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1章 援兵到來
不過肖仁還真沒想到唐門的人竟然親自來這邊了，按照他的認知，刺客嘛，一擊不成，遠遁千裏才是正常操作，哪有剛被人抓住寵物，人家正提防著，你們本尊就大搖大擺來了。
現在他們的做法，簡直就跟網上調侃的最強刺殺術似的——既然暴露了，把對方全部幹死就好了。
這唐門的人原來都是這麽剛的嗎？看來以前真是他誤解了，這壓根不是個刺客組織，這特麽純粹就是個恐ii怖ii組織啊！
想了想，肖仁對著那個飛低的遙控無人機說道：“你回去告訴夜淩天，唐門的人是通過那條小綠蛇來控製的，喏，就跟我手裏這條一樣。”肖仁把右手的綠酸蛇在鏡頭前展示了一下。
“不過具體怎麽操控的我也不清楚，總之你們要是能把那他們帶著的小綠蛇殺掉，這場蛇潮就不攻自破。”
無人機裏傳出聲音：“好的，我馬上把消息告訴夜帥！”
之後無人機並沒有離開，隻是沒了聲音，大概是在和夜淩天匯報，過了一會兒，無人機才跟肖仁說道：“你說的我已經上報給夜帥了，不過能不能把它們擊殺我們也不確定，夜帥說若是擊殺不了，就交給你們了！”
肖仁無語，還沒來得及吐槽，就聽無人機說了一通難處。
這事的確不好辦，雖然他們是知道了操控蛇潮的關鍵，但問題是現在沒有人能跨越無數蛇類跑到唐門人身邊把他們連人帶蛇一起殺掉。
現在龍門能做的隻有靠著直升機和無人機。
直升機是用來運載覺醒者的，無人機則是那種搭載著小型武器的。
後者目前還沒有能徹底壓製覺醒者的，畢竟越小型威力越小。所以失敗率很高。
而靠著直升機運載覺醒者，也是夠嗆，畢竟從飛機上跳下去，還是落到蛇潮裏，還不如一挺機槍有威脅。
最關鍵的是，他們怕那些唐門人見勢不妙，把那些小蛇放進蛇群裏，那樣的話就算殺了唐門人也沒用。
肖仁聽完他的苦水，就問了一句：“夜淩天呢？你讓他跟著直升機來解決不就行了，他堂堂一個天罡，滅這九塊貨還不是手到擒來？”
無人機裏的聲音一滯，吞吞吐吐道：“這個，可能是為了製衡吧。”
肖仁皺了皺眉：“製衡？製誰的衡？”
無人機裏的聲音這回堅定了，不過聽起來應該是換了一個人：“抱歉，這是機密，我們不能告訴你。”
夜淩天之所以留在龍門沒出來，的確是為了製衡。他自己雖然沒說，但情報部掌控著各種信息，很清楚夜淩天現在蓄而不發是因為什麽。
白衣人、靈門、薑維常，甚至唐門還有沒有隱藏的強者沒出來，誰都不清楚。
坊城市混進來這麽多心懷鬼胎的強者，夜淩天作為分部的領袖自然不適合把分部撇了出去打打殺殺，不然被人偷了老家那就樂子大了。
他不說，肖仁卻能猜，第二意識把這幾天發生的事，還有當下的形勢分析了一下，也隱約猜出夜淩天苟著不出來是為啥了。
歎了口氣，道：“行吧，他不出來的話，讓他多派幾個人來，隻派倆人是幾個意思？他是不是太瞧得起我了？”
江湖人對唐門人的認知，就是極其霸道的毒體，用起毒來絕世無雙，但他們有沒有別的能力，世人根本不知道，來的那九個人到底是什麽等級，也不知道。
這要是來上九個先天，肖仁一巴掌一個。
但要是九個地煞，甚至再帶上幾個天罡……嗯，肖仁應該先想想是先寫份墓誌銘，還是跑路。
“好的，我會跟夜帥說的，在唐門人到來之前，請你堅持住，我會定時跟你報道唐門人離這兒的距離。”
肖仁也沒拒絕，有個“眼”在天上的確挺方便。
