這幾天不是就著熒光菇喝農藥，就是就著農藥吃熒光菇，再不吃點正常的飯，肖仁懷疑自己會成為受虐狂。
剛把一鍋紅燒肉吃完，曾雲芝就帶著幾個白大褂上來了。
看到肖仁麵前那倆跟臉盆似的大盆，曾雲芝默默地想：雖說食堂的飯菜都是免費的，但每次都點這麽多，還來的這麽勤的家夥，還真是少見了。
人家別的人，要麽是有任務需要在分部，要麽是常駐分部守衛，再就是瞳瞳這樣因為特別異能的，隻有肖仁這貨，真的是單純來吃的。
“這就是那個‘**巨人’嗎！”
曾雲芝還沒說什麽，跟在她身邊的一個戴眼鏡的大叔已經滿臉狂熱的盯著肖仁打量了，跟他一起的幾個白大褂也是差不多的表情。
曾雲芝連忙否認道：“你別聽他們瞎說，你的事可不是我告訴他們的，是他們黑了我電腦！”
沒錯，雖然兩次巨人事件都被夜淩天壓下來了，還把肖仁的檔案設為3S級，但夜淩天也需要知道肖仁的真實實力，每次評估更新，都找她來做。
本來她每次給夜淩天看完了，都會把電腦上的資料刪除幹淨，結果沒想到研究部那群瘋子一開始沒問到巨人的消息，就開始在背地裏暗搓搓的監控著她的電腦，她在電腦裏寫出來的實力、能力，全都被他們看去了！
肖仁掃視了幾眼這幾個白大褂，幾個信息立刻浮現。
好感度都在80以上，可惜不知道這好感度是好意，還是把他當成珍稀實驗材料了，肖仁總覺得是後者。
正這麽想著，那個戴眼鏡的青年突然一把握住他的手，激動道：“同誌，為了人類的未來，你一定要配合我們實驗啊！”
好的，絕壁是後者。
肖仁抽出手，嗬嗬兩聲，看向曾雲芝，用眼神問她：這貨誰啊？
曾雲芝無奈道：“他是坊城市分部，研究部的部長，這幾個是副部長。”
肖仁：“……”聽起來怎麽跟醫院裏一個院長，好幾個副院長似的？
不對，合著研究部的瘋子頭頭都來了？
看看旁邊的齊老太，肖仁突然懷疑來龍門是不是個錯誤，別還沒檢查出什麽問題來的，人先被他們解剖了啊……
“來來，咱先坐下，有事吃完飯再說！”肖仁擺出一臉虛偽的笑容。
吃完了飯，起碼也是一起吃過飯的交情啊！
青年部長大概也想先跟“實驗動物”搞好關係，笑的見牙不見眼：“好好好！”
不過幾個腦力動物，終究比不上肖仁這個體力動物能吃，幾人吃了一碗米飯，幾個小菜就飽了，肖仁卻已經吃第二盆牛肉了。
呼嚕呼嚕，幾下扒完，肖仁有點“靦腆”道：“我是不是吃的有點多啊？”
曾雲芝：何止是多，人家都是飯桶，你這是飯缸啊！
青年部長卻一臉慈祥道：“不多不多，多吃點，多長點……啊不是，多吃身體才健康！”
肖仁：“……”這貨剛才是想說多長點肉吧？
對於這幾個部長，曾雲芝也沒法趕他們走，隻能讓他們賴在身後跟著。
曾雲芝弄了個臨時身份卡，先讓齊芳華能到地下。
本來她想的是，親自給童年偶像檢查身體，但研究部的人都來了，她就把這活交給了他們。
肖仁還有點擔心，把她拽到一邊：“喂喂，這幾個家夥靠譜嗎？別活生生的人給他們，切片了還給我啊！”
曾雲芝尷尬道：“放心，他們還是有道德底線的。”
肖仁毫不上當：“負的還是正的？”
“……”曾雲芝：“哈哈哈，就負那麽一丟丟。”
肖仁：嗬嗬。
最終肖仁還是要求親自跟著去看著，免得這些家夥把老太太給分屍了。
