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9章 冤屈無力的申辯
  這幾個人喝了酒,卻沒有地處發泄興奮。他們想起後院裏的那個叛徒,就約起要去懲罰那個壞蛋。

   幾個人醉醺醺地走過來,看見那卑賤可惡的賤奴父子。

   他們向他們走過來。

   遠遠的聞著他們身上的酒氣,聽見他們粗魯的“嘻哈”聲,這對父子抬起頭看他們,眼睛裏不由得呈出幾絲恐懼。

   是知道的,又一番折磨和欺辱,不可避免地來了!

   這些人走過來一腳就踢在這父親身上,把他踢翻在地上,醉醉地用腳踢踩他。

   “哈,你這個賤人,叛國賊!還在這裏,怎麽不去死!”

   父親被他們踢打著,低低地呻吟,哪敢還手。

   囚犯的小兒子看了,嚇得發抖,趁著他們都把注意力在虐自己的父親,自己抖抖嗦嗦地爬著,爬到一邊躲在樹背後。

   父親被強人粗魯地提起來,把他雙手向後扭,壓住他的頭,把他拖著向幼兒躲藏的這個方向過來。

   孩子趴在地上,看著爹爹被他們野蠻地拖拉著,看見他赤裸而傷痕的腳急碎地交替前行從自己麵前而過,被他們拖走,拖到一棵樹下,把他扔在地上。

   又是一陣凶殘的殘虐。

   “賤人!”他們踢打這個可悲的父親,惡狠狠地斥罵他。

   一個人醉醺醺地扳斷下一根樹條子,抽打這個囚徒,“你快說!快說!”

   “你這個賤人的皮子還真是硬,受了那麽多的刑,還是死扛著!不說是吧,今兒個老子興趣來了,就要把你嘴撬開,就不相信扳不開你的嘴!”

   說著就條子“啪啪”抽打下去。

   “呃呃……”被虐的人呻喚著,顫抖著,終是撐不住了,“啊……爺,不要打了!”

   “哼,不要打了!”那人一腳踢翻這個賤囚,惡狠狠道:“不要打,那你就要招啊,說呀!”

   施玥痛苦地:“爺,爺,叫我說什麽呀?”

   “說什麽!”那些人瞪著他。

   “你這個叛國賊!說呀,你做了什麽樣的惡事,背叛我們的朝庭!你快把複雲會那邊的那些什麽見不得人的機密快點如實報上來!給我們說了,好去給將軍他們匯報,也好討得賞來!”

   這個被虐的人沉默著,不再說話。

   “怎麽又不說嗎?”這些人看了,氣不過,上去踢打他。

   “唉,爺……”囚奴苦澀澀道:“我沒有叛變呀,我沒有做過那種事呢。”

   “哼!還不承認!賤皮子,不嫌挨得不重嗎!”說著又是劈天蓋地的虐待。

   被殘虐的人終是受不了啦,用手擋護自己,卻擋也擋不住這些凶暴。

   “唉,爺,不要打了,求求你們!”

   虐辱著這個受夠了欺淩,卻不能夠,也不敢還手的弱者,這些強人越發囂張:“求我們!哼,叫你說,你卻不說,這是你該得的,打死你才是對的!”

   “啊啊,痛!痛啊!”囚奴慘叫著:“爺,爺,叫我說什麽呢?我沒有叛變,我沒有!我說過了的呀!爺!”

   他好痛苦好無奈啊,“卻為什麽要鼓著說我自己叛變了呢?”

   “哦,叫我說什麽?我著實不知道他們的事呀,這可怎麽回答得上來!讓我胡亂編些來騙你們嗎?”

   “哼!”聽了火冒三丈,“你這賤人還撒謊!”說著這些人又哄上去殘虐著他。

   這個被虐的人見他們如此,也知道自己再說也是無用,也就隻有默默忍受著他們暴行。

   對他們的暴力踢打,他都可以盡全力忍受。可是這些人因為喝了酒卻無忌憚在旁邊肆意地侮辱他,罵他叛國賊的惡毒話語,不停地從他們的口中衝口而出。

   這麽多年各種殘忍的刑責和對人性泯滅的羞辱,都沒有把這個男子壓垮,可是他們口中聲聲地對自己的譏諷,侮辱自己,辱罵自己背叛了朝庭,背叛施家軍,責罵自己是個不忠誠的叛徒,讓這個男子的心被虐傷得傷痕累累,實在是受不住了。

   淚水終是忍不住,他自己也不知道,就從他的眼角滑了下來,浸濕了他的麵部。

   “啊……”他喃喃著,也不知道那些強人聽沒聽見,“我沒有叛變,我不是叛徒,嗬嗬……我不是呀!”

   可是他的聲音是那麽的低微,在這些凶暴的人心裏,有誰會相信他的話,誰會同情他呢?

   更多的羞辱和淩虐鋪天蓋地而來。

   他再不說話了,也說不出來了。隻聽見他痛苦的呻吟,還有扛支不住疼痛時的慘叫,在這個達官貴府的後院裏淒慘地回響著,伴雜著強人“哈哈”譏笑聲。

   見這個囚犯不說話,任由他們的傷害,這些強人終是沒有勁兒了。

   “哼!”他們嘟嘟囔囔著,又把這個賤人扯到廚房門前,拿起一根靠在牆上的扁擔,把扁擔從他的肩上橫放,把他的雙手反彎過扁擔,反綁在扁擔上。兩邊各掛重物,把囚犯身子壓得蜷縮一團。

   “跪著!你這個賤人!”

   “這樣子你就舒服了吧!我看你能忍多久!”

   “受不了啦,你這賤人自會來招供的!”

   說著這些人罵罵咧咧地,又戲弄了這賤人一番,然後無趣,就離開了後院。

   那幾個頑子繼續捉弄這個可悲的父親,也是無趣了,也就放棄了,跟著出了院子。

   這個悲慘的父親,就這樣跪在那裏,雙手被反綁在扁擔上,兩邊重物壓得身子直打顫,無法也不敢動彈,又被打得鼻青臉腫,唇鼻的血下淌。

   廚房裏時不時有廚子傭人出來,看著跪著的這個囚奴,滿眼的鄙視厭棄。有人想起了還走過去,隨性地踢他一腳。

   這個父親依然跪在那裏,任由身邊的辱虐,動也不敢動。

   他肮髒的發搭拉下來,遮擋住他的臉。

   但是又有什麽辦法呢?

   再難受,他也不敢動,就這樣跪在那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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