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章 我擺擺手，你笑了笑，從此是寂寞
桃花府花廳裏，宋老管家進來稟報：“大小姐，府外有人拜見！要不要請他進來？”
楚虞瑤還未說話，楚斌倒是先開口了：“是什麽人啊？我們剛說到緊要關頭的時候。”
“是一位年輕公子，一襲紅衣。”老管家低低回了一聲。
一襲紅衣，花廳四人自然都知道來者是何人了，在這個世間，還有哪個男人敢穿紅衣？
楚虞瑤好看的柳葉眉下，彎且長的睫毛上似是突然多了一層水霧，沉默了片刻後，她淡淡說道：“不用請他進來了，我出去見他吧！”
楚子鬆臉上的笑容微微有些發僵，似乎欲言又止，他自然不希望此時姐姐去見那個人，楊大哥不在這裏，他這個做小舅子的，能不幫姐夫照看著一點嗎？
楚玉看著自己姐姐，原本稍稍雪霽的鵝蛋臉上又無故多了一絲愁雲，少女低垂下頭去，視線努力越過自己胸前，勉強才能看見自己的腳尖。
她想起了那雙布鞋，想起了他光著雙腳從屋裏跑出來的情景，不知不覺的，她眼眶紅了。
……
桃花府外的大片茂盛桃林裏，芬芳馥鬱。
粉紅嬌嫩的桃花瓣飄落在粉色桃花裙上，楚虞瑤的睫毛輕輕顫了一下，“還沒有來得及恭喜你呢，長風師兄。”
一攏紅衣微微隨風飄揚，他才上前了一步就主動停下腳來，輕笑了一聲，“虞……瑤，一定要這樣說嗎？”
不知道夢裏夢外呼喊了多少次的那兩個字，此時說出來竟然如此生澀了。
“不然，我們還能說些什麽？”
慕容紅衣抬起那雙如雪山之巔清泉明亮的眼眸，望向遙遙暮江，“還記得暮江邊，我們的第一次見麵嗎？”
楚虞瑤眼神戚戚然，並沒有答話。
“從來覺得相逢是一種偶然，邂逅是一種機遇，相知後，竟又成了匆匆的路人……”
慕容紅衣眼神平靜，心下卻是酸楚，“如果是這樣，是不是寧願從未開始？也從未相遇？”
楚虞瑤依然沒有說什麽，隻是她那雙大眼睛裏，早已濕潤。
慕容紅衣深吸一口氣，快步走過去握住她的雙手，急道：“虞瑤，我們真的不能回去了嗎？”
“虞瑤，我願意舍棄一切，隻求我們可以重新開始！好嗎？”
遲疑了小片刻，楚虞瑤還是從他溫暖的手掌裏抽出了自己的小手，完美無缺的瓜子臉上有了淚痕。
“長風，已經……回不去了！”
“可以的，可以的！虞瑤，隻要我們彼此心心相印，又何須在意他人的風言風語，我們可以遠走高飛，去一個誰也不認識我們的地方……”
楚虞瑤抬起頭來，眼中略略有了一絲光彩，隻是在一瞬間後又黯淡了下去。
或許，那個誰也不認識我們的地方，隻是一種向往，是一個隻會出現在夢中的地方罷了。
一攏紅衣伸手輕輕環住她的肩，他的聲音，溫柔中帶著堅定。
“虞瑤，可以的，相信我，我會帶你去一個遠離這喧囂塵世的地方，沒有任何人能打攪我們、能拆散我們，我們在那裏無憂無慮的生活，恩恩愛愛，永不分離！”
這一次，她沒有掙脫他的臂彎。
或許，這個遲到了的甜甜情話，來得又是那麽及時。
粉紅花瓣繽紛舞落，灑在依偎著的兩人身上，像是在輕撫著他們寧靜又跌宕的心湖。
“長風，你現在的一切，你都舍得放棄不要了嗎？”
聽著身邊溫柔的熟悉聲音，慕容紅衣輕撫著她的秀發，柔聲說道：“虞瑤，為了你，我什麽都願意做，什麽都可以不要，隻要能與你在一起，就是上天對我最大的眷顧。”