對於他的要求，研究部的幾位部長自然極其歡迎，還努力跟肖仁介紹自己實驗室的手術刀、針管是多麽的無菌無汙染，可以放心把身體交給他們。
聽聽，這說的是人話？
我好好一個人，你對我用手術刀這坑爹玩意兒幹什麽？
到了研究部所在的樓層，肖仁就發現不一樣了，這個樓層的房間全都是不透明的，而且有幾個房間即便是肖仁的感電力都掃描不透。
不過那些能掃描到的，裏麵的影像也不一般，有個房間裏，有幾個人類麵對著一個房間，那個房間裏有個地煞境的動物，看不清什麽模樣，隻能看清四肢著地，三米多高！也不知道是在實驗什麽。
還有個房間裏，幾個人類正麵對一個房間，那個房間裏沒有生命反應，卻有一個小球，過了沒多久，外麵的人類按了一下一個類似平板的東西，房間裏的小球瞬間就爆了！
緊接著肖仁就對那個房間裏的一切失去了感應，確切的說，是裏麵的電離子一片紊亂，掃描不出什麽有用的東西來。這和正常爆炸不一樣，肖仁曾把火焰壓縮在自製的空心石球裏實驗過，爆炸後的圖像感電力也是能掃描出來的。現在那裏麵的爆炸不像是火藥之類的明火爆炸。
一路走來，奇奇怪怪的實驗看到不少，除了那幾個看不到的房間，這些房間還算正常，一個人體實驗的也沒有，肖仁也稍微鬆了口氣。
肖仁挨個指了指那幾個掃描不出來的房間，問道：“這幾個房間進行的什麽實驗？”
一直推銷自家實驗器材多麽安全的部長，見肖仁終於對他們的實驗室感興趣了，連忙回道：“奧，人體實驗。”
肖仁：？？？
還真有人體實驗……不是，這不是關鍵，你怎麽這麽淡定的就把這個告訴我了啊！
還是其中一個副部長有點情商，一看肖仁一臉驚恐，連忙補救道：“這幾個房間是專門用來進行‘異能剝奪’試驗的。”
肖仁皺眉：“‘異能剝奪’是什麽意思？”怎麽聽起來就不像什麽好東西。
青年部長有些得意道：“就是可以剝奪所有異能者能力的一個實驗！”
肖仁有些驚訝：“肉身係的能力也能剝奪，比如你們這些腦力異能？”
“對，沒錯！”青年部長眼中閃著瘋狂之色，興奮道：“我們這個實驗是利用造化之力改造生命體的原理，逆而行之！把進入儀器範圍內的異能者，體內獲得的東西剝離，強化或是異化的細胞重新變回正常人水平。”
肖仁聽得有點懵，但這項實驗有多瘋他是聽明白了，眨了眨眼：“也就是說，一旦剝離了，即便儀器關了，也變不回異能者了？”
“沒錯！”青年部長一臉驕傲。
你驕傲個屁啊，龍門的覺醒者知道你在幹嘛嗎？這貨還能站在這兒好好的說話真是個奇跡啊！
肖仁問道：“那有進展嗎？”
肖仁用感電力掃描了一下周圍，沒看到人類，便背著老太太慢悠悠的走了一會兒，漸漸出了草叢，來到了一條土路上。
之前他從吞天藤鑽地的行動上，想到了挖地道這個方法，在坊城市能有雷達的，一個是龍門，一個是他，他用這個法子來聯係外界，除了龍門，其他覺醒者還真不一定能發現。
走了沒多久，肖仁就背著老太太到了一條公路上，在出土路之前，肖仁利用土元素，在齊老太臉上“稍加修飾”了一些，一塊塊“黃斑”，根本看不出原來的模樣。
然後他又咬破手腕，往自己臉上和老太太臉上塗了一些血，看起來很是嚇人。
沒辦法，那本叫做《千麵》的功法不太好掌握，不然光給老太太弄幾塊斑就行，自己變張臉就可以。
