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5章 質疑
“我知道，以你的能力，肯定能找到一個同款的，可你找到的同款的，並不是我收藏的那件。”方振動搖搖頭。
“你堅持了你丟失的那一件？”秦漢放棄和平解決了。
“我堅持。”
“好，既然你堅持，你可以去起訴我，我奉陪到底。”秦漢冷哼一聲。
“你，你這是耍無賴。”
“是你強人所難，你的股玩丟了，我答應賠償，記得幫你找回來，如果找不回來，給你找一個同款的，我已經仁至義盡了，能做的我都做了，可你還不依不饒，我看你就是來鬧事的，大家說是不是？”秦漢說前半句的時候，對著方振動，說後半句，對著現場圍觀的觀眾們。
是！
眾人的回應很一致。
隻要是智商正常的人，都能看得出來，方振動這是在鬧事兒，根本不是追究賠償。
古玩意外丟了，秦漢的補救措施已經盡善盡美了。
堅持要丟失的原件，根本就不現實。
“現在，你可以去起訴我了...”秦漢盯著方振動，眼中寒光一閃。
一股冰冷刺骨的信息，射進方振動的眼裏，瞬間把他靈魂都凍結了，讓他的臉色異常蒼白。
秦漢冰冷刺骨的眼神，隻是針對方振動，其他人根本沒感受到。
“你，你給我等著，我...”方振動嘴唇哆嗦，他真被秦漢嚇到了。
“你請去起訴！”秦漢打斷方振動的話。
“我，你給我等著...”方振動轉身就走，再也不想站在秦漢麵前了。
方振動剛衝出展會大門，就被門外的一個人拉到角落，是薛滿倉。
“你的古玩丟了嗎？”薛滿倉問方振動。
“薛會長？”方振動一眼就把薛滿倉認出來了。
薛滿倉是前任古玩協會會長，在古玩圈子裏赫赫有名。
作為古玩圈子的一員，方振動如果不認識薛滿倉，就肯定是他孤陋寡聞了。
“是我，我現在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和你說。”薛滿倉警惕地看看左右，沒人注意到他們。
“什麽事兒？”
“授權給我，讓我幫你向秦漢討回九孔玲瓏碗，我保證給你帶來意想不到的回報，你看怎麽樣？”
“你幫我討回？”方振動馬上明白怎麽回事了。
秦漢和薛滿倉之間的衝突，各種傳聞太多了。
現在薛滿倉要幫他向秦漢討債，目的很明顯，就是要報複，要給秦漢難堪。
“沒錯，隻要你授權給我，我可以給你五十萬，而且秦漢支付的所有賠償，我一分都不要，全部都給你，你看怎麽樣？”
“好，那一切就交給你了。”方振動點頭了。
不僅能白拿五十萬，還能全盤接收秦漢的補償，又不用他自己勞心勞力，這種好事當然答應。
...
薛滿倉和方振動談判的時候，秦漢在休息室裏，正在查看錄像。
藝術展兩套監控攝像頭，至少有六個監控攝像頭，監控範圍籠罩三個被割開的展櫃。
“就是他們...”很快秦漢就找到盜竊者了。
在大金鏈子一家三口鬧事的時候，有一群人圍攏到三個展櫃周圍，把周圍人的視線都擋住了。
有一個身材矮小的男子，在眾人的掩護下，來到展櫃前。
因為有人遮擋，秦漢看不到他的動作細節。
但能隱約看出來，他從懷裏掏出一把短刀，切開展櫃，然後把骨丸拿出來放進背包裏。
他們的動作非常快，三個展櫃，每一個展櫃隻用不到十秒鍾時間。
全部過程，一共用時也就是半分鍾。
他們盜竊的時候，大金鏈子一家三口鬧得正歡，把眾人的注意力都吸引過去了。
隻有一點很可惜，這些人對攝像頭很敏感。
他們非常清楚攝像頭的位置，所以在他們行動的時候，一個個都很注意避開攝像頭正麵拍攝。
“你對他們有印象嗎？”秦漢問林豹。
林豹在秦漢的通知下，也趕來現場了。
“有印象，他們是一個很出名的盜竊團夥，包括大金鏈子一家三口，也都是他們團夥內的成員。”林豹點點頭。
