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7章 順藤摸瓜
“急什麽，坐下！”南宮善兵卻突然笑了。
“少爺，你還笑得出來？”楊連傑很不理解。
他現在唯一的想法就是殺到秦漢的莊園，把秦漢拎出來，什麽也不問，先狠狠的打一頓再說。
然而他作為南宮善兵的人，是不可能私自行動的，南宮善兵不允許，他隻能幹著急沒辦法。
他就不明白了，明明被秦漢耍了，南宮善兵怎麽還能笑得出來？
“我當然能笑得出來，秦漢認為我們找不到幕後指使曹家的人，才敢故意以此為交易條件，那是他坐井觀天，他不了解南宮家族的能力，不了解我的能力，我就來個一箭雙雕，算計我，要把我當刀使的人找出來，順便拿走秦漢承諾的四把神兵利器。”南宮善兵說著說著笑出聲來。
他認為這筆買的太劃算了，認為秦漢失算了。
“還是少爺技高一籌！”楊連傑的眼睛一亮，豎起大拇指。
“楊連傑，這件事就交給你了，我手底下的人手，隻要現在沒有任務在身的，你都可以調用，我給你一個星期的時間，把曹家的幕後指使查出來，能辦到嗎？”南宮善兵當然不會親自出手。
“少爺，我保證完成任務！”
“好，隻要我能拿到碎金寶劍，加上三把上古十大神兵，我會重重的獎賞你。”南宮善兵點點頭。
第二天中午，秦漢接到林豹的消息。
經過兩天的緊急排查，雖然還沒有找到謠言的源頭，卻找到一個正在散播謠言的人。
人，已經被林豹抓起來了，正準備進行審問。
“等我去再審...”秦漢決定去看看上報謠言的人。
一個小時之後，他在一個廢棄的倉庫裏，見到散播謠言的人了，是一個叫方大龍的中年男人。
“就是你散播我和南宮善兵的謠言？”秦漢看著方大龍詢問。
“不是我，我也是聽別人說的，你們真抓錯人了...”看看秦漢，又看看和秦漢一起來的林豹，方大龍露出驚恐的神色。
秦漢看起來年紀輕輕的，沒有凶神惡煞的外表。
林豹和他的手下麵就不一樣了，多數人身上都有紋身，一個個一看就不像好人。
這麽一群人把他抓起來，關在倉庫裏，方大龍不怕才有鬼了。
“我們既然把你抓來，就是有一定的證據，你最好乖乖的配合，否則你的下場一定會很慘。”秦漢冷笑。
“我真沒散播謠言，你讓我怎麽承認？”
“非常好，聽說十指連心，你想不想驗證一下？”秦漢動手了。
他伸手抓住方大龍的右手，用手抓住他的食指，向手背的方向彎折。
普通人，把手指向手背的方向彎的時候，到一定程度就彎不動了，正常的手指都是向前彎的。
“現在我再給你一個機會，如果你不說，我讓你的手指貼在手背上，你信不信？”
“我，我真...”方大龍吞吞吐吐。
哢嚓！
秦漢也沒跟他囉嗦，直接一用力，就讓方大龍的食指發出哢嚓的一聲。
方大龍頓時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
他的右手食指，骨折了。
“你有十根手指，現在廢掉一根，還有九根，你還有九次機會，說，是不是你在散播謠言？”
“疼，疼死我了，是我，是我...”方大龍承認了。
“為什麽要散布謠言？”
“拿錢辦事。”
“說清楚點，別我問一句說一句。”
“是，是我堂哥方大聖雇傭我們的，他給我們每個人一萬，讓我們在古玩圈子裏散播謠言，誰幹的好，還會額外獎勵一萬。”方大龍看到秦漢冰冷的眼神，再也不敢隱瞞了，再也不想斷一根手指。
“你堂哥為什麽要散布謠言？”
“我也不知道。”
“你堂哥在什麽地方？”
“這家房產中介，現在應該在中介上班。”
“很好。”秦漢點頭。
隨後命令身旁的林豹，讓他派人，把方大聖帶過來。
方大聖隻是一個普通人，對林豹而言，把一個普通人悄無聲息的弄過來，是非常簡單的一件事。
不過半個小時，就有一個中年男子帶進來了。
中年男子看到方大龍，臉色微微一變，看到秦漢之後，臉色巨變，顯然他把秦漢給認出來了。
“看樣子你認識我？”看到方大聖的反應，秦漢笑了。
“您在鶴城古玩圈子裏鼎鼎大名，我也愛好古玩，勉強是古玩圈子裏的一員，當然認識您了。”方大聖點點頭。
“既然你認識我，應該能猜到我為什麽把你請來吧？”
“這個...”
