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1章 虧大了
最終秦漢同意了，和京都楚家平等合作，成為戰略合作夥伴。
當然正式合作還需要進行考核，隻有秦漢考核合格了，京都楚家對楚婉婷的支持才會開始。
周家的股份，秦漢收下了。
楚振雄的目的達到了，滿意的離開了。
第二天特森來訪，還帶著一個剃著平頭的摟著，頭發差不多已經全白了。
“我來介紹一下，這位是馬老爺子，炎夏古玩圈子裏赫赫有名的人物，我想你應該認識吧？”特森給秦漢介紹。
“馬老爺子我當然認識，老爺子好，我是秦漢。”秦漢笑著伸出手去。
馬老爺子，的確像特森說的一樣，在炎夏的古玩圈子裏赫赫有名。
秦漢重生之前，和馬老爺子還是熟人。
但他現在重生了，換另一副軀體了，就算他還認識馬老爺子，馬老爺子也不可能再認識他。
雙方落座，喝茶，寒暄一陣。
“秦漢，馬老頭子恰好經過鶴城，聽說梵高的自畫像在你手裏，想鑒賞一下...”特森說了。
“沒問題，兩位稍等，我這就拿來！”秦漢點點頭。
很快就把梵高的自畫像拿出來了，把桌子收拾幹淨，小心翼翼地平放在桌上。
馬老爺子立刻凝神細看，許久才抬起頭來。
“小秦，你怎麽看？”馬老爺子問秦漢。
“我認為是真跡，就是梵高的作品。”秦漢自信的說。
“說說你的理由？”
“我的理由很簡單，很多人判定這一幅不是梵高畫的，其中最重要的原因，就是這幅畫充斥著兩種畫風，一種是寫實，一種是印象，兩種截然不同的畫風，讓這一幅自畫像看起來很混亂，梵高作為一個著名畫家，不會犯這種低級的錯誤。”
“的確如此！”馬老爺子點點頭。
至於特森，雖然懂鑒定，可是在馬老爺子和秦漢麵前，他卻隻剩下聽兩個人討論的份兒了，插不上嘴。
“但我認為正因為兩種畫風共存，才是真跡...”秦漢一邊說一邊指著要簽名處留下的年份。
年份是一八六七年。
“梵高年輕的時候，確切的說是一八八六年之前，畫風是寫實的，受荷蘭傳統繪畫和法國寫實主義畫派影響，但一八八六年他去巴黎了，接觸到印象畫派，繪畫風格巨變，這一幅自畫像就是他在畫風轉變期間畫的，因為正處在畫風轉變期，畫風不穩定。”秦漢一錘定音的說。
是這樣嗎？
聽到秦漢的解釋，特森大吃一驚。
秦漢受他邀請去鑒定的時候，給的是最直接的證據，梵高的親筆簽名，可沒解釋的這麽詳細。
現在和馬老爺子在一起，才討論畫風的形成。
特森認為秦漢說的有道理，很有可能是總部的鑒定師出錯了，竟然把真跡鑒定成假貨。
一想到總部的鑒定是出錯，特森就覺得很憋屈。
這一幅梵高的自畫像，在秦漢的要求下，當做一幅不錯的仿品賣給秦漢的，隻要三十萬。
可如果真是梵高的真跡，尤其是在畫風轉變時期留下的真跡，非常具有代表意義，價格當然是水漲船高，起拍價至少是一個億打底的，三十萬和一個億相比較，簡直就是白送給秦漢一筆巨額財富。
最令特森煩躁的事兒，是梵高的自畫像是他親手送出去的。
“沒錯，我可以認為是如此！”馬老爺子點點頭。
特森唯一的一點僥幸心理也被擊碎了，馬老爺子點頭了，基本上就不會出錯了。
“秦漢，我的博物館裏正缺一幅梵高的代表作，我出一億五千萬收購，不知道你肯不肯割愛？”馬老爺子提出要求。
“很榮幸！”秦漢點頭了。
一億五千萬，不算高，但也不算低。
兩個人都是痛快人，既然畫沒問題了，交易就非常順利了。
眼睜睜的看著賣出一億五千萬，特森都快自閉了。