肖仁沒再躺下挨蛇咬，他利用身體的阻隔，擋住攝像頭的視線，控製著神經絲從手心鑽出類，沿著鱗片的縫隙鑽進綠酸蛇的身體裏，隻朝著綠酸蛇的腦部而去。
綠酸蛇仿佛感受到了危機，細長的身子在肖仁的手下瘋狂的扭動了起來。周圍的蛇群也暴動了起來，不再是慢悠悠的沿著肖仁的腿部往上纏，而是像箭矢一樣，接連不斷的從地上彈射起來，衝向肖仁。
肖仁沒搭理它們，任由它們往自己身上咬，一點一點的把神經絲侵入進了綠酸蛇的腦部。
又過了一會兒，綠酸蛇的腦部被神經絲徹底控製了，就見周圍一直彈射的蛇群沒了力氣似的，紛紛落了下來，就連那些遠處朝這邊爬來的蛇群也突然停止了一下。
大概是沒了控製，周圍的蛇群一下子變得有些茫然，紛亂的扭動著，本來統一的流向頓時亂了，雜亂的朝哪個方向跑的都有。
“你這裏的蛇群怎麽了？”
無人機又落到了肖仁斜上方。
剛才那些蛇朝著肖仁飛射的時候，它就重新升了起來，怕被這些小家夥打下來，結果還沒搞明白這些蛇為啥蹦高，就見到蛇群開始亂了。
肖仁沒有回答，他已經開始讀取綠酸蛇的記憶。
一段段記憶不斷被提取出來，複製到肖仁的腦海裏。
第二意識快速工作著，篩選著其中的有用信息。
最終，這場記憶讀取，用了足足半小時。
腦袋上的無人機見他一直呆呆的站那兒，還以為他是毒發了，上報了之後，就一直在那兒用大喇叭呼喚他。
“醒醒啊老哥，唐門的人離你們這兒還有九千米了！”
緩過神來的肖仁聽得無語，道：“快別叫了，我要是中了毒，你叫能給我解毒還是咋滴？”
肖仁也沒想到小綠蛇的記憶這麽多，這小家夥看著挺小的，竟然已經活了五十多年了，比肖仁所知的蛇類極限年齡要多得多，但在這小家夥的記憶裏，它卻隻是條剛剛成年的‘年輕蛇’，另外九條綠酸蛇都是百年以上的‘壯年蛇’了。
“我去，你沒死啊，沒死就好，我跟你說個不幸的消息，剛才我們調動了六架私人直升機去狙殺唐門的人，但很可惜，一個人都沒殺死。”
肖仁沒什麽反應，剛讀取完記憶，他對這個結果不算很意外，隻是道：“小綠蛇也一條都沒殺？”
“額，不僅沒殺掉，唐門的人還把它們放進蛇潮裏了，現在我們也不知道那些小蛇去了哪兒，對了，之前去狙殺的覺醒者之所以沒有成功，是因為他們身下的那幾條紅色巨蟒，你一定要小心，派去的覺醒者有好幾個都是被那些巨蟒打傷了。”
肖仁剛才讀取到的記憶裏，小綠蛇對這些巨蟒也有印象，印象不算多，但也足夠肖仁知道它們的實力。在來這裏之前，小綠蛇其實並沒有跟巨蟒接觸過，綠酸蛇已經很多年沒有使用過了，一直都在唐門一處專門飼養毒蛇的地方生活著，而巨蟒跟它們不是一個地方養著。
小蛇不清楚巨蟒的具體能力，隻知道它們肉身實力很強，在來的路上遇到過幾個不開眼的江湖人，肖仁看它的記憶裏那些人的速度，應該都是先天，但在那些巨蟒手裏一個回合都走不了，全都被秒殺了。
龍門派人去，隻是受傷沒掛掉，算的上身手不錯了。
“有好消息嗎？”
“有，就是一開始負責支援你的那倆人，飛機出了點問題，所以剛出發，唐門到的時候，她們應該能趕上去幫你。”
肖仁默。
“你確定她們是來幫忙的，不是來拖後腿的？”肖仁不知道一開始派來的那倆人是什麽人，但總歸也厲害不到哪兒去，前麵那些人都讓人打趴下了，還朝這邊派人，這是送炮灰嗎？就不能來個地煞？
卻不想無人機裏突然道：“她倆比之前的人都強，加起來比一般地煞還厲害？”
肖仁沒聽明白：“什麽叫加起來？賽亞人合體？”
