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章 被坑了
眾人見此，不由得感歎。
皇上對臣子真是好啊，連沒有官職的小公子都能得到如此誇讚和獎賞。
看樣子皇上是真的很器重鎮南將軍。
然而，知道內情的卻想起那日仁帝其實是想送沈聽雪去和親的，再看如今這場景，愈發覺得帝王之心深不可測。
沈成廷是實實在在的功臣，他受到的封賞理應比現在更多。
然而現在這情形，莫說是封賞，能保住榮華富貴，家宅安寧就不錯了。
淳於達與淳於燕早先一步便到了。
西陵有四名女子上場，除了淳於燕與她的婢女佩兒，還有另外兩名女子。
雖然那兩人穿著很普通，可沈聽雪還是一眼看出，那兩名女子是隱衛出身，與問畫尋茶她們一樣。
而沈聽雪這邊……
九姑娘轉頭看了一眼已經擬好的名單。
除了秦離非以外，她竟然還看到了秦之煜的名字。
“四哥，秦之煜那個大色鬼也參加，我好害怕呀。”
沈聽雪故作誇張的做了一個害怕的動作。
沈玨皺眉，“那種廢物也上？”
“沒事，別怕，一會躲四哥後麵，他敢趁著踢球的時候對你不軌，我就擰斷他的狗腿烤著吃。”
沈聽雪點了點頭，“嗯，我一會跟著四哥。”
淳於燕帶著換好衣服的婢女走過來，輕蔑的瞪了沈聽雪一眼。
“喂，這次你可輸了，輸了的人要答應贏了的人一個要求，你知道嗎？”
“那也不是我答應你，就算我們輸了，這麽多人呢。”
“我已經向你們陛下求了這個恩典了，我輸了我答應你一個要求，你輸了答應我一個要求。”
淳於燕得意的挑眉。
沈聽雪瞪大了眼睛，“你說什麽？”
她就說老皇帝肯定要坑她，果然……
蹴鞠本來就不是她擅長的，甚至這些北啟人都不擅長。
兩位兄長也隻是會踢，不是太擅長，輸的可能性很大。
而仁帝在她不知道的情況下，便先許諾了淳於燕，如果她輸了必須答應淳於燕一個要求。
淳於燕這麽恨她，若她輸了，那個要求肯定不會讓她好過。
說不準會跟周倩蕊上次似的，當眾挨十幾個巴掌，又或者跟嚴重。
沈聽雪氣到了。
沈玨皺眉道：“我們不比，哪有這樣的規矩。”
聞此，淳於燕立刻轉頭高聲對仁帝道：“陛下，沈聽雪害怕不想踢了，這位沈家公子也想違抗聖命！”
沈玨：“？”
沈聽雪：“……”
她想用腰間的鞭子抽死淳於燕可以嗎？
這麽坑她四哥。
“怎麽回事？”
前一刻還高興的賞賜沈玨的仁帝，這會已經冷了臉色，活脫脫一川劇變臉王。
“皇上，臣女的四哥沒說什麽。”
沈聽雪急忙開口，“隻是十公主說若臣女輸了，就要答應她一個要求。”
“臣女怕自己辦不到，所以才想退出的。”
她可不想被坑。
隻是她估計就算她提出退出，仁帝也不會答應。
“膽小鬼，懦弱，惡心！”
淳於燕站在一旁肆無忌憚的罵，似乎是想以此激怒沈聽雪。
然而，沈聽雪連反應都沒有。
當她傻呢，故意入套。
隻可惜仁帝就想拿這事難為她。
“又不是什麽大事，一個要求而已，若西陵公主輸了，也可以答應你一個要求的。”
仁帝皺眉看著沈聽雪，似乎非常不滿她的不懂事。
容戰還沒到。
到場的周太傅、魏國公，以及夏大人他們也不可能為了這事出頭。
因此，仁帝為難起沈聽雪這麽一個小姑娘來，似乎就顯得十分得意與暢快。
