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 未雨綢繆
顧貞羽見狀，連忙走到曦妃床榻邊撩開帷幔一把握住她伸出來的手。
曦妃望著顧貞羽，眼底慢慢蕩漾出笑意，道“可算是把你盼來了。”
顧貞羽點了點頭，正打算開口解釋，誰知曦妃笑著繼續道“羽兒不用解釋，婉兒都給我說了，我這事兒可是累著你了？不過本宮真的沒想到羽兒的膽子還真大！”
挑了挑眉梢，顧貞羽知道曦妃說的是何意，回頭瞅了眼她被紗布纏住的小腹，又伸手探了探曦妃的額頭，發現沒有發燒的跡象，道“娘娘這幾日都不能下床，我走之前留下的藥約莫也用的差不多了，不如先換…”
曦妃搖了搖頭，阻止了顧貞羽的話。
“換藥是下人的事情，羽兒，本宮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跟你說！”
顧貞羽一聽本來已經起身的動作慢慢收回，坐在曦妃身邊替她掖了掖被子，等著她的話。
“雖然越兒是本宮生的第一胎，但是之前本宮可有過三次的身孕！”
聽到越兒，顧貞羽回頭瞅了眼身後搖籃裏的小皇子，心裏清楚這約莫時皇上已經給賜字了。
說實話皇上對曦妃倒真是偏愛，以岷國的規矩，隻有出生之後已經過了滿月的孩子才會賜名，不為別的隻是因為在古代，孩子夭折是件太容易的事情，所以隻有確定孩子約莫能多活，才會入族譜有姓名。
如今皇上此舉，一方麵估摸著是希望薄禦越能長命百歲，另一方麵…大概也是為了收攏範氏的心。
但是…
顧貞羽有些擔心，就因為著賜名，後宮又會有多少人虎視眈眈。
“有過三次身孕？”顧貞羽詫異的瞪大雙眼，雖然以曦妃娘娘快三十生產的年齡在古代看來確實大了一些，但是顧貞羽眼裏這正常不過。
曦妃點了點頭，麵容慢慢陰鬱起來。
“那曦妃娘娘可能告訴羽兒，這三次身孕怎麽就沒了？”
曦妃一聽，眸眼裏瞬間布滿了淚水。
顧貞羽見狀連忙拿出繡帕，一邊輕輕擦拭她眼角的淚水，一邊開口“產婦最忌諱的是情緒激動，娘娘還是保持平常心的好！”
曦妃一聽，點了點頭，深呼吸一口氣，似在調整心緒，這才開口道“這每次懷孕說也奇怪，總是在滿月的時候，然後每次…每次，古院判都以…龍嗣不健康就這麽沒了…”
顧貞羽雖然聽曦妃說的有些含糊，但是她卻在她的話裏提取出了兩個重點一個是懷孕的日子都很固定，另一個就是古院判。
“娘娘，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每次給您調理身子的都是這古院判？”
曦妃一聽，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道“其實這古院判說起來還跟我們範家有幾分的淵源，十幾年前金懷城突發疫病，皇上想派禦醫館的醫官前去，可是許是人都怕死，再加上之前的有院判折在那裏，當時沒有一個人請願，古大人的醫術算是禦醫館裏數一數二的，卻因為出身不好而遲遲得不到提拔，無奈之下古大人自動請纓，皇上大喜。但是這疫病不是常人能控製的，一個小小的醫官去定然是不能解決的，所以…”
“所以，還需要士兵和軍隊？”顧貞羽補充，其實她知道不管是哪個國家，隻要突發了疫病，若是百姓不肯配合，又出現暴徒，就需要管製，而最直接的辦法就是軍隊的壓製。
曦妃點了點頭“當年我父親領命領兵前往，誰知也在金懷城染了病，幸好古大人徹夜不眠研究出了疫病的藥方，這才解脫了整個襟懷城！”
“之後呢？”顧貞羽倒了杯水，一點點給曦妃灌下。
“之後我父親就把此事如實告知皇上，當時也順便誇了幾句古院判，自此以後古院判就步步高升，到現在的成為禦醫院的第一把手！”
顧貞羽點頭，心裏倒是隱隱開始有了些疑惑，十幾年前，怎會這麽的巧合，十幾年前冷家一躍而起，十幾年前古院判平步青雲，難道是她想多了？