“嗯……差不多吧，啊，蛇群怎麽又變了！”
肖仁也發現了，隻見本來無頭蒼蠅一樣的蛇群突然又有了秩序，但不是衝著肖仁，而是朝著公寓的方向去了。
肖仁皺了皺眉，操控著神經絲喚醒了綠酸蛇，按照在它記憶裏讀取的感覺，操控著蛇群重新朝自己這邊圍了過來。
根據讀取到的記憶，綠酸蛇的操控其實是有限製的，不是數量限製，而是範圍和對象限製。
肖仁根據它的感覺估算了一下，手裏這條綠酸蛇的範圍是一千米半徑，凡是進了這個範圍的普通蛇，都會被它所控，但距離越遠，控製力就越弱。
而之所以說是普通蛇，就是對象限製了，到目前為止，小綠蛇隻控製過普通蛇，它倒是也想控製同類的其他綠酸蛇，還有那些巨蟒，但是綠酸蛇對同類的控製免疫，巨蟒則不知為什麽，能夠反抗它們的控製。
嗯，就是反抗。
肖仁站在它的角度，體會著它的感覺，發現綠酸蛇的控製有點精神力操控的效果似的，而巨蟒的那種反抗，就像是精神力碰撞。
不過它動用能力的時候，肖仁並沒有感應到周圍有精神力產生，巨蟒反抗的時候，它們也沒有精神力被反噬的情況發生，貌似又是幻狐那樣的能力，一種感知不到精神力波動的精神力運用方法。
根據小綠蛇的記憶，它們一族的能力好像能夠隨著年齡增長，而越來越強，這次來的幾條綠酸蛇裏，就屬它的控製範圍最小。
不過現在還有一開始的時候，那些蛇群都為它所控，大概就是距離的原因了。
其實一開始的蛇潮，根本就不是小綠蛇招來的，因為那時候附近壓根就它一條蛇，它就算想找幫手都找不來。
所以肖仁猜測，應該是唐門發現不對，讓其他的綠酸蛇驅使著蛇潮來襲擊公寓，結果小綠蛇更關心自己安危，誤打誤撞把蛇群都引到了自己這邊，畢竟雖然它的控製範圍雖然小，但當這些蛇到了公寓這邊以後，還是離著它更近，而其他幾條綠酸蛇遠在幾裏之外，控製力再強，也被距離削弱了。
不過待會兒他們來了就不一定還能控製了，肖仁要早做準備了。
一股怪異的氣味漸漸從肖仁的身體上散發了出來，本來朝他湧來的蛇群頓時一滯，纏在他身上的蛇更是紛紛逃離。
但是過了沒多久，又遊了回來。
肖仁皺了皺眉，滯化激素確實是起效了，隻是綠酸蛇的控製比自己想的還要強一些，竟然讓它們能夠忍住這難聞的氣味。
不過從它的記憶裏，肖仁也知道一些弱點，這些被控製著蛇其實還保留著理智，它們更像一種對於王者的服從，但真讓它們去死，這些蛇其實還是有些反抗意識的。
既然滯化激素沒用，隻能到時候憑借實力威嚇它們了，隻能期盼那幾條綠酸蛇控製力別太變態。
接下來的時間，肖仁沒有控製著蛇咬自己，而是不斷的把蛇群朝自己身邊聚集，他也不求那幾條蛇來了，能保住身邊這些蛇不被控製，隻求一旦失控，肖仁能以最快的速度把身邊這些蛇都滅了。
上方的無人機看不懂是怎麽回事，見肖仁一直不說話，他也幹脆不問了，隻是定時給肖仁說著唐門距離的範圍。
就在唐門離著這邊還有一千米的時候，無人機裏的聲音突然興奮了起來：“兄弟，援軍來了！”
肖仁抬了抬眼皮，他已經聽到了直升機的聲音，向上方看去，巨大的風壓從上而下，地麵上蠕動的蛇群都被壓的趴了下來。
飛機的艙門開著，一個身影正站在那兒朝下看著。
看清楚對方的模樣後，肖仁愣了愣，因為那人竟然是老熟人，一直在食堂裏給那個吃貨小丫頭喂飯的麻花辮眼鏡妹。
叫什麽名肖仁也沒問過，沒想到這次支援的人竟是她。
隻是很快肖仁就發現不太對勁，因為感電力裏看到她背後貌似趴著個小孩。