至於諸位皇子，更不可能違背自己的父皇，一個個都在看戲。
容恒已經把淳於燕哄好了。
淳於燕現在特別聽他的話，他說什麽淳於燕做什麽，絕不會說一個‘不’字。
他已經交代過了，隻要沈聽雪輸了，淳於燕就會按照他的意思提要求。
這個要求保證讓沈聽雪生不如死……
仁帝有心為難沈聽雪，就算淳於燕提的要求過分，他也會強行讓沈聽雪履行約定的，不然就是破壞兩國盟約。
沈聽雪看著仁帝冷了的臉色，微微垂了眸。
淳於燕嗤笑一聲，“沈小姐，不敢嗎？”
“若你贏了，你提過分的要求也沒什麽，願賭服輸。”
一旁的秦離非驚訝道：“輸了的都要這樣嗎？”
“那我可以退出嗎？”
眾人：“……”
秦世子，你是個男人啊！
魏國公無奈的歎了口氣，倒也不說什麽。
他兒子一直是這副樣子，他早就習慣了。
“好吧，我答應。”
沈聽雪沉默片刻，抬頭笑看了淳於燕一眼，“十公主可要手下留情。”
“好說，本公主肯定會讓你兩個球。”
淳於燕見沈聽雪答應了，頓時得意不已。
“皇上，若是贏了賞賜多嗎？”
沈聽雪抬頭看著仁帝，笑的沒心沒肺。
眾人忍不住搖頭。
這姑娘是不是有點傻，皇上這是不讓她好過了，她腦子裏居然還想著賞賜。
玩蹴鞠是人家西陵人擅長的，北啟必輸。
也不知皇上怎麽想的，輸了北啟的顏麵何在？
雖然大家都覺得不妥，可誰也不敢違抗聖意，因此什麽都沒多說。
仁帝還未說什麽。
一聲虎嘯傳來，把眾人嚇了一跳。
沈聽雪循聲望去，遠遠的看到東邊方向擺了幾個籠子，似乎有些猛獸被關著，虎嘯就是從那傳來的。
“西陵帶了許多馴好的猛獸來，今天也被當做獎勵，會一並賞賜給贏了的人。”
“皇上那我們如果贏了，這賞賜是平分嗎，比如一個人一頭老虎一箱金子？”
沈聽雪很關心這個賞賜。
因為她必須要贏，輸了就被淳於燕折騰死了。
所以就算玩陰的也得贏。
既然打定了主意要贏，肯定要把賞賜問好。
他們十幾個人呢，東西不太好平分吧。
眾人：“……”
這姑娘果然心大。
“抽簽決定。”
仁帝指了指旁邊放著的一箱箱珍寶，以及那些猛獸道：“若你們贏了，每個人抽一支簽，抽到什麽拿什麽。”
沈聽雪算了算，自家有三個人呢，就算她運氣不好，兩個哥哥也不可能運氣都差，總有一個能拿到珍寶和金子的。
那些猛獸誰稀罕，不值什麽錢，拉回去宰了吃肉嗎？
沈聽雪點了點頭，“皇上，臣女沒疑問了。”
大概還有幾人沒到，剩下到的人湊在一起商量怎麽分配位置。
除了沈聽雪之外，另外幾名女子也都是隱衛。
整個上京的世家千金，肯定不隻有沈聽雪會武功。
因此仁帝讓沈聽雪來，不懷好意的目的太明顯。
“秦離非，你那弟弟呢？”
秦之煜不知去哪了，並未與眾人一起商討。
沈玨皺眉，“他不會想故意輸吧。”
“你問我，我問誰去？”
秦離非瞪了沈玨一眼，“他的事我管的了嗎？”
“你不是他哥嗎？”
“別，我不是，別瞎扯。”
“……”
秦之煜去馬車上換衣服了。
他剛剛到地方，衣服就被端茶倒水的宮女，不小心弄髒了。
好在他擔心今日玩的太狠，弄髒衣服有失禮儀，便多帶了一套。
更何況他這樣的風流公子，也不允許自己在美人麵前失儀。
“公子，您今個可真英俊，一定會讓那沈家九小姐芳心暗許的。”
跟在秦之煜身邊的小廝，見這邊一個人也沒有，說話便沒顧忌起來。