“所以範舅公也放心把你交托給古大人，讓他給你調身子？”顧貞羽一挑眉，心底隱隱有一種不好的感覺。
曦妃一聽點了點頭，道“其實說來也是奇怪，我之前的月事總是不穩，進宮之後古大人一瞧，調理了個把月就好了！”
顧貞羽深吸一口氣，緩緩閉上眼睛，當她慢慢睜開的時候，眼底帶著曦妃少見的堅決道“娘娘既然把羽兒叫來，就是因為相信羽兒！”
曦妃有些不解顧貞羽這話的含義，但是依舊的點了點頭。
“所以娘娘能否把您進宮之後古大人給你開的所有方子都給羽兒瞧瞧？”
顧貞羽知道，隻要是入了宮的主子，禦醫館的官員隻要瞧了，開了方子就會有詳細的記載，一方麵是怕出了紕漏另一方麵也好監管這些院判，畢竟有些東西殺人於無形。
曦妃皺眉，她不懂為何顧貞羽要瞧之前的東西，但是依舊喚了婉兒去取。
當顧貞羽拿到東西的時候，就差點被眼前的一摞摞高高的書籍嚇了回去。
細算曦妃入宮也有快十年，這大到小產，小到頭疼，除了每次開的藥方，就連施針和穴位都記載的清清楚楚。
深呼吸一口氣，顧貞羽知道自己有的忙了。
“婧兒！”顧貞羽開口。
婧兒意會連忙開始整理這些書籍，準備把他們搬到潁王府供王妃挑燈夜戰。
“難為羽兒了！”曦妃嘴角一勾，約莫是明白了顧貞羽用意。
搖了搖頭，顧貞羽開始給曦妃號脈。
“生產前 曦妃娘娘似是要有話對我說，可還記得？”
顧貞羽號完脈，就開始寫藥方，一邊寫一邊詢問。
曦妃點了點頭，道“那日給我接生的穩婆，總覺得有些麵生，但是又好像哪裏見過！”
顧貞羽回頭，望著眯眼回憶，說話有些含糊的曦妃，要知道皇族的女子生產，用的穩婆都是知根知底熟悉的，那日皇上的話就讓所有人都敲響了警鍾，如今曦妃又這麽說…
“那穩婆現在在哪裏？”顧貞羽回頭問著婉兒。
婉兒一聽，連忙福身回答“回潁王妃的話，那日娘娘生產完，皇上就立刻把穩婆打入了岷國的死牢-水牢！”
今晚八點紅包，小可愛記得搶！
曦妃望著顧貞羽，眼底慢慢蕩漾出笑意，道“可算是把你盼來了。”
顧貞羽點了點頭，正打算開口解釋，誰知曦妃笑著繼續道“羽兒不用解釋，婉兒都給我說了，我這事兒可是累著你了？不過本宮真的沒想到羽兒的膽子還真大！”
挑了挑眉梢，顧貞羽知道曦妃說的是何意，回頭瞅了眼她被紗布纏住的小腹，又伸手探了探曦妃的額頭，發現沒有發燒的跡象，道“娘娘這幾日都不能下床，我走之前留下的藥約莫也用的差不多了，不如先換…”
曦妃搖了搖頭，阻止了顧貞羽的話。
“換藥是下人的事情，羽兒，本宮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跟你說！”
顧貞羽一聽本來已經起身的動作慢慢收回，坐在曦妃身邊替她掖了掖被子，等著她的話。
“雖然越兒是本宮生的第一胎，但是之前本宮可有過三次的身孕！”
聽到越兒，顧貞羽回頭瞅了眼身後搖籃裏的小皇子，心裏清楚這約莫時皇上已經給賜字了。
說實話皇上對曦妃倒真是偏愛，以岷國的規矩，隻有出生之後已經過了滿月的孩子才會賜名，不為別的隻是因為在古代，孩子夭折是件太容易的事情，所以隻有確定孩子約莫能多活，才會入族譜有姓名。
如今皇上此舉，一方麵估摸著是希望薄禦越能長命百歲，另一方麵…大概也是為了收攏範氏的心。
但是…
顧貞羽有些擔心，就因為著賜名，後宮又會有多少人虎視眈眈。
“有過三次身孕？”顧貞羽詫異的瞪大雙眼，雖然以曦妃娘娘快三十生產的年齡在古代看來確實大了一些，但是顧貞羽眼裏這正常不過。
曦妃點了點頭，麵容慢慢陰鬱起來。
“那曦妃娘娘可能告訴羽兒，這三次身孕怎麽就沒了？”
曦妃一聽，眸眼裏瞬間布滿了淚水。
顧貞羽見狀連忙拿出繡帕，一邊輕輕擦拭她眼角的淚水，一邊開口“產婦最忌諱的是情緒激動，娘娘還是保持平常心的好！”
