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白巨鯊的決意
  看到這裏這麽多白鯊,這些來查看情況的白鯊也愣了。

  “你們在這兒幹嘛?首領召集咱們集合,你們沒去嗎?”一頭白鯊問道。

  一群被洗腦嚴重的白鯊理都不理它,這時肖仁背著蛋殼緩緩遊出,淡淡道:“陛下在此,你說是見你們首領重要,還是見陛下重要?”

  那條白鯊一愣,看向懶洋洋趴在肖仁腦袋上的蛋殼,不確定道:“鮫人皇陛下?”

  來查探的白鯊都是低階炮灰,並沒有去過祭祀大會,也沒見過蛋殼,隻能通過她的光圈判斷這是一個很強的鮫人。

  肖仁道:“沒錯,讓你們首領趕緊滾過來拜見陛下。”

  查探的白鯊看了看肖仁身後的那些白鯊,猶豫了一下,說道:“好的,我這就回去把情況告訴我族首領。”

  待查探的白鯊離開,肖仁緩緩咧開了嘴,露出森森獠牙……

  十幾個光體在感電力視野中和那一大片光體匯合,過了一會兒,那一大片藍色光體開始向這邊移動,漸漸的,一群白色巨獸出現在肖仁視野裏。

  肖仁帶著蛋殼在最前麵,直麵遊來的白鯊群。

  白鯊群在離他們還有二十多米的時候,停止了遊動,被它們帶起的海流洶湧的從周身衝過。

  一頭明顯比其他白鯊大上幾號的大鯊魚越眾而出,來到肖仁和蛋殼麵前。

  “白巨鯊,雜食種,生命:???”

  與其他白鯊完全不同的名字,龐大的光圈,都表明了這頭鯊魚的身份,白鯊族鯊主!

  從物種名就看得出來,這頭鯊魚和大白鯊不是一個物種,就是不知道它們的天賦會不會一樣,若這家夥也是個玩自爆的……額,肖仁不著痕跡的帶著蛋殼退後了一點,沒辦法,離得太近,實在有點打怵,他已經被炸出心理陰影來了。

  讓蛋殼準備好隨時帶自己跑路,肖仁稍稍安心了一點。

  “見過陛下。”

  白巨鯊確認了蛋殼的身份,態度很恭敬,本來它是想擺擺鯊主的架子來著,可蛋殼那巨大的光圈讓它認識到識時務者為俊傑,話說這小怪物是怎麽回事,幾個月沒見,實力怎麽暴漲了這麽多?這樣龐大的光圈,它從來沒見過。

  蛋殼沒說話,側躺著肖仁腦袋上,敷衍的點了點頭。

  白巨鯊知道她還不會說話,也沒生氣,隻是有些好奇她是怎麽出來的,長老會的人沒跟著她嗎?

  白巨鯊看向肖仁,聽查探的鯊魚說,這條沒見過的鯊魚是鮫人皇的代言者。

  “我族前幾日感到這邊有巨大的震動傳來,不知這邊發生了什麽嗎?”

  肖仁道:“沒什麽,就是爆炸而已。”

  白巨鯊驚了一下,忙道:“可是紅流噴出來了?”

  “紅流”是鮫人族的說法,指的就是岩漿。

  肖仁一說爆炸,白巨鯊立刻就想到每代鯊主傳下來的知識,有一個就是海底爆炸、地震是紅流出現的征兆,每當這個時候,族群就要大遷徙。

  不過它們鯊族都天賦異稟,一般這些征兆出現之前,它們就能通過磁場變化、感電力等手段發覺危機,所以這一次毫無預兆就要災難降臨,讓它很沒有準備。

  聽它這麽說,肖仁心中一動,道:“是有兩頭白鯊自爆,不是紅流。”

  白巨鯊一愣:“自爆?什麽意思?”

  肖仁道:“你們白鯊一族的天賦,變大超過極限不就會自爆嗎?”