剛剛沈家兩位哥哥防秦之煜跟防賊似的，小廝也看到了。
所以，現在隻不過是為了討好主子睜眼說瞎話罷了。
秦之煜輕笑一聲，“她喜不喜歡不重要，重要的是這件事我必須做成。”
做成了不但能娶沈家小姐，還有大把的好處等著他。
到時候他便再也不用在那秦離非麵前低聲下氣的討生活了。
因此，今日他不是來踢蹴鞠的，他是來泡姑娘的，想盡一切辦法在眾人麵前拿下沈家那朵嬌花。
不過剛剛一見，還真是漂亮，那等傾國傾城的容貌，誰能把持得住？
“公子肯定能成功的，小的相信公子，公子是這世上最厲害的人。”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
秦之煜身邊的小廝一直認真貫徹這個原則，所以混的都不錯。
“你小子嘴巴越來越甜了，等辦成這件事，本公子再好好賞你。”
“謝謝公子。”
小廝高興的服侍秦之煜換完衣服。
主仆二人這才急匆匆趕過去。
那邊人已經到齊了，就等他過去開場了。
秦離非見秦之煜換了身衣裳過來，嗤笑一聲，“你是來踢蹴鞠的，還是來泡女人的，磨磨蹭蹭的跟個娘們似的。”
“大哥，我衣服弄髒了，去換了一件，耽誤你們了，抱歉。”
秦之煜急忙開口解釋，笑著賠禮道歉，態度十分好。
他突然轉頭看了沈聽雪一眼。
沈玨狠狠瞪著他。
秦之煜似乎沒看見似的，笑道：“沈姑娘在什麽位置？”
“她在什麽位置，關你屁事。”
秦離非皺了皺眉罵道：“你還真是來泡女人的？”
“大哥，我不是……”
“閉嘴，我不想聽。”
秦之煜老實的閉了嘴，看上去仍然一副好脾氣的模樣，其實藏在袖子裏的手，幾乎扯斷了衣袖。
皇上對臣子真是好啊，連沒有官職的小公子都能得到如此誇讚和獎賞。
看樣子皇上是真的很器重鎮南將軍。
然而，知道內情的卻想起那日仁帝其實是想送沈聽雪去和親的，再看如今這場景，愈發覺得帝王之心深不可測。
沈成廷是實實在在的功臣，他受到的封賞理應比現在更多。
然而現在這情形，莫說是封賞，能保住榮華富貴，家宅安寧就不錯了。
淳於達與淳於燕早先一步便到了。
西陵有四名女子上場，除了淳於燕與她的婢女佩兒，還有另外兩名女子。
雖然那兩人穿著很普通，可沈聽雪還是一眼看出，那兩名女子是隱衛出身，與問畫尋茶她們一樣。
而沈聽雪這邊……
九姑娘轉頭看了一眼已經擬好的名單。
除了秦離非以外，她竟然還看到了秦之煜的名字。
“四哥，秦之煜那個大色鬼也參加，我好害怕呀。”
沈聽雪故作誇張的做了一個害怕的動作。
沈玨皺眉，“那種廢物也上？”
“沒事，別怕，一會躲四哥後麵，他敢趁著踢球的時候對你不軌，我就擰斷他的狗腿烤著吃。”
沈聽雪點了點頭，“嗯，我一會跟著四哥。”
淳於燕帶著換好衣服的婢女走過來，輕蔑的瞪了沈聽雪一眼。
“喂，這次你可輸了，輸了的人要答應贏了的人一個要求，你知道嗎？”
“那也不是我答應你，就算我們輸了，這麽多人呢。”
“我已經向你們陛下求了這個恩典了，我輸了我答應你一個要求，你輸了答應我一個要求。”
淳於燕得意的挑眉。
沈聽雪瞪大了眼睛，“你說什麽？”
她就說老皇帝肯定要坑她，果然……
蹴鞠本來就不是她擅長的，甚至這些北啟人都不擅長。
兩位兄長也隻是會踢，不是太擅長，輸的可能性很大。