特森渾渾噩噩的和馬老爺子一起離開，迷迷糊糊的回到酒店，從酒櫃裏拿出酒咕咚咚灌下一瓶。
“你怎麽了？”特森的狀態，把莉莉絲等人驚到了。
剛才特森的數據移動，分明是被打擊過度的樣子，他們嚴重懷疑出事兒了。
“總共考核秦漢的時候，送來十件古董，後來秦漢鑒定有誤的三件，都被他當做仿品收購了...”特森說。
“這我們都知道...”莉莉絲等人說。
他們當時都在場，也都是見證者。
“這些你們知道，可有你們不知道的，你們知道我今天和馬老爺子一起去見秦漢發生什麽了嗎？”特森問。
“不會是我們賣給秦漢的贗品實際上都是真貨吧？”莉莉絲問。
“怎麽可能？總部已經認定是贗品了，不會出錯的。”特森的其他手下異口同聲否定莉莉絲。
“你猜對了，梵高的自畫像居然是真品，已經得到馬老爺子的認定，並且被用一億五千萬的價格收走了...”特森又灌下一大口酒。
什麽？
莉莉絲等人被驚呆了，簡直難以相信。
剛才莉莉絲隻是隨口一說，她自己都沒當真，卻沒想到一語成真了。
“特森，你不是在開玩笑吧？”眾人問。
“你們看我像在開玩笑的樣子嗎？”特森苦笑一下，他寧願在開玩笑。
就因為總部的鑒定結果，他們把真品當做贗品賣給秦漢了，而且把對秦漢的招攬計劃取消了。
可是一轉眼，就被打臉了，他們認為的贗品，被鑒定成為真品。
不僅破財，而且耽誤他們招攬秦漢了。
“莉莉絲，你馬上上報總部，讓總部再次核實情況，梵高的自畫像是怎麽鑒定的？誰鑒定的？”特森帶著火氣說。
梵高的真跡被鑒定成贗品，絕對是重大事故，必須有人擔責。
特森向總部匯報的時候，秦漢卻來到古玩城，找到被他留下來的陳老板。
“走，我帶你去一個地方。”秦漢對陳老板說。
“去什麽地方？”陳老板有點忐忑。
他畢竟是歐陽長空的人，歐陽長空是秦漢的敵人，等同於說他是秦漢的敵人。
秦漢來找他，要帶他走，肯定沒好事兒。
問題是他能拒絕嗎？
不能！
在鶴城，他沒有拒絕秦漢的能力，隻能乖乖的關門歇業，和秦漢一起離開古玩城。
在車上，秦漢不說話，陳老板也不敢問，氣氛十分壓抑，讓陳老板感覺有點喘不過氣來了。
尤其是車子一路開向郊區，讓他有一種不安的預感。
到郊區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
“下車！”秦漢招呼。
“秦先生，我，我和你沒有生死大仇吧？”陳老板的腿有點軟。
“你放心，今天不殺你，甚至不會動你一根指頭，直上你和我走一趟...”秦漢笑了，在前麵帶路。
“記住，等一會兒和我進去，你必須老老實實的，沒我的允許一個字都不準說，否則一切後果自負。”來到一處破舊的倉庫，進門前，秦漢給陳老板下令，然後率先開門走進去舊倉庫。
陳老板隨後走進去，頓時就瞪大眼睛。
他看到倉庫裏有七個人，雖然沒有被綁住手腳，卻一個乖乖的老老實實的坐著，沒人敢亂動。
最關鍵的是這七個人他都認識，全都是歐陽長空的手下，和他一起被派來鶴城的。
看到他和秦漢一起進來，七個人的表情很精彩。
陳老板瞬間意識到壞了，他被誤會了，七個人肯定以為是被他出賣了，就想要開口解釋清楚。
剛要張嘴，就感覺到一陣寒意，渾身汗毛都豎起來了。
他看到秦漢的眼神異常冰冷，甚至透出凜冽的殺機，想起剛才秦漢的警告。
如果他敢開口說話，一切後果自負。
嚇得他趕緊把嘴閉上了，低下頭，不敢看七個人冰冷怨恨的目光，卻仍能感受到他們的憤怒。
“非常好，跟我來...”秦漢滿意的點點頭，又帶著陳老板一起出來了。
