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看不下去了
所謂狗仗人勢，人其實也是一樣的。
良緣還不信這在自家門口，還能被旁人給欺負了去！
“這話我也問你，你到我家來，用那種挑剔眼神看我，是幾個意思？
我吃你家大米了？
沒有吧！
我吃的海鮮也是我家山海趕的海。
你這對我橫挑鼻子豎挑眼的，是為何？”
莫山海見良緣仗人勢的樣兒，有些想笑。
她還真敢說。
一般姑娘家，不都是不願意與人起口角的麽。
哦，他差點忘了，他家良緣不是一般姑娘。
嗯，這個他家的，用著很是貼切。
“你小小年紀怎的這般尖酸刻薄！
我什麽時候對你橫挑鼻子豎挑眼了？
我隻是隨便看看而已，你就說話如此難聽！”
陳氏見狀連忙打圓場對著蔡氏婆媳道：“良緣這孩子不會說話，她嬸子嫂子別見怪。”
“哼！”
小蔡氏鼻孔朝天：“果然山裏的人就是不知事（不懂事）。”
良緣本來不想說了的，還給她臉了這是。
“恕我眼拙，我還真沒看出來你有眼疾，對不住了，不過啊，這毛病可還真不好治。”
說完一臉同情的看著小蔡氏。
“你！”
小蔡氏一時間竟想不到怎麽反駁良緣，被她的話氣的兩眼直瞪也沒法。
良緣說完也不想再與小蔡氏繼續，她也看出來陳氏想息事寧人。
要不是小蔡氏看她那眼神，她也不會這麽尖酸刻薄的。
果然是換了地方，眼界都變小了麽？
她以前可不是這樣的人啊，不過以前也沒人敢這樣看她就是。
“山海，你把這個磨了，越細越好。”
良緣之前見到陳氏在哪拿的芥菜籽，這會自己去裝了一碗來。
“呦～陳嬸子可真是脾氣好的，山海兄弟也是啊，這有哪家媳婦直呼自家男人名字的，也不怕旁人聽了笑話！”
良緣不打算與小蔡氏計較了，小蔡氏卻不放過她。
哼哼，盡然敢直呼相公的名諱，看她這次還怎麽得意！
莫山海其實也沒有覺得，被良緣直呼名字有什麽不好，反而他聽著她叫他山海，還挺好聽的。
不過這是被人這樣專門提出來，就有些不好了，莫山海有些厭惡小蔡氏，真是多管閑事，並沒有與她搭話的打算。
可他又看不慣小蔡氏的嘴臉，還不待他說什麽，就聽良緣道：“瞧你，連我這山裏出來的都不如了吧。
我叫他山海多親切。
我是他媳婦又不是下人，我隻知道那下人是不能直呼主家名諱的。
男人是為這個家出力最多的不錯，可是女人也一樣操持家務，也一樣下地種田，潮退趕海，為這個家做的也不少。”
良緣說著看了一眼陳氏又道：“比如娘，是如此的勤勞能幹，在這個家裏的付出一定不比爹少的，他們的地位是一樣高。
為什麽不能叫對方的名字？
難道是皇帝下了律法？”
在場的人，包括莫山海在內，都覺得良緣這話說的很有道理。
皇帝也並沒有下那樣律法，隻是這是自古以來老祖宗傳下來的規矩，從沒有人反駁過。
小蔡氏怎麽可能讓良緣就這麽說退了。
“切，說的好像你很能幹似的。
據我所知，你也來了兩天了，卻連撿海錯都不會。
洗衣做飯估計也是不行的，真是還有臉說！”
他們兩家離的那麽近，良緣這兩天的表現，基本上蔡氏婆媳都知道些，所以敢這麽說。
良緣絲毫不覺得自己被人發現真像而感到羞恥，她昂起頭道：“我還小呢，以前是沒人好好教我，沒學好，現在有了娘教我，我定會像娘一樣成為一個勤勞能幹的媳婦！”
幾人又被她這一番義正言辭，給說的覺得很有道理的樣子。
陳氏是親眼看著良緣的聰明好學的，第一個點頭：“嗯，緣緣聰明的很，這不今日就自己琢磨了芥末醬出來，就是那做了一輩子茶飯的也從沒想到過的呢！
娘覺得緣緣一定會青出於娘勝於娘的！”
良緣被陳氏當眾誇讚，也不覺得羞赧了，反而對陳氏投去一個慧眼識英雄的眼神。
“娘等著，我一定會的！”
良緣這還沒完，轉而又看向莫山海，那眼神赤裸裸的表示著，你快讚同啊的意思。
