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2章 唐門布局
軒轅策拍拍弟弟，安慰道：“沒事啊，我跟你嫂子成親的時候，我比你還小呢，我倆的年齡差比你們都大。”
肖仁默默的那段錄音刪了。
狗比，一個十四歲，一個還不到十四歲，哥現在都二十九哩！
十四歲的時候他在幹嘛來著？人嫌狗棄！
娘的，有種換我來啊！
肖仁決定不跟這些混蛋談論婚姻的問題了，太特麽紮心了。
兩兄弟互相對婚姻生活大吐了一遍苦水，肖仁在旁邊麵無表情的聽著。
直到他們整理完心情，才發現肖仁一直沒反應。
一不小心把家事抖摟了底朝天的軒轅策有點尷尬：“咳，說到哪兒來著？奧，對了，是唐門那個美女看上你了，肖兄繼續說。”
肖仁：“……”故意的，這混蛋絕壁是故意的！
肖仁不想和他探討唐門的情報工作做得多好了，就該讓他們蒙在鼓裏，被人家端了老窩！
“他就是在吹牛，唐門的人怎麽可能把自家的信息供出來！”軒轅翼終於想起這一點了。
肖仁沒理會他的挑釁，鄙視的瞥了他一眼：“你們獸門還是把稱號讓出去吧，這名號還是唐門當起來合適，瞧瞧你們的對比，人家一個玩毒的勢力，出了兩種神獸了，而且人家的目標還不是你們，你們這倆獸門的人就嚇得在屋裏苟著了。從頭到尾連醬油都沒打上。”
兩兄弟臉色一變，軒轅翼剛要說什麽，就被軒轅策攔住了，軒轅策皺眉看著肖仁：“肖兄，你這話有點過了。”
肖仁聳了聳肩：“抱歉。”
他這話並沒有多少諷刺的意思，倒是恨鐵不成鋼多點，他說的也沒錯，這麽一對比，獸門和人家的差距太大了，獸門現在的確還有些挺厲害的進化獸，但都不是繁殖多的，現在他們的天罡和地煞境進化獸已經極為稀少了，而他們能夠依仗的也隻有這些進化獸，尤其軒轅氏最明顯，自身沒任何實力，就是普通人。
但唐門的進化獸雖然有點單一，基本都是毒物，但僅僅是血蟒和綠酸蛇這兩種，就把獸門那些進化獸甩了三條街，僅憑著一個優勢——能生。
見肖仁道歉的那麽漫不經心，軒轅策沉默了一會兒，歎了口氣：“肖兄說的情報的事情，我們又何嚐不知道，但我們獸門的人根本沒多少實力，僅憑著進化獸，一些需要動腦的精細潛伏工作根本做不了，何況現在這社會，處處是社會和高科技，這些進化獸連人家的門都不一定能進去，不是我們不收集，是實力不夠。”
肖仁看著他，有點意外，沒想到他竟然大大方方的承認了自家的弱點，但想到對方都能拉下麵子來，回頭偷師唐門蠱蟲，也不是那種自大的人。
軒轅策看了看肖仁的臉色，知道他現在心情好多了，雖然他也沒搞明白剛才他為啥心情不好。
“剛才聽肖兄說當年的圍殺之事，說的如同是親眼見過一般，不想龍門的情報工作這麽厲害！”軒轅策到現在都不相信肖仁所說的，是從唐門人那兒得知的，更相信是龍門的消息，畢竟他們獸門也是龍門查出來的，一個小小華山派的圍殺還能比他們獸門行蹤難查？
肖仁一愣，沒想到軒轅策把這事當做是龍門做的了，想到之前在唐西記憶裏看到的情報，肖仁覺得還是說清楚比較好，這家夥把龍門想的那麽厲害，到時候出了亂子，把鍋扣到龍門頭上就麻煩了。
“這事不是龍門查的，就是唐門，剛才說的不是跟你開玩笑，唐門的滲透力超乎你們的想象，別說華山派了，就說我們龍門都被他們安進了不少探子。”