  白巨鯊納悶道:“不會啊,我們變大到極限後就不會再變大了。”

  肖仁嘴咧了咧,好了,確認了,白巨鯊沒有自爆的能力,這樣說不定不用讓大白鯊和它單挑,自己就能把它忽悠過來。

  “真的是你們白鯊自爆產生的震動,我和陛下恰好要去白鯊部落,路過時看到了這一幕,我還好奇你們白鯊這是要搞什麽呢,不信你來看看,這邊還有些殘骸呢。”

  肖仁帶著蛋殼向巨坑的方向遊去,白巨鯊猶豫了一下,看到他身邊還有一些白鯊,白巨鯊心中稍安,不過讓它有點不滿的是,這些白鯊都跟看不著它似的,也不說打聲招呼。

  白巨鯊不滿道:“你們是怎麽回事?之前集合怎麽不過來?跑這兒幹嘛?”

  對於這位白鯊族的鯊主,白鯊們心中還是有些敬畏的,聽到它問話,一時不知該怎麽回答。

  這時前麵的肖仁說道:“它們是感到震動後,自發過來查看的,這些白鯊也很擔心會不會是災難前兆,你的這些族人(鯊)真的很勇敢呢!”

  聽肖仁這麽說,白巨鯊也有點驕傲,瞥了那些白鯊一眼,說道:“看在你們是擔心族群安危的份上,就不追究你們不來集合的錯了,下次再遇到這種事記得先來集合,不然其他鯊魚都等你們,平白浪費時間。”

  一群白鯊唯唯諾諾的沒接話,白巨鯊隻認為它們是畏懼自己的威勢,並沒有多做懷疑。

  遊到爆炸地帶,看著那兩個巨坑,白巨鯊震撼不已,它下到坑底遊了一圈,從混在土壤裏的鯊血、骨肉碎渣的味道判斷,這裏的確有兩頭白鯊爆炸了,炸的很均勻,坑底到處都是白鯊的味道。

  可是它實在想象不出來,什麽樣的白鯊爆炸會造成這樣的大坑,還產生那如同地震一樣的震動。

  話說它們白鯊一族根本就不會自爆啊!

  白巨鯊不由狐疑的看向蛋殼,放眼鯊族、鮫人族,估計也隻有這個小變態有可能打出這種大坑吧?

  難道是誤殺了兩頭白鯊,所以想出這麽個毀屍滅跡的法子?

  結合這位陛下的年紀,白巨鯊覺得很有可能。

  看了看坑上方圍了一圈的白鯊,白巨鯊心底有了些底氣,就算是鮫人皇又怎樣,不能就這麽蒙混過關!

  白巨鯊強自硬氣道:“我認為這裏發生的事應該告知白鯊部落和長老會一聲,由他們來查查這裏到底發生了什麽,陛下畢竟還小,可能看錯了呢。”

  肖仁咧了咧鯊嘴:“可以啊。”

  白巨鯊一愣,沒想到對方是這麽個反應,難道這大坑真跟他們沒關係?

  猶豫了一下,白巨鯊還是對坑邊的兩頭白鯊說道:“你去一趟白鯊部落,你去一趟鮫人宮,把這裏的事告訴他們。”

  兩頭白鯊看了看它,並沒有動。

  白巨鯊不滿道:“聽見沒有,在那兒愣著幹嘛!”

  “唉呀,鯊主別激動啊,它們不是沒聽到,單純不想聽你的命令而已。”肖仁的語氣突然變得輕佻了起來。

  白巨鯊一愣,看了看那一圈白鯊冷漠的眼神,感到了一絲不對勁,努力鎮定下來:“你什麽意思?”

  肖仁笑道:“沒什麽意思,簡單點說,它們現在聽我的了。”

  白巨鯊終於意識到了這頭鯊魚的古怪,這些白鯊就算改變效忠對象,也應該是鮫人皇,而不是一頭鯊魚,這頭鯊魚根本不是什麽鮫人皇的代言者!

  “陛下,這條鯊魚是怎麽回事?”

  白巨鯊猜測陛下八成是被騙了。

  蛋殼沒搭理他,自顧自吃著白鯊送上來的蝦。

  見蛋殼不答,白巨鯊意識到這位小陛下已經靠不住了,尾鰭一擺,就要衝出巨坑,這時一頭頭白鯊升起,像一個鍋蓋一樣把巨坑罩了起來。

  白巨鯊不敢置信的看向那些白鯊:“你們竟然要幫他攔我?你們難道要叛族!”