莫山海自然要給足自家人麵子，點點頭表示讚同。
得，蔡氏婆媳看不下去了，也呆不下去了，這還真是她們自找的不痛快。
蔡氏見他們家真的吃的都是海錯，也沒有再看的興致了。
然而小蔡氏卻還不想走，蔡氏滿臉橫肉一緊，吊梢眼一斜：“還不回家，是想讓你男人刷碗啊？
也不看看你有沒有那福氣！”
小蔡氏見蔡氏模樣，隻好不甘心的跟著她後麵回去了。
說話間，莫山海已經磨好了芥菜籽，良緣手把手的教了他一遍。
本來做芥末醬就沒有難度，隻研磨比較費工夫。
有了前車之鑒，在蒸出來打開油紙包時，提前用了濕麵巾。
這時候已經是申時正了，王大夫如果午睡，也早起來了，因為還有一個多時辰，就可以趕海了。
王大夫雖然是大夫，自己也是會去趕海的。
在用海鮮養生方麵，王大夫可謂是十裏八村第一人。
也是很喜愛吃海鮮的，基本上他撿的海鮮，都沒有拿去鎮上賣過，多得吃不完，都是炮製後成了藥材。
莫山海帶著他的成品，興致衝衝的去了王大夫那。
莫山海從小因著一些事，跟王大夫還挺親近的，知道他喜食辣，幾乎每頓飯，都少不了茱萸。
他覺得要是王大夫吃了這芥末醬，那茱萸一定被扔的遠遠的。
良緣在家裏跟著陳氏一起整理海貨。
發現這些海貨裏都是貝殼肉最多，像魚那種，根本沒有。
她想起自己之前提過一嘴下海的事，好像莫山海和陳氏都挺忌諱的，她又不敢問了。
不問清楚，心裏又癢癢的很。
想起來上午洗自己的兩件衣服時，看到那溪河裏也是有魚的，不過她根本就碰不著那魚。
可是她想吃魚肉。
“娘，我上午在河裏看到魚了，怎麽沒有人去抓啊？”
“那魚說好抓也難，說難，會抓魚覺得簡單。
平時都要緊著趕海，哪有人有空去抓那河魚。
你要是想吃，一會山海回來，讓他去給你抓一條。
不過腥氣的很。”
有沒有小可愛想吃萬能蘸水金針菇的？雜念可以教，不說了我要去吃我的蘸水金針菇了
良緣還不信這在自家門口，還能被旁人給欺負了去！
“這話我也問你，你到我家來，用那種挑剔眼神看我，是幾個意思？
我吃你家大米了？
沒有吧！
我吃的海鮮也是我家山海趕的海。
你這對我橫挑鼻子豎挑眼的，是為何？”
莫山海見良緣仗人勢的樣兒，有些想笑。
她還真敢說。
一般姑娘家，不都是不願意與人起口角的麽。
哦，他差點忘了，他家良緣不是一般姑娘。
嗯，這個他家的，用著很是貼切。
“你小小年紀怎的這般尖酸刻薄！
我什麽時候對你橫挑鼻子豎挑眼了？
我隻是隨便看看而已，你就說話如此難聽！”
陳氏見狀連忙打圓場對著蔡氏婆媳道：“良緣這孩子不會說話，她嬸子嫂子別見怪。”
“哼！”
小蔡氏鼻孔朝天：“果然山裏的人就是不知事（不懂事）。”
良緣本來不想說了的，還給她臉了這是。
“恕我眼拙，我還真沒看出來你有眼疾，對不住了，不過啊，這毛病可還真不好治。”
說完一臉同情的看著小蔡氏。
“你！”
小蔡氏一時間竟想不到怎麽反駁良緣，被她的話氣的兩眼直瞪也沒法。
良緣說完也不想再與小蔡氏繼續，她也看出來陳氏想息事寧人。
要不是小蔡氏看她那眼神，她也不會這麽尖酸刻薄的。
果然是換了地方，眼界都變小了麽？
她以前可不是這樣的人啊，不過以前也沒人敢這樣看她就是。
“山海，你把這個磨了，越細越好。”
良緣之前見到陳氏在哪拿的芥菜籽，這會自己去裝了一碗來。
“呦～陳嬸子可真是脾氣好的，山海兄弟也是啊，這有哪家媳婦直呼自家男人名字的，也不怕旁人聽了笑話！”
良緣不打算與小蔡氏計較了，小蔡氏卻不放過她。
哼哼，盡然敢直呼相公的名諱，看她這次還怎麽得意！
莫山海其實也沒有覺得，被良緣直呼名字有什麽不好，反而他聽著她叫他山海，還挺好聽的。
不過這是被人這樣專門提出來，就有些不好了，莫山海有些厭惡小蔡氏，真是多管閑事，並沒有與她搭話的打算。