“我知道，你肯定不想說，方大龍，給他看看你的手指。”秦漢冷笑。
方大龍伸出骨折的右手食指，雖然已經被簡單處理過了，可仍然能看到紗布被滲出的血染紅了。
“我相信你是一個聰明人，如果你一直不說，後果是什麽你應該清楚。”秦漢對周圍的人示意。
周圍的人，都是林豹的人。
在秦漢的眼神示意下，他們一個個都圍攏過來了，把方大聖圍在中間，一個個不懷好意的樣子。
被一群人圍上了，而這些人都是凶神惡煞的樣子。
方大聖的冷汗頓時流下來了，他現在也想明白了，如果他不配合，秦漢一定會動用強力手段。
什麽是強力手段？
無非是身體上的折磨，可能是拳打腳踢，也可能是棍棒相加，無論哪一種他估計都扛不過去。
“我說，是一個叫李懷仁的人讓我幹的。”
“李懷仁讓你做的？”秦漢微微一皺眉，似乎在哪裏聽過這個名字。
轉眼他就想起來了，原來是劉福雲的手下。
說起來，李懷仁也是秦漢的商業帝國中的一員。
“是的，就是他讓我做的。”
“我現在給你一個機會，把李懷仁帶來見我。”
“我，每次都是他來找我，我找不到他，也沒有他的聯係方式。”方大聖苦著臉說。
找他幫忙的人，做的都是見不得光的事兒，絕大多數都十分謹慎。
尤其是這個李懷仁，是他見過的最謹慎的一個，甚至連一個臨時的聯係方式都沒給他留下。
就在秦漢審問的時候，方大聖的電話響了。
“你好，我是方大聖，哪位？”在秦漢點頭默許下，方大聖接電話。
“是我，你怎麽不在店裏？”電話對麵傳來一個陌生男子的聲音。
“我帶客戶去看房了。”
“什麽時候能回來？”
“半個小時左右。”
“我等你半個小時。”電話對麵的男子說完就掛電話了。
“是李懷仁，雖然我隻見過他一次，可見麵就在五天之前，他的聲音我還記得。”方大聖說。
“好，幫我抓住李懷仁，我就放你一馬，否則後果你自己清楚。”
“好！”方大聖知道沒有別的選擇。
四十分鍾後，林豹的人回來了，抓回來一個五十多歲的男子，推推搡搡的送到倉庫裏來了。
他看到倉庫裏的秦漢，露出驚恐的神色。
秦漢也認出來了，被推進來的男子就是李懷仁，劉福雲的手下之一。
“你們想幹什麽？”李懷仁問。
“李懷仁，劉福雲的手下，有一個幸福的家庭，年輕的妻子，今年多少歲來著？是二十七歲吧？老牛吃嫩草，現在有三個孩子，最大的已經二十一歲了，已故前妻所生，第二個孩子隻有三歲，最小的孩子隻有半歲，我說的對嗎？”認出是李懷仁，秦漢馬上讓九街秘衛查他的資料。
李懷仁的家庭情況是公開的，在派人去抓他的過程中，九街秘衛把李懷仁的公開資料查清了。
“秦漢，冤有頭，債有主，禍不及家人。”聽到秦漢說說他的家庭資料，李懷仁真嚇壞了。
“你想錯了，我並沒想對你的家人動手，我隻是告訴你，如果你今天不配合我，你可能會出事兒，你一旦出事了，你的家人就沒人照顧了，你年輕漂亮的妻子會改嫁，就你的孩子會有一個後爸，他打著你的孩子，睡著你的老婆，你覺得這樣的結果怎麽樣？”秦漢是一個有底線的人，當然不會對李懷仁的家人動手。
不對他的家人動手，卻可以利用他對家人的感情。
聽到秦漢的話，李懷仁沉默了，因為秦漢說的是事實。
他的現任妻子年輕漂亮，如果他出事了，另嫁他人幾乎是必然的結果，孩子，肯定會有後爸。
一想到他死後，妻子改嫁，孩子有後爸，他就要發狂，絕不允許這種情況發生。