“你好，我是糜娜。”女孩的聲音在直升機的嗡鳴中有些模糊，但肖仁還是聽出聲音很溫柔。
現在他們的做法，簡直就跟網上調侃的最強刺殺術似的——既然暴露了，把對方全部幹死就好了。
這唐門的人原來都是這麽剛的嗎？看來以前真是他誤解了，這壓根不是個刺客組織，這特麽純粹就是個恐ii怖ii組織啊！
想了想，肖仁對著那個飛低的遙控無人機說道：“你回去告訴夜淩天，唐門的人是通過那條小綠蛇來控製的，喏，就跟我手裏這條一樣。”肖仁把右手的綠酸蛇在鏡頭前展示了一下。
“不過具體怎麽操控的我也不清楚，總之你們要是能把那他們帶著的小綠蛇殺掉，這場蛇潮就不攻自破。”
無人機裏傳出聲音：“好的，我馬上把消息告訴夜帥！”
之後無人機並沒有離開，隻是沒了聲音，大概是在和夜淩天匯報，過了一會兒，無人機才跟肖仁說道：“你說的我已經上報給夜帥了，不過能不能把它們擊殺我們也不確定，夜帥說若是擊殺不了，就交給你們了！”
肖仁無語，還沒來得及吐槽，就聽無人機說了一通難處。
這事的確不好辦，雖然他們是知道了操控蛇潮的關鍵，但問題是現在沒有人能跨越無數蛇類跑到唐門人身邊把他們連人帶蛇一起殺掉。
現在龍門能做的隻有靠著直升機和無人機。
直升機是用來運載覺醒者的，無人機則是那種搭載著小型武器的。
後者目前還沒有能徹底壓製覺醒者的，畢竟越小型威力越小。所以失敗率很高。
而靠著直升機運載覺醒者，也是夠嗆，畢竟從飛機上跳下去，還是落到蛇潮裏，還不如一挺機槍有威脅。
最關鍵的是，他們怕那些唐門人見勢不妙，把那些小蛇放進蛇群裏，那樣的話就算殺了唐門人也沒用。
肖仁聽完他的苦水，就問了一句：“夜淩天呢？你讓他跟著直升機來解決不就行了，他堂堂一個天罡，滅這九塊貨還不是手到擒來？”
無人機裏的聲音一滯，吞吞吐吐道：“這個，可能是為了製衡吧。”
肖仁皺了皺眉：“製衡？製誰的衡？”
無人機裏的聲音這回堅定了，不過聽起來應該是換了一個人：“抱歉，這是機密，我們不能告訴你。”
夜淩天之所以留在龍門沒出來，的確是為了製衡。他自己雖然沒說，但情報部掌控著各種信息，很清楚夜淩天現在蓄而不發是因為什麽。
白衣人、靈門、薑維常，甚至唐門還有沒有隱藏的強者沒出來，誰都不清楚。
坊城市混進來這麽多心懷鬼胎的強者，夜淩天作為分部的領袖自然不適合把分部撇了出去打打殺殺，不然被人偷了老家那就樂子大了。
他不說，肖仁卻能猜，第二意識把這幾天發生的事，還有當下的形勢分析了一下，也隱約猜出夜淩天苟著不出來是為啥了。
歎了口氣，道：“行吧，他不出來的話，讓他多派幾個人來，隻派倆人是幾個意思？他是不是太瞧得起我了？”
江湖人對唐門人的認知，就是極其霸道的毒體，用起毒來絕世無雙，但他們有沒有別的能力，世人根本不知道，來的那九個人到底是什麽等級，也不知道。
這要是來上九個先天，肖仁一巴掌一個。
但要是九個地煞，甚至再帶上幾個天罡……嗯，肖仁應該先想想是先寫份墓誌銘，還是跑路。
“好的，我會跟夜帥說的，在唐門人到來之前，請你堅持住，我會定時跟你報道唐門人離這兒的距離。”
肖仁也沒拒絕，有個“眼”在天上的確挺方便。
肖仁沒再躺下挨蛇咬，他利用身體的阻隔，擋住攝像頭的視線，控製著神經絲從手心鑽出類，沿著鱗片的縫隙鑽進綠酸蛇的身體裏，隻朝著綠酸蛇的腦部而去。