自始至終無論是陳老板，還是另外七個人，沒有一個字的交流。
“他們，他們怎麽會在這裏？”出門，陳老板忍不住問了。
“你猜？”秦漢笑了。
七個人在這裏，是因為他們接到歐陽長空的命令，要撤出鶴城，秦漢不可能讓他們輕易離開。
把他們都抓起來之後，秦漢突然想到一個好辦法。
陳老板一直不肯屈服，就把七個人廢物利用一下，讓他們成為壓垮陳老板的最後一根稻草。
“有一件事我必須告訴你，我明天會把他們其中一個放回去，給歐陽長空傳話，要他贖人...”秦漢笑著說。
聽到秦漢要放走一個人，陳老板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壞事兒了。
剛才他和秦漢進去轉一圈，七個人已經誤會了，誤會他投降秦漢了，才導致七個人被抓起來。
如果有人被放回去，一定要向歐陽長空告狀。
他的家人都在魔都，歐陽長空不會放過他的家人，一想到可能的後果，陳老板就渾身發抖。
“你，你這麽做太狠了！”陳老板指責秦漢。
“你會對敵人心慈手軟嗎？”秦漢反問。
陳老板沒話了，他非常清楚，對敵人心慈手軟就是對自己殘忍，站在秦漢的角度上這麽做沒錯。
問題是站在他的角度上，秦漢太狠了。
而且歐陽長空不是一個心慈手軟之輩，對背叛的人一向很殘酷。
“你自己好好想想，我明天才放人回去，還有一個晚上的時間，你如果想做什麽還來得及...”
“我...”陳老板張張嘴，又把嘴巴閉上了。
他當然清楚秦漢的意思，隻要他現在投降，秦漢就會給他機會，讓他通知家人連夜離開魔都。
歐陽家族的影響力，局限於魔都和魔都附近。
一旦他家人離開魔都，歐陽家族就無能為力了，唯一能做的就是打電話狠狠的臭罵他一頓。
“你時間不多了，我明天早上七點放人，等你好消息...”秦漢讓人把陳老板看起來，電話收走。
當然正式合作還需要進行考核，隻有秦漢考核合格了，京都楚家對楚婉婷的支持才會開始。
周家的股份，秦漢收下了。
楚振雄的目的達到了，滿意的離開了。
第二天特森來訪，還帶著一個剃著平頭的摟著，頭發差不多已經全白了。
“我來介紹一下，這位是馬老爺子，炎夏古玩圈子裏赫赫有名的人物，我想你應該認識吧？”特森給秦漢介紹。
“馬老爺子我當然認識，老爺子好，我是秦漢。”秦漢笑著伸出手去。
馬老爺子，的確像特森說的一樣，在炎夏的古玩圈子裏赫赫有名。
秦漢重生之前，和馬老爺子還是熟人。
但他現在重生了，換另一副軀體了，就算他還認識馬老爺子，馬老爺子也不可能再認識他。
雙方落座，喝茶，寒暄一陣。
“秦漢，馬老頭子恰好經過鶴城，聽說梵高的自畫像在你手裏，想鑒賞一下...”特森說了。
“沒問題，兩位稍等，我這就拿來！”秦漢點點頭。
很快就把梵高的自畫像拿出來了，把桌子收拾幹淨，小心翼翼地平放在桌上。
馬老爺子立刻凝神細看，許久才抬起頭來。
“小秦，你怎麽看？”馬老爺子問秦漢。
“我認為是真跡，就是梵高的作品。”秦漢自信的說。
“說說你的理由？”
“我的理由很簡單，很多人判定這一幅不是梵高畫的，其中最重要的原因，就是這幅畫充斥著兩種畫風，一種是寫實，一種是印象，兩種截然不同的畫風，讓這一幅自畫像看起來很混亂，梵高作為一個著名畫家，不會犯這種低級的錯誤。”
“的確如此！”馬老爺子點點頭。
至於特森，雖然懂鑒定，可是在馬老爺子和秦漢麵前，他卻隻剩下聽兩個人討論的份兒了，插不上嘴。
“但我認為正因為兩種畫風共存，才是真跡...”秦漢一邊說一邊指著要簽名處留下的年份。