“你想要我怎麽做？”李懷仁重重的歎一口氣，屈服了，盡管秦漢從始至終沒動他一根手指頭。
“碎金寶劍，是誰的？”秦漢開始問了。
“是西文岡的。”
“把詳細計劃告訴我。”
“計劃是...”李懷仁一點也不敢隱瞞。
“很好，李懷仁交給你們了，三天之後放走，不要為難他。”秦漢向林豹交代，滿意的離開了。
該知道的都知道了，尤其是劉福雲的下落。
劉福雲沒敢親自來鶴城，他怕秦漢，又不能離得太遠，所以他選擇鶴城西方百裏外的鶴西鎮。
他在鶴西鎮遙控指揮，讓李懷仁在鶴城冒險。
李懷仁還告訴秦漢，他每三個小時就會向劉福雲報平安，隻要超時不報，劉福雲就會跑路。
秦漢讓林豹看管李懷仁，目的之一就是讓他每隔三個小時報平安，一直到劉福雲被抓起來為止。
至於抓劉福雲，秦漢沒打算親自動手，有現成的打手南宮善兵，秦漢打算驅虎吞狼。
在秦漢的安排下，消息，被巧妙地傳遞給楊連傑。
“少爺，有發現了，曹家的幕後指使是一個叫劉福雲的人，碎金寶劍就是他提供給曹夢金的，包括散播謠言都是姓劉的遙控指揮。”楊連傑得到消息的第一時間，就急匆匆的去見南宮善兵。
“好，非常好，劉福雲人現在在什麽地方？”南宮善兵有點驚喜。
“少爺，你還笑得出來？”楊連傑很不理解。
他現在唯一的想法就是殺到秦漢的莊園，把秦漢拎出來，什麽也不問，先狠狠的打一頓再說。
然而他作為南宮善兵的人，是不可能私自行動的，南宮善兵不允許，他隻能幹著急沒辦法。
他就不明白了，明明被秦漢耍了，南宮善兵怎麽還能笑得出來？
“我當然能笑得出來，秦漢認為我們找不到幕後指使曹家的人，才敢故意以此為交易條件，那是他坐井觀天，他不了解南宮家族的能力，不了解我的能力，我就來個一箭雙雕，算計我，要把我當刀使的人找出來，順便拿走秦漢承諾的四把神兵利器。”南宮善兵說著說著笑出聲來。
他認為這筆買的太劃算了，認為秦漢失算了。
“還是少爺技高一籌！”楊連傑的眼睛一亮，豎起大拇指。
“楊連傑，這件事就交給你了，我手底下的人手，隻要現在沒有任務在身的，你都可以調用，我給你一個星期的時間，把曹家的幕後指使查出來，能辦到嗎？”南宮善兵當然不會親自出手。
“少爺，我保證完成任務！”
“好，隻要我能拿到碎金寶劍，加上三把上古十大神兵，我會重重的獎賞你。”南宮善兵點點頭。
第二天中午，秦漢接到林豹的消息。
經過兩天的緊急排查，雖然還沒有找到謠言的源頭，卻找到一個正在散播謠言的人。
人，已經被林豹抓起來了，正準備進行審問。
“等我去再審...”秦漢決定去看看上報謠言的人。
一個小時之後，他在一個廢棄的倉庫裏，見到散播謠言的人了，是一個叫方大龍的中年男人。
“就是你散播我和南宮善兵的謠言？”秦漢看著方大龍詢問。
“不是我，我也是聽別人說的，你們真抓錯人了...”看看秦漢，又看看和秦漢一起來的林豹，方大龍露出驚恐的神色。
秦漢看起來年紀輕輕的，沒有凶神惡煞的外表。
林豹和他的手下麵就不一樣了，多數人身上都有紋身，一個個一看就不像好人。
這麽一群人把他抓起來，關在倉庫裏，方大龍不怕才有鬼了。
“我們既然把你抓來，就是有一定的證據，你最好乖乖的配合，否則你的下場一定會很慘。”秦漢冷笑。
“我真沒散播謠言，你讓我怎麽承認？”