唐西記憶裏，龍門裏麵還有幾個唐門故意放進來的人，都不是內門弟子，沒有融毒天賦，所以龍門也沒查出什麽來，而且那幾個人在龍門內部已經潛伏了多年了，雖然還沒握到重要的實權，但也都在那些比較關鍵的部門，若不是被肖仁發現了，過上幾年說不定真能成點氣候，可惜唐西雖然地位不低，但因為唐門的製度，她也隻知道一部分她用得著的探子的信息，其他高層手下的探子她也不知道，也就是說，其實龍門還有一些未知的探子。
軒轅策一愣，他想到了之前的血甲蟲的事，當時的事情雖然肖仁根本沒跟兄弟二人說，但結合那幾天看到的，多少也猜出來一些，那天的血甲蟲潮明顯是被人利用了，而能利用支援小隊的人，隻可能是知道了內幕消息，這麽一想，還真像被出賣了消息。
“肖兄說的，可是當真？”
肖仁有點不適應他這種文縐縐的交流方式，但還是點了點頭：“其實不止我們，就連你們獸門，內部也有唐門的密探。”
“什麽！？”軒轅策頓時大驚失色，軒轅翼也驚叫道：“這不可能，我們穀內的人都檢查過，腦內根本沒有蠱蟲！”
和唐門打過幾次情報戰以後，他們早就學聰明了，唐門的人都有一個共同的特征——腦子裏有蠱蟲，而他們特別針對這一點，培育了一種專門尋找蠱蟲的蠱蟲，在多年前決定隱居獸穀的時候，先輩們就篩查過一次，凡是在腦子裏有蠱蟲的，一律逐出獸門，日後收人也都是不允許腦內有蠱蟲的人進入。
肖仁歎了口氣，他並不知道獸門是怎麽檢測的，但他知道那些探子是怎麽回事，給倆人說出一個致命的真相：“派去你們獸門的，腦子裏都沒有蠱蟲，倒是派到我們龍門的，有的有，有的沒有。”
“什麽？這，這不可能，他們就不怕那些探子被找出來之後，把唐門的位置暴露嗎？”軒轅翼不可置信道。
倒是軒轅策怔了一下，喃喃道：“難道是外門……”
肖仁看了他一眼，唐門的情報探查方式，外界其實都不清楚，肖仁是看了記憶，但沒看過記憶的人都以為負責探查情報的人不分內外門，這軒轅策倒是聰明，隻是一提，他就想到了。
“沒錯，唐門真正負責探查情報的，隻有外門，這部分弟子沒有融毒體質，不容易暴露，就算被抓到了，探子說不出來，也聯想不到唐門的身上。而去你們獸門潛伏的那些探子則不然，我不知道你們是通過什麽方式檢測出他們是唐門的探子的，但後來唐門發現派去的探子接二連三的團滅後，意識到你們可能有某種能發現他們的方式，而那時唐門內外門一致的特點就是腦子裏的蠱蟲，然後他們為了試試這個猜測對不對，就培養了一批普通人，沒想到你們真的沒發現。”
那批人成功進入的並不多，畢竟獸門比較重視禦獸天賦，唐門即便從獸門盜取到一些，但足以入了獸門眼的也不多。
但隻要獸門沒發現，就足夠了，試驗成功，獸門就是利用有無蠱蟲辨別探子的。
軒轅翼還是無法理解：“可，他們就不擔心背叛？”
肖仁聳了聳肩：“那些人的親人都在唐門手裏，而且這些人也不是真正的唐門弟子，連總部在哪兒都不知道。”肖仁說的這些探子，雖然歸屬於外門，但卻算不上外門弟子，最多是給人家打雜的，幹的是最危險的活，拿的是……親人平安的保證。
說白了，不怕你們反水。
就算反水了，暴露的也是跟他們接頭的外門弟子，這些弟子腦子裏都有蠱蟲，說不出秘密。
而且唐門為達目的，當真是夠狠的，為了打消獸門的懷疑，在獸門遷徙之前，一直派帶著蠱蟲的內門和外門弟子去潛伏，然後送死，就是為了讓獸門以為他們還沒有潛伏進來的手段，為那些已經潛伏好的打掩護。
而龍門的這些則稍微複雜一些，龍門的性質不同，唐門對其的態度更加謹慎，擔心被發現，就安排了兩類探子，一類帶蠱蟲，一類不帶，而且與獸門那些不同，這些探子都是覺醒者。其中這些帶蠱蟲的，都知道總部在哪兒，是真正的外門弟子，但是與獸門的那些一樣，某種意義上，也是棄子，就是為了到時候暴露了，讓人不往那些不帶蠱蟲的人身上聯想。