“大金鏈子一家三口是怎麽回事？”
“其實他們根本不是一家三口，大金鏈子和他老婆的確是兩口子，但他們兒子卻是假兒子，實際上是一個侏儒，因為身材太矮小了，在他們的團隊中，經常會化妝成小孩子，用小孩子的身份製造混亂，掩護他們的行動...”林豹解釋。
“難怪感覺很古怪，原來是一個侏儒，也不是像我一樣重生過來的靈魂...”秦漢心裏鬆了一口氣。
他還以為有別人像他一樣重生了，現在才知道他是獨一份，沒人有他一樣的幸運。
“他們的目標，肯定不止三件古玩，可你一出場，就把他們的藏獒踢死了，讓混亂無法持續下去，他們隻能提前結束行動，隻偷走三件古玩，否則損失肯定更大...”林豹繼續對秦漢說。
秦漢點點頭，有道理。
大金鏈子帶來的藏獒，是一頭成年的正在巔峰狀態的雄性藏獒，一旦發瘋殺傷力十分強大。
藝術展現場維持秩序的保安，看到藏獒之後腿都軟了，不被咬就不錯了，根本不可能製止。
可以呼叫巡捕，把藏獒擊斃。
問題是從報警到巡捕趕來，也需要一定時間，在這個時間裏，肯定還有古玩被偷走。
“能找到他們嗎？”秦漢詢問。
“能，既然知道他們是誰了，一切都好辦了。”林豹向秦漢保證。
當天晚上，秦漢就接到一個好消息。
大金鏈子的同夥，一個也沒跑掉，全被林豹找到了，抓起來了。
三件被盜走的古董，也全都被追回來了。
秦漢非常滿意。
“把他們都送給警方，讓他們都去坐牢。”秦漢一句話，大金鏈子一夥人的結局就注定了。
“好！”林豹遵命。
“等等，你再辦一件事兒，把他們被抓被送去坐牢的消息散播出去，讓那些別有用心的人，知道別有用心的後果，也能減少一些麻煩。”秦漢突然想到了，可以用大金鏈子他們殺雞敬猴。
一旦知道大金鏈子一夜之間被抓，被送去巡捕局。
其他別有用心的人，動手之前就要掂量掂量，他們是不是比大金鏈子更強，會不會被秦漢抓。
第二天早上，展會開始之前，秦漢就到達現場了，檢查三件古董，全都完好無缺。
等到展會開始的時候，有昨天來過的人，發現問題了。
昨天被盜的三件古董，今天居然重新出現了。
沒到一刻鍾時間，這三件古董的周圍，就圍上一大群人指指點點。
“昨天丟的，今天就出現了，會不會是三件高仿？替代品？”
“不會，那是他們自砸招牌，有可能是他們昨天晚上連夜找到的三件同款。”
“沒錯，一定是同款。”
很快眾人就得出一個一致的結論，三件古董，不是丟失的三件，而是重新找來的三件同款。
“各位，我宣布一個好消息，經過我們的努力，盜竊三件古董的人，昨天晚上被我們找到了，現在你們看到的三件古董，就是昨天丟失的三件，毫發無損的找回來了...”秦漢對眾人宣布。
真找回來了？
剛才剛剛達成一個一致看法，說是同款的，現在秦漢去告訴他們，不是同款的，是找回來了。
眾人非常意外，這效率也太高了吧？
從昨天丟失古董到現在，滿打滿算也不到二十四小時。
“秦先生，一定是你親自出馬吧？”人群中馬上有一個人問。
問秦漢的人，對秦漢有一定了解。
知道秦漢在鶴城影響力巨大，能做到絕大多數人做不到的事兒。
隻有秦漢出馬，才能讓那些賊人無處遁形，才能隻隔一夜就找回被盜的珍貴古玩。
“沒錯，是我出手。”秦漢沒否認。
聽到是秦漢找回來的，眾人紛紛點頭，他們知道以秦漢的信譽，不會編一個假話騙他們的。
“那些賊人怎麽樣了？”有一個人問。
“他們被抓了，當然要送去坐牢，這三件古董，加起來數百萬，如果他們做很長時間的牢了。”秦漢回應。
他敢斷定，問這句話的人，九成也是來偷古董的。
因為他問秦漢的時候，是故意低著頭問的，不讓別人看到他嘴動了，問完之後躲在別人身後。
遮遮掩掩的，心裏沒鬼才是怪事兒。