而仁帝在她不知道的情況下，便先許諾了淳於燕，如果她輸了必須答應淳於燕一個要求。
淳於燕這麽恨她，若她輸了，那個要求肯定不會讓她好過。
說不準會跟周倩蕊上次似的，當眾挨十幾個巴掌，又或者跟嚴重。
沈聽雪氣到了。
沈玨皺眉道：“我們不比，哪有這樣的規矩。”
聞此，淳於燕立刻轉頭高聲對仁帝道：“陛下，沈聽雪害怕不想踢了，這位沈家公子也想違抗聖命！”
沈玨：“？”
沈聽雪：“……”
她想用腰間的鞭子抽死淳於燕可以嗎？
這麽坑她四哥。
“怎麽回事？”
前一刻還高興的賞賜沈玨的仁帝，這會已經冷了臉色，活脫脫一川劇變臉王。
“皇上，臣女的四哥沒說什麽。”
沈聽雪急忙開口，“隻是十公主說若臣女輸了，就要答應她一個要求。”
“臣女怕自己辦不到，所以才想退出的。”
她可不想被坑。
隻是她估計就算她提出退出，仁帝也不會答應。
“膽小鬼，懦弱，惡心！”
淳於燕站在一旁肆無忌憚的罵，似乎是想以此激怒沈聽雪。
然而，沈聽雪連反應都沒有。
當她傻呢，故意入套。
隻可惜仁帝就想拿這事難為她。
“又不是什麽大事，一個要求而已，若西陵公主輸了，也可以答應你一個要求的。”
仁帝皺眉看著沈聽雪，似乎非常不滿她的不懂事。
容戰還沒到。
到場的周太傅、魏國公，以及夏大人他們也不可能為了這事出頭。
因此，仁帝為難起沈聽雪這麽一個小姑娘來，似乎就顯得十分得意與暢快。
至於諸位皇子，更不可能違背自己的父皇，一個個都在看戲。
容恒已經把淳於燕哄好了。
淳於燕現在特別聽他的話，他說什麽淳於燕做什麽，絕不會說一個‘不’字。
他已經交代過了，隻要沈聽雪輸了，淳於燕就會按照他的意思提要求。
這個要求保證讓沈聽雪生不如死……
仁帝有心為難沈聽雪，就算淳於燕提的要求過分，他也會強行讓沈聽雪履行約定的，不然就是破壞兩國盟約。
沈聽雪看著仁帝冷了的臉色，微微垂了眸。
淳於燕嗤笑一聲，“沈小姐，不敢嗎？”
“若你贏了，你提過分的要求也沒什麽，願賭服輸。”
一旁的秦離非驚訝道：“輸了的都要這樣嗎？”
“那我可以退出嗎？”
眾人：“……”
秦世子，你是個男人啊！
魏國公無奈的歎了口氣，倒也不說什麽。
他兒子一直是這副樣子，他早就習慣了。
“好吧，我答應。”
沈聽雪沉默片刻，抬頭笑看了淳於燕一眼，“十公主可要手下留情。”
“好說，本公主肯定會讓你兩個球。”
淳於燕見沈聽雪答應了，頓時得意不已。
“皇上，若是贏了賞賜多嗎？”
沈聽雪抬頭看著仁帝，笑的沒心沒肺。
眾人忍不住搖頭。
這姑娘是不是有點傻，皇上這是不讓她好過了，她腦子裏居然還想著賞賜。
玩蹴鞠是人家西陵人擅長的，北啟必輸。
也不知皇上怎麽想的，輸了北啟的顏麵何在？
雖然大家都覺得不妥，可誰也不敢違抗聖意，因此什麽都沒多說。
仁帝還未說什麽。
一聲虎嘯傳來，把眾人嚇了一跳。
沈聽雪循聲望去，遠遠的看到東邊方向擺了幾個籠子，似乎有些猛獸被關著，虎嘯就是從那傳來的。
“西陵帶了許多馴好的猛獸來，今天也被當做獎勵，會一並賞賜給贏了的人。”
“皇上那我們如果贏了，這賞賜是平分嗎，比如一個人一頭老虎一箱金子？”
沈聽雪很關心這個賞賜。
因為她必須要贏，輸了就被淳於燕折騰死了。