可以說唐門為了情報，真是下了血本了，用江湖人看起來更加有天賦的弟子，來保那些跟唐門關係不深的棋子。
肖仁把這些告訴二人，沒說完，軒轅策就明白唐門這麽安排的用意了，至於軒轅翼……唉，咱就不說他了。
不過肖仁沒說的是，獸門的那些探子潛伏了這麽多年，還是沒有搞明白軒轅一族的秘密，雖然得到了一些禦獸之法，但對唐門並無多大用，那些東西經過驗證還是考驗天賦的，就像口技一樣，不是什麽人都能學會的，獸門也根本不擔心丟失那些東西。
獸門最核心的秘密，掌握在軒轅一族的手裏，但到底是什麽，唐門也沒找出來。
但軒轅兄弟卻不知道，聽肖仁準確的說出其中一個探子的名字，軒轅兄弟立刻慌了，這名字的確就是獸門裏的人，還是個地位不低的人。
“不行，咱得快回去一趟！”軒轅策剛起身，又對想起什麽，對肖仁拱了拱手：“肖兄，你既然知道那些探子是誰，可否跟我們走一趟，我獸門日後必有重謝！”
肖仁笑嗬嗬道：“不行。”
軒轅翼一急：“嘿你這人，我們剛幫了你，你怎麽這麽忘恩負義！”
肖仁眨眨眼：“哎呦，原來你們竟然幫過我，我怎麽不知道呢？”
軒轅翼想要反駁，又一想自己貌似還真是沒幫上什麽忙，支支吾吾頓時臉紅了。
軒轅策神色有些著急，但卻還算冷靜，嚴肅道：“肖兄，這次的事的確是我們不對，但看在李大師和萌萌小姐的麵子上，還請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幫我們獸門一次！日後但又吩咐，我獸門在所不辭！”
肖仁神色一動，這條件有點大啊……
掃了他一眼，也沒法確認他是單純的畫大餅還是真的，若是真的的話，隻是抓幾個臥底而已，為何對方這麽急呢？在所不辭……這可是幹什麽都答應的意思啊。
肖仁若有所思，但眼下也不是想這事的時候，於是他點了點頭，兩兄弟還沒來得及高興，肖仁又道：“你們可以先派紅雀回去，把獸門有探子的事情告知你們的當家，至於那些探子有那些，我得親自去才行，現在你倆得留下來幫我。”
龍門那邊的人肖仁到底用起來有些忌憚，很多能力都不敢暴露，但獸門就不一樣了，無論是唐門的資料還是紅雀的記憶，獸門這些年衰落的太厲害了，就算一些東西暴露了，也不怕他們怎麽著自己，確切的說，他們隱居這麽多年，比自己還怕人發現呢。
而且龍門成員都是有正經任務的，不跟這倆貨似的，就是倆陰貨間諜，整天不幹正經事，用他們也算是造福社會了。
“不行……”軒轅策按住弟弟，對肖仁點了點頭：“可以，不過肖兄想讓我們幹什麽？”若是紅雀去傳信，他們連最大的監視都沒了。
肖仁朝齊芳華的房間揚了揚下巴：“幫我伺候老太太，主要是你那狐狸的能力，一旦有人來襲，我若不在，你要第一時間隱蔽好她。”
軒轅策稍微一想，就同意了。也沒法不同意，現在主動權都在肖仁這邊，條件不過分他們都得先應下。
軒轅策安排軒轅翼派紅雀回去報信，交代了一下一些注意的事，而這時肖仁正要去打電話，軒轅策看到，忙道：“肖兄，我有一事不解，不知可否告知？”
肖仁一愣：“啥事？”
“你說的這些情報，你又是從哪兒得來的？”軒轅策打量著肖仁的表情變化，肖仁這次的行為，個人性質很強，所以這情報不像是龍門給他的，而且龍門要是能對唐門的情報掌握的這麽清楚，早就把對方滅了。唐門這個組織比江湖上任何一個宗族、門派幹的事都過火，龍門不可能容許這種組織存在。