  “鯊主,你這可就說錯了。”肖仁對白巨鯊釋放出霸主威壓,睥睨道:“臣服於我,怎麽就成叛族了?”

  感受到那一陣陣恐懼感,白巨鯊心中震驚,這條小鯊魚怎麽能給他帶來這麽危險的感覺?而且為什麽莫名其妙的就感覺這條怪鯊魚有點順眼了?

  白巨鯊沒有意識到自己被霸主的‘降低敵意’影響了,警惕的看著肖仁:“你到底是誰?”

  肖仁誠實的回答:“我乃鯊皇後裔!”

  白巨鯊一愣,看了看肖仁的模樣,的確不屬於十二鯊族中的任何一支,但跟它記憶裏的鯊皇也不像。

  不過兩種不同的鯊魚生出來的孩子也容易兩不像,鯊皇對十二鯊族一視同仁,和各族雌鯊友好交流的話,倒也有可能有這麽一個怪異的子嗣。

  “我怎麽不知道鯊皇還有子嗣存在?”白巨鯊疑惑道。

  肖仁一臉哀傷:“唉,都是苦情債啊!據我爺爺的爺爺傳下來的說法,鯊皇大人和我祖奶奶相戀,但因為鯊皇大人是一個混血鯊魚,祖奶奶卻是一族鯊主的女兒,兩鯊的戀情被發現後,祖奶奶被處死,鯊皇帶著我爺爺的爺爺逃到了鯊墓,為了不讓子嗣被歧視,它便一直沒公開自己有子嗣存在。”

  一眾白鯊聽的淚汪汪的,紛紛說道:“鯊皇大人真是太不容易了!”

  “那個鯊主是哪族的?鯊皇大人後來怎麽沒把他滅了!”

  “沒想到鯊皇大人還有這麽一段過去。”

  白巨鯊則一愣一愣的,倒不是因為故事,而是因為這些白鯊的反應,剛才我說話一點反應都沒有,他講個故事你們就感動成這樣?什麽鬼!

  在白巨鯊看來,那個‘祖奶奶’被處死很正常,十二鯊族和鮫人族都是這麽做的,雖然鮫人宮不提倡,但各族私下裏都不同意這種異族間的戀情,所以現在這些白鯊感動成這樣,在它看來很奇怪。

  它卻不知道,這段時間肖仁在這些白鯊心中達到了一個神的高度,身為神的祖先,鯊皇大人不管和誰是配偶都是對的!這群狂熱信徒一涉及到肖仁有關的,便沒什麽理智可言了。

  白巨鯊對肖仁的話信了大半,降低敵意的效果讓它沒有太過懷疑,霸主帶來的恐懼感也讓它誤以為是血脈壓製。

  “那你現在是什麽意思?身為鯊皇後裔,你難道要對我白鯊族下手不成!”

  說到這兒,白巨鯊突然冒出了一個猜測:“你那祖奶奶不會就是白鯊族吧?”

  肖仁一愣,笑道:“祖奶奶是哪一族我也不知道,我也並不是要對你白鯊族下手。”

  白巨鯊壓著恐懼感,盡量硬氣道:“那你把我堵在這裏想幹什麽?”

  肖仁淡淡道:“你說這個啊,也沒什麽,就是鯊皇老祖死前留下遺命,讓我統一十二鯊族,現在堵住你,就是讓你做個選擇:要麽帶著白鯊族臣服於我,要麽,白鯊族換個鯊主!”

  白巨鯊冷笑:“嚇唬誰呢,白鯊族現在隻有我一個鯊主級,殺了我隻會讓白鯊族陷入內亂,對你一點好處也沒有。”

  肖仁笑道:“誰說隻有你一個鯊主了?你用感電力看看,有沒有發現不對勁?”

  白巨鯊一愣,連忙用感電力查看,一開始還沒發現什麽,過了一會兒才發現在遠處有一大批鯊主級鯊魚正在靠近,隱隱有把整個白鯊族包圍起來的趨勢。

  “這是……怎麽會有這麽多鯊主?!”