“我的古玩找回來啦？”人群外一個老大媽擠進來了。
秦漢認出來了，是昨天丟失的三件古玩中，金鳳釵的提供者，收藏家老大媽蕭紅。
秦漢知道他的名字，因為昨天三件古玩被盜事件發生後，秦漢查過他們三個人的資料。
眼前這個老大媽蕭紅，也是一個老牌收藏家了，從事收藏三十多年了，尤其喜歡收藏各類飾品。
“沒錯，已經找回來了，而且毫發無傷，你請看。”秦漢笑著說。
“真是我的那一件金鳳釵嗎？”蕭紅湊到展櫃前，一邊看著裏麵的金鳳釵，一邊詢問秦漢。
“是！”秦漢點頭。
同時在心裏微微皺眉，老大媽蕭紅的反應不對。
昨天的蕭紅，很善解人意，在秦漢承諾之後，就笑嗬嗬的繼續參觀藝術展去了。
今天的蕭紅，神色充滿不善，和昨天故意找茬的方振動有些相似之處。
一夜之間的轉變，太大了。
秦漢想到一種可能，無論是方振動還是蕭紅，故意找他都是他們本意，很可能是有人指使的。
如果真是有人指使的，故意雞蛋裏挑骨頭，麻煩恐怕不小。
“昨天剛丟，今天就找回來了，速度未免太快了，你們是不是為挽回影響，故意讓人製作高仿？”蕭紅質疑。
“絕對沒有，我可以保證。”秦漢確定了，蕭紅今天就是故意來找麻煩的。
有人在針對藝術展，也可能是針對他。
“你保證有什麽用，我要的是真相...”果然和秦漢預料的一樣，蕭紅雞蛋裏挑骨頭不依不饒。
“你堅持了你丟失的那一件？”秦漢放棄和平解決了。
“我堅持。”
“好，既然你堅持，你可以去起訴我，我奉陪到底。”秦漢冷哼一聲。
“你，你這是耍無賴。”
“是你強人所難，你的股玩丟了，我答應賠償，記得幫你找回來，如果找不回來，給你找一個同款的，我已經仁至義盡了，能做的我都做了，可你還不依不饒，我看你就是來鬧事的，大家說是不是？”秦漢說前半句的時候，對著方振動，說後半句，對著現場圍觀的觀眾們。
是！
眾人的回應很一致。
隻要是智商正常的人，都能看得出來，方振動這是在鬧事兒，根本不是追究賠償。
古玩意外丟了，秦漢的補救措施已經盡善盡美了。
堅持要丟失的原件，根本就不現實。
“現在，你可以去起訴我了...”秦漢盯著方振動，眼中寒光一閃。
一股冰冷刺骨的信息，射進方振動的眼裏，瞬間把他靈魂都凍結了，讓他的臉色異常蒼白。
秦漢冰冷刺骨的眼神，隻是針對方振動，其他人根本沒感受到。
“你，你給我等著，我...”方振動嘴唇哆嗦，他真被秦漢嚇到了。
“你請去起訴！”秦漢打斷方振動的話。
“我，你給我等著...”方振動轉身就走，再也不想站在秦漢麵前了。
方振動剛衝出展會大門，就被門外的一個人拉到角落，是薛滿倉。
“你的古玩丟了嗎？”薛滿倉問方振動。
“薛會長？”方振動一眼就把薛滿倉認出來了。
薛滿倉是前任古玩協會會長，在古玩圈子裏赫赫有名。
作為古玩圈子的一員，方振動如果不認識薛滿倉，就肯定是他孤陋寡聞了。
“是我，我現在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和你說。”薛滿倉警惕地看看左右，沒人注意到他們。
“什麽事兒？”
“授權給我，讓我幫你向秦漢討回九孔玲瓏碗，我保證給你帶來意想不到的回報，你看怎麽樣？”
“你幫我討回？”方振動馬上明白怎麽回事了。
秦漢和薛滿倉之間的衝突，各種傳聞太多了。
現在薛滿倉要幫他向秦漢討債，目的很明顯，就是要報複，要給秦漢難堪。
“沒錯，隻要你授權給我，我可以給你五十萬，而且秦漢支付的所有賠償，我一分都不要，全部都給你，你看怎麽樣？”
“好，那一切就交給你了。”方振動點頭了。
不僅能白拿五十萬，還能全盤接收秦漢的補償，又不用他自己勞心勞力，這種好事當然答應。
...
