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開始，她以為是自己聽錯了，沒有想到，當她看向徐佳瑩的時候，真的是徐佳瑩。

  賀然拚命的在眨眼，希望是自己的幻覺，但是，她發現，無論自己怎麽眨眼，徐佳瑩都不會從自己的眼前消失掉。

  最後，她僵著手，拍了一下風奕承的肩膀：“你告訴我，我是不是看錯了，在那個位置上的不是徐佳瑩。”

  風奕承用一副非常遺憾的表情回答賀然：“不，你並沒有看錯，在那個位置上坐著的就是徐佳瑩。”到最後風奕承還特地的加重了徐佳瑩那幾個字的音。

  聽到了風奕承的回答了之後，徐佳瑩臉上的表情一臉死灰，就像是一個小孩子被搶了棒棒糖似的。

  賀然轉頭看向程瑾諾，用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非常SB的問了一句：“諾諾，你還愛不愛我。”

  聽到賀然的聲音，抬起頭的程瑾諾：“……”眼神裏充滿了，你是不是有病？

  然後繼續低著頭，一隻手壓著桌子上的紙的一角，另一隻手拿著一支筆，在紙上寫寫畫畫，並沒有刻意的掩飾什麽。

  賀然癟著嘴，看著程瑾諾在寫的東西，是一大堆亂七八糟的符號，沒有一個是她能夠看得懂的，就轉過了頭，還順便幽幽的瞪了徐佳瑩的背影一眼。

  講台上，楊振寧說道：“嗯，我知道了，既然你來到了這個班，就要認真學習，不要打擾到班裏的其他同學，有什麽不懂的，可以問同學或者老師，還有，你叫什麽名字？”

  徐佳瑩保持著笑容說道：“好的，老師，我知道了，我一定會認真的學習，保證不拖班級後腿，還有我叫徐佳瑩。”

  楊振寧瞬間對徐佳瑩的印象好了幾分，這麽乖巧，還能轉到這個班級了的學生應該不會差的。

  “行了，我知道了，你叫我楊老師就行，你先坐下吧。”他擺了擺手，讓徐佳瑩坐下去。

  得到楊振寧的指示之後，徐佳瑩坐了下去，坐的姿勢還非常的端正。

  楊振寧把試卷分好，一小份，一小份的，然後分別分給坐在第一位的同學，讓他們自己傳遞下去。

  程瑾諾接過來了試卷之後，匆匆忙忙的掃了一眼，就放在了一旁，繼續寫手上的東西。

  楊振寧看到程瑾諾這個樣子，想開口說什麽，但是猶豫了一下，到了最後還是沒有開口。

  ……

  在距離考試結束好有20分鍾的時候，程瑾諾終於停下來筆，不再在紙上寫寫畫畫。

  她放下了手中的筆，然後連帶著紙，推向了一旁，拿起來了放在桌子上的數學試卷。

  她一目十行，很快就看完了試卷上所有的題目，拿起筆在試卷上寫了起來。

  楊振寧仿佛對這一幕經曆了很多次，目光隻是淡淡的略過，沒有再說什麽。

  接下來的考試時間，程瑾諾拿著筆在試卷上答題，從來沒有停頓過，在下課鈴聲響起的前一刻，程瑾諾停下來了手中的筆。

  試卷上寫了滿滿當當的答案，程瑾諾沒有多看一眼，就把試卷交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