  肖仁淡淡道:“我有一個特殊的天賦,隻要真心效忠於我,就可以得到蛻變鯊主的機會,友情提示,若是你真心效忠,會蛻變成比鯊主更高一層次的鯊魚哦!”

  白巨鯊心中一跳,比鯊主更高一層次,那不就是鯊皇大人那種存在了嗎?

  白巨鯊第一反應就是不信,一個鯊皇的後裔,怎麽會有這麽恐怖的天賦,連鯊皇大人都沒有這種能力。

  “你少胡扯,怎麽可能有這種能力!”

  肖仁悠然道:“信不信隨你,待會兒它們包圍過來你自然知道我說的對錯,還有,你以為這些白鯊為什麽對我效忠,不就是為了成為鯊主嗎?”

  一條被寄生異蟲寄生的白鯊適時的遊出來,傲然道:“你最好能臣服於少主,不然有的是鯊能替代你,哼!”

  白巨鯊氣的眼前發黑,什麽時候一條低階白鯊也能對它這麽說話了?

  混在鯊群裏的其他由寄生異蟲控製的白鯊也紛紛說道:“切,有啥了不起的,有少主在,誰都能變成鯊主。”

  “就是,少主趕緊把它宰了吧,我願承擔責任當鯊主!”

  那些正常白鯊在這股子風氣帶動之下也放下了心中的畏懼,叫嚷起來。

  “少主,我也能當鯊主,讓我來!”

  “少主,我現在就幫你把這不識時務的家夥宰了!”

  “對,宰了它!”

  白巨鯊被一群瘋狂的白鯊嚇得心裏發毛,並為族鯊的蠢而憤怒。

  “你們別聽它胡扯,讓普通鯊魚蛻變成鯊主連鯊皇大人都做不到,他怎麽可能做得到!”

  白巨鯊的話立刻招來了熱血上頭的白鯊們喝罵:“少主的能力我們親眼所見,才不是胡扯。”

  “你這愚蠢的家夥才不懂少主的實力呢!”

  “少主無所不能!”

  白巨鯊心中無力:完了,這些家夥真瘋了。

  這時肖仁說道:“白鯊族鯊主,你知道鯊皇老祖為什麽要我統一十二鯊族嗎?”

  白巨鯊一愣,對啊,為什麽啊,鯊皇大人一般不幹預十二鯊族的事情,極少出鯊墓,怎麽會留下這麽一個遺命?

  肖仁緩緩道來:“之所以有這麽一個遺命,一方麵是為了讓混血鯊魚不再受到歧視,這一點它多年來一直在努力,想盡量用和平的方式做到,但各鯊族卻完全沒有要改變的意思,所以它老人家失望了,他跟我說,和平是無法帶來變革的。

  另一方麵,就是我了。

  你不是說鯊皇先祖都做不到的事情,為什麽我能做到嗎?就是因為我是唯一一條十二鯊族混血種,我擁有十二鯊族的所有血脈,混合後開啟了這個不可思議的天賦。

  而且無論是鯊皇先祖還是我,都比十二鯊族強悍的多,你還沒發現為什麽會這樣嗎?就是因為混血鯊魚比純血鯊族要強!

  隻有十二鯊族放下成見,互通姻親,才會讓整個鯊族強大起來!”

  肖仁沒見過混血鯊魚,是不是比純血鯊魚強,他完全不知道,這些話純屬扯淡。其目的也不光是為了忽悠白巨鯊,也是為了給這些白鯊一個緣由。

  雖說這些白鯊都對他很狂熱,但若想用信眾的方法擴大勢力,單憑給它們好處是不夠的,還得有個高大上的理想、目標,值得奉獻一生。就跟改朝換代時,各叛軍頭子都給自己冠名“起義兵”一樣,讓下麵的炮灰們知道,他們的犧牲和努力是有價值的,不是為了讓造反家們封侯拜相,而是為了建立一個太平盛世。

  事實已經證明,這樣很管用,即使每次改朝換代後,腐臭依然存在,特權永恒不變,但,沒辦法,下麵的人就是這麽好忽悠,這招屢試不爽,野心家們的最愛。

  要是玩的好,對方腦子又不怎麽靈光,說不定還能忽悠個身份高的,嗯,比如白巨鯊,這大家夥已經陷入了沉思。

  至於周圍的白鯊……更狂熱了。雌雄白鯊想看兩相厭,一副“異族才是真愛”的模樣。

  肖仁不由得有點擔心,是不是用過力了,萬一將來白鯊互相之間不交ii配了,白鯊豈不是要絕種?他的核彈大隊怎麽辦?