“非常好，聽說十指連心，你想不想驗證一下？”秦漢動手了。
他伸手抓住方大龍的右手，用手抓住他的食指，向手背的方向彎折。
普通人，把手指向手背的方向彎的時候，到一定程度就彎不動了，正常的手指都是向前彎的。
“現在我再給你一個機會，如果你不說，我讓你的手指貼在手背上，你信不信？”
“我，我真...”方大龍吞吞吐吐。
哢嚓！
秦漢也沒跟他囉嗦，直接一用力，就讓方大龍的食指發出哢嚓的一聲。
方大龍頓時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
他的右手食指，骨折了。
“你有十根手指，現在廢掉一根，還有九根，你還有九次機會，說，是不是你在散播謠言？”
“疼，疼死我了，是我，是我...”方大龍承認了。
“為什麽要散布謠言？”
“拿錢辦事。”
“說清楚點，別我問一句說一句。”
“是，是我堂哥方大聖雇傭我們的，他給我們每個人一萬，讓我們在古玩圈子裏散播謠言，誰幹的好，還會額外獎勵一萬。”方大龍看到秦漢冰冷的眼神，再也不敢隱瞞了，再也不想斷一根手指。
“你堂哥為什麽要散布謠言？”
“我也不知道。”
“你堂哥在什麽地方？”
“這家房產中介，現在應該在中介上班。”
“很好。”秦漢點頭。
隨後命令身旁的林豹，讓他派人，把方大聖帶過來。
方大聖隻是一個普通人，對林豹而言，把一個普通人悄無聲息的弄過來，是非常簡單的一件事。
不過半個小時，就有一個中年男子帶進來了。
中年男子看到方大龍，臉色微微一變，看到秦漢之後，臉色巨變，顯然他把秦漢給認出來了。
“看樣子你認識我？”看到方大聖的反應，秦漢笑了。
“您在鶴城古玩圈子裏鼎鼎大名，我也愛好古玩，勉強是古玩圈子裏的一員，當然認識您了。”方大聖點點頭。
“既然你認識我，應該能猜到我為什麽把你請來吧？”
“這個...”
“我知道，你肯定不想說，方大龍，給他看看你的手指。”秦漢冷笑。
方大龍伸出骨折的右手食指，雖然已經被簡單處理過了，可仍然能看到紗布被滲出的血染紅了。
“我相信你是一個聰明人，如果你一直不說，後果是什麽你應該清楚。”秦漢對周圍的人示意。
周圍的人，都是林豹的人。
在秦漢的眼神示意下，他們一個個都圍攏過來了，把方大聖圍在中間，一個個不懷好意的樣子。
被一群人圍上了，而這些人都是凶神惡煞的樣子。
方大聖的冷汗頓時流下來了，他現在也想明白了，如果他不配合，秦漢一定會動用強力手段。
什麽是強力手段？
無非是身體上的折磨，可能是拳打腳踢，也可能是棍棒相加，無論哪一種他估計都扛不過去。
“我說，是一個叫李懷仁的人讓我幹的。”
“李懷仁讓你做的？”秦漢微微一皺眉，似乎在哪裏聽過這個名字。
轉眼他就想起來了，原來是劉福雲的手下。
說起來，李懷仁也是秦漢的商業帝國中的一員。
“是的，就是他讓我做的。”
“我現在給你一個機會，把李懷仁帶來見我。”
“我，每次都是他來找我，我找不到他，也沒有他的聯係方式。”方大聖苦著臉說。
找他幫忙的人，做的都是見不得光的事兒，絕大多數都十分謹慎。
尤其是這個李懷仁，是他見過的最謹慎的一個，甚至連一個臨時的聯係方式都沒給他留下。
就在秦漢審問的時候，方大聖的電話響了。