一朵粉色花瓣落在他的腰間，那裏係著一塊潔白勝雪的同心玉佩，篆刻著娟秀的四個字：長風懷雪。
想必玉佩的另一麵，就是永結同心了吧！
楚虞瑤站起身來，眉眼低垂。
“長風，你如今已是林家女婿，懷雪那丫頭心思單純若水，你竟……舍得負她？”
慕容紅衣眼中多了一絲憂慮，他想說些什麽，隻是有了短暫的一刻猶豫。
楚虞瑤背過身去，語氣平淡得就如這花瓣飄落的那個瞬間。
“慕容長風，你還是回林家去吧，我們再見麵時，就該是在煙雲峰之爭的擂台上了。”
之所以在這個時候來見她，慕容紅衣是鼓足了很大的勇氣，下了很大的決心的。
兩家之爭即將開始，他不想見到曾經深愛的兩人刀劍相向，他與林懷雪定親，有一部分因素是要與楚虞瑤負氣，也有……林懷雪的確是單純無邪，讓人不忍拒絕、不忍見她難過。
既然兩人都隻是定親，那就還有一絲可以挽回的餘地，他與林懷雪也好，虞瑤與楊牧之也罷，隻要還沒有正式成親，終歸還是來得及的，來得及的！
“虞瑤，感情有時候就是這麽殘酷，懷雪她再善良單純，可不愛就是不愛，我不該騙她，你也不該騙你自己。”
楚虞瑤笑道：“不愛，也是可以慢慢培養的，在一起久了，自然也就有了感情！”
淒苦的笑聲中，她這句話不知道是在說他與林懷雪，亦或是在說自己與楊牧之。
“虞瑤，可我隻想與你在一起，永遠在一起，你心裏，應該還是有我的，是吧！是吧？”
楚虞瑤淡淡道：“你為了我而辜負懷雪，你以為我真的會開心嗎？”
“我沒有你那麽絕情，很多東西，我放舍不下，割棄不了！為了自己的愛，你可以不顧別人的感受，可我做不到，做不到啊！”
這一刻，很多東西在她腦中浮現，楚家桃花府、彩雲城煙雲峰、音訊全無的父親母親、還未及冠的弟弟、懷雪幼年送給自己的布老虎、自己當著天下人許過的諾，還有……那個家夥。
楊牧之，他怎麽可以在這個時候，出現在自己的思緒中？
“那一場相逢，機遇？偶然？留給你我的，隻有傷與痛。有緣相識，無緣相聚，就讓時間來抹平傷痛吧！”
楚虞瑤擺一擺手，“從此天涯海角，但願不再相憶。”
慕容紅衣雙手無力下垂，良久，笑了一笑。
整齊的桃花林中，留有一條寬敞平整的白玉石道路，楚虞瑤一襲粉紅衣裙，站在桃林一端。
白玉石大道另一端的繁密桃花林下，是黯然呆立的一攏紅衣。
遙伸向不知何處的寬敞大道兩端，我擺一擺手，你笑了笑，一條從此寂寞的路，便展向兩頭了。
……
楚虞瑤擦幹了淚痕，在屋簷下呆了片刻後，才推門進了東廂花廳。
三姐弟見她一臉平靜的回來了，都鬆了一口氣。
就連楚斌都似懂非懂的明白了一些什麽似的，為了活躍一下氣氛，他走到楚虞瑤身旁，笑嘻嘻說道：“姐姐，不然就按照我的計劃，去請楊牧之回來幫我們吧？”
楚子鬆笑道：“堂兄，什麽時候這就成了你的計劃了？”
楚虞瑤頓了一頓，展顏一笑道：“好的，就按照你的計劃來吧！”
楚斌一拍手掌，大喜道：“如此甚好，他能打敗白少秋，那麽煙雲峰之爭的擂台上，想必除了慕容師兄之外，也就沒有人是他對手了。”
楚虞瑤抿嘴微笑，眼下再聽到慕容師兄那四個字，心裏已是平靜如水。
她嬌笑著說道：“斌兒，你這計策獻得不錯，那就由你去招安楊牧之吧！”
楚子鬆撇撇嘴，這個計策明明是我想出來的好吧？