現在隻能裝遭難的人了。
在公路邊上等了一會兒，很快就看到一輛小轎車。
肖仁背著老太太，伸著右手，晃晃悠悠朝公路中間走，有氣無力的對那車喊：“救……救命……”
可以說，演技十分到位了。
然鵝……
“嗖”的一聲，那輛小轎車陡然加速，被喪屍追著一般消失了，留給肖仁一臉尾氣。
肖仁默默地放下手，歎道：“媽的，人心不古啊！”
之後又嚇跑了三輛過路車，最終肖仁終於攔下了一輛小皮卡，主要是肖仁十分不要臉的衝到人家車前麵去了，嚇得司機差點把車紮到路邊。
那臉色可以說十分幽怨了。
肖仁讓他帶他們去一個公園附近就可以，司機一聽不送醫院，頓時鬆了口氣，什麽也沒敢問，送到公園不遠處，立馬就走了。
大中午的，公園的人不算很多，肖仁把兩人臉上的血擦幹淨，又分別用土元素在臉上撲了一層黃色的土塵。
在公園裏轉了一圈後，肖仁在路邊叫了一輛出租。
上車後，肖仁立馬把人家拍暈了，自己開著車，帶著司機和老太太去了龍門。
下車之前，肖仁把行車記錄儀給毀了，又留了800塊錢，行程記錄儀一般3，400就能買到，多給的這些算是為自己的行為賠罪了，雖然不知道對方接不接受，但，就當他接受了。
下了車，肖仁背著老太太進樓。
雖然夜淩天說龍門附近的探子都被清幹淨了，但肖仁還是覺得他們進來應該有人知道，畢竟龍門內部的探子都沒清幹淨呢，夜淩天說的所謂清幹淨，那是他知道的，不知道的還不知道有多少呢。
進了食堂，肖仁正好和坐在前排餐桌吃飯的倆人對上了臉，紮著麻花辮的糜娜眼睛一亮，放下給瞳瞳喂飯的筷子，對肖仁打了個招呼：“嗨！大神來幹嘛呀？”
肖仁：“……”
看著這一去不回，還給他留了條充滿電的血蟒的罪魁禍首，肖仁就想罵人。
深吸幾口氣，看了看她旁邊腦袋一點一點的小女孩，道：“你倆這是又執行任務來著？”
以前看到這場景，肖仁還會想象是妹妹睡懶覺，被姐姐從床上扒下來喂飯，現在知道了兩人的異能，再看就明白了，這妥妥的就是在給“充電寶”充電啊！
糜娜給瞳瞳喂了口紅燒肉，回道：“嗯，今早剛電了一堆喪屍。”
肖仁一愣，疑惑道：“那些活死人昨天不是都被除掉了嗎，怎麽還有？”
糜娜聳聳肩：“不知道，本來那些靈門的人好像撤離了，結果今天突然又來了幾十個先天境的喪屍，那個操控的人還被我們捉到了呢！”
肖仁頓時不考慮那個靈門人為嘛回來了，眼睛亮亮的看著糜娜：“那人呢？”
“奧，死了。”
肖仁：“……”這特麽叫捉到了？
糜娜大概也知道肖仁在吐槽，無奈道：“就是捉到了啊，結果剛把那人銬起來，他就掛了。”
“怎麽掛的？”
“不知道，現在驗屍結果還沒出來呢。”
聽到還能驗屍，肖仁心中就有點疑惑，本來他以為靈門就是白袍人的大本營，但看他們的屍體竟沒有自燃，又覺得不太可能是白袍人。
但仔細算算，能在龍門手裏弄死人的，除非是自殺，不然除了白袍人，就隻有唐門的蠱蟲可以做到了。
可唐門對這個組織的了解，還沒有肖仁多呢，從唐西的記憶裏看到，唐門的高層其實也對這個突然冒出來的組織很驚訝，並且這段時間也在努力調查這個組織的來曆，卻毫無頭緒。
回想了一下曾雲芝和夜淩天說的屍群來襲的時間，以及迷蛇和修風去襲擊公寓的時間，怎麽都太巧合了。