肖仁默默的那段錄音刪了。
狗比，一個十四歲，一個還不到十四歲，哥現在都二十九哩！
十四歲的時候他在幹嘛來著？人嫌狗棄！
娘的，有種換我來啊！
肖仁決定不跟這些混蛋談論婚姻的問題了，太特麽紮心了。
兩兄弟互相對婚姻生活大吐了一遍苦水，肖仁在旁邊麵無表情的聽著。
直到他們整理完心情，才發現肖仁一直沒反應。
一不小心把家事抖摟了底朝天的軒轅策有點尷尬：“咳，說到哪兒來著？奧，對了，是唐門那個美女看上你了，肖兄繼續說。”
肖仁：“……”故意的，這混蛋絕壁是故意的！
肖仁不想和他探討唐門的情報工作做得多好了，就該讓他們蒙在鼓裏，被人家端了老窩！
“他就是在吹牛，唐門的人怎麽可能把自家的信息供出來！”軒轅翼終於想起這一點了。
肖仁沒理會他的挑釁，鄙視的瞥了他一眼：“你們獸門還是把稱號讓出去吧，這名號還是唐門當起來合適，瞧瞧你們的對比，人家一個玩毒的勢力，出了兩種神獸了，而且人家的目標還不是你們，你們這倆獸門的人就嚇得在屋裏苟著了。從頭到尾連醬油都沒打上。”
兩兄弟臉色一變，軒轅翼剛要說什麽，就被軒轅策攔住了，軒轅策皺眉看著肖仁：“肖兄，你這話有點過了。”
肖仁聳了聳肩：“抱歉。”
他這話並沒有多少諷刺的意思，倒是恨鐵不成鋼多點，他說的也沒錯，這麽一對比，獸門和人家的差距太大了，獸門現在的確還有些挺厲害的進化獸，但都不是繁殖多的，現在他們的天罡和地煞境進化獸已經極為稀少了，而他們能夠依仗的也隻有這些進化獸，尤其軒轅氏最明顯，自身沒任何實力，就是普通人。
但唐門的進化獸雖然有點單一，基本都是毒物，但僅僅是血蟒和綠酸蛇這兩種，就把獸門那些進化獸甩了三條街，僅憑著一個優勢——能生。
見肖仁道歉的那麽漫不經心，軒轅策沉默了一會兒，歎了口氣：“肖兄說的情報的事情，我們又何嚐不知道，但我們獸門的人根本沒多少實力，僅憑著進化獸，一些需要動腦的精細潛伏工作根本做不了，何況現在這社會，處處是社會和高科技，這些進化獸連人家的門都不一定能進去，不是我們不收集，是實力不夠。”
肖仁看著他，有點意外，沒想到他竟然大大方方的承認了自家的弱點，但想到對方都能拉下麵子來，回頭偷師唐門蠱蟲，也不是那種自大的人。
軒轅策看了看肖仁的臉色，知道他現在心情好多了，雖然他也沒搞明白剛才他為啥心情不好。
“剛才聽肖兄說當年的圍殺之事，說的如同是親眼見過一般，不想龍門的情報工作這麽厲害！”軒轅策到現在都不相信肖仁所說的，是從唐門人那兒得知的，更相信是龍門的消息，畢竟他們獸門也是龍門查出來的，一個小小華山派的圍殺還能比他們獸門行蹤難查？
肖仁一愣，沒想到軒轅策把這事當做是龍門做的了，想到之前在唐西記憶裏看到的情報，肖仁覺得還是說清楚比較好，這家夥把龍門想的那麽厲害，到時候出了亂子，把鍋扣到龍門頭上就麻煩了。
“這事不是龍門查的，就是唐門，剛才說的不是跟你開玩笑，唐門的滲透力超乎你們的想象，別說華山派了，就說我們龍門都被他們安進了不少探子。”
唐西記憶裏，龍門裏麵還有幾個唐門故意放進來的人，都不是內門弟子，沒有融毒天賦，所以龍門也沒查出什麽來，而且那幾個人在龍門內部已經潛伏了多年了，雖然還沒握到重要的實權，但也都在那些比較關鍵的部門，若不是被肖仁發現了，過上幾年說不定真能成點氣候，可惜唐西雖然地位不低，但因為唐門的製度，她也隻知道一部分她用得著的探子的信息，其他高層手下的探子她也不知道，也就是說，其實龍門還有一些未知的探子。