豈知楚斌卻是一屁股坐回椅子上，皺眉嘟囔道：“我去招安他，還是算了吧！”
“我自小就與他楊牧之不對付，他能聽我的？見麵別打架就是好事了。”
楚子鬆在一旁幸災樂禍道：“斌哥，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再怎麽說他都是你的姐夫，少年人懂不懂得一點尊敬啊？”
楚斌本欲反唇相譏，隻是看到自家姐姐一臉的不快，於是吞下那些對那位姐夫不敬的話，嘀嘀咕咕道：“反正我是不會去找他，要去你們去吧！”
楚虞瑤走過來攬住楚玉的腰背，替她理了一下秀發，輕柔喊了一聲“玉兒”，眼神柔柔，語調暖暖。
楚玉微點螓首，道了一聲：“姐姐，我沒事！”
楚虞瑤眨了眨大眼睛，笑道：“一會我們聊完正事，姐姐有好東西給你。”
隨即她拉了楚子鬆過來，似笑非笑道：“子鬆，你去請他如何？”
楚子鬆咂砸嘴，不開心道：“我不去，斌哥獻出的妙計，我可不想搶這份功勞。”
“怎麽還生氣了呢？好啦好啦，是我的聰明弟弟想出來的妙計，好了吧？”
楚虞瑤揉了揉他的腦袋，溫柔笑道：“子鬆，乖，去請楊牧之來幫我們吧！”
楚子鬆想了想，原本準備答應去跑一趟了，隻是他才邁了兩腳，又突然說道：“我不去，我就叫了幾聲姐夫，就遭了不少打罵，如今我拿什麽身份去見楊大哥啊。”
十五歲少年看著自己姐姐，狡黠道：“他是楚家女婿，是誰的夫婿，誰不知道自己去請嗎？”
話還沒有完全落音，不給姐姐任何揍他的機會，朝楚斌叫了一聲，“還不與我一起開溜，還能有什麽好果子吃麽？”
說完，兩位少年一齊溜了出去。
留下姐妹二人，都羞紅著臉，兩雙大大的丹鳳眼，不知道看哪裏才好。
楚虞瑤還未說話，楚斌倒是先開口了：“是什麽人啊？我們剛說到緊要關頭的時候。”
“是一位年輕公子，一襲紅衣。”老管家低低回了一聲。
一襲紅衣，花廳四人自然都知道來者是何人了，在這個世間，還有哪個男人敢穿紅衣？
楚虞瑤好看的柳葉眉下，彎且長的睫毛上似是突然多了一層水霧，沉默了片刻後，她淡淡說道：“不用請他進來了，我出去見他吧！”
楚子鬆臉上的笑容微微有些發僵，似乎欲言又止，他自然不希望此時姐姐去見那個人，楊大哥不在這裏，他這個做小舅子的，能不幫姐夫照看著一點嗎？
楚玉看著自己姐姐，原本稍稍雪霽的鵝蛋臉上又無故多了一絲愁雲，少女低垂下頭去，視線努力越過自己胸前，勉強才能看見自己的腳尖。
她想起了那雙布鞋，想起了他光著雙腳從屋裏跑出來的情景，不知不覺的，她眼眶紅了。
……
桃花府外的大片茂盛桃林裏，芬芳馥鬱。
粉紅嬌嫩的桃花瓣飄落在粉色桃花裙上，楚虞瑤的睫毛輕輕顫了一下，“還沒有來得及恭喜你呢，長風師兄。”
一攏紅衣微微隨風飄揚，他才上前了一步就主動停下腳來，輕笑了一聲，“虞……瑤，一定要這樣說嗎？”
不知道夢裏夢外呼喊了多少次的那兩個字，此時說出來竟然如此生澀了。
“不然，我們還能說些什麽？”
慕容紅衣抬起那雙如雪山之巔清泉明亮的眼眸，望向遙遙暮江，“還記得暮江邊，我們的第一次見麵嗎？”
楚虞瑤眼神戚戚然，並沒有答話。
“從來覺得相逢是一種偶然，邂逅是一種機遇，相知後，竟又成了匆匆的路人……”