“你好，我是方大聖，哪位？”在秦漢點頭默許下，方大聖接電話。
“是我，你怎麽不在店裏？”電話對麵傳來一個陌生男子的聲音。
“我帶客戶去看房了。”
“什麽時候能回來？”
“半個小時左右。”
“我等你半個小時。”電話對麵的男子說完就掛電話了。
“是李懷仁，雖然我隻見過他一次，可見麵就在五天之前，他的聲音我還記得。”方大聖說。
“好，幫我抓住李懷仁，我就放你一馬，否則後果你自己清楚。”
“好！”方大聖知道沒有別的選擇。
四十分鍾後，林豹的人回來了，抓回來一個五十多歲的男子，推推搡搡的送到倉庫裏來了。
他看到倉庫裏的秦漢，露出驚恐的神色。
秦漢也認出來了，被推進來的男子就是李懷仁，劉福雲的手下之一。
“你們想幹什麽？”李懷仁問。
“李懷仁，劉福雲的手下，有一個幸福的家庭，年輕的妻子，今年多少歲來著？是二十七歲吧？老牛吃嫩草，現在有三個孩子，最大的已經二十一歲了，已故前妻所生，第二個孩子隻有三歲，最小的孩子隻有半歲，我說的對嗎？”認出是李懷仁，秦漢馬上讓九街秘衛查他的資料。
李懷仁的家庭情況是公開的，在派人去抓他的過程中，九街秘衛把李懷仁的公開資料查清了。
“秦漢，冤有頭，債有主，禍不及家人。”聽到秦漢說說他的家庭資料，李懷仁真嚇壞了。
“你想錯了，我並沒想對你的家人動手，我隻是告訴你，如果你今天不配合我，你可能會出事兒，你一旦出事了，你的家人就沒人照顧了，你年輕漂亮的妻子會改嫁，就你的孩子會有一個後爸，他打著你的孩子，睡著你的老婆，你覺得這樣的結果怎麽樣？”秦漢是一個有底線的人，當然不會對李懷仁的家人動手。
不對他的家人動手，卻可以利用他對家人的感情。
聽到秦漢的話，李懷仁沉默了，因為秦漢說的是事實。
他的現任妻子年輕漂亮，如果他出事了，另嫁他人幾乎是必然的結果，孩子，肯定會有後爸。
一想到他死後，妻子改嫁，孩子有後爸，他就要發狂，絕不允許這種情況發生。
“你想要我怎麽做？”李懷仁重重的歎一口氣，屈服了，盡管秦漢從始至終沒動他一根手指頭。
“碎金寶劍，是誰的？”秦漢開始問了。
“是西文岡的。”
“把詳細計劃告訴我。”
“計劃是...”李懷仁一點也不敢隱瞞。
“很好，李懷仁交給你們了，三天之後放走，不要為難他。”秦漢向林豹交代，滿意的離開了。
該知道的都知道了，尤其是劉福雲的下落。
劉福雲沒敢親自來鶴城，他怕秦漢，又不能離得太遠，所以他選擇鶴城西方百裏外的鶴西鎮。
他在鶴西鎮遙控指揮，讓李懷仁在鶴城冒險。
李懷仁還告訴秦漢，他每三個小時就會向劉福雲報平安，隻要超時不報，劉福雲就會跑路。
秦漢讓林豹看管李懷仁，目的之一就是讓他每隔三個小時報平安，一直到劉福雲被抓起來為止。
至於抓劉福雲，秦漢沒打算親自動手，有現成的打手南宮善兵，秦漢打算驅虎吞狼。
在秦漢的安排下，消息，被巧妙地傳遞給楊連傑。
“少爺，有發現了，曹家的幕後指使是一個叫劉福雲的人，碎金寶劍就是他提供給曹夢金的，包括散播謠言都是姓劉的遙控指揮。”楊連傑得到消息的第一時間，就急匆匆的去見南宮善兵。
“好，非常好，劉福雲人現在在什麽地方？”南宮善兵有點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