軒轅策一愣，他想到了之前的血甲蟲的事，當時的事情雖然肖仁根本沒跟兄弟二人說，但結合那幾天看到的，多少也猜出來一些，那天的血甲蟲潮明顯是被人利用了，而能利用支援小隊的人，隻可能是知道了內幕消息，這麽一想，還真像被出賣了消息。
“肖兄說的，可是當真？”
肖仁有點不適應他這種文縐縐的交流方式，但還是點了點頭：“其實不止我們，就連你們獸門，內部也有唐門的密探。”
“什麽！？”軒轅策頓時大驚失色，軒轅翼也驚叫道：“這不可能，我們穀內的人都檢查過，腦內根本沒有蠱蟲！”
和唐門打過幾次情報戰以後，他們早就學聰明了，唐門的人都有一個共同的特征——腦子裏有蠱蟲，而他們特別針對這一點，培育了一種專門尋找蠱蟲的蠱蟲，在多年前決定隱居獸穀的時候，先輩們就篩查過一次，凡是在腦子裏有蠱蟲的，一律逐出獸門，日後收人也都是不允許腦內有蠱蟲的人進入。
肖仁歎了口氣，他並不知道獸門是怎麽檢測的，但他知道那些探子是怎麽回事，給倆人說出一個致命的真相：“派去你們獸門的，腦子裏都沒有蠱蟲，倒是派到我們龍門的，有的有，有的沒有。”
“什麽？這，這不可能，他們就不怕那些探子被找出來之後，把唐門的位置暴露嗎？”軒轅翼不可置信道。
倒是軒轅策怔了一下，喃喃道：“難道是外門……”
肖仁看了他一眼，唐門的情報探查方式，外界其實都不清楚，肖仁是看了記憶，但沒看過記憶的人都以為負責探查情報的人不分內外門，這軒轅策倒是聰明，隻是一提，他就想到了。
“沒錯，唐門真正負責探查情報的，隻有外門，這部分弟子沒有融毒體質，不容易暴露，就算被抓到了，探子說不出來，也聯想不到唐門的身上。而去你們獸門潛伏的那些探子則不然，我不知道你們是通過什麽方式檢測出他們是唐門的探子的，但後來唐門發現派去的探子接二連三的團滅後，意識到你們可能有某種能發現他們的方式，而那時唐門內外門一致的特點就是腦子裏的蠱蟲，然後他們為了試試這個猜測對不對，就培養了一批普通人，沒想到你們真的沒發現。”
那批人成功進入的並不多，畢竟獸門比較重視禦獸天賦，唐門即便從獸門盜取到一些，但足以入了獸門眼的也不多。
但隻要獸門沒發現，就足夠了，試驗成功，獸門就是利用有無蠱蟲辨別探子的。
軒轅翼還是無法理解：“可，他們就不擔心背叛？”
肖仁聳了聳肩：“那些人的親人都在唐門手裏，而且這些人也不是真正的唐門弟子，連總部在哪兒都不知道。”肖仁說的這些探子，雖然歸屬於外門，但卻算不上外門弟子，最多是給人家打雜的，幹的是最危險的活，拿的是……親人平安的保證。
說白了，不怕你們反水。
就算反水了，暴露的也是跟他們接頭的外門弟子，這些弟子腦子裏都有蠱蟲，說不出秘密。
而且唐門為達目的，當真是夠狠的，為了打消獸門的懷疑，在獸門遷徙之前，一直派帶著蠱蟲的內門和外門弟子去潛伏，然後送死，就是為了讓獸門以為他們還沒有潛伏進來的手段，為那些已經潛伏好的打掩護。
而龍門的這些則稍微複雜一些，龍門的性質不同，唐門對其的態度更加謹慎，擔心被發現，就安排了兩類探子，一類帶蠱蟲，一類不帶，而且與獸門那些不同，這些探子都是覺醒者。其中這些帶蠱蟲的，都知道總部在哪兒，是真正的外門弟子，但是與獸門的那些一樣，某種意義上，也是棄子，就是為了到時候暴露了，讓人不往那些不帶蠱蟲的人身上聯想。