慕容紅衣眼神平靜，心下卻是酸楚，“如果是這樣，是不是寧願從未開始？也從未相遇？”
楚虞瑤依然沒有說什麽，隻是她那雙大眼睛裏，早已濕潤。
慕容紅衣深吸一口氣，快步走過去握住她的雙手，急道：“虞瑤，我們真的不能回去了嗎？”
“虞瑤，我願意舍棄一切，隻求我們可以重新開始！好嗎？”
遲疑了小片刻，楚虞瑤還是從他溫暖的手掌裏抽出了自己的小手，完美無缺的瓜子臉上有了淚痕。
“長風，已經……回不去了！”
“可以的，可以的！虞瑤，隻要我們彼此心心相印，又何須在意他人的風言風語，我們可以遠走高飛，去一個誰也不認識我們的地方……”
楚虞瑤抬起頭來，眼中略略有了一絲光彩，隻是在一瞬間後又黯淡了下去。
或許，那個誰也不認識我們的地方，隻是一種向往，是一個隻會出現在夢中的地方罷了。
一攏紅衣伸手輕輕環住她的肩，他的聲音，溫柔中帶著堅定。
“虞瑤，可以的，相信我，我會帶你去一個遠離這喧囂塵世的地方，沒有任何人能打攪我們、能拆散我們，我們在那裏無憂無慮的生活，恩恩愛愛，永不分離！”
這一次，她沒有掙脫他的臂彎。
或許，這個遲到了的甜甜情話，來得又是那麽及時。
粉紅花瓣繽紛舞落，灑在依偎著的兩人身上，像是在輕撫著他們寧靜又跌宕的心湖。
“長風，你現在的一切，你都舍得放棄不要了嗎？”
聽著身邊溫柔的熟悉聲音，慕容紅衣輕撫著她的秀發，柔聲說道：“虞瑤，為了你，我什麽都願意做，什麽都可以不要，隻要能與你在一起，就是上天對我最大的眷顧。”
一朵粉色花瓣落在他的腰間，那裏係著一塊潔白勝雪的同心玉佩，篆刻著娟秀的四個字：長風懷雪。
想必玉佩的另一麵，就是永結同心了吧！
楚虞瑤站起身來，眉眼低垂。
“長風，你如今已是林家女婿，懷雪那丫頭心思單純若水，你竟……舍得負她？”
慕容紅衣眼中多了一絲憂慮，他想說些什麽，隻是有了短暫的一刻猶豫。
楚虞瑤背過身去，語氣平淡得就如這花瓣飄落的那個瞬間。
“慕容長風，你還是回林家去吧，我們再見麵時，就該是在煙雲峰之爭的擂台上了。”
之所以在這個時候來見她，慕容紅衣是鼓足了很大的勇氣，下了很大的決心的。
兩家之爭即將開始，他不想見到曾經深愛的兩人刀劍相向，他與林懷雪定親，有一部分因素是要與楚虞瑤負氣，也有……林懷雪的確是單純無邪，讓人不忍拒絕、不忍見她難過。
既然兩人都隻是定親，那就還有一絲可以挽回的餘地，他與林懷雪也好，虞瑤與楊牧之也罷，隻要還沒有正式成親，終歸還是來得及的，來得及的！
“虞瑤，感情有時候就是這麽殘酷，懷雪她再善良單純，可不愛就是不愛，我不該騙她，你也不該騙你自己。”
楚虞瑤笑道：“不愛，也是可以慢慢培養的，在一起久了，自然也就有了感情！”
淒苦的笑聲中，她這句話不知道是在說他與林懷雪，亦或是在說自己與楊牧之。
“虞瑤，可我隻想與你在一起，永遠在一起，你心裏，應該還是有我的，是吧！是吧？”
楚虞瑤淡淡道：“你為了我而辜負懷雪，你以為我真的會開心嗎？”
“我沒有你那麽絕情，很多東西，我放舍不下，割棄不了！為了自己的愛，你可以不顧別人的感受，可我做不到，做不到啊！”
這一刻，很多東西在她腦中浮現，楚家桃花府、彩雲城煙雲峰、音訊全無的父親母親、還未及冠的弟弟、懷雪幼年送給自己的布老虎、自己當著天下人許過的諾，還有……那個家夥。