年份是一八六七年。
“梵高年輕的時候，確切的說是一八八六年之前，畫風是寫實的，受荷蘭傳統繪畫和法國寫實主義畫派影響，但一八八六年他去巴黎了，接觸到印象畫派，繪畫風格巨變，這一幅自畫像就是他在畫風轉變期間畫的，因為正處在畫風轉變期，畫風不穩定。”秦漢一錘定音的說。
是這樣嗎？
聽到秦漢的解釋，特森大吃一驚。
秦漢受他邀請去鑒定的時候，給的是最直接的證據，梵高的親筆簽名，可沒解釋的這麽詳細。
現在和馬老爺子在一起，才討論畫風的形成。
特森認為秦漢說的有道理，很有可能是總部的鑒定師出錯了，竟然把真跡鑒定成假貨。
一想到總部的鑒定是出錯，特森就覺得很憋屈。
這一幅梵高的自畫像，在秦漢的要求下，當做一幅不錯的仿品賣給秦漢的，隻要三十萬。
可如果真是梵高的真跡，尤其是在畫風轉變時期留下的真跡，非常具有代表意義，價格當然是水漲船高，起拍價至少是一個億打底的，三十萬和一個億相比較，簡直就是白送給秦漢一筆巨額財富。
最令特森煩躁的事兒，是梵高的自畫像是他親手送出去的。
“沒錯，我可以認為是如此！”馬老爺子點點頭。
特森唯一的一點僥幸心理也被擊碎了，馬老爺子點頭了，基本上就不會出錯了。
“秦漢，我的博物館裏正缺一幅梵高的代表作，我出一億五千萬收購，不知道你肯不肯割愛？”馬老爺子提出要求。
“很榮幸！”秦漢點頭了。
一億五千萬，不算高，但也不算低。
兩個人都是痛快人，既然畫沒問題了，交易就非常順利了。
眼睜睜的看著賣出一億五千萬，特森都快自閉了。
特森渾渾噩噩的和馬老爺子一起離開，迷迷糊糊的回到酒店，從酒櫃裏拿出酒咕咚咚灌下一瓶。
“你怎麽了？”特森的狀態，把莉莉絲等人驚到了。
剛才特森的數據移動，分明是被打擊過度的樣子，他們嚴重懷疑出事兒了。
“總共考核秦漢的時候，送來十件古董，後來秦漢鑒定有誤的三件，都被他當做仿品收購了...”特森說。
“這我們都知道...”莉莉絲等人說。
他們當時都在場，也都是見證者。
“這些你們知道，可有你們不知道的，你們知道我今天和馬老爺子一起去見秦漢發生什麽了嗎？”特森問。
“不會是我們賣給秦漢的贗品實際上都是真貨吧？”莉莉絲問。
“怎麽可能？總部已經認定是贗品了，不會出錯的。”特森的其他手下異口同聲否定莉莉絲。
“你猜對了，梵高的自畫像居然是真品，已經得到馬老爺子的認定，並且被用一億五千萬的價格收走了...”特森又灌下一大口酒。
什麽？
莉莉絲等人被驚呆了，簡直難以相信。
剛才莉莉絲隻是隨口一說，她自己都沒當真，卻沒想到一語成真了。
“特森，你不是在開玩笑吧？”眾人問。
“你們看我像在開玩笑的樣子嗎？”特森苦笑一下，他寧願在開玩笑。
就因為總部的鑒定結果，他們把真品當做贗品賣給秦漢了，而且把對秦漢的招攬計劃取消了。
可是一轉眼，就被打臉了，他們認為的贗品，被鑒定成為真品。
不僅破財，而且耽誤他們招攬秦漢了。
“莉莉絲，你馬上上報總部，讓總部再次核實情況，梵高的自畫像是怎麽鑒定的？誰鑒定的？”特森帶著火氣說。
梵高的真跡被鑒定成贗品，絕對是重大事故，必須有人擔責。
特森向總部匯報的時候，秦漢卻來到古玩城，找到被他留下來的陳老板。
“走，我帶你去一個地方。”秦漢對陳老板說。
“去什麽地方？”陳老板有點忐忑。
他畢竟是歐陽長空的人，歐陽長空是秦漢的敵人，等同於說他是秦漢的敵人。
秦漢來找他，要帶他走，肯定沒好事兒。