可以說唐門為了情報，真是下了血本了，用江湖人看起來更加有天賦的弟子，來保那些跟唐門關係不深的棋子。
肖仁把這些告訴二人，沒說完，軒轅策就明白唐門這麽安排的用意了，至於軒轅翼……唉，咱就不說他了。
不過肖仁沒說的是，獸門的那些探子潛伏了這麽多年，還是沒有搞明白軒轅一族的秘密，雖然得到了一些禦獸之法，但對唐門並無多大用，那些東西經過驗證還是考驗天賦的，就像口技一樣，不是什麽人都能學會的，獸門也根本不擔心丟失那些東西。
獸門最核心的秘密，掌握在軒轅一族的手裏，但到底是什麽，唐門也沒找出來。
但軒轅兄弟卻不知道，聽肖仁準確的說出其中一個探子的名字，軒轅兄弟立刻慌了，這名字的確就是獸門裏的人，還是個地位不低的人。
“不行，咱得快回去一趟！”軒轅策剛起身，又對想起什麽，對肖仁拱了拱手：“肖兄，你既然知道那些探子是誰，可否跟我們走一趟，我獸門日後必有重謝！”
肖仁笑嗬嗬道：“不行。”
軒轅翼一急：“嘿你這人，我們剛幫了你，你怎麽這麽忘恩負義！”
肖仁眨眨眼：“哎呦，原來你們竟然幫過我，我怎麽不知道呢？”
軒轅翼想要反駁，又一想自己貌似還真是沒幫上什麽忙，支支吾吾頓時臉紅了。
軒轅策神色有些著急，但卻還算冷靜，嚴肅道：“肖兄，這次的事的確是我們不對，但看在李大師和萌萌小姐的麵子上，還請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幫我們獸門一次！日後但又吩咐，我獸門在所不辭！”
肖仁神色一動，這條件有點大啊……
掃了他一眼，也沒法確認他是單純的畫大餅還是真的，若是真的的話，隻是抓幾個臥底而已，為何對方這麽急呢？在所不辭……這可是幹什麽都答應的意思啊。
肖仁若有所思，但眼下也不是想這事的時候，於是他點了點頭，兩兄弟還沒來得及高興，肖仁又道：“你們可以先派紅雀回去，把獸門有探子的事情告知你們的當家，至於那些探子有那些，我得親自去才行，現在你倆得留下來幫我。”
龍門那邊的人肖仁到底用起來有些忌憚，很多能力都不敢暴露，但獸門就不一樣了，無論是唐門的資料還是紅雀的記憶，獸門這些年衰落的太厲害了，就算一些東西暴露了，也不怕他們怎麽著自己，確切的說，他們隱居這麽多年，比自己還怕人發現呢。
而且龍門成員都是有正經任務的，不跟這倆貨似的，就是倆陰貨間諜，整天不幹正經事，用他們也算是造福社會了。
“不行……”軒轅策按住弟弟，對肖仁點了點頭：“可以，不過肖兄想讓我們幹什麽？”若是紅雀去傳信，他們連最大的監視都沒了。
肖仁朝齊芳華的房間揚了揚下巴：“幫我伺候老太太，主要是你那狐狸的能力，一旦有人來襲，我若不在，你要第一時間隱蔽好她。”
軒轅策稍微一想，就同意了。也沒法不同意，現在主動權都在肖仁這邊，條件不過分他們都得先應下。
軒轅策安排軒轅翼派紅雀回去報信，交代了一下一些注意的事，而這時肖仁正要去打電話，軒轅策看到，忙道：“肖兄，我有一事不解，不知可否告知？”
肖仁一愣：“啥事？”
“你說的這些情報，你又是從哪兒得來的？”軒轅策打量著肖仁的表情變化，肖仁這次的行為，個人性質很強，所以這情報不像是龍門給他的，而且龍門要是能對唐門的情報掌握的這麽清楚，早就把對方滅了。唐門這個組織比江湖上任何一個宗族、門派幹的事都過火，龍門不可能容許這種組織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