楊牧之，他怎麽可以在這個時候，出現在自己的思緒中？
“那一場相逢，機遇？偶然？留給你我的，隻有傷與痛。有緣相識，無緣相聚，就讓時間來抹平傷痛吧！”
楚虞瑤擺一擺手，“從此天涯海角，但願不再相憶。”
慕容紅衣雙手無力下垂，良久，笑了一笑。
整齊的桃花林中，留有一條寬敞平整的白玉石道路，楚虞瑤一襲粉紅衣裙，站在桃林一端。
白玉石大道另一端的繁密桃花林下，是黯然呆立的一攏紅衣。
遙伸向不知何處的寬敞大道兩端，我擺一擺手，你笑了笑，一條從此寂寞的路，便展向兩頭了。
……
楚虞瑤擦幹了淚痕，在屋簷下呆了片刻後，才推門進了東廂花廳。
三姐弟見她一臉平靜的回來了，都鬆了一口氣。
就連楚斌都似懂非懂的明白了一些什麽似的，為了活躍一下氣氛，他走到楚虞瑤身旁，笑嘻嘻說道：“姐姐，不然就按照我的計劃，去請楊牧之回來幫我們吧？”
楚子鬆笑道：“堂兄，什麽時候這就成了你的計劃了？”
楚虞瑤頓了一頓，展顏一笑道：“好的，就按照你的計劃來吧！”
楚斌一拍手掌，大喜道：“如此甚好，他能打敗白少秋，那麽煙雲峰之爭的擂台上，想必除了慕容師兄之外，也就沒有人是他對手了。”
楚虞瑤抿嘴微笑，眼下再聽到慕容師兄那四個字，心裏已是平靜如水。
她嬌笑著說道：“斌兒，你這計策獻得不錯，那就由你去招安楊牧之吧！”
楚子鬆撇撇嘴，這個計策明明是我想出來的好吧？
豈知楚斌卻是一屁股坐回椅子上，皺眉嘟囔道：“我去招安他，還是算了吧！”
“我自小就與他楊牧之不對付，他能聽我的？見麵別打架就是好事了。”
楚子鬆在一旁幸災樂禍道：“斌哥，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再怎麽說他都是你的姐夫，少年人懂不懂得一點尊敬啊？”
楚斌本欲反唇相譏，隻是看到自家姐姐一臉的不快，於是吞下那些對那位姐夫不敬的話，嘀嘀咕咕道：“反正我是不會去找他，要去你們去吧！”
楚虞瑤走過來攬住楚玉的腰背，替她理了一下秀發，輕柔喊了一聲“玉兒”，眼神柔柔，語調暖暖。
楚玉微點螓首，道了一聲：“姐姐，我沒事！”
楚虞瑤眨了眨大眼睛，笑道：“一會我們聊完正事，姐姐有好東西給你。”
隨即她拉了楚子鬆過來，似笑非笑道：“子鬆，你去請他如何？”
楚子鬆咂砸嘴，不開心道：“我不去，斌哥獻出的妙計，我可不想搶這份功勞。”
“怎麽還生氣了呢？好啦好啦，是我的聰明弟弟想出來的妙計，好了吧？”
楚虞瑤揉了揉他的腦袋，溫柔笑道：“子鬆，乖，去請楊牧之來幫我們吧！”
楚子鬆想了想，原本準備答應去跑一趟了，隻是他才邁了兩腳，又突然說道：“我不去，我就叫了幾聲姐夫，就遭了不少打罵，如今我拿什麽身份去見楊大哥啊。”
十五歲少年看著自己姐姐，狡黠道：“他是楚家女婿，是誰的夫婿，誰不知道自己去請嗎？”
話還沒有完全落音，不給姐姐任何揍他的機會，朝楚斌叫了一聲，“還不與我一起開溜，還能有什麽好果子吃麽？”
說完，兩位少年一齊溜了出去。
留下姐妹二人，都羞紅著臉，兩雙大大的丹鳳眼，不知道看哪裏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