可他又看不慣小蔡氏的嘴臉，還不待他說什麽，就聽良緣道：“瞧你，連我這山裏出來的都不如了吧。
我叫他山海多親切。
我是他媳婦又不是下人，我隻知道那下人是不能直呼主家名諱的。
男人是為這個家出力最多的不錯，可是女人也一樣操持家務，也一樣下地種田，潮退趕海，為這個家做的也不少。”
良緣說著看了一眼陳氏又道：“比如娘，是如此的勤勞能幹，在這個家裏的付出一定不比爹少的，他們的地位是一樣高。
為什麽不能叫對方的名字？
難道是皇帝下了律法？”
在場的人，包括莫山海在內，都覺得良緣這話說的很有道理。
皇帝也並沒有下那樣律法，隻是這是自古以來老祖宗傳下來的規矩，從沒有人反駁過。
小蔡氏怎麽可能讓良緣就這麽說退了。
“切，說的好像你很能幹似的。
據我所知，你也來了兩天了，卻連撿海錯都不會。
洗衣做飯估計也是不行的，真是還有臉說！”
他們兩家離的那麽近，良緣這兩天的表現，基本上蔡氏婆媳都知道些，所以敢這麽說。
良緣絲毫不覺得自己被人發現真像而感到羞恥，她昂起頭道：“我還小呢，以前是沒人好好教我，沒學好，現在有了娘教我，我定會像娘一樣成為一個勤勞能幹的媳婦！”
幾人又被她這一番義正言辭，給說的覺得很有道理的樣子。
陳氏是親眼看著良緣的聰明好學的，第一個點頭：“嗯，緣緣聰明的很，這不今日就自己琢磨了芥末醬出來，就是那做了一輩子茶飯的也從沒想到過的呢！
娘覺得緣緣一定會青出於娘勝於娘的！”
良緣被陳氏當眾誇讚，也不覺得羞赧了，反而對陳氏投去一個慧眼識英雄的眼神。
“娘等著，我一定會的！”
良緣這還沒完，轉而又看向莫山海，那眼神赤裸裸的表示著，你快讚同啊的意思。
莫山海自然要給足自家人麵子，點點頭表示讚同。
得，蔡氏婆媳看不下去了，也呆不下去了，這還真是她們自找的不痛快。
蔡氏見他們家真的吃的都是海錯，也沒有再看的興致了。
然而小蔡氏卻還不想走，蔡氏滿臉橫肉一緊，吊梢眼一斜：“還不回家，是想讓你男人刷碗啊？
也不看看你有沒有那福氣！”
小蔡氏見蔡氏模樣，隻好不甘心的跟著她後麵回去了。
說話間，莫山海已經磨好了芥菜籽，良緣手把手的教了他一遍。
本來做芥末醬就沒有難度，隻研磨比較費工夫。
有了前車之鑒，在蒸出來打開油紙包時，提前用了濕麵巾。
這時候已經是申時正了，王大夫如果午睡，也早起來了，因為還有一個多時辰，就可以趕海了。
王大夫雖然是大夫，自己也是會去趕海的。
在用海鮮養生方麵，王大夫可謂是十裏八村第一人。
也是很喜愛吃海鮮的，基本上他撿的海鮮，都沒有拿去鎮上賣過，多得吃不完，都是炮製後成了藥材。
莫山海帶著他的成品，興致衝衝的去了王大夫那。
莫山海從小因著一些事，跟王大夫還挺親近的，知道他喜食辣，幾乎每頓飯，都少不了茱萸。
他覺得要是王大夫吃了這芥末醬，那茱萸一定被扔的遠遠的。
良緣在家裏跟著陳氏一起整理海貨。
發現這些海貨裏都是貝殼肉最多，像魚那種，根本沒有。
她想起自己之前提過一嘴下海的事，好像莫山海和陳氏都挺忌諱的，她又不敢問了。
不問清楚，心裏又癢癢的很。
想起來上午洗自己的兩件衣服時，看到那溪河裏也是有魚的，不過她根本就碰不著那魚。
可是她想吃魚肉。
“娘，我上午在河裏看到魚了，怎麽沒有人去抓啊？”
“那魚說好抓也難，說難，會抓魚覺得簡單。
平時都要緊著趕海，哪有人有空去抓那河魚。
你要是想吃，一會山海回來，讓他去給你抓一條。
不過腥氣的很。”
有沒有小可愛想吃萬能蘸水金針菇的？雜念可以教，不說了我要去吃我的蘸水金針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