薛滿倉和方振動談判的時候，秦漢在休息室裏，正在查看錄像。
藝術展兩套監控攝像頭，至少有六個監控攝像頭，監控範圍籠罩三個被割開的展櫃。
“就是他們...”很快秦漢就找到盜竊者了。
在大金鏈子一家三口鬧事的時候，有一群人圍攏到三個展櫃周圍，把周圍人的視線都擋住了。
有一個身材矮小的男子，在眾人的掩護下，來到展櫃前。
因為有人遮擋，秦漢看不到他的動作細節。
但能隱約看出來，他從懷裏掏出一把短刀，切開展櫃，然後把骨丸拿出來放進背包裏。
他們的動作非常快，三個展櫃，每一個展櫃隻用不到十秒鍾時間。
全部過程，一共用時也就是半分鍾。
他們盜竊的時候，大金鏈子一家三口鬧得正歡，把眾人的注意力都吸引過去了。
隻有一點很可惜，這些人對攝像頭很敏感。
他們非常清楚攝像頭的位置，所以在他們行動的時候，一個個都很注意避開攝像頭正麵拍攝。
“你對他們有印象嗎？”秦漢問林豹。
林豹在秦漢的通知下，也趕來現場了。
“有印象，他們是一個很出名的盜竊團夥，包括大金鏈子一家三口，也都是他們團夥內的成員。”林豹點點頭。
“大金鏈子一家三口是怎麽回事？”
“其實他們根本不是一家三口，大金鏈子和他老婆的確是兩口子，但他們兒子卻是假兒子，實際上是一個侏儒，因為身材太矮小了，在他們的團隊中，經常會化妝成小孩子，用小孩子的身份製造混亂，掩護他們的行動...”林豹解釋。
“難怪感覺很古怪，原來是一個侏儒，也不是像我一樣重生過來的靈魂...”秦漢心裏鬆了一口氣。
他還以為有別人像他一樣重生了，現在才知道他是獨一份，沒人有他一樣的幸運。
“他們的目標，肯定不止三件古玩，可你一出場，就把他們的藏獒踢死了，讓混亂無法持續下去，他們隻能提前結束行動，隻偷走三件古玩，否則損失肯定更大...”林豹繼續對秦漢說。
秦漢點點頭，有道理。
大金鏈子帶來的藏獒，是一頭成年的正在巔峰狀態的雄性藏獒，一旦發瘋殺傷力十分強大。
藝術展現場維持秩序的保安，看到藏獒之後腿都軟了，不被咬就不錯了，根本不可能製止。
可以呼叫巡捕，把藏獒擊斃。
問題是從報警到巡捕趕來，也需要一定時間，在這個時間裏，肯定還有古玩被偷走。
“能找到他們嗎？”秦漢詢問。
“能，既然知道他們是誰了，一切都好辦了。”林豹向秦漢保證。
當天晚上，秦漢就接到一個好消息。
大金鏈子的同夥，一個也沒跑掉，全被林豹找到了，抓起來了。
三件被盜走的古董，也全都被追回來了。
秦漢非常滿意。
“把他們都送給警方，讓他們都去坐牢。”秦漢一句話，大金鏈子一夥人的結局就注定了。
“好！”林豹遵命。
“等等，你再辦一件事兒，把他們被抓被送去坐牢的消息散播出去，讓那些別有用心的人，知道別有用心的後果，也能減少一些麻煩。”秦漢突然想到了，可以用大金鏈子他們殺雞敬猴。
一旦知道大金鏈子一夜之間被抓，被送去巡捕局。
其他別有用心的人，動手之前就要掂量掂量，他們是不是比大金鏈子更強，會不會被秦漢抓。
第二天早上，展會開始之前，秦漢就到達現場了，檢查三件古董，全都完好無缺。
等到展會開始的時候，有昨天來過的人，發現問題了。