  正想著要不要打臉,把剛才的話否了,坑底的白巨鯊突然說話了。

  “鯊皇後裔,也許你和鯊皇大人的想法是正確的,但抱歉,鯊族一直都是守護者,我們隻負責維持穩定,消除不穩定存在,而不是製造不穩定存在。它們這些普通鯊魚也許會為了蛻變聽你的,但我不會,使命所在,恕難從命!”白巨鯊眼神堅定的說道。

  肖仁微微愣了愣,沉默了。

  他一直以為鯊族都聰明不到哪去,都好忽悠的很,就像血鯊,還有這些白鯊一樣。

  它們都不懂鯊族守護的真意是什麽。

  鯊族的守護,不是單純的保護誰誰誰,而是守一個信念,一個規矩。

  枯燥、乏味、無法變通……

  肖仁看了看周圍的白鯊,都茫茫然的樣子,顯然沒聽明白白巨鯊的意思。

  肖仁鬆了口氣,佩服歸佩服,但若真要有悟了的白鯊,肖仁也隻能把它寄生了。

  肖仁猶豫了一下,下令讓白鯊分開一個出口,說道:“你有你的堅持,我有我的理念,既然這樣,咱們就按照鯊族的規矩,公平解決。你和我這邊的鯊主單挑,勝者為白鯊族新的鯊主,敗者……不用我說了吧。”

  白巨鯊一愣,歎道:“不愧是鯊皇後裔,大氣!好,就按你說的!”

  白巨鯊遊出包圍,在一眾同族警惕的眼神中來到肖仁眼前,看了看蛋殼,問道:“陛下既然在這兒,鮫人宮是同意你的做法了?”

  肖仁想了想,應該不算假話,便道:“對,鮫人宮派往各部落駐紮的那些鯊主,都是我的手下。”

  “沒想到竟然是你弄出來的,我說怎麽突然出現這麽多鯊主。”

  白巨鯊喃喃一句,像是放下了一塊大石,笑道:“既然如此,就算我敗了,也放心了。”

  肖仁好奇道:“你怎麽知道你會敗。”

  白巨鯊淡淡道:“在坑底待了那麽久,我也感受出來了,那裏麵殘留的氣息是鯊主級,若按你的說法,那坑是白鯊自爆產生的,那應該就是你搞出來的鯊主級白鯊吧?那種威力的自爆……我有自知之明。”

  肖仁看了它一會兒,轉身遊去。

  可惜了啊……

  很快,肖仁他們就遊回了白鯊族所在的地方,視線內,三大軍團外加一群大白鯊已經把它們圍了起來。

  此時整個白鯊族都顯得很不安,首領不在,周圍一群鯊主圍著,未知和恐懼籠罩在每個白鯊心裏。

  白巨鯊的出現讓白鯊族鎮定了許多,像是有了主心骨一樣,重新安靜下來。

  白巨鯊遊到白鯊群麵前,發出巨大的呼嚕聲:“今日,在鮫人皇陛下的見證下,我白鯊族進行決鬥,勝者即為白鯊族新首領,以後大家都要聽新首領的話,知道了嗎?”

  一群白鯊有些迷糊,怎麽聽起來首領像是要敗似的?

  雖然搞不明白,但還是呼嚕嚕的回應:“是!”

  白巨鯊又道:“陛下身下的,是鯊皇後裔,你們要尊重它,知道嗎?”

  “是!”

  肖仁愣了愣,沒想到白巨鯊會說這些,它這樣做顯然是在為肖仁鋪路,讓他以後會省去很多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