曦妃一聽，點了點頭，深呼吸一口氣，似在調整心緒，這才開口道“這每次懷孕說也奇怪，總是在滿月的時候，然後每次…每次，古院判都以…龍嗣不健康就這麽沒了…”
顧貞羽雖然聽曦妃說的有些含糊，但是她卻在她的話裏提取出了兩個重點一個是懷孕的日子都很固定，另一個就是古院判。
“娘娘，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每次給您調理身子的都是這古院判？”
曦妃一聽，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道“其實這古院判說起來還跟我們範家有幾分的淵源，十幾年前金懷城突發疫病，皇上想派禦醫館的醫官前去，可是許是人都怕死，再加上之前的有院判折在那裏，當時沒有一個人請願，古大人的醫術算是禦醫館裏數一數二的，卻因為出身不好而遲遲得不到提拔，無奈之下古大人自動請纓，皇上大喜。但是這疫病不是常人能控製的，一個小小的醫官去定然是不能解決的，所以…”
“所以，還需要士兵和軍隊？”顧貞羽補充，其實她知道不管是哪個國家，隻要突發了疫病，若是百姓不肯配合，又出現暴徒，就需要管製，而最直接的辦法就是軍隊的壓製。
曦妃點了點頭“當年我父親領命領兵前往，誰知也在金懷城染了病，幸好古大人徹夜不眠研究出了疫病的藥方，這才解脫了整個襟懷城！”
“之後呢？”顧貞羽倒了杯水，一點點給曦妃灌下。
“之後我父親就把此事如實告知皇上，當時也順便誇了幾句古院判，自此以後古院判就步步高升，到現在的成為禦醫院的第一把手！”
顧貞羽點頭，心裏倒是隱隱開始有了些疑惑，十幾年前，怎會這麽的巧合，十幾年前冷家一躍而起，十幾年前古院判平步青雲，難道是她想多了？
“所以範舅公也放心把你交托給古大人，讓他給你調身子？”顧貞羽一挑眉，心底隱隱有一種不好的感覺。
曦妃一聽點了點頭，道“其實說來也是奇怪，我之前的月事總是不穩，進宮之後古大人一瞧，調理了個把月就好了！”
顧貞羽深吸一口氣，緩緩閉上眼睛，當她慢慢睜開的時候，眼底帶著曦妃少見的堅決道“娘娘既然把羽兒叫來，就是因為相信羽兒！”
曦妃有些不解顧貞羽這話的含義，但是依舊的點了點頭。
“所以娘娘能否把您進宮之後古大人給你開的所有方子都給羽兒瞧瞧？”
顧貞羽知道，隻要是入了宮的主子，禦醫館的官員隻要瞧了，開了方子就會有詳細的記載，一方麵是怕出了紕漏另一方麵也好監管這些院判，畢竟有些東西殺人於無形。
曦妃皺眉，她不懂為何顧貞羽要瞧之前的東西，但是依舊喚了婉兒去取。
當顧貞羽拿到東西的時候，就差點被眼前的一摞摞高高的書籍嚇了回去。
細算曦妃入宮也有快十年，這大到小產，小到頭疼，除了每次開的藥方，就連施針和穴位都記載的清清楚楚。
深呼吸一口氣，顧貞羽知道自己有的忙了。
“婧兒！”顧貞羽開口。
婧兒意會連忙開始整理這些書籍，準備把他們搬到潁王府供王妃挑燈夜戰。
“難為羽兒了！”曦妃嘴角一勾，約莫是明白了顧貞羽用意。
搖了搖頭，顧貞羽開始給曦妃號脈。
“生產前 曦妃娘娘似是要有話對我說，可還記得？”
顧貞羽號完脈，就開始寫藥方，一邊寫一邊詢問。
曦妃點了點頭，道“那日給我接生的穩婆，總覺得有些麵生，但是又好像哪裏見過！”
顧貞羽回頭，望著眯眼回憶，說話有些含糊的曦妃，要知道皇族的女子生產，用的穩婆都是知根知底熟悉的，那日皇上的話就讓所有人都敲響了警鍾，如今曦妃又這麽說…
“那穩婆現在在哪裏？”顧貞羽回頭問著婉兒。
婉兒一聽，連忙福身回答“回潁王妃的話，那日娘娘生產完，皇上就立刻把穩婆打入了岷國的死牢-水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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