“若不是一家子，難不成是合夥？”肖仁有點納悶，若隻是合夥的話，那個靈門人突然回來，也有點說不通，人家又不是你們的人，幹嘛那麽悍不畏死？
想來想去，肖仁覺得還是去問問夜淩天。
又跟糜娜聊了兩句，發現從這妮子嘴裏，什麽都能問出來，隻要她知道的。肖仁不由得懷疑，就這個樣子，還需要派什麽探子？找個人蹲守這隻傻白甜不就行了麽？
肖仁並沒有馬上去地下，因為齊芳華是個“外人”，他得先獲得許可才能把人帶下去，等待的期間，肖仁刷了一盆牛肉，一鍋紅燒肉，這幾天不是就著熒光菇喝農藥，就是就著農藥吃熒光菇，再不吃點正常的飯，肖仁懷疑自己會成為受虐狂。
剛把一鍋紅燒肉吃完，曾雲芝就帶著幾個白大褂上來了。
看到肖仁麵前那倆跟臉盆似的大盆，曾雲芝默默地想：雖說食堂的飯菜都是免費的，但每次都點這麽多，還來的這麽勤的家夥，還真是少見了。
人家別的人，要麽是有任務需要在分部，要麽是常駐分部守衛，再就是瞳瞳這樣因為特別異能的，隻有肖仁這貨，真的是單純來吃的。
“這就是那個‘**巨人’嗎！”
曾雲芝還沒說什麽，跟在她身邊的一個戴眼鏡的大叔已經滿臉狂熱的盯著肖仁打量了，跟他一起的幾個白大褂也是差不多的表情。
曾雲芝連忙否認道：“你別聽他們瞎說，你的事可不是我告訴他們的，是他們黑了我電腦！”
沒錯，雖然兩次巨人事件都被夜淩天壓下來了，還把肖仁的檔案設為3S級，但夜淩天也需要知道肖仁的真實實力，每次評估更新，都找她來做。
本來她每次給夜淩天看完了，都會把電腦上的資料刪除幹淨，結果沒想到研究部那群瘋子一開始沒問到巨人的消息，就開始在背地裏暗搓搓的監控著她的電腦，她在電腦裏寫出來的實力、能力，全都被他們看去了！
肖仁掃視了幾眼這幾個白大褂，幾個信息立刻浮現。
好感度都在80以上，可惜不知道這好感度是好意，還是把他當成珍稀實驗材料了，肖仁總覺得是後者。
正這麽想著，那個戴眼鏡的青年突然一把握住他的手，激動道：“同誌，為了人類的未來，你一定要配合我們實驗啊！”
好的，絕壁是後者。
肖仁抽出手，嗬嗬兩聲，看向曾雲芝，用眼神問她：這貨誰啊？
曾雲芝無奈道：“他是坊城市分部，研究部的部長，這幾個是副部長。”
肖仁：“……”聽起來怎麽跟醫院裏一個院長，好幾個副院長似的？
不對，合著研究部的瘋子頭頭都來了？
看看旁邊的齊老太，肖仁突然懷疑來龍門是不是個錯誤，別還沒檢查出什麽問題來的，人先被他們解剖了啊……
“來來，咱先坐下，有事吃完飯再說！”肖仁擺出一臉虛偽的笑容。
吃完了飯，起碼也是一起吃過飯的交情啊！
青年部長大概也想先跟“實驗動物”搞好關係，笑的見牙不見眼：“好好好！”
不過幾個腦力動物，終究比不上肖仁這個體力動物能吃，幾人吃了一碗米飯，幾個小菜就飽了，肖仁卻已經吃第二盆牛肉了。
呼嚕呼嚕，幾下扒完，肖仁有點“靦腆”道：“我是不是吃的有點多啊？”
曾雲芝：何止是多，人家都是飯桶，你這是飯缸啊！
青年部長卻一臉慈祥道：“不多不多，多吃點，多長點……啊不是，多吃身體才健康！”
肖仁：“……”這貨剛才是想說多長點肉吧？
對於這幾個部長，曾雲芝也沒法趕他們走，隻能讓他們賴在身後跟著。