綠酸蛇仿佛感受到了危機，細長的身子在肖仁的手下瘋狂的扭動了起來。周圍的蛇群也暴動了起來，不再是慢悠悠的沿著肖仁的腿部往上纏，而是像箭矢一樣，接連不斷的從地上彈射起來，衝向肖仁。
肖仁沒搭理它們，任由它們往自己身上咬，一點一點的把神經絲侵入進了綠酸蛇的腦部。
又過了一會兒，綠酸蛇的腦部被神經絲徹底控製了，就見周圍一直彈射的蛇群沒了力氣似的，紛紛落了下來，就連那些遠處朝這邊爬來的蛇群也突然停止了一下。
大概是沒了控製，周圍的蛇群一下子變得有些茫然，紛亂的扭動著，本來統一的流向頓時亂了，雜亂的朝哪個方向跑的都有。
“你這裏的蛇群怎麽了？”
無人機又落到了肖仁斜上方。
剛才那些蛇朝著肖仁飛射的時候，它就重新升了起來，怕被這些小家夥打下來，結果還沒搞明白這些蛇為啥蹦高，就見到蛇群開始亂了。
肖仁沒有回答，他已經開始讀取綠酸蛇的記憶。
一段段記憶不斷被提取出來，複製到肖仁的腦海裏。
第二意識快速工作著，篩選著其中的有用信息。
最終，這場記憶讀取，用了足足半小時。
腦袋上的無人機見他一直呆呆的站那兒，還以為他是毒發了，上報了之後，就一直在那兒用大喇叭呼喚他。
“醒醒啊老哥，唐門的人離你們這兒還有九千米了！”
緩過神來的肖仁聽得無語，道：“快別叫了，我要是中了毒，你叫能給我解毒還是咋滴？”
肖仁也沒想到小綠蛇的記憶這麽多，這小家夥看著挺小的，竟然已經活了五十多年了，比肖仁所知的蛇類極限年齡要多得多，但在這小家夥的記憶裏，它卻隻是條剛剛成年的‘年輕蛇’，另外九條綠酸蛇都是百年以上的‘壯年蛇’了。
“我去，你沒死啊，沒死就好，我跟你說個不幸的消息，剛才我們調動了六架私人直升機去狙殺唐門的人，但很可惜，一個人都沒殺死。”
肖仁沒什麽反應，剛讀取完記憶，他對這個結果不算很意外，隻是道：“小綠蛇也一條都沒殺？”
“額，不僅沒殺掉，唐門的人還把它們放進蛇潮裏了，現在我們也不知道那些小蛇去了哪兒，對了，之前去狙殺的覺醒者之所以沒有成功，是因為他們身下的那幾條紅色巨蟒，你一定要小心，派去的覺醒者有好幾個都是被那些巨蟒打傷了。”
肖仁剛才讀取到的記憶裏，小綠蛇對這些巨蟒也有印象，印象不算多，但也足夠肖仁知道它們的實力。在來這裏之前，小綠蛇其實並沒有跟巨蟒接觸過，綠酸蛇已經很多年沒有使用過了，一直都在唐門一處專門飼養毒蛇的地方生活著，而巨蟒跟它們不是一個地方養著。
小蛇不清楚巨蟒的具體能力，隻知道它們肉身實力很強，在來的路上遇到過幾個不開眼的江湖人，肖仁看它的記憶裏那些人的速度，應該都是先天，但在那些巨蟒手裏一個回合都走不了，全都被秒殺了。
龍門派人去，隻是受傷沒掛掉，算的上身手不錯了。
“有好消息嗎？”
“有，就是一開始負責支援你的那倆人，飛機出了點問題，所以剛出發，唐門到的時候，她們應該能趕上去幫你。”
肖仁默。
“你確定她們是來幫忙的，不是來拖後腿的？”肖仁不知道一開始派來的那倆人是什麽人，但總歸也厲害不到哪兒去，前麵那些人都讓人打趴下了，還朝這邊派人，這是送炮灰嗎？就不能來個地煞？
卻不想無人機裏突然道：“她倆比之前的人都強，加起來比一般地煞還厲害？”
肖仁沒聽明白：“什麽叫加起來？賽亞人合體？”
“嗯……差不多吧，啊，蛇群怎麽又變了！”
肖仁也發現了，隻見本來無頭蒼蠅一樣的蛇群突然又有了秩序，但不是衝著肖仁，而是朝著公寓的方向去了。