所以就算玩陰的也得贏。
既然打定了主意要贏，肯定要把賞賜問好。
他們十幾個人呢，東西不太好平分吧。
眾人：“……”
這姑娘果然心大。
“抽簽決定。”
仁帝指了指旁邊放著的一箱箱珍寶，以及那些猛獸道：“若你們贏了，每個人抽一支簽，抽到什麽拿什麽。”
沈聽雪算了算，自家有三個人呢，就算她運氣不好，兩個哥哥也不可能運氣都差，總有一個能拿到珍寶和金子的。
那些猛獸誰稀罕，不值什麽錢，拉回去宰了吃肉嗎？
沈聽雪點了點頭，“皇上，臣女沒疑問了。”
大概還有幾人沒到，剩下到的人湊在一起商量怎麽分配位置。
除了沈聽雪之外，另外幾名女子也都是隱衛。
整個上京的世家千金，肯定不隻有沈聽雪會武功。
因此仁帝讓沈聽雪來，不懷好意的目的太明顯。
“秦離非，你那弟弟呢？”
秦之煜不知去哪了，並未與眾人一起商討。
沈玨皺眉，“他不會想故意輸吧。”
“你問我，我問誰去？”
秦離非瞪了沈玨一眼，“他的事我管的了嗎？”
“你不是他哥嗎？”
“別，我不是，別瞎扯。”
“……”
秦之煜去馬車上換衣服了。
他剛剛到地方，衣服就被端茶倒水的宮女，不小心弄髒了。
好在他擔心今日玩的太狠，弄髒衣服有失禮儀，便多帶了一套。
更何況他這樣的風流公子，也不允許自己在美人麵前失儀。
“公子，您今個可真英俊，一定會讓那沈家九小姐芳心暗許的。”
跟在秦之煜身邊的小廝，見這邊一個人也沒有，說話便沒顧忌起來。
剛剛沈家兩位哥哥防秦之煜跟防賊似的，小廝也看到了。
所以，現在隻不過是為了討好主子睜眼說瞎話罷了。
秦之煜輕笑一聲，“她喜不喜歡不重要，重要的是這件事我必須做成。”
做成了不但能娶沈家小姐，還有大把的好處等著他。
到時候他便再也不用在那秦離非麵前低聲下氣的討生活了。
因此，今日他不是來踢蹴鞠的，他是來泡姑娘的，想盡一切辦法在眾人麵前拿下沈家那朵嬌花。
不過剛剛一見，還真是漂亮，那等傾國傾城的容貌，誰能把持得住？
“公子肯定能成功的，小的相信公子，公子是這世上最厲害的人。”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
秦之煜身邊的小廝一直認真貫徹這個原則，所以混的都不錯。
“你小子嘴巴越來越甜了，等辦成這件事，本公子再好好賞你。”
“謝謝公子。”
小廝高興的服侍秦之煜換完衣服。
主仆二人這才急匆匆趕過去。
那邊人已經到齊了，就等他過去開場了。
秦離非見秦之煜換了身衣裳過來，嗤笑一聲，“你是來踢蹴鞠的，還是來泡女人的，磨磨蹭蹭的跟個娘們似的。”
“大哥，我衣服弄髒了，去換了一件，耽誤你們了，抱歉。”
秦之煜急忙開口解釋，笑著賠禮道歉，態度十分好。
他突然轉頭看了沈聽雪一眼。
沈玨狠狠瞪著他。
秦之煜似乎沒看見似的，笑道：“沈姑娘在什麽位置？”
“她在什麽位置，關你屁事。”
秦離非皺了皺眉罵道：“你還真是來泡女人的？”
“大哥，我不是……”
“閉嘴，我不想聽。”
秦之煜老實的閉了嘴，看上去仍然一副好脾氣的模樣，其實藏在袖子裏的手，幾乎扯斷了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