曾雲芝弄了個臨時身份卡，先讓齊芳華能到地下。
本來她想的是，親自給童年偶像檢查身體，但研究部的人都來了，她就把這活交給了他們。
肖仁還有點擔心，把她拽到一邊：“喂喂，這幾個家夥靠譜嗎？別活生生的人給他們，切片了還給我啊！”
曾雲芝尷尬道：“放心，他們還是有道德底線的。”
肖仁毫不上當：“負的還是正的？”
“……”曾雲芝：“哈哈哈，就負那麽一丟丟。”
肖仁：嗬嗬。
最終肖仁還是要求親自跟著去看著，免得這些家夥把老太太給分屍了。
對於他的要求，研究部的幾位部長自然極其歡迎，還努力跟肖仁介紹自己實驗室的手術刀、針管是多麽的無菌無汙染，可以放心把身體交給他們。
聽聽，這說的是人話？
我好好一個人，你對我用手術刀這坑爹玩意兒幹什麽？
到了研究部所在的樓層，肖仁就發現不一樣了，這個樓層的房間全都是不透明的，而且有幾個房間即便是肖仁的感電力都掃描不透。
不過那些能掃描到的，裏麵的影像也不一般，有個房間裏，有幾個人類麵對著一個房間，那個房間裏有個地煞境的動物，看不清什麽模樣，隻能看清四肢著地，三米多高！也不知道是在實驗什麽。
還有個房間裏，幾個人類正麵對一個房間，那個房間裏沒有生命反應，卻有一個小球，過了沒多久，外麵的人類按了一下一個類似平板的東西，房間裏的小球瞬間就爆了！
緊接著肖仁就對那個房間裏的一切失去了感應，確切的說，是裏麵的電離子一片紊亂，掃描不出什麽有用的東西來。這和正常爆炸不一樣，肖仁曾把火焰壓縮在自製的空心石球裏實驗過，爆炸後的圖像感電力也是能掃描出來的。現在那裏麵的爆炸不像是火藥之類的明火爆炸。
一路走來，奇奇怪怪的實驗看到不少，除了那幾個看不到的房間，這些房間還算正常，一個人體實驗的也沒有，肖仁也稍微鬆了口氣。
肖仁挨個指了指那幾個掃描不出來的房間，問道：“這幾個房間進行的什麽實驗？”
一直推銷自家實驗器材多麽安全的部長，見肖仁終於對他們的實驗室感興趣了，連忙回道：“奧，人體實驗。”
肖仁：？？？
還真有人體實驗……不是，這不是關鍵，你怎麽這麽淡定的就把這個告訴我了啊！
還是其中一個副部長有點情商，一看肖仁一臉驚恐，連忙補救道：“這幾個房間是專門用來進行‘異能剝奪’試驗的。”
肖仁皺眉：“‘異能剝奪’是什麽意思？”怎麽聽起來就不像什麽好東西。
青年部長有些得意道：“就是可以剝奪所有異能者能力的一個實驗！”
肖仁有些驚訝：“肉身係的能力也能剝奪，比如你們這些腦力異能？”
“對，沒錯！”青年部長眼中閃著瘋狂之色，興奮道：“我們這個實驗是利用造化之力改造生命體的原理，逆而行之！把進入儀器範圍內的異能者，體內獲得的東西剝離，強化或是異化的細胞重新變回正常人水平。”
肖仁聽得有點懵，但這項實驗有多瘋他是聽明白了，眨了眨眼：“也就是說，一旦剝離了，即便儀器關了，也變不回異能者了？”
“沒錯！”青年部長一臉驕傲。
你驕傲個屁啊，龍門的覺醒者知道你在幹嘛嗎？這貨還能站在這兒好好的說話真是個奇跡啊！
肖仁問道：“那有進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