昨天被盜的三件古董，今天居然重新出現了。
沒到一刻鍾時間，這三件古董的周圍，就圍上一大群人指指點點。
“昨天丟的，今天就出現了，會不會是三件高仿？替代品？”
“不會，那是他們自砸招牌，有可能是他們昨天晚上連夜找到的三件同款。”
“沒錯，一定是同款。”
很快眾人就得出一個一致的結論，三件古董，不是丟失的三件，而是重新找來的三件同款。
“各位，我宣布一個好消息，經過我們的努力，盜竊三件古董的人，昨天晚上被我們找到了，現在你們看到的三件古董，就是昨天丟失的三件，毫發無損的找回來了...”秦漢對眾人宣布。
真找回來了？
剛才剛剛達成一個一致看法，說是同款的，現在秦漢去告訴他們，不是同款的，是找回來了。
眾人非常意外，這效率也太高了吧？
從昨天丟失古董到現在，滿打滿算也不到二十四小時。
“秦先生，一定是你親自出馬吧？”人群中馬上有一個人問。
問秦漢的人，對秦漢有一定了解。
知道秦漢在鶴城影響力巨大，能做到絕大多數人做不到的事兒。
隻有秦漢出馬，才能讓那些賊人無處遁形，才能隻隔一夜就找回被盜的珍貴古玩。
“沒錯，是我出手。”秦漢沒否認。
聽到是秦漢找回來的，眾人紛紛點頭，他們知道以秦漢的信譽，不會編一個假話騙他們的。
“那些賊人怎麽樣了？”有一個人問。
“他們被抓了，當然要送去坐牢，這三件古董，加起來數百萬，如果他們做很長時間的牢了。”秦漢回應。
他敢斷定，問這句話的人，九成也是來偷古董的。
因為他問秦漢的時候，是故意低著頭問的，不讓別人看到他嘴動了，問完之後躲在別人身後。
遮遮掩掩的，心裏沒鬼才是怪事兒。
“我的古玩找回來啦？”人群外一個老大媽擠進來了。
秦漢認出來了，是昨天丟失的三件古玩中，金鳳釵的提供者，收藏家老大媽蕭紅。
秦漢知道他的名字，因為昨天三件古玩被盜事件發生後，秦漢查過他們三個人的資料。
眼前這個老大媽蕭紅，也是一個老牌收藏家了，從事收藏三十多年了，尤其喜歡收藏各類飾品。
“沒錯，已經找回來了，而且毫發無傷，你請看。”秦漢笑著說。
“真是我的那一件金鳳釵嗎？”蕭紅湊到展櫃前，一邊看著裏麵的金鳳釵，一邊詢問秦漢。
“是！”秦漢點頭。
同時在心裏微微皺眉，老大媽蕭紅的反應不對。
昨天的蕭紅，很善解人意，在秦漢承諾之後，就笑嗬嗬的繼續參觀藝術展去了。
今天的蕭紅，神色充滿不善，和昨天故意找茬的方振動有些相似之處。
一夜之間的轉變，太大了。
秦漢想到一種可能，無論是方振動還是蕭紅，故意找他都是他們本意，很可能是有人指使的。
如果真是有人指使的，故意雞蛋裏挑骨頭，麻煩恐怕不小。
“昨天剛丟，今天就找回來了，速度未免太快了，你們是不是為挽回影響，故意讓人製作高仿？”蕭紅質疑。
“絕對沒有，我可以保證。”秦漢確定了，蕭紅今天就是故意來找麻煩的。
有人在針對藝術展，也可能是針對他。
“你保證有什麽用，我要的是真相...”果然和秦漢預料的一樣，蕭紅雞蛋裏挑骨頭不依不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