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男生：到底誰特麽碰瓷。

  瞪著淩夜：“行，你很好！”

  淩夜：“謝謝。”

  並沒有在誇你。

  淩夜看著他們攙扶著被打的那個男生離開，垂下眼簾，拿出紙擦了擦自己的手，轉身離開。

  回家的小巷子，人不多，但是看見那幾個人找淩夜麻煩的不是沒有，不過裝作沒看見罷了。

  到家，淩夜把書包放下，坐在書桌前，手指在桌麵上井然有序敲響。

  沉默幾分鍾後，拿出手機，找了擺放的位置，對準桌麵。

  拿出書本，作業，注冊了賬號，開了直播。

  觀看人數：0。

  淩夜也沒有在意，而是不緊不慢的把作業寫了。

  斷斷續續進來幾個觀眾，看見淩夜做作業也不意外，畢竟直播標題就是‘學習’，‘高中’。

  新人直播，隻露一雙手。

  淩夜的作業也清楚的在屏幕上，有人跟著淩夜做，腦子還沒運轉清楚，淩夜就寫完開始下一題了。

  觀眾：……

  人和人之間差別這麽大的？

  淩夜一直沒有看屏幕，等手酸了了才放下筆，活動活動手腕。抬眸看了一眼屏幕，已經一百多人了。

  彈幕有問問題的，有打趣的，淩夜往上劃，拿過草稿紙，然後講解。

  “聽懂了嗎？”

  觀眾1：小姐姐聲音很好聽，你上高幾了啊？

  觀眾2：小姐姐，露個臉啊？

  淩夜沒有理會，見沒人回應，就講解了其它問題，然後繼續寫作業。

  隻有中途手酸了才會借著講解屏幕上的問題，休息幾分鍾。

  寫完了作業，淩夜看了一眼時間，已經七點多了，“再見。”

  話音落，就關了直播。

  揉了揉手腕，她自然是不指望直播掙錢，而是順便掙點外快，窮。

  寫完了作業就去了陳母擺攤的位置幫忙，陳母看見淩夜有些無奈，她已經說過很多次不用她過來幫忙，但是淩夜總是不聽。

  “哎，陳晨？”

  淩夜聽見聲音，抬眸看了一眼，是同班同學，點頭會意。

  對方看見淩夜這樣也笑笑，“你怎麽在這？”

  “幫忙，你要點什麽？”

  點了兩杯蓮藕粥，陳母道“這是你同學？”

  淩夜點頭，看出陳母的局促不安，年輕人，在同學麵前，更要麵子。

  拍了拍陳母的手背，不緊不慢的把兩杯蓮藕粥放好，對女生笑笑：“八塊。”

  “小晨，這…”

  “媽，又來客人了。”淩夜。

  陳母不說話了。

  維信到賬八元。

  等女生離開後，陳母有些猶豫，淩夜道，“媽，隻是同學。”

  陳母愣了一下，明白了。是同學，不是朋友。

  想要問淩夜在學校有沒有交到朋友，可想到從小‘陳晨’一個人的畫麵，是因為自己…

  陳母抿著唇，對淩夜露出勉強的笑容。

  ……

  休息結束，去學校，班級門口就聽見自己的名字。

  淩夜進去後，就看見上次在陳母擺攤買東西的那個女生，她周圍圍著一圈人。

  淩夜回到座位，放好書坐下。

  “嘿，陳晨同學，聽說你母親是擺攤賣早餐的，你也去幫忙？”

  淩夜看了他們一眼，點頭，“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