問題是他能拒絕嗎？
不能！
在鶴城，他沒有拒絕秦漢的能力，隻能乖乖的關門歇業，和秦漢一起離開古玩城。
在車上，秦漢不說話，陳老板也不敢問，氣氛十分壓抑，讓陳老板感覺有點喘不過氣來了。
尤其是車子一路開向郊區，讓他有一種不安的預感。
到郊區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
“下車！”秦漢招呼。
“秦先生，我，我和你沒有生死大仇吧？”陳老板的腿有點軟。
“你放心，今天不殺你，甚至不會動你一根指頭，直上你和我走一趟...”秦漢笑了，在前麵帶路。
“記住，等一會兒和我進去，你必須老老實實的，沒我的允許一個字都不準說，否則一切後果自負。”來到一處破舊的倉庫，進門前，秦漢給陳老板下令，然後率先開門走進去舊倉庫。
陳老板隨後走進去，頓時就瞪大眼睛。
他看到倉庫裏有七個人，雖然沒有被綁住手腳，卻一個乖乖的老老實實的坐著，沒人敢亂動。
最關鍵的是這七個人他都認識，全都是歐陽長空的手下，和他一起被派來鶴城的。
看到他和秦漢一起進來，七個人的表情很精彩。
陳老板瞬間意識到壞了，他被誤會了，七個人肯定以為是被他出賣了，就想要開口解釋清楚。
剛要張嘴，就感覺到一陣寒意，渾身汗毛都豎起來了。
他看到秦漢的眼神異常冰冷，甚至透出凜冽的殺機，想起剛才秦漢的警告。
如果他敢開口說話，一切後果自負。
嚇得他趕緊把嘴閉上了，低下頭，不敢看七個人冰冷怨恨的目光，卻仍能感受到他們的憤怒。
“非常好，跟我來...”秦漢滿意的點點頭，又帶著陳老板一起出來了。
自始至終無論是陳老板，還是另外七個人，沒有一個字的交流。
“他們，他們怎麽會在這裏？”出門，陳老板忍不住問了。
“你猜？”秦漢笑了。
七個人在這裏，是因為他們接到歐陽長空的命令，要撤出鶴城，秦漢不可能讓他們輕易離開。
把他們都抓起來之後，秦漢突然想到一個好辦法。
陳老板一直不肯屈服，就把七個人廢物利用一下，讓他們成為壓垮陳老板的最後一根稻草。
“有一件事我必須告訴你，我明天會把他們其中一個放回去，給歐陽長空傳話，要他贖人...”秦漢笑著說。
聽到秦漢要放走一個人，陳老板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壞事兒了。
剛才他和秦漢進去轉一圈，七個人已經誤會了，誤會他投降秦漢了，才導致七個人被抓起來。
如果有人被放回去，一定要向歐陽長空告狀。
他的家人都在魔都，歐陽長空不會放過他的家人，一想到可能的後果，陳老板就渾身發抖。
“你，你這麽做太狠了！”陳老板指責秦漢。
“你會對敵人心慈手軟嗎？”秦漢反問。
陳老板沒話了，他非常清楚，對敵人心慈手軟就是對自己殘忍，站在秦漢的角度上這麽做沒錯。
問題是站在他的角度上，秦漢太狠了。
而且歐陽長空不是一個心慈手軟之輩，對背叛的人一向很殘酷。
“你自己好好想想，我明天才放人回去，還有一個晚上的時間，你如果想做什麽還來得及...”
“我...”陳老板張張嘴，又把嘴巴閉上了。
他當然清楚秦漢的意思，隻要他現在投降，秦漢就會給他機會，讓他通知家人連夜離開魔都。
歐陽家族的影響力，局限於魔都和魔都附近。
一旦他家人離開魔都，歐陽家族就無能為力了，唯一能做的就是打電話狠狠的臭罵他一頓。
“你時間不多了，我明天早上七點放人，等你好消息...”秦漢讓人把陳老板看起來，電話收走。