肖仁皺了皺眉，操控著神經絲喚醒了綠酸蛇，按照在它記憶裏讀取的感覺，操控著蛇群重新朝自己這邊圍了過來。
根據讀取到的記憶，綠酸蛇的操控其實是有限製的，不是數量限製，而是範圍和對象限製。
肖仁根據它的感覺估算了一下，手裏這條綠酸蛇的範圍是一千米半徑，凡是進了這個範圍的普通蛇，都會被它所控，但距離越遠，控製力就越弱。
而之所以說是普通蛇，就是對象限製了，到目前為止，小綠蛇隻控製過普通蛇，它倒是也想控製同類的其他綠酸蛇，還有那些巨蟒，但是綠酸蛇對同類的控製免疫，巨蟒則不知為什麽，能夠反抗它們的控製。
嗯，就是反抗。
肖仁站在它的角度，體會著它的感覺，發現綠酸蛇的控製有點精神力操控的效果似的，而巨蟒的那種反抗，就像是精神力碰撞。
不過它動用能力的時候，肖仁並沒有感應到周圍有精神力產生，巨蟒反抗的時候，它們也沒有精神力被反噬的情況發生，貌似又是幻狐那樣的能力，一種感知不到精神力波動的精神力運用方法。
根據小綠蛇的記憶，它們一族的能力好像能夠隨著年齡增長，而越來越強，這次來的幾條綠酸蛇裏，就屬它的控製範圍最小。
不過現在還有一開始的時候，那些蛇群都為它所控，大概就是距離的原因了。
其實一開始的蛇潮，根本就不是小綠蛇招來的，因為那時候附近壓根就它一條蛇，它就算想找幫手都找不來。
所以肖仁猜測，應該是唐門發現不對，讓其他的綠酸蛇驅使著蛇潮來襲擊公寓，結果小綠蛇更關心自己安危，誤打誤撞把蛇群都引到了自己這邊，畢竟雖然它的控製範圍雖然小，但當這些蛇到了公寓這邊以後，還是離著它更近，而其他幾條綠酸蛇遠在幾裏之外，控製力再強，也被距離削弱了。
不過待會兒他們來了就不一定還能控製了，肖仁要早做準備了。
一股怪異的氣味漸漸從肖仁的身體上散發了出來，本來朝他湧來的蛇群頓時一滯，纏在他身上的蛇更是紛紛逃離。
但是過了沒多久，又遊了回來。
肖仁皺了皺眉，滯化激素確實是起效了，隻是綠酸蛇的控製比自己想的還要強一些，竟然讓它們能夠忍住這難聞的氣味。
不過從它的記憶裏，肖仁也知道一些弱點，這些被控製著蛇其實還保留著理智，它們更像一種對於王者的服從，但真讓它們去死，這些蛇其實還是有些反抗意識的。
既然滯化激素沒用，隻能到時候憑借實力威嚇它們了，隻能期盼那幾條綠酸蛇控製力別太變態。
接下來的時間，肖仁沒有控製著蛇咬自己，而是不斷的把蛇群朝自己身邊聚集，他也不求那幾條蛇來了，能保住身邊這些蛇不被控製，隻求一旦失控，肖仁能以最快的速度把身邊這些蛇都滅了。
上方的無人機看不懂是怎麽回事，見肖仁一直不說話，他也幹脆不問了，隻是定時給肖仁說著唐門距離的範圍。
就在唐門離著這邊還有一千米的時候，無人機裏的聲音突然興奮了起來：“兄弟，援軍來了！”
肖仁抬了抬眼皮，他已經聽到了直升機的聲音，向上方看去，巨大的風壓從上而下，地麵上蠕動的蛇群都被壓的趴了下來。
飛機的艙門開著，一個身影正站在那兒朝下看著。
看清楚對方的模樣後，肖仁愣了愣，因為那人竟然是老熟人，一直在食堂裏給那個吃貨小丫頭喂飯的麻花辮眼鏡妹。
叫什麽名肖仁也沒問過，沒想到這次支援的人竟是她。
隻是很快肖仁就發現不太對勁，因為感電力裏看到她背後貌似趴著個小孩。
“你好，我是糜娜。”女孩的聲音在直升機的嗡鳴中有些模糊，但肖仁還是聽出聲音很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